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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温如言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似有所眷恋,然很便化为自嘲笑容,“妾身如今敢当福晋如此称呼,还请福晋收回。”
凌若轻叹一声至椅中坐下道:我知道姐姐是怪我前些日子疏远,所以今日特意来向姐姐请罪。”
“不敢!”温如言提起桌上黑瓷茶壶倒了一杯茶,却没有递给凌若而是自顾自抿了一口淡淡道:凌福晋若无旁事就请回吧。”
“这么冷天姐姐怎么还喝冷茶?若伤了胃可如何是好?”凌若见其倒出来茶无丝毫热气,心知这是隔夜冷茶,忙夺下她手中茶,正待要吩咐墨玉去重沏壶热茶来,恰好素云提了暖壶进来,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将暖壶重重往桌上一放道:我家姑娘沦落到要喝冷茶,还不是拜福晋您所赐。自你不理会我家姑娘后,那些格格们便将对你嫉恨全发泄到我家姑娘身上,合起伙来挤兑姑娘,冷嘲热讽就不必说了,连热饭热茶都难得喝上一口,就我手里这壶还是好不容易问厨房人讨来,如今还只是九月,若是十一二月天寒地冻,奴婢是做粗使活出身没什么大不了,但姑娘自小没受过苦,她可怎么受得了,呜……”素云越说越难过忍不住哭起来
“谁许你说这些?还这般没规没矩”温如言蹙眉喝斥道:向凌福晋赔不是。”
“不!”素云也犯了倔,抹了把眼泪道:奴婢没说错,就是她害了主子,现又假惺惺来这里装好人,才不会向她赔不是。”
“啪!”她话音刚落,脸上便重重挨了一巴掌,却是温如言,她气得浑身颤抖,指了以手抚脸震惊不已素云厉声道:是否因我平日太过纵容你,所以才让你这般放肆无礼,跪下!”
素云跟随温如言这般久,尚是头一回挨打,且还是因为一个曾经背叛姑娘人,她心里又难过又痛心,哽咽道:奴婢没错,不跪!”
“跪下!温如言知她是为了自己,但凌若如意有意追究她不敬,素云少不得要受一番苦楚,“若再犟嘴我必不轻饶了你!”
“姐姐!”凌若忽地开口,温如言目光扫过来时缓缓跪下,仰脸道:素云没错,错是我,是我害姐姐受了这么多苦,若姐姐要罚话就请罚我吧。”
早她跪下时候,温如言就已经退至一边,有无言痛惜眼底,凌若当时疏远确实令她伤透了心,然表现脸上却是一派淡漠,“妾身怎敢罚福晋,若福晋是为昨夜之事前来话那就请起来吧,妾身只是适逢其会而已,不敢受福晋如此大礼。”
“可是姐姐也可以选择不将簪子拿出来,这样除非派人去寻,否则我话就无证可寻。”凌若执意跪地上不肯起来,诚声道:我对姐姐无情,姐姐却依然肯维护于我,我终于可以确信,姐姐是真将我当成妹妹来看待,反而是我,居然疑心姐姐为人,实不该,请姐姐原谅!”
温如言抚一抚额,转过头不愿再看她一眼,“该与不该早已不重要,凌福晋还是请回吧,此处不是您该来地方!”
“姐姐你果然还是不肯原谅我。”凌若心下一片黯然,不知该从何说起。李卫和墨玉其实都心急如焚,尤其见主子这般委曲求全,恨不得把事实真相一古脑儿说出来,无奈之前凌若有话先,使得他们不敢有违。
“无所谓原谅不原谅。”指甲用力掐已有枯意桂花叶上,叶子汁水只是堪堪为指甲染上一层湿意,与她眼眸一般,“我只是恨自己有眼无珠,错看了你。”
这句话对凌若来说无异于戳心之剑,痛极了她。李卫不忍心,冒着被责罚风险上前扶起凌若小声她耳边劝道:主子,眼下除了将实情相告之外,再没有别法子可以解开温格格心结了。”
凌若沉吟不语,她并非担心温如言会泄露出去,若直到现还信不过她为人自己也不会专程走这一趟;她是怕此事会连累到她,万一被石秋瓷知道她已经得悉当初选秀内情,必会横加报复,所有与之相干人都逃脱不了。可是若不说,她与温如言怕是永无和好之日。
许久,她抬起头,眼中掠过异样神彩,她近前道:想来姐姐心中,已认定妹妹我是一个跟红顶白势利小人,可妹妹确实有不得已苦衷,若姐姐不怕被牵连话,妹妹愿如实以告。”
“你觉得我现还有什么怕牵连吗?”不跳字。温如言指着自己身上半旧不衣裳自嘲,言语间对凌若话并不相信,认为那不过是她推托借口罢了。
凌若理一理思绪,将当初入宫后从荣贵妃处听闻一切,包括之后因石秋瓷一事使得自己对温如言同起了疑心,深怕她亦会如石秋瓷一般出卖自己,故有心疏远事,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无一丝隐瞒。
温如言起先尚不意,待到后来渐有动容之色,素云亦是诧异不已,万万料不到当中竟是有此等缘由。
待得凌若话音落下时,温如言已是嗟嘘不已,她一直以为凌若晋了福晋后有心疏远是因她为势利现实,眼下看来却是错了。
“是我错怪你了……”温如言看向凌若目光多了一丝歉疚,但多是欣慰,今日这席话足以证明她并没有看错人;何况她今日说出此事,无疑等于是将性命托付予自己,甚至连素云也没有回避,足证其诚意。
“姐姐怪我是理所应当。”凌若叹了口气握住温如言手道:其实姐姐一直以真心待我,是我双眼蒙了灰,竟然疑心姐姐,实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若非昨夜之事,只怕我现还疑神疑鬼。”
这一次温如言没有推开她,反而紧紧反握了她手哽咽道:不怪你,要怪便怪那静贵人,若非她歹毒心肠,你又怎会受这么多苦,若儿,你放心,姐姐绝不会辜负你信任与情谊!”
“我知道。”两人相视一笑,以往所有不与隔阂皆这一笑中烟消云散,她们依然是好姐妹,而且经此一劫,情谊比金坚,再难动摇。
作者题外话:明天上班了,晚上看宝宝好点没,要是好点话就不用回来了,可以争取三章
第六十八章 释前嫌
第六十八章 释前嫌*
第六十九章 假孕(1)()
“这就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墨玉一旁笑嘻嘻地道。
李卫睁大了眼佯装吃惊地道:哟,你竟然会知道这句话,看来这段时间没白学啊。”
墨玉扬一扬小拳头得意地道:那当然了,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谁,一学就会,一点就通,比你可聪明多了。”
“别忘了你会都是跟谁学。”李卫笑眯了眼,不理会被他噎地说不出话来墨玉。
“你们两个一天不斗嘴是不是就难受得紧啊!”凌若摇头笑斥了一句,与温如言和解令得她心情甚好,侧过头指了暖壶对尚愣那里素云笑道:现可以沏壶不跳字。
素云回过神来,忙为她与温如言一人沏了一杯热茶,亲自端予凌若屈膝赦然道:奴婢适才言出无状,请凌福晋恕罪。”
“不知者不怪,你也是为了维护姐姐,我若怪你岂非连姐姐也怪了吗?相反我还要谢你才是,幸好姐姐身边有你这个忠心不二奴才,这些日子才不至于太过清苦。”凌若接过茶示意素云起来,笑意一直挂唇角,她已经许久没有这样开怀过了。
“对了,姐姐,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你当真是如此凑巧捡到我丢金簪吗?”不跳字。与温如言一道落坐后,凌若将憋心里许久问题问了出来。
温如言捧了略有些粗糙茶盏笑一笑道:你会问就表示不认为这是凑巧。”她顿一顿道:昨夜我确实是洒酒弄湿了衣裳,本打算提前回去就算了,没想到走到半路时候,看到你前方匆匆而过,仿佛追什么人,我一时好奇便悄悄跟了过去,之后便看到你跟李忠说话,李忠走之后还将发上七宝玲珑簪掷到树丛后面。|我记得这簪子是贝勒爷送你,你素来珍视,断不会毫无理由乱扔,必是当中另有缘由。再联想到你来了厨房后那突然不见了人影,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不敢确定,为防万一所以将那簪子捡了起来,随后便回揽月居换衣裳,我赶回到清音阁时,发现那里乱哄哄,我知必是出了事,所以躲一旁没有立刻现身,直至年福晋说要将你送至宗人府。不过说起来你应该感谢还是徐太医,多亏他揪出下药之人才彻底洗脱你嫌疑。”
说到此处温如言秀眉微蹙睨了凌若道:妹妹,你是否已经猜到是何人设局害你?”
“姐姐不是也猜到了吗?”不跳字。凌若徐徐拨着盏中碎茶叶末头也不抬地道:我一直知道她对我不满,却不想竟恨到如厮地步,不惜借未出世孩子来害我。虽然我亦不喜叶氏,但孩子终归是无辜,六个月孩子都已经成形了。”
温如言亦有不忍之色,叹息道:可惜一切都只是我们推测,没有真凭实据,根本奈何不得年氏半分;年氏之宠于美貌于家世,若无十分把握万万动她不得,否则只会为自己招来灾祸。”
“我知道,此事不急,来日方长,我不相信她永远都可以只手遮天!”凌若眸中射出冰冷若秋霜光芒,从今往后,她与年氏不死不休。
从温如言处出来已是午时,秋阳滟滟高悬于空,洒下细碎金色,虽仍能感觉到些许暖意,但多是彻骨秋寒。
“到冬天了呢!”凌若喃喃轻语。
李卫一旁接了话道:是呢,奴才早上起来时候,看到外面都结霜了,一天比一天冷,等到了十月差不多就可以生炭取暖了。”
“待会儿将姐姐这里缺东西都送一些过来,另外告诉揽月居管事,让他好生照料着,若有什么差池或怠慢我唯他是问。”她这话不止是说给李卫听,是说给站庭院中那几个格格听,果不其然,她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讪讪着不知如何是好。
回到净思居时候,恰好看到小路子领着几个小厮提着数筐银炭回来,见到凌若赶忙上前打了个儿千,说是高管家见天气渐凉怕今年冬天来得早,所以让负责内务那些人先将各房各院俸例银炭给领了。
不知高管家是否真有远见,就数日后,京城迎来了入秋后冷一场雨,雨过之后温度急转直下,开始有了入冬感觉,秋衣秋衫已挡不住那渗入肌肤冷意,纷纷换上了棉衣,有甚者已经开始烧炭取暖。
就这个时候,有人意欲谋害四阿哥子嗣事竟如插了翅膀一样,传入紫禁城中,德妃与康熙先后得知,皆是震怒不已,特意宣胤禛进宫问话,待得知下药者已经被杖毙时方才暂息雷霆之怒,但为慎重起见,康熙决定自太医院中择一人负责照料她们两人胎脉,直至平安生产,而容远自是好人选,叶秀胎儿全靠他才能保住。
“什么?徐太医?”胤禛难得有空来陪自己用晚膳,李氏本是极高兴,不想吃到一半胤禛突然告诉她以后她与叶秀胎由徐太医负责照料,惊得她几乎要从椅中站起来,亏得双手紧紧抓住扶手才强行遏止想要站起身子。
“不错,皇阿玛已经命李德全传喻太医院,从明日起徐太医每日都会来给你和秀儿请脉,直至你们安然产下皇孙。”胤禛挟了一片冬笋到她碗中,“来,多吃些,我看你都已经四个月身孕了,人却一些也没胖过,必是吃不多,长此以往孩子又怎会长得好呢。”
“多谢贝勒爷。”李氏笑容有些勉强,“其实有妾身和腹中胎儿都安好,也有大夫每日来请脉,实不必劳烦徐太医,让他来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