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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皇后娘娘乃是名门之后,其阿玛为大清立下汗马功劳,虽卧病在床,但余威犹存,且那拉氏一族在朝中的势力,远盛于本宫家族,熹妃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算计到皇后娘娘家族头上,只要你能求得皇后娘娘出手襄助,就一定可以助你家人助过危难。”
其实这一点,舒穆禄氏早就想到过,只是皇后心思比之刘氏不知沉了多少,若非必要,舒穆禄氏并不想与皇后多接触,而且此事干系重大,以皇后的xing子,就算救了她家人,也一定会拿来做把柄,从而将她牢牢在掌控之中,让她再一次成为无法逃脱的棋子。
可现在,刘氏这边已经无法指望了,胤禛又避而不见,想救家人,就只有皇后这条路了,就算她再不想,也必须去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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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三章 教训()
舒穆禄氏带着些许无奈点头道:“也罢,那臣妾现在就去求皇后,不过娘娘您家人的事又该如何?”
“本宫会去见熹妃,问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在说这句话时,刘氏眸中掠过一丝森冷的寒意,“本宫的家人可不是她想害就能害的。”
随着这句话落下,二人先后出了永寿宫,舒穆禄氏一路往坤宁宫行去,因心中有事,所以走得极快,不到一刻钟便走到了坤宁宫,岂料杜鹃说那拉氏此刻正在礼佛,无法见她。
“姑姑,不知皇后娘娘何时能礼完佛?”舒穆禄氏急切地问着,每多等一会儿,家人的危险就会多一分。
杜鹃摇头道:“这个奴婢可说不准,依着往常的惯例少说还得一个时辰吧。”
“这么久?”如柳清楚自家主子此刻是何等着急,忍不住道:“能否麻烦姑姑进去通禀一声,说我家主子有要事求见,说不定皇后娘娘会早些礼完佛。”
一听这话,杜鹃的脸立刻拉了下来,冷声道:“主子礼佛时最忌有人打扰,主子常说这是对佛礼最大的不敬,一旦有人乱闯,就立刻赶出坤宁宫去,永不叙用,你现在这样说,就是存心想害我了?”
如柳脸色一白,待要说话,舒穆禄氏已经抢先一步道:“姑姑息怒,如柳一向尊敬姑姑,怎可能会害你呢。不过是不知道事情的严重xing所以才会随口胡说的,还请姑姑大人大量不要与她一般计较。”见杜鹃还是拉着一张脸,她褪下腕间的镂金镯子塞到杜鹃手里,好言道:“这一点小意思,就当是我给姑姑的赔礼。”
杜鹃脸色这么好转一些,瞥了如柳一眼道:“既然慧贵人这么说了,奴婢又怎敢不给您面子,罢了,这事儿奴婢就当没发生过。不过主子那边,奴婢是真不能进去通禀,还请慧贵人去暖阁中稍候,只要主子一礼完佛,奴婢立刻为您通报。”
舒穆禄氏感激地点头道:“那就有劳姑姑了。”
随后杜鹃领着舒穆禄氏来到西暖阁,奉茶之后退了下去,在四下无旁人后,如柳跪下嗫嗫地道:“奴婢知错,请主子责罚。”
“既是已经知错,那就起来吧。”见如柳迟迟未起,她叹了口气弯腰亲自扶起如柳道:“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我才会这样问的,其实你并没有问错,是杜鹃借题发挥罢了。”
如柳有些委屈地道:“奴婢也没想到皇后娘娘还有这规矩,按理来说,礼佛而已,哪有不许人通禀的道理。”
“嘘!”舒穆禄氏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这里不是水意轩,仔细说话,当心隔墙有耳。”待如柳点头后,她又稍稍抬高了声音道:“既是娘娘要咱们等,咱们就好生等着吧,反正也不差这么一两个时辰。”
如柳无奈地点点头,陪舒穆禄氏在西暖阁等候。
她们并不晓得,杜鹃退下后并没有离开,就站在门外,一直等到里面没有了声音,方才离开往佛堂走去。在推开香缭绕的佛堂门进去后,杜鹃毕恭毕敬地朝背对着自己跪在佛像前的身影道:“主子,慧贵人来了。”
能被杜鹃称为主子的,除了那拉氏还有谁,听得杜鹃的话,那拉氏抬手示意一旁的小宁子扶起自己,漫然道:“可有按本宫教给你的那段话说?”
杜鹃低垂着头道:“是,奴婢按主子吩咐的说主子在礼佛,不许人打搅,让慧贵人在西暖阁等候。”
那拉氏回过身道:“那慧贵人有何反应?”
“慧贵人倒是什么都没说,就是她身边的宫女如柳颇有些怨言,还让奴婢来通禀主子,让主子早些见慧贵人。”
“见她。”那拉氏轻笑一声,眼眸中却是无尽冷意,“出这么大的事,她第一个找的不是本宫,直至刘氏帮不了她,才想起回过头来寻本宫,真当本宫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吗?”
小宁子奉迎道:“主子明察秋毫,这宫里宫外,哪有什么事能瞒过主子,慧贵人与主子耍心眼,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那拉氏笑而不语,早在瓜尔佳泰礼刚上奏弹劾舒穆禄恭明的时候,英格就已经将这件事告诉他了,之后又送进信来,说钮祜禄氏的兄长突然去见了顺天府尹,紧接着第二天顺天府尹就跑去刘府抓人,不顾刘家众人的反对施压强行将刘长明押回了顺天府收押;这个消息,英格甚至比刘父得到的更早。
舒穆禄氏家中出了这么大的事,而皇上又对她避而不见,舒穆禄氏一定会设法求人襄助,她原以为舒穆禄氏会立刻来找自己,没想到孙墨却告诉她舒穆禄氏去了永寿宫。
杜鹃不解地道:“其实刘家在朝中虽也有几分影响,但无论如何都比不过主子您的家人,而谦嫔还曾害过慧贵人,为何这次慧贵人放着主子不求,偏要去求谦嫔呢?”
那拉氏冷笑一声道:“她对本宫始终心怀戒备,怕会再像上次那样被本宫控制在手,所以非到万不得已,不愿来求本宫。不过很可惜,刘家现在自顾不瑕,根本救不了她。”
杜鹃生气地道:“主子如此帮慧贵人,慧贵人还这般想主子,简直就是一条养不熟的野狼。”
小宁子却没有杜鹃那么生气,反而笑道:“再怎么野的狼也逃不出猎人的手心,慧贵人这一辈子都会受主子所制。”
那拉氏微微一笑,走到佛台前,摘下发间的银簪子拨着有些蜷曲发黑的烛芯,当那段烛芯被剔掉时,烛焰“呼”地一下窜了起来,令得门窗幽闭的佛堂一下子明亮了起来,“想求人帮忙,至少也要拿点诚意出来,否则还真以为当本宫开的是善堂了,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顿一顿,漫然道:“让她等着吧,等本宫什么时候觉得够了,再出去见她。”
随着这句话落下,那拉氏重新跪在佛前,捻动着手中的佛珠,时间在一颗颗在指间滚落的佛珠间流逝,整整过一个多时辰,方才走出佛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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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四章 乞求()
当那拉氏来到西暖阁的时候,舒穆禄氏已经等得心忧如焚,坐立不安,一看到那拉氏出现,忙不迭迎上来行礼,“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吉祥。”
那拉氏和颜悦色地道:“慧贵人不必多礼,要你等本宫这么久,本宫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舒穆禄氏忍着心中的焦急道:“娘娘诚心礼佛,臣妾稍等片刻乃是理所当然之事。”
那拉氏笑笑,在一旁坐下后故做不解地道:“慧贵人专门来见本宫,可是有什么事?”
舒穆禄氏正等着她这么问,连忙道:“不瞒娘娘说,臣妾收到家人送进宫的信,有人诬陷臣妾阿玛贪银受贿,如今皇上已经将臣妾阿玛免职,押送入京受审。娘娘,臣妾很清楚臣妾阿玛的xing子,他身受皇恩,绝不敢做出这等事情,必是有人冤枉他,无奈臣妾身在宫中,帮不得忙,无奈之下,只能来求娘娘,还望娘娘施以援手。”
那拉氏端茶抿了一口道:“原来是为这事,此事本宫也有所耳闻,其实若真是有人冤枉你阿玛,刑部一定会查出来,还你阿玛一个公道,慧贵人不必太过担心。”
见那拉氏这么说,舒穆禄氏连忙离座跪下,“臣妾只怕刑部查不到真相,冤杀了臣妾阿玛。臣妾知道娘娘一向乐善好施,慈悲心肠,定不忍见臣妾阿玛冤死,求娘娘一定要帮帮臣妾,除了娘娘之外,臣妾已不知该求何人。”
“是吗?”那拉氏微微笑着,然眸光却在渐渐冷下,“本宫听说慧贵人之前去永寿宫了,可见慧贵人能求的人还有许多,远不止本宫一人。”
舒穆禄氏没想到那拉氏消息这么灵通,将自己的行踪探得一清二楚,说不定之前杜鹃说那拉氏在佛堂礼佛,不便打扰,根本就是那拉氏给她施的下马威,以报复她先去找刘氏。
如此想着,舒穆禄氏连忙道:“臣妾这些天整个人都慌了神,完全不知该去找谁,稀里糊涂地就去了永寿宫,后来臣妾醒过神来,明白只有娘娘才能帮臣妾,所以就立刻过来了。”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谦嫔如今自顾不瑕,帮不了你的忙,你百般无奈之下,才来寻本宫吗?”那拉氏不带一丝火气的声音,令舒穆禄氏浑身一凉,想不到皇后竟连此事也知道了。
见舒穆禄氏愣在那里不说话,那拉氏拭着唇角的水渍轻声道:“看慧贵人这样子,本宫似乎猜对了。”
舒穆禄氏回过神来,连连叩头,一边叩一边道:“臣妾该死,请娘娘恕罪!”
那拉氏端然坐着,一直等舒穆禄氏叩得额头通红后方才施施然道:“慧贵人这话从何说起,你是皇上的心尖上的人,能有什么错。不过你这人,眼睛却是看得不够清楚,总是弄混了敌与友,怪不得之前会被废为庶人,又囚禁在水意轩中。”
舒穆禄氏咬牙道:“臣妾知错了,请娘娘再原谅臣妾一次,臣妾保证绝不会再有下一次。”
那拉氏没有说话,而是起身绕着她走了一圈,许久方才开口道:“你在水意轩中无人问津的时候,是谁将你救了出来?又是谁告诉你刘氏早产的秘密,让你与刘氏可以顺利结盟?之前的事本宫已经不与你计较了,可你如今又自觉羽翼丰满,想离开本宫这条船,宁可去求刘氏也不向本宫开口,你说本宫该不该生气?这一次,若不是刘氏帮不了你,只怕你也不会跪在本宫面前认错。”
舒穆禄氏盯着自己鼻尖的冷汗道:“臣妾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但那也是因为家人出事,臣妾慌了神才会如此。臣妾向娘娘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绝不会再犯。”
那拉氏盯着她,漠然道:“本宫就怕一转头慧贵人又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
舒穆禄氏连忙道:“不会,臣妾一定会牢记在心,请娘娘大人大量,原谅臣妾这一次。”
那拉氏目光一转,道:“小宁子,你说本宫该原谅慧贵人吗?”
小宁子晓得在熹妃未倒之前,那拉氏就算再不满舒穆禄氏也不会弃了舒穆禄氏这枚棋子,逐道:“主子,奴才看慧贵人是真心后悔,您向来宽仁,不如再给慧贵人一次机会,相信经此一事后,慧贵人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小宁子的话无疑令那拉氏满意,颔首对舒穆禄氏道:“罢了,看在小宁子也帮你说话的份上,本宫就饶你这一次。”
“多谢娘娘,多谢宁公公。”舒穆禄氏大喜过望,一一谢过之后方才起身。
那拉氏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