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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灭口呢,你们真要为这样的主子卖命吗?”
弘时冷笑道:“死到临头,还在挑拨离间,这些人若不是有着绝对的忠心,你觉得本王会带他们来吗?本王知道你诡计多端,但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省省吧,如今摆在你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交出你手里的东西,或是与所有人一起死在这里,你应该知道,本王绝对有办法做到。”
兆惠咬着牙不说话,眼中充满了不甘,他不想放下已经到手的东西,但若不放,不止他要死在这里,所有带出来的人都要死。他自恃心思计谋不输别人,可此刻却想不出任何办法来。
阿桂咬牙道:“病秧子,要不咱们冲一冲,我就不信他真能杀了咱们所有人。”
兆惠断然拒绝了他这个提议,道:“不行,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难道你要依着他们的话把东西交给他们?这可是咱们拼死拿到的,也是四阿哥对付他的大好机会,就这么放弃了?”阿桂越说越气愤,之后更是道:“你何时变得这么贪生怕死?!”
“我若是贪生怕死早就将东西交给他了!”兆惠被他说得甚是生气,狠狠盯着阿桂道:“别忘了咱们两个的性命是怎么得来了,若是就这么死了,你对得起四阿哥吗?而且咱们死了之后,东西还不是会被他拿去,有什么区别?!”
阿桂知道兆惠说得在理,但仍是有些不服气地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死,说不定……说不定……”说到后面,他自己也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底气。
兆惠冷眼看着他,道:“说不定什么,你倒是说啊,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那里起码二十多把弓,闭着眼睛射都能把咱们射成筛子!”
被他这么一说,阿桂也没了主意,无奈地道:“那……那可怎生是好?”
兆惠闭目不语,审时度势,如今这个形势,除了将人头交出来之外,他真的想不出办法了。
弘时看到他们交头接耳,一直等他们说完方才道:“如何,你们两个商量好了吗?”在说这句话时,弘时好像听到一阵马蹄声,但仔细听时又没有了,想来是自己听错了。
兆惠睁眼,忍着心中的愤恨,道:“好,我把人头交给你,但你也必须保证,不再杀我们任何一人。”
“放心,只要你肯合作,本王也不想大开杀戒。”如此说着,弘时朝离兆惠他们最近的暗鹰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地点点头,上前从兆惠手里一把夺过那两颗人头,然后朝弘时走去,在确定东西到手后,弘时松开了手里的弓箭,也命后面的人将弓箭收起来,在离开之前,他冷笑道:“替本王转告四弟一声,这个计谋想得还不够周全,让他下次想一个更好一点的计谋再来跟本王玩!”
兆惠与阿桂死死攥紧了双手,心里充满了无尽的不甘,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弘时离开,如今的他们根本没有与弘时对抗的本钱。
弘时刚走出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还在喘气的声音,“二哥,我就在这里,你有话大可以直接与我说,何必让人转告这么麻烦呢!”
这个时间令弘时大惊失色,倏然回身,只见不远处冒出重重火光驱散了原本浓重的黑暗,当火光亮起的那一刻,弘时也看到了一个绝对意想不到的人,一瞬间,他的脸色比刚才的兆惠还要难看。
是自己眼花了吗?居然在这里看到了弘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过度的震惊令弘时连话也忘了说,只是愣愣地看着弘时,看着这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与此相反的是兆惠等人,看到弘历出现,用力挥了一下拳头,脸上充满了浓重的喜色。
过了许久,弘时终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弘历已经喘匀了气,凉笑道:“自然是跟随二哥来了,二哥不是说我的计策不够周全吗?不知道现在二哥觉得是否够周全了?”
弘时死死盯着弘历,缓缓点头道:“周全,老四想的计策真是够周全,是二哥小看了你。”
弘历没有说话,只是漠然盯着弘时,在杨海将凌若的计策告诉他后,他便着手安排起来,不论是派人假意在乱葬岗搜寻,还是派人盯着弘时府邸,又或者让兆惠和阿桂带人埋伏在这里,都在他控制之中,不过亲自来这个乱葬岗,可绝不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此事还得从弘时去见九门提督开始,弘时只以为自己盯牢了弘历,殊不知弘历同样派人暗中盯着他,彼此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中。
所以弘时刚刚到九门提督那里,弘历就得到了消息,之后又得知弘时与九门提督去城门,并且带人出城。
一得知这个消息,弘历就意识到不好,立刻去找了九门提督,从他口中得知弘时是为了抓捕一个犯事的家仆所以连夜出城,且带了许多人手还有弓箭。九门提督不清楚,弘历又怎会不知道,弘时这个架式,分明是起了疑心,怕王忠那边会出事,所以亲自赶去乱葬岗。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他连忙让小郑子去调集人手,自己则与九门提督说不放心弘时,怕事情严重,所以要亲自过去看看,让他再次打开城门。
第一千七百四十九章 彼此牵制()
九门提督虽然觉得这两兄弟一个比一个怪,但也只能依言而做,放弘历等人出城。友情站,百度请弘历一出城门就快马加鞭,赶到最近的一个乱葬岗,从那里守着的人口中得知兆惠去了郊西的乱葬岗,又马不停足的赶过来,在快要到乱葬岗时看到弘时燃在那里的火把,怕马蹄声会惊动了弘时,所以命所有人下马,徒步趁黑来到弘时所在的山头。
这厢,听完弘时的话后,弘历微微笑道:“承蒙二哥夸奖,既是如此,就请二哥将东西还回来,以免伤了我们兄弟二人的和气。”
弘时在镇定下来后,故做不解地道:“东西?有什么东西是属于四弟的吗?”
弘历皮笑肉不笑地道:“二哥莫不是这么快就将刚刚抢去的东西给忘了吧,此刻可还在二哥身后那人的手里提着呢!”
“哦,你说这个啊。”弘时面露恍然地道:“四弟怕是记错了,这本就是属于二哥的东西,怎么会是四弟的呢!”
听着他的话,弘历渐渐将脸上的笑容敛了起来,“听二哥这意思,是不想将东西交出来了?”
“本就是二哥的东西,要如何交给你呢。”弘时话音刚落,弘历就从身后的侍从手中取过弓箭,瞬间将它拉满。
他的动作太快,将弘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他反应也很快,迅速拉开了握在手里的弓箭,与弘历针锋相对。同时,他们后面那些侍从,也迅速拉开了架式。
“我再说一遍,把东西放下!”这一次,弘历料到会有麻烦,所以也将府中最忠心能干的侍从带了出来,论人手,并不比弘时少。
弘时冷着脸道:“我若不放你待如何,杀了我吗?弘历,你若敢放箭,我必先射穿你的喉咙,若不信,大可以试试!”
弘历面无表情地道:“二哥不会忘了一直以来我的箭术都比你要好吧,所以我相信,先死的那个肯定是二哥。”
弘时不断捏紧握在手里的弓,却一直不敢松手,弘历说得没错,他的箭术确实要比自己高一筹,若就这样射出去,自己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所以他不敢!
如此僵持了一会儿,弘时突然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道:“老四,如果我不把东西交出来,你真的敢杀我吗?别忘了,我可是你二哥,更是皇阿玛的儿子,你若杀了我,自己也难逃一死!”
到了这个时候,弘历也不与虚与委蛇,冷笑道:“弘时,你以为今时今日的我还会怕死吗?而且论怕死,你才是最怕的那一人。要不要试试,看究竟是我不敢还是你不敢。”
“你!”弘时恨得说不出话来,握弓的力道紧了松,松了又紧,始终不敢放下,但也始终不敢将箭放出去。弘历说的没错,他怕死,比任何一个人都怕,不仅是因为怕面对未知的死亡,更重要的是,他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有了重新问鼎大位的资格,断然不希望就此断送。
可要他就这么放弃,将手中的东西拱手相让,他又万万不甘心,因为那也有可能断送他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
弘时死死盯着弘历,想要从中看出一丝破绽,但没有,不论他怎么看,都看不出弘历是在吓唬自己。反而更加确定弘历是认真的,若自己不将人头交出来,他真的会一箭射向自己。
到了这个地步,弘时真有些骑虎难下的感觉,不知该如何是好,究竟是给还是不给?
“如何,二哥想清楚了吗?”这句话与刚才弘时逼迫兆惠时相差无已,但说这句话的人却是换了过来,真是讽刺至极。
弘时几乎咬碎了满嘴的牙,方才吐出一句生硬如铁的话来,“暗鹰,把人头交给他们!”
“是!”夜色中,暗鹰的目光幽冷如鬼魅,另一只手上的长剑突然在其脸上交错划过,令原本就肿胀腐烂的面容更加难以辩认,如此之后,才将人头递了过去。
弘历脸色一寒,手指微颤,箭羽在指间轻颤着,仿佛随时会脱弦而出,取人性命。
看到他这个样子,弘时却是笑了起来,甚至将一直拉满的弓箭放了下来,“四弟,你这是做什么,我不是已经依着你的话,把东西给你了吗,为何还要这个样子,难不成你还有其他的要求?”
弘历死死盯着弘时,不用看那两颗人头也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冷冷道:“弘时,想不到你竟耍这种花样,真是卑鄙无耻。”
“四弟这话从何说起,不过是多了两道疤而已,应该还是能够用的。”弘时此刻已经放下心来,轻笑道:“怎么了,四弟还不把弓箭收起来,难道真打算杀了为兄吗?”
弘历真恨不得一箭射死这个卑鄙小人,但他不能,只要事情还在可控范围之内,就不能这么做,始终弘时是皇子,若真的杀了他,就算自己将这里所有的人灭口,也难逃嫌疑,因为还有一个九门提督在,到时候不仅害自己也害了额娘。
弘时看出弘历眼中的恼怒还有顾忌,再次笑道:“如何,想好了吗?若你真想杀了为兄也由得你,只是会有什么结果,想必不用为兄说,你心里也清楚。”
弘历暗吸一口气,缓缓松开弓弦,道:“二哥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乃是同胞兄弟,我又怎会伤害二哥呢。”
弘历这个回答早在弘时意料之中,勾起嘴角道:“这么说来,我可以走了?”
弘历将弓箭递给身后的守卫,冷声道:“二哥请便。”
“那就明儿个早朝再见了。”如此说着,弘时摆一摆手,带人离开了乱葬岗,一直到马蹄声在耳中消失,弘历才走下山头来到兆惠与阿桂面前,关切地道:“怎么样了,伤得要不要紧?”
“四阿哥放心,都是小伤不打紧,倒是四阿哥,您真就这么让二阿哥走了吗?那人头本就已经肿胀腐烂了,再加上这两道刀痕,更难辩认,只怕图理琛那个老顽固未必会相信。”说到这里,阿桂忿忿地啐了一口道:“那个二阿哥,真是无耻到了极处,偏生在皇上面前还装得一本正经。”
第一千七百五十章 知晓()
虽然兆惠没有阿桂那么激动,但也有同样的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