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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最受宠,却是最挑剔狠厉之人,一旦有不合她意之事,就会变着法子对付你,且还让你寻不到破绽,你说说,这样的人能得罪吗?”
魏静萱惊呼道:“好可怕,难怪你会这么说了。”说到此处,她想起一事来,好奇地道:“那你呢,你又为什么会由娘娘变成罪人?”
夏晴扯着她的袖子道:“妹妹,这不是咱们该问的。”
苏氏摇头道:“无妨,说起来,我会有今日,也是拜娴妃所赐,她毁了我一辈子。”
“她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实在是太过份了。”面对魏静萱气愤的话语,苏氏苦笑道:“她就是这样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倒也罢了,只是可怜了我两个孩子,那么小就失去了额娘。”说到后面,她似真似假的落下泪来。
【作者题外话】:后面还有一到两章,要晚一些
第两百七十章 生病()
二人看到她这个样子,均是心生同情,各自出言安慰,一直等到其他人回来,方才离开。而在经过这件事后,她们与苏氏还有随后的莺儿熟悉起来,彼此之间互相帮衬,得空时就聚在一起说说话,日子倒是比以前好过一些。
这日,宋嬷嬷难得没有让苏氏浣衣,而是让她造办酱酿,莺儿也在,趁着监工太监不注意,莺儿悄悄道:“主子,您为何要对魏静萱二人这般好,甚至还为她挨了宋嬷嬷二十鞭。”
苏氏一边忙着手里的事,一边道:“若我告诉你,我是故意绊倒魏静萱的呢?”
莺儿吃惊地道:“主子为何要这么做?”
“那两个人的眉眼虽还没有完全长开,但姿色皆不差,尤其是那个魏静萱,若非无钱贿赂,也不至于来这辛者库。”
莺儿跟了苏氏多年,隐约明白了她的意思,道:“可是她们既然入了辛者库,就算姿色再好也没用了,皇上不会留意到她们的。”
“谁告诉你的,康熙爷的良妃不就是出身辛者库吗,且还是戴罪之身,结果一样成为妃嫔。你记住,凡事没有绝对,关键在于能否抓得住机会。就像我,所有人都觉得我没机会踏出辛者库,我就偏要想办法踏出去,我的儿子,绝对不可以认别人做额娘!”
她的话令莺儿精神一振,急急追问道:“主子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
苏氏凉声道:“哪里有这么快,不过她们两人的出现,已经令我看到了一丝曙光,再等等吧,会有机会的。”
莺儿激动地道:“奴婢真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真是一刻都不想再多呆。”这般说着,她又道:“主子,奴婢觉得这两人当中,夏晴要更难控制一些,而且她对主子,也不像魏静萱一样亲近,您要当心着一些。”
莺儿能够看出的东西,苏氏又怎会看不出,当下道:“有魏静萱一人就够了,夏晴……我另有安排。”
在苏氏接近魏静萱二人时,永琏突然生起了病,倒不是很严重,就是受了些风寒,想是因为温差变化大,又没有及时添加衣裳所致。
传过太医,也服了药,但永琏的情况时好时坏,一直不曾彻底根治,明玉虽然自己身子也不好怎么,但仍然坚持每日过来,亲自喂永琏服药,盼着他早日好起来。
哲妃对永琏的病情甚是关系,不止经常过来看望,还送一些滋补的药材过来,令明玉很是感激。
这日,哲妃回到长春gong,刚一进去,便看到愉贵人站在院中,欣赏内务府刚送来的菊花,后者瞧见哲妃,笑着迎上来施礼,“娘娘可是从坤宁宫回来?”待得哲妃点头后,她又道:“二阿哥情况如何,可曾好一些?”
哲妃嘴唇一动,过了一会儿道:“还是老样子,时好时坏。”说罢,她往正殿走后,愉贵人跟着她一道进去,待得宫人奉上茶后,哲妃朝林富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地关起殿门,除了愉贵人身边的宫女冬梅之外,就只有林富与小齐子二人留在殿内。
哲妃神色凝重地盯着愉贵人道:“你的药,当真不会有问题吗?”
愉贵人微一欠身道:“这一点娘娘大可放心,若要查,早就查出来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那徐太医呢,他也查不出来吗?”哲妃的话令愉贵人神色一滞,有些紧张地道:“徐太医进宫来了吗?”
“皇后有意传徐太医入宫,被本宫给拦住了,但本宫担心拦得了一时,拦不了一世,万一到时候让徐太医查出什么端倪来,会有什么后果,想必不用本宫提醒你了。”
愉贵人沉吟片刻道:“若是这样的话,那咱们的计划要提前了。”
哲妃蹙眉道:“你是说娴妃那边?”
“不错,一定要赶在徐太医入宫之前,安排好这件事,否则疑到姐姐身上就麻烦了。”
哲妃为难地道:“可是你我想了这么久,始终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啊,难不成要冒险?”
“这个……”愉贵人想了一会儿,咬牙道:“若实在没办法,只能冒险一试了,咱们筹谋了这么久,万万不能再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待得哲妃点头后,她又道:“娘娘,皇后可有曾疑心您?”
哲妃自得地道:“皇后将本宫当成她的好妹妹,对本宫百般信任,哪里会有疑心;另外,本宫依你之前说的,经常塞银子给皇后身边的瑾秋,她如今对本宫比对皇后还要忠心,一有什么事,就巴巴地跑来告诉本宫。”
愉贵人点头道:“这样看来,皇后那边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关键在于娴妃,这人心思缜密,想要引她步入咱们的圈套,实在有些不易。”这般想了一会儿,她有了主意,道:“娴妃对臣妾应该还没什么戒心,不如由臣妾引她去坤宁宫看望二阿哥,只要她一踏进二阿哥的住处,就休想脱身了。”
哲妃思索片刻,摇头道:“依皇后对娴妃的成见,是不会让她去见二阿哥的,你这个法子根本行不通。”
愉贵人身子前倾,轻声道:“这个就要看娘娘您的配合了,一定要想办法说动皇后,让她同意娴妃去见二阿哥。”
“这个……”哲妃为难地道:“本宫尽量试一试吧,但皇后的性子你也知道,一旦执拗起来,就算是皇上也劝不动。”
愉贵人微微一笑道:“硬的当然不行,不过皇后娘娘也有她的软肋,只要抓对了,自然就事半功倍。”
在哲妃疑惑的目光中,愉贵人来到她耳边一阵细语,哲妃不住点头,随后露出一丝喜色,“好,就依你这个法子。”
在这番密议后,愉贵人离开了长春gong,数日后,她出现在延禧宫,此时已经是八月十三,再有两日就是中秋节,而中秋过后两日又是三年一次的大选,这两件事加在一起,令瑕月忙得焦头烂额。
愉贵人被领到偏殿候着,一直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方见瑕月进来,她连忙起身恭敬地道:“臣妾见过娴妃娘娘,娘娘吉祥。”
第两百七十一章 行事()
“免礼。||”瑕月扶着知春的手坐下后,温言道:“让愉贵人等了这么久,实在过意不去。”
愉贵人忙道:“娘娘千万不要这么说,娘娘为了中秋与选秀一事操劳,臣妾等一会儿乃是理所应该之事。”
在一番客气的言语后,瑕月道:“愉贵人来见本宫,可是有什么事?”
愉贵人觑了她一眼,道:“臣妾……昨日去看过二阿哥,他与臣妾说,很想见娘娘,但娘娘一直都没有去过。”
提到永琏,瑕月神色一黯,低低道:“二阿哥怎么样了,病好了吗?”
愉贵人摇头道:“还是与原来一样,时好时坏,也不知太医是怎么医的,一点效果也没有。”
瑕月沉默片刻,道:“本宫会与皇上说,请徐太医入宫为二阿哥诊治。”
愉贵人点头之余又问道:“那娘娘就不去看看二阿哥?”
瑕月没有说话,倒是知春道:“愉贵人有所不知,主子不是不去看二阿哥,而是无法看,自从二阿哥病之后,主子几次去坤宁宫求见,但皇后娘娘都拦着不让主子进去。”明玉不喜瑕月之事,早就是宫中公开的秘密,知春也无谓隐瞒。
“这倒也是,只是可怜了二阿哥,唉。”愉贵人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将分寸把握得很好,既触动了瑕月心里那根弦,又不会做得太过明显。
在愉贵人离去后很久,瑕月都坐在椅中出神,直至齐宽拿了秀女的名册过来,请瑕月再次过目,方才回过神来,轻出了一口气,道:“册子先放着吧,本宫晚些再看,本宫现在想去坤宁宫,立刻去准备肩舆。”
齐宽试探地道:“主子,您又想去看二阿哥?”
瑕月点头道:“永琏生病之后,本宫一直没去看过他,他心里肯定很难过。”
“可是您就算去了也没有用,皇后娘娘一定会像之前一样,拦着不让您进去见二阿哥。”
瑕月轻斥道:“让你去准备肩舆就去,哪里来这么多话。”
在这世上,有两个人可以触到瑕月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个是弘历,一个是永琏,心弦已被拨动,岂是齐宽几句话就可以抵消的。
齐宽见劝不动她,只能依言去准备肩舆,与知春一起陪着她来到坤宁宫。
愉贵人离开延禧宫后并不曾远去,在看到瑕月的肩舆往坤宁宫方向行去后,愉贵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那拉瑕月……纵然心计多端,也终归是中了她的计,现在就看哲妃那边了,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
坤宁宫中,哲妃正陪着明玉说话,宫人进来道:“主子,娴妃娘娘来了,想要看望二阿哥。”
明玉眸光一沉,道:“本宫已经打发她好几回了,居然还来,脸皮可真够厚的。”这般说着,她道:“告诉她,就说二阿哥服药睡了,无法见她。”
宫人正要出去,哲妃开口道:“娘娘,能否容臣妾说句话?”
“妹妹想说什么?”面对明玉的询问,哲妃道:“臣妾觉得……娘娘不妨让娴妃与二阿哥见上一面。”
明玉没想到她要说的竟然是这个,当即不悦地道:“哲妃何时开始帮着娴妃说起话来,忘了她是怎么害柳叶的吗?”
“柳叶的事,臣妾一辈子都不会忘,至于刚才的话,臣妾并没有帮娴妃,恰恰相反,臣妾是帮娘娘您。”
“帮本宫?”明玉不解地道:“此话何解?”
“臣妾知道娘娘之所以拦着不让娴妃见二阿哥,是怕她再次带坏了二阿哥,但短短一次见面,并不会对二阿哥产生太大的影响。再说,您一直拦着娴妃不让她见二阿哥,她心里必然充满了怨气,到时候再去太后与皇上面前一番挑拨,对您可是大大的不利。”
“太后与皇上岂会轻易受她挑拨。”话虽如此,明玉心中却没有多少底气,哲妃看出她的心思,道:“皇上那边臣妾不敢妄言,但太后,恕臣妾直言,只怕十有八九会相信。”
明玉咬唇不语,她心里清楚,自从百鹤图一事后,凌若对她就疏远了许多,哪怕她有意讨好,凌若的态度也是客气疏离。
哲妃见明玉有所动摇,赶紧道:“娘娘,臣妾知道您心里不舒服,但有些事情,就算是再不喜欢,也得去做。”
明玉思索许久,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道:“罢了,就让她见永琏一面。”
听到这里,哲妃暗自松了一口气,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