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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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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弘历正式下诏,追封永琏为皇太子,谥曰端慧,是为端慧皇太子!

    弘历给予永琏莫大的哀荣,可是再多的哀荣也换不回永琏的性命,他走了,永远离开了他所牵挂的世界……

    瑕月站在院中,怔怔地睇视着画卷中那个小小的身影,看得出了神,直至手被人握住,方才惊觉身边多了一个人。

    “你的手很凉,朕陪你进去。”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弘历。

    瑕月扯出一抹淡得看不见的笑容,道:“皇上何时来的?”

    “来了一会儿了,瞧你看得那么入神,就没有打扰你。”弘历看了一眼画卷道:“又在想永琏了?”

    瑕月眷恋的看着卷中的人影,“他那么乖巧懂事,臣妾想要不想他也难。”

    弘历沉沉叹了口气,道:“今日的事,你不要怪皇后,对她来说,永琏就是她的命根子,突然之间就去了,这个打击对她而言,实在太过沉重。再加上那夜,你对她又说了那样的话,更加深了她对你的误会。”

    瑕月低头道:“那夜……是臣妾说错了话,臣妾不该对皇后不敬,还请皇上恕罪。”

第三百零九章 信() 
弘历紧一紧她的手道:“朕知道你之所以那样激动,皆因太在意永琏,舍不得他离去之故,朕又怎么会怪你,只是皇后一时之间无法释怀,你也要多加体谅。。”

    “臣妾知道。”在瑕月应声之后,弘历道:“走吧,朕带你去坤宁宫。”

    “坤宁宫?”面对瑕月疑惑的目光,弘历目光温和地道:“你不是想要将这幅画放到永琏棺椁中吗?”

    瑕月点头,旋即又道:“可是皇后娘娘……”

    弘历笑一笑道:“朕来的时候,皇后已经歇下了,她不会知道这些。”

    瑕月哽咽地跪下,“多谢皇上成全!”

    弘历扶起她,轻抚着她削瘦的脸颊道:“朕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肯落泪,但正如皇额娘所说,不哭不代表不伤心,朕在你眼中,确实看到了悲恸,甚至比朕还要多。”

    瑕月强忍着心中的悲意道:“臣妾不哭,是因为没有资格。害死永琏的不止富察氏一人,臣妾要为永琏找到第二个人,让他可以得到真正的安息。”

    弘历没想到瑕月不愿落泪的原因竟然是这个,动容地将她揽入怀中,哑声道:“难为你了,永琏能够得你如此疼爱,实在是他的福气。”

    瑕月没有说话,因为她怕继续说下去,会控制不住眼底的涩意,深吸了一口气,道:“皇上,咱们现在过去好吧?”

    “好。”弘历点点头,带着瑕月来到坤宁宫,明玉果然不在殿中,只有宫人跪在地上哀哀哭着。

    “开棺!”随着弘历的吩咐,四喜带着几个内监,移开了棺盖,露出躺在棺木中的永琏。他看起来很安宁,就像睡着了一般,但瑕月知道,不论怎么呼唤,他都不会再醒来。

    瑕月将画卷放在永琏身边,随后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他冰冷的容颜,哽咽道:“永琏,对不起,姨娘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弘历涩声道:“你已经尽力了,不要再自责了,否则反而让永琏走的不安宁。”

    瑕月难过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头,看着宫人将棺椁合起,彻底隔绝了她与永琏今生的缘份……

    “走吧,朕陪你回去。”面对弘历的话,瑕月摇头道:“有齐宽扶臣妾回去就行了,皇上您回养心殿歇着吧。这两日您既要督命礼部准备永琏的丧仪,又要安慰皇额娘与皇后,比臣妾更辛苦。”

    弘历抚额,痛苦地道:“朕睡不着,朕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永琏。朕一直等着永琏长大后继承朕的一切,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瑕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默默陪在弘历身边,直至天亮……

    永琏薨逝之后,要营建皇太子陵寝,然后葬入其中,大臣提了几处地方,弘历都不同意,他想要将永琏葬在自己陵寝附近,使骄儿长倚膝下。但弘历的万年吉地并未派人卜择过,不知究竟是在何地,所以弘历最终将永琏的金棺暂安于京西田村殡宫,等定下太子陵地修建完成后,再行移入。

    乾隆三年的秋天,因为永琏的离去而蒙上了一层阴霾,而明玉更是在永琏移棺当日,生起了大病,缠绵不起。

    永璜在跟随瑕月去了延禧宫后,虽然没有彻底从富察氏那件事中恢复过来,但在瑕月开解之下,情绪已是稳定多了,每日都会去上书房听太傅讲课,并且逐渐习惯在延禧宫的生活。

    这日,他从上书房下课归来,在回延禧宫的途中,无意听得两个宫人在假山旁边窃窃私语。他本不欲多听,岂料竟是意外听到“长春gong”三字,不由停下了脚步,仔细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原来这两人是负责封闭长春gong的其中宫人,长春gong一直都只有富察氏一人居住,在她死后,按着规矩,在有新主子入住之间,是要封宫的的。

    至于原来那些宫人大都被送去了内务府重新派差,只余少数几个留下来负责平日的洒扫。只听其中一个太监摇头道:“那些人下手真狠,能够拿的都被他们拿尽了,我就只找到几两碎银子。”

    另一个没好气地道:“你还好一些,我翻了一大圈,什么银子都没有,就只找到一封书信,你说倒霉不倒霉。”负责封闭宫殿的宫人,通常会拿一些不在记录之中的银子物品,在宫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之前那个太监好奇地道:“书信?给谁的书信?”

    “信封上倒是写了几个字,但我又不识字,不晓得该给谁去。”

    “我倒是认识几个字,你把信拿过来我瞧瞧。”在他的言语下,刚才说话的太监从袖子里抽出一封书信递过去。

    “永璜亲启。”太监刚念出信封上的字,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四下乱转,永璜可是大阿哥的名讳,以他们的身份是万万不能唤的,要是被人听去告到几位主子面前,他们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然,往往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那个太监竟然看到永璜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顿时慌了神,赶紧拉着另一个太监跪下,大声道:“奴才叩见大阿哥,大阿哥吉祥。”

    永璜走过去,伸手道:“把信给我。”

    二人不敢怠慢,赶紧将信呈到永璜手中,后者看到信封上的字时,瞳孔微缩,他认出这是额娘的字,也就是说……这封信是额娘写给他的;想到富察氏,永璜心中一阵难过,他捏着信道:“这封信,你们从何得来?”

    取出信的那个太监战战兢兢地道:“回大阿哥的话,奴才是在寝殿里找到的,都怪奴才不认识信上的字,不知道是给大阿哥的,否则一早就给大阿哥送来了。”

    永璜没有理会他的话,只道:“除了信,你们还有找到什么?”

    太监依言答道:“回大阿哥的话,除了这封信就再没有别的了。”

    永璜点点头,挥手示意他们离开,随后打开了信,然刚看了一眼,他就迅速合起了信纸,对一直跟在身后的太监长福道:“我有些渴了,你去沏杯茶来。”

    长福有些傻眼,道:“大阿哥,这个地方,奴才不知能去哪里沏茶,要不咱们先回延禧宫吧,到了那里奴才再去沏茶。”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章晚点

第三百一十章 颠倒() 
“不行,我现在就要喝,你立刻想办法去给我沏来。。”面对永璜的不讲理,长福只得依言离去,在他走远后,永璜再次打开信纸,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封信确实是富察氏留给他的,日期就在富察氏死的那一天,她在信中说,慈宁宫派人传她过去问话,虽无愧于心,但娴妃居心歹毒,加害二阿哥,并一直想要嫁祸到她身上,唯恐此去凶多吉少,所以特留下此信给永璜。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让永璜千万要小心娴妃,防她加害。

    在信的结尾处,富察氏提及,若是真出了事,永璜就去找愉贵人,后宫之中,只有她是可以全然相信的,余下的人皆要留三分心情,至于娴妃,更是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看完这封信,永璜整个人都呆住了,怎么会这样?额娘留下的信与娴妃之前告诉自己的,完全相反,难道……娴妃一直在骗自己?额娘根本就是她害死的?

    一时间,永璜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根本无法分辩这些事情的真伪。

    永璜再次看了一遍信,咬一咬牙,往咸福宫离去,愉贵人就是住在那里。

    他到的时候,愉贵人正在修剪花枝,看到他极是惊讶,搁下手中的剪子道:“大阿哥,你怎么过来了?”

    永璜紧紧攥着信,道:“我……我有些事想问愉贵人。”

    愉贵人意外地道:“何事要问我?”

    永璜咬一咬牙,道:“愉贵人觉得真是我额娘害了端慧皇太子吗?”

    愉贵人蹙起好看的双眉,道:“大阿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事来,太后与皇上不是已经有定论了吗?”

    听到这话,永璜突然激动起来,挥手道:“我不要听定论,我要知道事实,究竟端慧皇太子的事,是否与我额娘有关?”

    “这个……”愉贵人叹了口气,道:“说实话,以我对你额娘的了解,她不会做出那样残忍恶毒的事。但我只是个小小的贵人,这种事情根本轮不到我去插嘴说话,太后与皇上怎么定,我就只能怎么听。”

    听到这里,永璜已是泪流满面,泣声道:“额娘……额娘她是无辜的,她是被人陷害。”

    愉贵人有些手忙脚乱地道:“大阿哥你别哭,好好与我说,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何你会突然问起这些。”

    永璜没有说话,只是将攥在手里的信交给愉贵人,后者看过后,骇然色变,急急道:“你这信是从何得来?”

    永璜在将经过说了一遍后,哽咽道:“若非看到这封信,我都不知道额娘是被人陷害。愉贵人,真的是娴妃害了我额娘吗?”

    愉贵人来回走了几步,道:“当日的事,我不曾亲眼所见,无法肯定,不过娴妃此人生性狡猾,做事不择手段。当初就是她使计从你额娘手中夺走了协理六宫之权,后来又处处为难你额娘,若是她做出这样的事来,说实话,我并不会觉得太过奇怪。”

    “娴妃!”永璜攥紧半大的拳头,咬牙道:“原来她说的话都是假的,她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她……该死!”这般说着,他从愉贵人手里夺过信往外冲去。

    愉贵人脸色一变,连忙朝冬梅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赶紧拦住永璜道:“大阿哥,你要去哪里?”

    永璜急切地道:“我要把这封信拿给皇祖母与皇阿玛,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害死皇太子的凶手,还我额娘一个清白。”

    愉贵人走到他身前,道:“大阿哥认为单凭这封信,就可以还哲妃娘娘清白了吗?”

    永璜想也不想道:“当然,额娘在信中清清楚楚的说了,她什么都没有做过;是娴妃居心歹毒,加害皇太子。”

    愉贵人叹了口气,道:“大阿哥,你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我可以断言,这封信呈上去,根本不会有任何用处。”

    永璜不解地道:“为什么?”

    “信是出自你额娘之手,娴妃大可以说你额娘是为了脱罪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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