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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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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阿罗,在离开延禧宫一段距离后,方才捧住自己又红又烫的脸颊,长出了一口气。

    嫁人……她真的要嫁人了吗?十五六岁的时候,曾经想过,不过她当时刚跟着瑕月嫁入宝亲王府,瑕月根基未稳,皇上对她又不理不睬,根本无暇顾及她的事,而她自己也不放心瑕月一个人在凶险未知的宝亲王府里熬日子,所以很快便将这件事弃之脑后,一直到瑕月提及之前,她都没有再想起过。

    而今,突然说这些,心里充满了矛盾;既想做一个真正的女人,走过完整的一生,又不舍得离开瑕月,不知该如此是好。

    阿罗漫无目的的走着,心不在焉的她,连前面站了个人也不知道,直至一头撞上,方才痛呼一声,停下了脚步。

    下一刻,一个温熙的声音,落入阿罗耳中,“你怎么样了,撞疼了哪里?”

    当阿罗抬起头来时,落入眼睑的是一张英挺的脸庞,尤其是在夏日的阳光下,更加俊朗,令阿罗有一瞬间的怔忡。待得回过神来后,她看清对方身上正六品的蓝翎侍卫服侍,连忙后退一步,屈膝道:“奴婢失礼,还请侍卫大人见谅。”

    侍卫见状,虚扶一礼道:“无需如此,快请起来。”待得阿罗起身后,他又一次关切地道:“如此,撞疼了哪里?”

    阿罗低头道:“只是撞到了鼻子,不打紧,都怪奴婢没留意到侍卫大人在前方,还请侍卫大人见谅。”

    后者轻笑道:“你一口一个侍卫大人,我哪里还好意思再怪你。”

    阿罗被他说的一笑,随后想起一事来,訝然道:“这里乃是后宫禁苑,侍卫大人为何会在这里?”

    “我是奉命看守翊坤宫的侍卫,刚才换了班,本该回侍卫营,无意中看到这里的景色甚美,便驻足停留了一会儿。”这般说着,他又道:“我姓钟,你叫我钟祺就是了,不要一口一个侍卫大人,听着怪别扭的。”

    阿罗很喜欢他唇边那缕温暖的笑容,抬头回以一笑道:“奴婢身份卑微,如何敢直呼您的名字,还是叫您钟大人吧。”

    “随你吧。”钟祺随和地道:“你又是哪一宫的宫女,来此做甚?”

    “奴婢名叫阿罗,是延禧宫的宫女,只是随意走走罢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钟大人。”

    “阿罗……”钟祺轻念了几遍,露出一丝缅怀之色,“我记得……她也是姓罗的。”

    阿罗有些奇怪地道:“她?她是何人?”

    钟祺弯身摘了一根草在嘴里嚼着,随着涩味在嘴里蔓延,他缓缓道:“她是我放在心上的女子。”

    阿罗唇角微弯,含笑道:“看来钟大人口中那个女子,应该是您的夫人。”

    钟祺涩声道:“你错了,她是我放在心上之人,却是别人的夫人,不,确切来说,应该是妾室。”

    “这是为何?”面对阿罗的询问,钟祺重重叹了口气,道:“不瞒了阿罗姑娘,我虽是八旗子弟,却是汉八旗,在满蒙汉八旗之中,地位最下,而我当时又没有中武举,除了饿不死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而她的家世要比我好上一些,她的家人,自然不希望她跟着我这样一个八旗小子吃苦受穷,所以做主将她嫁给朝中一位权贵为妾;而我则在两年之后,考上武举,成为蓝翎侍卫。”

    阿罗默默听着,待他说完后,轻声道:“你很难过是不是?”

    钟祺深吸一口气,道:“没什么好难过的,这一切都过去了,不论怎样不高兴,都无法令光阴倒逝;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量往前看,不要总被过去牵绊。”

    阿罗深以为然地道:“是啊,好好走将来的路,才是最重要的。”

    钟祺哂然一笑,在看了一眼天色后,道:“不早了,我该回侍卫营了,今日很高兴能与阿罗姑娘,希望……”他顿一顿,盯着阿罗道:“下次我们还能再有机会相见。”

    阿罗笑而未语,不过目光一直追随在转身离去的钟祺身上,待得他走的不见踪影后,方才收回目光,往延禧宫走去。

    【作者题外话】:万分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才赶回家,努力写了一章,知道还欠大家许多,明天开始,我会恢复正常更新了,而且应该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可以好好还之前欠大家的,谢谢大家一直这么支持我,感动。

第两百五十四章 傅恒() 
进了里面,那三名侍卫已经不在了,瑕月正与齐宽在说话,看到她回来,连忙招手道:“快过来与本宫说,刚才那三个侍卫,你对哪一个印象更好一些。”

    阿罗闻言顿时尴尬了起来,“奴婢刚才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连样貌也记不清,哪里还有什么印象。”

    “你啊!”瑕月轻摇了一下头,道:“本宫与齐宽他们几个,都觉得之前站在右边的侍卫最好,对答得体,能文能武,至于出身,虽说一般了些,但也不算差,你若嫁给他,应该不会有所委屈。”

    阿罗红着脸道:“他……叫什么名字?”

    “奎林,出自佟佳氏一族。”瑕月停顿片刻,道:“意下如何?”

    “奴婢……”不知为何,阿罗突然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个侍卫,脱口道:“主子,您可知一个叫钟祺的侍卫?”

    “钟祺?”瑕月思索片刻,摇头道:“本宫没什么印象,怎么了,你认识这个人?”

    “恩,奴婢刚才出去的时候,意外碰到了此人,与他说了几句话,奴婢觉得此人倒是还不错。”

    瑕月闻言露出一抹捉狭的笑容,“听你这么说,仿佛是属意此人?”

    阿罗脸色微红地道:“奴婢哪有这么说过,只是聊过几句,所以随口一说罢了。”

    瑕月并没有再取笑她,而是拉过她的手,道:“不必害羞,你若真觉得此人不错,本宫派人去打听一下,如何?”

    她的话令阿罗脸色越发羞红,但还是轻轻点了下头,瑕月转头对齐宽道:“你想办法去侍卫营打听一下钟祺的情况,若确实不错,本宫再去与皇上说。”

    齐宽依言来到侍卫营,一番打听下来后,皆说钟祺为人温和,对朋友仗义,齐宽也曾远远见过钟祺一面,单从面相上看,确实不错。

    就在齐宽离开侍卫营后,有人在后面唤住了他,齐宽回头看去,认出了来者,正是刚才见过的侍卫之一,不过他一直不曾开过口。

    齐宽微一躬身道:“这位大人,不知您唤奴才所为何事?”

    后者来到齐宽面前,犹豫着道:“齐公公,你打听钟祺,是因为阿罗姑娘的事吗?”

    齐宽低头道:“是,让大人见笑了。”

    瑕月想要为阿罗婚配的事,宫里头不少人都知晓,再加上今日传召三名侍卫去延禧宫一事,知晓的人更多,所以齐宽并未隐瞒。

    在听完齐宽的回答后,侍卫的神色越发犹豫,许久都不曾开口,齐宽不欲多加耽搁,道:“若大人没有别的吩咐,奴才先行告退。”

    “慢着。”见齐宽要走,侍卫连忙唤住他,随即咬一咬牙道:“这些话,我本不该说,但若是不说,只怕我这一辈子都会过意不去。请你转告娴妃娘娘,钟祺……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齐宽疑惑地问着,明明他从其他侍卫口中打听得来的消息,都说钟祺是一个极为不错的人,何以到此人嘴里,就变了?

    “因为……”侍卫似乎不愿说这些,所以他的话一直吞吞吐吐,好一会儿方才道:“钟祺很喜欢赌博,甚至为此做出了一件令人不齿的事,所以还请娴妃娘娘慎重考虑。”

    “好赌?”齐宽一下子皱紧了眉头,道:“若他真有这个嗜好,为何刚才无人提起?还是说……”他没有说下去,但不停在侍卫身上打量的目光,已经表明了他心中的怀疑。

    侍卫猜到了他的意思,道:“我说的皆是实话,若你实在不信,我也无可奈何。”说到此处,他一拱手道:“告辞!”

    齐宽没想到他说走就走,连忙唤住已经转过身的侍卫道:“慢着,敢问这位大人尊姓大名?”

    侍卫脚步一顿,回头道:“我叫傅恒,姓……富察氏。”

    当齐宽将“富察傅恒”四个字告诉瑕月的时候,后者惊愕地道:“傅恒……这不是皇后的嫡亲幼弟吗?”

    齐宽被吓了一跳,脱口道:“他……他是皇后娘娘的幼弟?”

    瑕月冷静下来后,摇着手中的团扇徐徐道:“不错,本宫曾听皇上说起过傅恒此人,但皇上对他很是欣赏,说此人将来必成大器。皇后家族真是不得了,父亲、伯父是朝中栋梁不说,连幼弟也有蒙皇上看重。”

    知春插嘴道:“奴婢知道了,那个傅恒必是因为皇后与主子不和之故,所以故意说这些,想要搅和阿罗的婚事。”

    瑕月思索片刻,道:“齐宽,你是唯一一个与傅恒说过话的人,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知春猜测的情况?”

    齐宽摇头道:“奴才觉得不是,至于原因……奴才也说不上来。”

    知春不服气地道:“为什么不可能,傅恒是皇后的幼弟,他帮着皇后对付咱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瑕月瞥了她一眼道:“若傅恒真是这样一个人,皇上不会如此看重他。”说到此处,她将目光转向阿罗,道:“你与本宫说实话,是否很喜欢那个叫钟祺之人?”

    阿罗想也不想便摇头道:“奴婢只见过他一眼,最多只能说有些好感,喜欢二字,实在没有。”

    “那就好。”瑕月放下心来后,道:“齐宽,明日一早,你带着本宫的手谕出宫,去钟祺住处附近,仔细给本宫打听,一定要弄清楚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还有……傅恒口中那件不齿之事。”

    知春不解地道:“主子,您相信傅恒的话?”

    瑕月缓声道:“说不上相信,不过既然有了疑点,就得去查清楚,事关阿罗一生幸福,可不能有半点马虎了。”

    阿罗在一旁道:“主子,若您觉得这个钟祺不可信,将他剔除就是了,奴婢并无意见。”

    “本宫知道你不会有意见,但事情没那么简单。”在阿罗疑惑的神色中,她起身道:“若钟祺真是一个好赌如命之人,那些侍卫应该会如实相告,但他们没有,齐宽打听得来的消息,都是一面倒的好话,若不是傅恒那番言语,你也好,本宫也好,都不会对钟祺有半分怀疑;所以,这件事……一定有问题。”

第两百五十五章 起疑() 
齐宽最先反应过来,道:“主子是怀疑,有人收买了那些侍卫?”

    瑕月徐徐道:“不错,若非傅恒胡言,就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但那人收买侍卫的用意是什么,他为什么会提前知道齐宽会去打听,咱们一无所知,必须要查清楚。ziyougec”

    翌日,齐宽奉命出宫,而阿罗在去内务府的时候,竟是再次遇到了钟祺,后者看到她,露出惊喜之色,快步过来道:“好巧,竟然真的又看到你了。”

    昨日齐宽打听得来的那些话,令阿罗对钟祺多了几分防备,不过她并未表露在外,对钟祺报以一笑,“是啊,真的好巧,只是钟大人似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钟祺目光温柔地看着阿罗,“我知道,不过我想着……来了这里或许可以见到你,所以过来碰碰运气,如今看来,我的运气很是不错。”

    “见我?”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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