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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闻言柔柔一笑,手放尚不曾显露肚子上道:妾身一定会拼死护住咱们孩子,绝不让他出事。至于下药一事……”她顿一顿道:恕妾身直言,食与水确为嫡福晋与年妹妹准备不假,但期间经手之人众多,而厨房又不是什么机要重地,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想下药并不难。与其凭空猜测,不如叫人来问问,看是否曾有人出入过厨房。”
胤禛略略一想,觉得她所言有几分道理,逐唤来狗儿让他去将李忠唤来,杏仁茶是他所沏,要说可疑自是他可疑。
凌若心越来越往下沉,她几乎可以预见,李忠来了之后只要稍稍一问,不管他遇见自己是偶尔还是必然都会将自己曾厨房附近出现过事说出来,到时候只怕所有怀疑都会集中自己身上,现她只能乞求自己布下后手能有用。
作者题外话:非常抱歉让大家久等,宝宝生病,搞我自己生活也乱了,每天回到我妈家看宝宝已经很晚了,然后要等她睡了才有时间码字,宝宝还一直吐,唉,幸好我妈妈照顾,不然我一个人肯定吃不消
第六十三章 红花
第六十三章 红花*
第六十四章 瓜尔佳氏()
明知一切正朝于已不利方向发展,但却无力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事态一步步发展下去。|
李忠与他徒弟来得很,当得知自己沏出来杏仁茶里有红花时,他吓得双腿一软,瘫地上连连磕头叫屈,口中反反复复不停喊着冤枉二字,额头亦是磕得青肿一片。
胤禛一言不发只盯着他看,见他神情确实不像做伪后方才冷声道:除你之外还有谁曾去过厨房,又或者碰过杏仁茶?”
李忠仔细想了想后,迟疑着道:奴才也不知算不算,只是厨房备好杏仁茶提了龙凤铜制大壶出来时曾遇见过凌福晋。”
凌若?胤禛骤然一惊,下意识地往凌若看去,他怎么也想不到此事竟然会与她有关,难道是她?不知为何,一想到这个可能胤禛就觉心口闷闷。
要来始终会来,躲之不过。
凌若心底叹了口气,迎上了胤禛惊疑目光上前如实道:是,妾身确是曾去过厨房,也遇到过李忠。”
“你为何要这么做?”一片哗然声中胤禛走到了凌若面前,每一步他都迈得很沉重,目光始终停留凌若平静脸庞,有难言痛惜眼底。
“妾身只是遇见过李忠,却不曾碰触过任何东西,贝勒爷不信话可以问问李忠,妾身所言是否有假。”她言,量不让自己露出慌乱之意,此话也得到了李忠证实,然年氏依然对此嗤之以鼻,直言其若当真心中无鬼,为何要看戏中途去厨房?
“是啊,妹妹到底因何去哪里,倒是说啊。”见凌若迟迟未解释,那拉氏不禁心焦如焚,一再催促,深恐胤禛一怒之下定了她罪。胤禛虽然没说什么,但眼中亦露出询问之意。
凌若知此事搪塞不过去,只得将伊兰出去解手迟迟未归,自己放心不下便出去寻找,但她对于有人刻意引她去厨房一事只字未提,此事空口无凭,根本无人相信,甚至还会说她是为求脱嫌,胡乱捏造。只推说是寻找途中发现自己头上簪子不见了,四处皆寻不见,问李卫又说看戏时便没见那枝簪子只当是她没带出来。她怀疑会否是来清音阁路上掉了,所以就沿路回去寻找,经过厨房那里时恰好遇到李忠。
“只是一只簪子而已,用得着这么紧张吗?”不跳字。年氏对她话嗤之以鼻。
凌若低头不语,倒是胤禛想起一事来,脱口道:可是那只七宝玲珑簪?”他记得当时送那只簪子给凌若时候,她爱不释手,很是喜欢。
凌若意外地抬起头,有欢悦眼底浮现,似若天边流霞绚烂如锦,“贝勒还记得?!那簪子是贝勒爷所赠,妾身当珍之重之才是,谁想竟会不甚遗失了,妾身实无颜面对勒爷。”
“罢了,只是意外罢了,无须自责,再说正如素言所说,只是一只簪子罢了,若当真找不到我再找人做一只一模一样给你。”
年氏却是不信,世上何来如此多巧合,多是人刻意为之,当下质疑道:你说伊兰久去未归,是何原因?”
凌若一愣未及时回话,那拉氏见状忙出声替她解围,“府中这么大,伊兰才来了两回,兴许是迷路了也说不定。”
年氏冷冷道:适才凌福晋亲口说一道去还是墨玉,难不成墨玉也跟着迷路了?”
这句话问得那拉氏一阵哑口,这确实说不太通,她虽有意替凌若说话,但不清楚事情经过情况下难免有心无力,逐看向凌若道:当时情况究竟如何,妹妹不妨直说。”
“是。”凌若欠一欠身将伊兰与墨玉中途遇到之事如实相告,待听得鬼神之说时,众人不禁议论纷纷,对她说法持不信者居多,纵是胤禛也露出怪异之色,毕竟鬼神之说太过荒诞不经,实难以让人信服,这也是凌若之前迟迟不肯说原因。
待她言毕,年氏已是一脸讥诮不屑,“凌福晋莫不是把我们当成三岁孩童吧,竟说出如此拙劣谎言来,你以为会有人相信吗?”不跳字。
“主子没有说谎。”墨玉抢上前道:奴婢陪伊兰小姐回来时候确是因见到鬼影而吓晕过去,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他处,奴婢可以发誓所言句句属实,若有虚假当遭天打雷劈!”
“你是她丫头自然帮着她说话,除了你与凌福晋妹妹外,还有人能证明此事吗?”不跳字。年氏对她话嗤之以鼻,根本无半分相信,至于胤禛亦是半信半疑。
凌若略略一想凝眸于胤禛道:虽无直接证人,但伊兰她们回来与妾身说起此事时,云福晋就旁边,她能证明妾身并未说谎。”云福晋即瓜尔佳氏,因她闺名为云悦,所以府中多唤她为云福晋。
见胤禛望过来,瓜尔佳氏连忙步至胤禛面前欠身行礼,胤禛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她起来,“适才凌福晋所言你也听到了,究竟她说是真是假?”
“回贝勒爷话,妾身……”瓜尔佳氏望向凌若,细长眼眸中闪过幽幽冷光与隐晦笑意,凌若还来不及细想这笑意所蕴含信息时,瓜尔佳氏已经说出了令她浑身冰凉话,“妾身从未听凌福晋妹妹提及任何关于鬼神话,她确实与墨玉一道出去过,但很便回来,并未像凌福晋所那样久久未归。”
本以为是救命良药,谁想临到头却突然成了致命毒药,凌若脸上一下失了血色,身子摇摇欲坠,瓜尔佳氏是离她近人,而今她这么说,等于是判了自己死刑,有她说词,自己纵是跳进黄河也说不清。只是,搜遍所有记忆也想不起她有任何得罪瓜尔佳氏地方,为何她要这般当众污蔑,意欲将自己置之死地?!
“你撒谎!”墨玉愣过后,指着瓜尔佳氏激动地大叫,“我们明明有说过,你也听到了,甚至还叫我们去庙中求几道符来,为何你现要颠倒黑白,陷害我们主子?!”
瓜尔佳氏以手抚胸极是难过地道:我也想希望凌妹妹是清白,可要我违背良心以谎话来替凌妹妹掩盖嫌疑,我实做不到。”
不得不说瓜尔佳氏演技高明得很,若非凌若自己就是当事人,只怕也要被她蒙混过去。现回想起来,看戏时瓜尔佳与自己说话只怕也是有意,为就是她毫无防备时狠上一刀。
事到如今,凌若反而冷静下来,心念电转,思绪渐渐明朗;从伊兰出去到她被人引去厨房,再到叶秀出事瓜尔佳氏反水,这一切分明是有人刻意布下局。只是现明白太晚了,布局者心思缜密谨慎,她根本寻不到任何破绽。
第六十四章 瓜尔佳氏
第六十四章 瓜尔佳氏*
第六十五章 招认()
“你太让我失望了。”胤禛目光牢牢迫向凌若,有难言痛楚里面,现所有证据都指向凌若,由不得他不信。
“妾身当真没有。”凌若无力地摇头,她素知胤禛是个多疑之人,此种情况下必然疑心于她,但真从他口中听到时依然忍不住心痛如绞,泪不由分说便落了下来,融入茫茫夜色中。
她泪因胤禛而落,却让容远痛彻心扉,他与凌若青梅竹马,深知其性情如何,绝不会做出此等恶毒之事,分明是有人陷害,想必这一年间她贝勒府过得并不轻松。如此想着,双手衣袖下紧紧握成拳头,唯有如此才能令自己不露出异色。
年氏抚一抚繁花刺锦袖子,眉眼间有掩不住得色,“罪证确凿,凌福晋你纵是再抵赖也无用。谋害皇家子嗣乃大罪,当交由宗人府按律论处。”
“贝勒爷三思!”那拉氏慌忙道:今日之事疑点尚有很多,何况捉贼拿赃,下药红花并没有找到,而且也没有直接证据说钮祜禄氏杏仁茶中下药,一切还是等调查清查再说,以免错冤了好人。”
“嫡福晋所言甚是,此事还是先缓缓再说。”李氏亦一旁随附和。
宗人府那是什么地方?号称执掌皇族之政令,以此刻罗列凌若身上罪名,一旦进去了,即便不死也休想活着出来。
“她若真问心无愧,为何要编一个鬼神诺言来蒙骗大家,分明是心中有鬼,甚至连那掉了簪子也是一派胡言。至于红花……”年氏冷笑一声轻启了饱满红唇吐出森森冷语,“既已达到目,又怎会那么笨再留下来让人发现。”她对凌若不满已久,昔日绒球之事一直如刺喉,何况胤禛对凌若态度一直暖昧不明,此刻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自是紧抓不放。
胤禛一直不曾说过话,素来冷峻脸上露出复杂至极神色,若换一个女子或许早被他打发去了宗人府。但那是凌若,那么多福晋、格格当中唯一得到他信任,与之说上几句真话凌若,当真要不留余地吗?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为湄儿以外女子如此犹豫不决,全然不像平日自己。|
“妹妹果然还这里。”正当胤禛犹豫之际,一个声音倏然响起,循声望去,只见一袭青色藕丝缀珠衣衫温如言远远走来,她先是一喜,待看到胤禛等人皆且朝自己看来时,微微一怔旋即走几步上前见礼。
“你去了哪里?”胤禛眉心微微一皱,之前叶秀出事所有人都忙乱成一团,他根本没注意温如言是否有。
见其神色不善,温如言小心地回答,“适才看戏途中妾身不小心洒了酒裙子上,为免失仪所以特意回去换了一身,回来途中经过厨房时捡到一枝簪子,妾身认得那是贝勒爷所赐,所以特意拿过来还给妹妹。”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枝七色宝石缀成金簪,正是那枝七宝玲珑簪。
见到此簪,吃惊莫过于凌若,这簪子是她亲手所扔,为就是万一被问起时可以借口去寻簪子,但是瓜尔佳氏反咬一口令事情超出了她预想,此招亦变得无用。
没想到会这么凑巧被温如言捡到,而她又这个时候拿出来,虽依旧不能证实自己清白,但至少证明她此前所说并非慌言。
她是想帮自己吗?这些时日来她刻意冷淡疏离,与温如言已经许久没再走动过,不说形同陌路却也差不多了,万万没料到这个时候她会站出来,难道她不怪自己吗?内心说不出纷乱复杂。
年氏对她说词并不相信,正待质疑,忽闻久未言语容远开口道:其实贝勒爷想知道是谁茶水中下红花并不难。”
这话令得众人精神一振,尤其是胤禛,忙追问有何方法,容远拱手道:只是要拿过红花人皮肤都会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