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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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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臣妾?”瑕月愕然指着自己道:“皇上无缘无故怎么说起这话来,为何要谢臣妾?”

    弘历笑道:“自然是谢你为朕生了一个好儿子,又将他教的这么好,永璂这孩子小小年纪就有勇有谋,连永珹、永瑢这几个比他年长许多的兄长都服他。”

    听得这话,瑕月柔声道:“永璂还只是一个孩童,哪里有皇上说得这么好,至于四阿哥他们之所以让着永璂,乃是出于爱护幼弟之心罢了。”

    弘历紧一紧掌中的柔荑,“你不必自谦,永璂是朕的嫡子,也是朕所有子嗣之中最出色的,朕相信,以后”他抬头,眸光异常明亮,“必不会让朕失望!”

    瑕月岂会不明白弘历之意,当初弘历拟写密诏之时,她就在一旁磨墨,所以她也是除弘历之外,唯一一个知晓密诏内容的人。

    许久,她轻声道:“臣妾会好好教导永璂,让他将来有能力负起皇上交托给他的担子。”说到此处,她神色黯然地道:“都怪臣妾不好,若永璟还活着,皇上就会有两位嫡子,臣妾对不起皇上,更对不起永璟。”

    弘历起身揽了她肩膀,安慰道:“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永璟自己命薄。”

    瑕月哽咽道:“如果臣妾能够早一些发现他身上的不妥,早些让太医医治,或许他不会死,每每想起,臣妾都觉得很对不起永璟;皇上,您说永璟会不会怪臣妾?”

    弘历轻斥道:“胡说!他那么懂事,怎么会怪生他养他的额娘,还记不记得永璟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瑕月点头,颤声道:“臣妾记得,他说自己不疼,让臣妾不要哭。”

    “他在那种情况下,还记得安慰你,你自己说说,他哪会生你的气。”永璟两岁之时,身上很容易出现瘀青,因为他当时走路容易摔跤,所以瑕月只当他是自己摔的,未曾往心里去,直至快要满三岁之时,原本应该走路稳当的永璟竟然比初学走路之时更容易摔跤,且口鼻极易出血,本该是最活泼的年龄,却总是恹恹的没有什么精神;瑕月觉得不对,当即传了宋子华为永璟诊治,当听到结果之时,瑕月犹如五雷轰顶。

    永璟内里气虚不摄,火热薰灼,血液不循常道,乃是得了血证,得此病者,因血液异于寻常之人,经常会溢于口鼻,或下泄前后两阴,又或渗至肤下,形成瘀青,永璟当时身上所出现的瘀痕,就是因此所致。

    此病极为罕见,宋子华行医这么多年,从未遇见过,一切皆是从医书中得知,之后又请来年逾古稀的徐容远为其诊治,结果相同,永璟所得,确为血症。

    若是在永璟刚刚出现病症,尚不严重之时,加以救治,或许还有希望,可是这会儿情况已是恶化,纵然所有太医想尽办法,也救不了永璟的性命,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出血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永璟很乖,虽然因为各处出血很难受,但他极少哭闹,偶尔哭了,只要瑕月抱住他,便会安静下来,静静倚在母亲的怀抱中。

    永璂很疼这个弟弟,为了让永璟不那么难受,他每天都会做一样新鲜的玩具给永璟玩耍,还编许许多多的故事给永璟听,每次看到永璟笑,哪怕只是扯一下嘴角,他都会特别开心。

    可惜,不论他们做多少事,最后都挽留不了永璟的命,而永璟留在这世上最后的一句话,就是“皇额娘,儿臣不疼,您不要哭。”

    永璟死后,瑕月一直觉得是自己害死了他,陷在悲伤与自责之中难以自拔,甚至一度抑郁成疾,生出寻死之念;弘历怕她做出傻事来,日夜陪伴,又不停地与她说永璂,这才慢慢好转。之后,弘历怕瑕月再受打击,严令宫中上下,不许提永璟之事,这两年总算是没再出什么乱子。

    望着弘历紧张的面容,瑕月笑一笑道:“皇上放心,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臣妾没事,只是每每思及,心里有些难过罢了。”

    “别想了,咱们还有永璂,他一定会平平安安长大。”看到瑕月因自己的安慰而舒展眉头之时,弘历心中却是异常沉重。

第一千三百四十六章 佛与道() 
当年永璂出生之时,唐齐章为其算生辰之八时所说的话如一把枷锁,一直压在他身上,这十一年来,他未有一刻是真正轻松的。

    永璂命格尊贵,有真龙之相,但八字偏轻,极易早夭。事实上,这些年来,永璂曾数次遇险,譬如八岁那年在木兰围场险些遭野猪所伤;每一次出事,都令他心惊胆战,惶恐不已。

    十一年间,他不止一次想过要将此事告之瑕月,但每每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瑕月将永璂视如命根,若得知此事,如何能受得了。待得永璟死后,看到瑕月痛不欲生的样子,弘历暗暗发誓,将这件事埋在心中,永不向瑕月提及!

    唐齐章一直在寻求补全永璂命数的法子,可任他翻遍奇门术书,皆只得到一些偏门小术,稍稍影响人的运势,没有一样是可以真正改变命格的。

    所以,他将希望寄托在佛道两家,将佛道两家最有名之人皆请到了京城,以厚礼相待,要求只有一个,就是改变十二阿哥的命格,让他得以平安长大。

    这一切,外人无从得知,只以为弘历既信佛又信道,也有人暗中猜测,认为弘历是为求长生之术,故而请了佛道名家来京城;毕竟历朝皇帝之中,不乏为求长生而信佛信道之人,最为出名的莫过于明朝的嘉靖皇帝,信奉痴迷到穿着道袍上朝,被人戏称为道士皇帝。

    在压下心中的思绪后,弘历自袖中取出一道三角黄符交给瑕月,“这是清玄道长为永璂所做的平安符,最是灵验不过,你将它放在永璂枕下,可保永璂无病无痛,万邪不侵。”

    “是。”瑕月有些无奈地接过黄符,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每过一段时间,弘历都会交给她一些黄符或是佛珠,让她放在永璂屋中,说是可以保平安,除了永璂,其他阿哥也会有;为着这事,她曾劝过弘历几次,但弘历始终听不进,只得由着,左右也不碍着什么,只希望弘历不要太过痴迷玄学,误了国事。

    瑕月并不知道弘历信奉佛道两教的真正原因,正如她不知道,弘历赐给永珹他们的黄符与佛珠,并未如给永璂的那样加持作法,这样做,仅仅是为了避免她疑心。

    且说永珹他们,在离开养心殿后,并未依着弘历的话各自歇息,而是去了阿哥所看望十四阿哥永璐,因章佳氏触犯圣颜,所以永璐一直养在阿哥所,如今已经三岁多了,诸多兄弟之中,他与永璂特别亲近,每次看到他来都很高兴,而永璂看到他,也会想起永璟,所以也常会来看他,有时还会做一些小玩艺送他。

    永璂刚踏进阿哥,一个小小的身影便扑到他身上,如扭结糖一样,嘴里欣喜地叫道:“十二哥,我好想你啊!”

    随后跟上来的宫人连忙拍袖下跪,“奴才给四阿哥请安,给十三阿哥请安!”

    在命宫人起来后,永珹拉过还在永璂怀里扭个不停的永璐,捏着他红扑扑的小脸蛋道:“光记着你十二哥就行了是不是?”

    永璐歪着头看了他会一儿,紧接着抱住他一条大腿,撒娇道:“还有四哥,我也想四哥!”

    永珹哭笑不得地敲着他的头道:“你这小猴子,小小年纪就学会见风使舵了,可真是了不得。”

    永璐一脸委屈地捂着被他敲疼的脑袋,嘟囔道:“四哥坏,说了想四哥还打人,不喜欢你了。”说着,他一溜烟跑到了永璂身后撅嘴生气,最后还是永璂亲手做的竹蜻蜓将他给逗笑了,开心的把玩着。

    待得永璐跑去玩耍后,永璂道:“四哥,你不回府去吗?”

    “就这么会儿功夫,懒得来回折腾,在这里待一会儿得了。”说着,永珹忽地笑道:“你啊,心眼可真多!”

    永璂一怔,旋即反应过来,笑道:“被四哥看出来了?”

    永珹在一旁的石凳中坐下,睨眼道:“你明知道令嫔一心想生个小阿哥,却偏偏哄着皇阿玛说喜欢皇妹,让她一定要再生个皇妹出来,她心里一定气得半死。”

    永珹在他旁边坐下,弯了眉眼道:“谁叫她以前拿我说的话在皇阿玛面前中伤四哥,害得四哥被皇阿玛训斥。”

    永珹眸中掠过一抹温润的光彩,轻声道:“你还记得?”

    永璂理所当然地道:“事关四哥,我当时记得,从我有记忆以来,四哥就待我极好,更曾在围场上救过我的性命,令嫔中伤你就是中伤我,我这个人没别的本事,就是记性好,莫说才过了三年,就算是过个三十年,也不会忘记。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欺我,我必百倍报之!”

    那是永璂八岁时候的事了,永珹喜欢上胡氏身边的一个宫女,两人暗中往来,情意渐深,永珹想要与之长相厮守,逐大了胆子向胡氏讨要那名宫女以做侧福晋,虽说他们只是情意互许,并未做出什么有违伦常宫规之事,但终归是不太好,所以胡氏几经思量,没有答应永珹这个要求。

    永珹被拒,心中难过,他一向与永璂要好,后者虽然年幼,但聪颖过人,对于许多事都知晓,所以永珹常会与他说事,这一次也不例外。永璂不想永珹伤心,但想去求瑕月,胡氏与瑕月一向要好,若是瑕月开口,胡氏定会答应,无奈瑕月当时正为永璟一事难过抑郁,实在不是提这事的好时机。

    正当永璂为难之时,恰好被魏静萱看到,便问他何事愁眉不展,虽然瑕月曾告诉永璂,让他小心着些魏静萱,但永璂毕竟还年幼,未曾想太多,被魏静萱套了几句,便将永珹的事说了出来,魏静萱听过后,也很是同情,说会帮永珹向弘历进言,促成他们这对有情人。

    永璂对此自是求之不得,对魏静萱极为感激,欢喜地将事情告之永珹,永珹对魏静萱了解比永璂深,对此半信半疑,果然两日后,永珹等来的不是赐婚旨意,而是一顿劈头盖脸的斥责。

第一千三百四十七章 兄弟() 
不知魏静萱与弘历说了什么,弘历对于永珹与宫女私好一事,极为生气,不止断然否决,还命永珹闭门三日,静思己过,至于那宫女也在魏静萱的提议下驱逐出宫,不知去向。

    到了这个时候,永璂已是明白自己被魏静萱利用,虽然一时无法为永珹出气,但这个梁子从此算是结下了,从那以后,永璂只要寻到机会,就对魏静萱冷嘲热讽,常常将魏静萱气得胸口发闷,偏偏永璂吃了上次的亏后,行事说话就变得很谨慎,令她挑不出错来,再加上他又极得弘历与凌若宠爱,每次都只能生生憋了这口气。

    永璂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四哥,你有没有怪过我?若不是我自作聪明,你与翠如或许不会分开。”虽然这三年来,永珹从未说过一句责怪的话,他心里却始终耿耿于怀。

    “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还提来做什么。”说着,他仰头看着秋阳艳艳的天空,叹然道:“或许这就是命吧,上天注定不让我与翠如在一起。我现在只希望,翠如能够过得好一些,还有如果可以,让我再见她一面吧。”

    听着永珹充斥着无奈的言语,永璂鼻翼发酸,涩声道:“四哥,对不起!”

    “瞎说什么呢。”永珹用力揉着永璂的脑袋道:“咱们是兄弟,说什么对不起,你要是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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