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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熹妃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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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旋回京好日子,这些事不提也罢。”

    “皇上!”年羹尧从来就是一个护短人,他又一直疼爱幼妹,哪里肯就此罢休,何况还有另一个不可告人目,跪下道:“贵妃纵有千般不是,也是您枕边人,再说还有三阿哥,不看僧面看佛面,您……”

    “亮工!”胤禛声音比刚才还要不堪,面色是犹如罩了一层寒霜,拂袖转身道:“后宫不议前朝之事,前朝也不该过多议论后宫一事。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

    年羹尧爬到胤禛面前,磕头垂泪道:“皇上,奴才这些年来西北吃沙喝风,身先士卒,从未抱怨过一句,唯一盼望就是家人平安喜乐啊!”

    “放心,年常平安得很。”胤禛说话时房间咬重了“年常”这三个字。

    “可是贵妃与三阿哥母子分离,心如刀割,又怎会喜色。”他再度磕头,哀声道:“求皇上念奴才这些年心力为皇上,为大清效忠份上,再给贵妃一个机会。”

    年羹尧自然不仅仅只是为了护短,而是为了大目标。想让三阿哥有机会继承大位,一个身为常额娘是绝对不行。这样出身,不管她生儿子再怎么出色,都是不可能登上那个位置,康熙爷时八阿哥就是一个活生生例子。

    所以,他一定要再扶素言坐上贵妃位置,唯有如此,弘晟才有机会登基为帝。至于胤禛这样,他相信凭着自己与胤禛多年君臣之情,又刚立下不世之功,定然可以说服他。

    然,年羹尧想得太过理所当然,同时他也忘了自己身份,不管怎样得宠信任,他都只是一个奴才,岂有奴才bi主子理。

    且他低估了胤禛对权力绝对掌握之心,与君王相处,共患难易,同富贵难。何况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年素言复位与否,已经变成了君权与臣权碰撞。

    胤禛一言不发地走上台阶,端起放小几上茶,刚抿了一口,便将茶盏砸向了冲战战兢兢站一旁四喜,“狗奴才,怎么沏茶,竟然这般烫!”

    四喜吓得连忙跪地请罪,“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重沏。”他一边说着一边收起砸脚边碎瓷盏,步退出了养心殿。

    等重沏来茶水过程中,胤禛未说过一句话,令殿中本就闷热空气越发难受,尚跪地上年羹尧有些后悔自己刚才过于急进,万一真惹怒了胤禛,该如何是好?

第六百九十二章 席宴() 
就年羹尧忐忑不安时候,四喜重沏了茶进来,小心翼翼地端到胤禛面前,“皇上请喝茶!”

    四喜已经做好了再被骂乃至于泼一身准备,岂料胤禛出人意料平静,什么也没说,只是接过茶水一口接一口地抿了起来。

    面对胤禛如此大反差,四喜诧异地抬了下眼,但很他就惶恐地低下了头,根本!根本没有什么平静,只是一瞬间接触,便让他深深感觉到那双眼底里蕴藏怒火,四喜感觉再多看一会儿,自己整个人就会被焚烧怠,连一丝灰烬都不会留下。

    皇上……这次真很生气。

    有了这个认知,四喜愈发垂低了头,连眼皮子都不敢抬,而年羹尧并不晓得刚才那一席话已经令他胤禛心里印象大打折扣,还仅仅只是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急进,逼得太紧了些,应该缓缓再说。

    直至将一盏茶全部喝完,连一片茶叶梗子都没留下,胤禛方才压下心中怒火,放下茶盏时,望着空空如也茶盏,那张脸忽地浮现出一丝笑容来,并且不断扩大,而且变得越来越真挚。

    他走到年羹尧身前,亲自扶了他,和声道:“亮工起来!”

    胤禛骤然改变态度令年羹尧愕然不已,站起身好半天了才找到舌头,“皇上,您……您不生奴才气了?”

    胤禛握了他手和颜道:“朕与你多年君臣,你什么xing子朕还会不知道吗,xing子耿直,说话直接,不过对朕却是极忠心,这一点朕从未怀疑过。”

    听得胤禛这么说,年羹尧心下一激动,挺直了身子道:“是,奴才对皇上一片忠心,可鉴日月。”

    “所以,朕又怎么会生你气。坐下吧,虽说朕现是皇帝了,但也不想与你生份了去。”胤禛语气越发温和,待年羹尧坐下后又道:“刚才你与朕顶了几句,朕一时动气也是难免,不过静下来后,发现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素言陪了朕二十年,这份情意着实难能可贵,纵不能相抵也该着情斟酌才是。”

    年羹尧心下一喜,忙道:“那皇上意思是……”

    “复位一事,朕会郑重考虑,断不会委屈了素言。”从始至终,胤禛脸上都挂着亲切笑意。

    年羹尧听得此话,大喜过望,连忙跪下道:“奴才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再次扶起年羹尧,胤禛感慨地道:“不必如此多礼,你我既是君臣,也是知已,朕盼着与你做一个千古君臣知遇榜样。”

    胤禛话令年羹尧心头一热,动容地道:“奴才不过一介庸愚之身,能得皇上看重,实是奴才三世之福,奴才无以为报,唯有以此身此命,报皇上知遇之恩。”

    胤禛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功绩朕心里清楚,不止朕一人记着,世世代代都要记着,倾心感悦,若稍有负心,便不是朕子孙臣民。”

    “皇上如此厚待,奴才……奴才……”年羹尧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胤禛笑笑道:“好了,时辰不早了,随朕去乾清宫吧,莫要让他们久等了。这次你平定西北归来,立下大功,朕心中也极是高兴,所以早早将各省总督巡抚传到了京城,共同庆贺此次叛乱平安。”

    “是,皇上请。”虽然心里还有未封异姓王怨气,但胤禛言语间一再重视厚待,还是令年羹尧颇为欢喜,连带着神色也比刚才恭谨了许多。

    胤禛从年羹尧身边走过,无人看到时,笑意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是与夏日格格不入冷意。

    当他们来到乾清宫中时,众位大臣们已经齐聚里头,他们面前摆着两人一张席宴,上面摆着一应时令水果与香茗,以做正式席宴开始前开胃。

    看到胤禛进来,众臣连忙起身拍袖行跪拜礼,“臣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胤禛越过众人,至正当中椅子中坐下,随后才挥手示意众人平身,含笑道:“平素里可是难得今日人这么齐。四喜,让御膳房开席吧。”

    “奴才遵旨!”四喜走到殿门口,扬声道:“传皇上旨意,开席!”

    这句话一个接一个传了开去,听得胤禛旨意,一早已经备好宫人立刻如流水一样自御膳房端了各式各样山珍海味进乾清宫。胤禛向来厉行节俭,但这一次席宴却是极为丰盛。

    宴席进行到一半,允祥回来了,一番告罪后入席,至于罗布藏丹津那边已经被五马分尸以正刑罚。

    这场宴席中,除了胤禛之外,就只有年羹尧与允祥是独享一席,可见他们身上所眷系隆宠。只是有一点不同,十年圈禁,令允祥变得沉稳内敛,与张扬自大年羹尧截然相反。

    席间频频举杯,君臣之间觥筹交错,气氛极是融洽,直至之前曾负责去迎接年羹尧老大人朝年羹尧举杯,口中道:“恭喜年将军被封为三等辅国公,我虽痴长你几岁,论功绩却远逊许多,连威风也是远远不及年将军。”

    老大人这是不满年羹尧之前张狂无礼,所以此时暗自嘲讽,出一口当时所受恶气。

    年羹尧哪里会听不懂,心里暗骂一句,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大人说笑了,年某资历浅薄,又是晚辈,以后还有许多地方要向老大人请教,至于威风二字是万万不敢受。”

    “辅国公谦虚了,适才接迎之时,您威风咱们可都是领教了。”他话音刚落,立时有另一人接了上来,却是浙江按察使钱晋松。他也去迎了年羹尧,对其印象极差,又见他以一介包衣奴才之身,位列他们所有人前面,早已心怀不满,既是听老大人起了头,自然想要趁机说道说道,也好落一落年羹尧面子。

    再说,自京城出现旱情后,胤禛连冰都不用了,全部拿去救济灾民,年羹尧却肆意地踢翻半桶水,一旦捅到胤禛面前,绝对讨不得什么好处。

    :后面还有四章,改,稍等

第六百九十三章 找死() 
年羹尧脸色阴沉地盯着浙江按察使,他知道自己此次进宫封赏,必然有一些人心怀不满,伺机进谗,却没想到事情来得这样,倒令他有些猝不及防。

    胤禛听着苗头有些不对,停下筷子问道:“怎么了,迎接时候出什么事了,说出来与朕听听。”

    钱晋松起身拱手道:“回皇上话,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刚才迎辅国公时,有一小吏净街后忘记将水桶拿走,冲撞了辅国公,辅国公一怒之下将那桶水给踢翻了。”

    允禩席中慢慢抿着酒,虽然没有看过来,但耳朵却一直仔细听着,他倒是没想到有人今日便沉不住气将事情捅了出来,而不是等到明日早朝上再说,由此也可看出他们对年羹尧意见有多大。

    且说胤禛那边,听得钱晋松话,目光微微一沉,看向年羹尧道:“果真有这么一回事吗?”

    年羹尧恨恨地看了一眼面带得意钱晋松,起身一脸委屈地道:“回皇上话,确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张大人有些误会了,奴才知道如今京中干旱,运水不易,皇上是为此裁除了养心殿乃至后宫用冰,奴才又怎会如此不懂事,实是当时马势收不住,这才不甚踢翻了水。”

    钱晋松一听这话,立时指了年羹尧道:“皇上面前,你休要颠倒黑白,当时情况我与众位大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故意了,你还恶声骂了那小吏一句。”

    不等其他人附和,年羹尧已是摊手,满脸无辜地道:“年某所言句句属实,反倒是钱大人为何要皇上面前如此诋毁年某?是否年某哪里得罪了钱大人?”

    钱晋松原意是想让年羹尧面前难堪,却不想他这般无耻,不仅将自己做过事推得一干二净,还恶人先告状,指称自己故意诬蔑,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

    待得他缓过神来,想要让其他几位大人为自己作证时候,允祥已是笑着打圆场,“好了,此事想来是一场误会,钱大人不必太过意,来来来,继续喝酒。”

    说这话时,允祥暗暗朝胤禛使了一个眼色,令本想问个清楚胤禛打消了念头,他知道,这个十三弟定是有什么话要与自己单独说。

    果然,席宴散去,百官一一告退离宫后,允祥留了下来,胤禛将四喜等人遣下去后淡然道:“如今此处就你我兄弟二人,有什么话就说吧。”

    允祥笑着将把玩了半天茶盏放下,“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四哥。”如今虽君臣有别,但私底下,他们依然以兄弟相称。

    说完这句,允祥正一正身子,肃然道:“四哥可曾感觉年羹尧这一次回来后言行举止,与以前有很大不同。”

    “譬如呢?”他刚一说,胤禛心里便有了数,却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等允祥先开口。

    “其实臣弟与年羹尧接触不多,但是察言观行,却也看得出些许,这次回来他比以前骄狂了许多,即便四哥面前极力收敛,仍可观一二。”整个宴席当中,允祥虽没怎么说话,却将各中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居功自傲吗?”胤禛屈指重重一叩桌案,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阴云散去后,被再度出现天空中烈日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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