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夜密诏入宫,在养心殿待了一会儿后,便被押xiàqu处死了,再后来出事的就是乔雁儿与喜总管。”
夏晴愕然道:“四喜?他也被皇上处刑了吗?”四喜跟随弘历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按理来说,不可能bèipàn或是做出不利于弘历之事。
小寿子摇头道:“这倒没有,不过喜总管受了重伤,虽然周太医极力救治,但这会儿还是生死未卜!”
“看来昨夜里发生了许多事。”喃喃说了一句,夏晴抬眼道:“翠竹,去备肩舆,本宫要去一趟坤宁宫。”
不管事情如何,乔雁儿被处刑都是一桩好事,或许借着这件事,瑕月可以解开心结,与弘历重修旧好。
当夏晴赶到坤宁宫的时候,胡氏已经在了,脸上尽是无奈之色,待得夏晴落座后,胡氏开口道:“娘娘,皇上既是处置了乔雁儿,这件事不如就这么过去吧。”
瑕月抚着腕上的沉香珠串,漠然道:“皇上愿意处置谁就处置谁,与本宫无关。”
胡氏朝夏晴瞥了一眼,后者会意地道:“娘娘,您之所以那么生皇上的气,便是因为皇上偏信乔雁儿,不肯治她的罪,但这次的事,足见皇上对乔雁儿并没有多少信任,之前……只是一时受了蒙蔽,才会与娘娘生出误会,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娘娘又何必一直耿耿于怀呢。”见瑕月不语,她又道:“为了一个乔雁儿,值得吗?”
瑕月看了她一眼,摇头道:“不值得。”不等夏晴高兴,她再次道:“可偏偏皇上就是为了一个乔雁儿,质疑甚至斥责本宫,在他心里,本宫尚不及一个乔雁儿来得可信。”
“娘娘……”胡氏刚说了两个字,瑕月便抬手道:“本宫zhidào你们是一片好意,但本宫与皇上……”眼底掠过一抹痛意,但很快被她压了下来,淡淡道:“再也回不到从前。”
胡氏劝道:“世事无绝对,只看娘娘愿不愿意放下,这样憋着气,最终痛苦的还是娘娘您自己,这又何必呢。”
“没有什么好痛苦难受的,本宫对皇上……已是再无念想,只愿好生将永璂抚养长大。”不等胡氏再言,她已是道:“你们不必再劝本宫了,早在那一日离开养心殿的时候,一切就都已经注定了,无法改变。”
见她态度如此坚决,胡氏只得闭口不言,过了一会儿,夏晴道:“娘娘可知皇上为何要以谋逆犯上之罪,处死高斌?”
瑕月蹙眉道:“刚才贵妃与本宫说了之后,本宫也甚是奇怪,皇上登基以来,一直对高斌委以重任,而高斌也不负皇上所望,虽期间出过几次乱子,但在他的治理下,各地水患确实少了许多;高斌得以汉人之身官拜正二品江南河道总督,正是因为他治水之能;而他对皇上也一直感恩戴德,忠心可嘉,谋逆犯上……真是不可想象。”
夏晴扬眉道:“更怪的事,才进了养心殿一会儿,便下旨赐死,既不经刑部审理,对于高斌所犯之事也含糊其辞,实在……有些草率。”
胡氏开口道:“还有一桩事,不知娘娘与惠妃听说了没,高斌入宫之时,是被两个黑衣人押进来的,能够自由出入于皇宫禁地的黑衣人,只有一种。”
瑕月望了她一眼,道:“贵妃是说密探?”
“不错正是密探,皇上连密探都动用了,足见此事不简单,更不要说,其间还涉及乔雁儿处刑以及四喜重伤之事。”
事情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直至胡氏与夏晴各自离去,亦不曾想出头绪来,午后醒来,瑕月去看了看永璂,去的时候,永璂正在嬷嬷的搀扶下蹒跚走路,瞧见瑕月进来,高兴地蹬着胖乎乎的小脚,伸着双手要瑕月抱。
瑕月怜惜地抱了他,笑言道:“今日乖不乖,有没有闹脾气啊?”
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养心殿()
永璂“啊呀啊呀”的说着,仿佛是在回答瑕月的话,可爱的小模样,实在令人喜欢,在陪着他玩了一会儿后,锦屏进来道:“主子,晚膳已经备好了。”
“先搁着吧,本宫没什么胃口。”这般说着,瑕月从奶娘手中抱过永璂,抚去他额上玩闹出来的汗水,慈爱地道:“皇额娘抱你去外面走一会儿好不好?”
听到可以去外面,永璂高兴极了,伸出小手指着殿门,“啊啊”的叫着,示意瑕月快些去,瑕月被他逗得发笑,抚着他的脸颊道:“瞧瞧你,一听说去外面就这么高兴,真是贪玩。”
瑕月一边说着,一边抱了他chuqu此刻太阳已经下山了,空气中少了一丝闷热,瑕月抱着永璂刚走到宫门口,便看到杨海朝她走来,待得来到近前,杨海躬身道:“老奴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免礼。”在示意杨海起身后,瑕月道:“杨公公这会儿过来,可是太后有什么吩咐?”
杨海恭敬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后说有日子没见十二阿哥了,很是想念,所以请娘娘带十二阿哥同去慈宁宫用晚膳。”
瑕月眼皮微微一跳,凌若早不传召晚不传召,偏偏在乔雁儿受惩后,传她去慈宁宫,难道也是想劝自己与弘历修好?只是凌若该明白她的性子,弘历伤她那么深,想要修好,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见了,也是彼此无言。
杨海久不见她答应,试探地道:“娘娘可是有所不便?”
瑕月回过神来,道:“没什么,走吧。”
待得踏入慈宁宫后,瑕月微微一怔,因为她并没有见到弘历,只有凌若一人坐在椅中,瞧见他们进来,当即招手笑来,道:“来,快把哀家的孙子抱过来。”
瑕月应了一声,依言抱着永璂上前,后者一瞧见凌若,便高兴地笑了起来,嘴里含糊地叫道:“皇……皇……”
凌若惊喜地道:“永璂这么小就已经会说话了吗?”
“回皇额娘的话,从上个月起,永璂便会说几个字了,不过说不好,他唤儿臣时,也是这样。”
“好!好!”凌若欣喜地接过永璂,“哀家的嫡孙真是聪明,才十月就开口说话,将来可是了不得。”
永璂似乎听懂了凌若的夸赞,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水秀在一旁笑道:“太后您瞧,十二阿哥笑起来,与皇上小时候一模一样,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俩父子当然像,有什么好奇怪的。”这般说着,凌若有些感慨地道:“不过被你这么一说,倒是让哀家想了起来,原来一转眼,已是四十年过去了,哀家想不服老都不行了。”
瑕月笑言道:“皇额娘春秋鼎盛,哪里有老。”
“春秋鼎盛……”凌若抚着永璂粉嫩的脸颊,笑道:“每日照镜子,哀家都觉得发间的银丝又多了一些,再过个一年,怕是连一根黑发都找不出了。”
“儿臣前些日子从宋太医那里得了一个养发的方子,用零陵草、辛荑、山奈、白芷、玫瑰花等物合在一起研成细末,用苏合油抖匀,晾之之后研细面,然后涂在发上,停留一刻钟后用篦去即可,据说有养发奇效,只是儿臣前些日子有事,所以还未来得及用,儿臣今儿个回去就shishi若是好的话,再奉予皇额娘。”
“好。”凌若点点头,转而道:“你刚才所说的事,可是指与皇上的争执?”待得瑕月点头后,她沉默片刻,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事情并非如你所想的那样。”
“此事是儿臣亲身所历,儿臣想不出还能有什么不一样。”说着,她轻吸一口气道:“儿臣与皇上已是无话可说,即便今日乔雁儿死了,也不会有所改变,皇额娘不必再为此事费心。”
凌若叹了口气道:“你啊,就是这个倔强的性子,也罢,哀家不劝你,不过待会儿晚膳过后,你得随哀家去一趟养心殿。”
“皇额娘……”不等瑕月说xiàqu凌若便道:“你放心,哀家不会勉强你做什么,只需走一趟便可。”
见凌若把话说到这份上,瑕月只得答应下来,这一顿晚膳用的索然无味,在命宫人将剩余的膳食收拾xiàqu后,凌若起身道:“走吧。”
“是。”瑕月应了一声,将永璂交由锦屏送回坤宁宫,她自己则随凌若一路往养心殿行去,越是靠近养心殿,她的脸色就越难看,脑海中不时闪现当日弘历一力维护乔雁儿,绝情负义的样子。
“若可重回当年,朕绝不会许你皇后之尊!”这句话不断在脑海中盘璇,令她双腿重若千钧,难以迈步;这段日子,她虽看起来与平常无异,但心里那道伤痕依旧鲜血淋漓,未曾愈合,每至夜深人静之时,日间强压下来的痛楚,便一窝蜂地涌了上来,好不容易睡着,又梦到多年前,被她间接害死的阿玛英格,他在梦里嘲笑,说这是她出卖亲人的报应;这一切的一切,几乎要将她逼疯!
她不zhidào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再承受一次弘历绝情的言语,正自彷徨之时,手被人握住,抬手看去,只见凌若慈祥的笑道:“哀家zhidào你在想什么,放心,不会出现你所担心之事,只管随哀家jinqu。”
瑕月神色复杂地点点头,待得进了养心门,瑕月隐约听到低吼咆哮的声音,奇怪,这养心殿乃是皇帝居住之处,怎会有人在此放肆,未等她多想,守在殿外的宫人已是看到她们,疾步上前行礼,凌若垂目道:“皇上可在里面?”
宫人恭敬地道:“回太后的话,皇上正在殿内。”
凌若微一点头,道:“把门打开。”
殿门一开,瑕月之前听到的吼哮声顿时清晰了许多,可见那声音是从殿内传出来的,而且……不知是否错觉,她竟觉得那声音有些像弘历。
“jinqu吧。”在凌若的言语下,瑕月随之一道入内,在过了侧门来到暖阁后,瑕月险些惊呼出声,她……她看到了什么,弘历竟被粗如儿臂的绳子绑在椅子上,面孔扭曲,不时发出低吼之声。
【作者题外话】:还有一章11。30更新
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知晓真相()
小五未曾发现凌若她们进来,替他擦去打哈欠流出的眼泪,劝道:“皇上,您忍着一些,很快就会过去了!”
“朕受不了,朕一刻都受不了!”说着,弘历盯了他道:“狗奴才,朕命令你立刻放开朕,否则朕就砍了你的头!”
小五摇头道:“太后有命,除非皇上药瘾过去,否则谁都不可以解开绳子,还请皇上恕罪!”
“朕才是皇帝,太后算什么,她什么都不是!”若是清醒的时候,弘历绝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每次药瘾发作到厉害之时,他所有心神与思绪,都会被药瘾所控制,就如变了一个人似的。
小五zhidào眼下是弘历戒断药瘾最为关键的时候,态度坚决地道:“请皇上恕罪。”
“杀了你!朕要杀了你!”在一阵厉喝过后,弘历又哀求道“小五,只要你肯放开朕,朕就立刻封你为总管,要不然就让你入朝为官,你想要什么官朕都可以封你!”
小五重重叹了口气,任凭弘历如此吼叫言语,都没有再说话,瑕月震惊地看着凌若,正要询问,后者已是示意她退了出来,待得杨海关了侧门后,瑕月迫不及待地道:“皇额娘,这是怎么一回事,皇上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凌若望着她道:“皇后一向聪慧,可能就皇上的症状猜出一二?”
听是这话,瑕月强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