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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饭店,我没带他们去唱歌,而是把那一千还给王宇,带他们去了我的录像厅,坐在前台小厅里开会,把近期发生的事情,跟他们俩通报一番,
“我知道朱大力,那人挺仗义的,”听我讲完城南事件之后,王宇说,
“还行吧,多个朋友多条路,等开学了,高二、高三非得收拾咱们不可,我觉得,应该趁这个假期,拉拢一部分高二、高三的,至少保持中立,到时候别为难我们,”我开始说今天会议的正题,
“可是都放假了,怎么找他们呢,”李金玉问,
“放假之前,我让赵倩混进学校机房,把全校学生的名单、籍贯、联系方式,都拿过来了,”我从柜台抽屉里掏出几张a4纸,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名,
“东哥厉害,倩倩也厉害,对了,她干啥去了,”王宇竖起大拇指问,
“回老家了呗,所以这事儿,还是咱们哥几个来办,”我正说着,录像厅的门开了,安生、二虎、大头三人进来,加入会议,之前我给他们打了电话,
“二虎、安生,你俩负责,把名单上高二、高三的人,按照籍贯分类,县城的一批,农村的一批,市里的一批,城南、清河门区的单独拉出来,他们虽然行政区划上属于市里,但是地理位置上相对独立,得区分对待,”我把花名册给了安生,他俩拿着笔、美工刀和胶水、白纸,进了里面包间,剪切、复制,合并同类项进行归类,
那时候电脑还没有普及,只能使用这种笨法子,
并非所有人都是混子,高二、高三加起来,也就那么两百人的“活跃分子”,二虎基本都知道他们的名字,很快,名单分成了五份,我把清河门的七人名单给了王宇,让他去说服这些人,县城的人最多,我交给二虎和李金玉,让他俩自己斟酌,哪个该找,哪个不该找,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可能争取过来,他们对县城各路人马都比较熟悉;城南的我给了大头和安生,安生跟朱大力那边已经很熟了,直接过去找他帮忙就行,剩下市里的,我选择放弃,谁都不认识,总不能通过程小卷去找,
最后,只剩下农村的大概五十人,我负责,倒不是因为自己来自农村,而是因为涉及十几个乡镇,跑来跑去的,交通费比较昂贵,所以还是我自己来吧,
分完任务后,我提出三项原则,第一,注意保护自己,千万不要跟人家发生冲突,谈得拢就谈,谈不拢就拉倒,就当交个朋友;第二,统一打着张东辰集团的旗号,虚张声势也好,装逼也罢,这样成攻率能高一些;第三,注意保密,尽量别让人知道我们在做这件事,
预计,通过这波外联活动,我们能争取过来三十到四十人左右,其实也算不上是争取,就是一旦我们和高二、高三发生冲突,这帮人可以保持中立,这样就足够了,
“东哥,初中那边,不用想点啥招吗,上次咱们差点被他们给摆了一道,”安生提醒我,
“暂时不用,”我说,“赵岩倒台,这帮小崽子又被宇哥的菜刀吓得不轻,我估计,他们短时间内不敢来高中部造次,等下下学期,他们升到高一时候,再归拢一次就他妈老实了,”
大伙都笑,
“行了,就这事儿,我开的这个录像厅咋样,要不要看看电影啥的,”我宣布散会,轻松地问他们,
“东哥,有没有那种片,”李金玉笑眯眯地问,“妈的住这么长时间医院,都快憋死了,”
“你憋啥,不是有王静么,”我叼着烟,去抽屉下层找到那一堆隐藏碟片,丢在沙发上,
“那也不能在医院里那啥啊,宇哥还在房间里呢,”李金玉苦笑,
“金子你啥意思,还赖我给你当电灯泡了呗,”王宇笑问,
“没有,没有,王静不像陈璐那么放得开嘛,宇哥多潇洒,那家伙的,跟陈璐把我俩中间的帘一拉,就开始整,”李金玉揶揄道,
“卧槽,还有这事儿,”二虎惊讶道,
“别瞎说,我俩可没整,顶多摸摸,”王宇皱眉,
“可拉倒吧,我都听见陈璐叫唤了,啊、啊、噢、噢,”李金玉捏着嗓子,夸张地学,
“去你妈的,”王宇怼了李金玉一拳,“你们扯吧,我找陈璐去了,”
“去泻火啊,”李金玉银笑着问,
“滚,”王宇笑骂,拿起清河门的名单,踹进兜里,跟我们告别,
李金玉挑了一部片子:“东哥,我能叫王静过来吗,”
“随便啊,”我笑着拉开抽屉,“东西自己拿,”
“哟,杜雷斯,高档货,东哥你这是录像厅,还是泡房啊到底,”李金玉拿出一只,惊讶道,
“都这样,”我颇为无奈地说,“这就是录像厅相比于网吧的优势,网吧也能看电影,而且还有价格优势,但网吧属于公众场合,不像这里,都是小包间,你们懂得,”
“东哥,你眼光可真准,搞录像厅成本低,收益高,可以算是暴利行业了,”大头恭维我说,
“暴利倒是暴利,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估计很快电脑这玩意就要普及进家庭,到时候,无论是录像厅还是网吧,都将会被取代,这一行干不长久,等积攒足够的资金,我肯定改行搞别的产业,到时候你们可得帮我,”我笑道,
“东哥厉害,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吱声,”大头崇拜地说,“跟着东哥混,就是吃口剩饭,也能富得流油,”
“啥吃剩饭,有钱兄弟一起赚,有我吃的,就有哥几个吃的,都挑个电影去看吧,吃喝随便,烟随便,”我大方地说,
很快,大头、二虎、李金玉都选好碟片进了包房,只有安生没动地方,
“你咋不看,生子,不喜欢啊,”我问,
“确实没啥兴趣,我家有电脑,”安生苦笑,“对了,东哥,我姐病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啊,啥病,”我皱眉问,医生还有可能得病的吗,
“妇科病……”安生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在家还是住院呢,”我问,
“医院,”
我把二虎叫出来,让他帮我看店,我和安生出门,去医院看安沐枫,妇科病,怎么得上的,
143、安生的姐姐()
县人民医院在东门,路上的雪开始融化,很是泥泞,出租车还是不好打,我便和安生穿了几个开放式小区,步行过去,十五分钟后到达医院,一路上我都在纳闷,妇科病怎么还需要住院呢,该不会是癌症啥的吧,可是事情比较隐私,我又不好问安生,
到了医院,我说想抽支烟,安生告诉我病房,说他先上去,其实我是想给安生通报的时间,免得我直接上去,吓着安沐枫,再让她病情加重啥的,抽完烟,我上三楼的病房区,找到安沐枫的病房,进去后,安生跟我打个招呼就出去了,
这是个单间病房,供暖不怎么好,到处又都是白色,显得很冷清,
“来了啊,”安沐枫苦笑,指向床边白漆斑驳的凳子,“坐吧,”
安沐枫躺坐在床上,上身穿的是蓝白相间的病号服,被子盖在胸口以下,头发散披着,脸色惨白,嘴唇发青,像是失血过多的样子,
“做手术了啊,”我看她的样子,猜测道,
安沐枫微微点头:“上午刚做的,”
“啥病……额,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小心翼翼地说,
安沐枫苦笑:“有啥不方便的,子工肌瘤,切了,”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很严重吗,”
“挺严重的,子工次全切,只保留了部分卵曹,作为女人最大的功能没有了,”安沐枫苦笑,眼里噙着泪,
女人最大的功能,我琢磨了两秒钟,明白了,她指的是不能再生小孩,估计那事儿,也不能做了,
“唉,命苦啊,还没搞对象呢,就我这样的,以后谁还能跟我结婚,”安沐枫看向天花板,尝试把眼泪憋回去,但是没有成功,反而落下来好几滴,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想伸手过去摸摸她的头,又觉不合适,
“你怎么了,”安沐枫转头问我,
“没事……就是心里挺不好受的,想安慰安慰你,不道该咋说,”我实话实说,
安沐枫坐直身子,敞开怀抱:“抱抱我吧,”
“噢,好,”我起来,俯身下去跟安沐枫拥抱,她可能只穿着病号服,传递给我的感觉,特别软乎,又很有弹性,可惜,这么好的身材,以后不能用,成了摆设,那天晚上我在医务室过夜的时候,还幻想过有一天能跟她发生点啥呢,我倒是没什么,毕竟跟她只是朋友关系,课她的下半辈子怎么办,只能有爱,不能有姓,柏拉图式的爱情么,
想到这里,我不觉心里一酸,真真地为安沐枫难过,
抱了几秒钟,感觉安沐枫开始在我怀里小声抽噎,很快,抽噎变成了哭泣,哭泣又变成嚎啕大哭,眼泪把我肩膀的衣服都给浸透了,我是男人,想的更多的,肯定是她将来不能行鱼水之欢,她是女人,想的更多的,恐怕是将来不能做妈妈的事儿,甭管怎样都挺可怜的,好好一个人,咋就摊上这病了呢,
之前安沐枫说,自己还没搞过对象,也就是说,这病和男方不干净没啥关系,可能就是女性常见病,只不过她这个比较严重,切掉了很大一部分关键器官,导致不能生育,唉……
哭了能有三分钟,安沐枫渐渐平静下来,轻轻推开我,擦擦桃红的眼睛,抿嘴道:“对不起啊,东辰,让你见笑了,”
“没事,我理解你的感受,哭出来能好点,”我坐回到凳子上说,
“东辰,谢谢你来看我,我一直在外地上班,毕业就进了育才,在县城没啥朋友,你能和我做朋友吗,”安沐枫小心翼翼地问,
“咱俩本来就是朋友啊,一起经历那么多了,都,”我笑道,
“真的吗,”安沐枫可能是想到上次半夜里我看她上围的事情,或者是南墙之外,她被我强吻的事儿,脸红了,在床上扭捏了一下,突然皱眉,嘶了一声,
“怎么了,”我赶紧起身,下意识地去掀她的被子,“是不是抻着伤口了,”
“啊,”安沐枫惊叫,可是已经晚了,被子被掀开大半,里面的光景,让我看了个一清二楚,
我赶紧把被子盖上:“对、对不起啊,我以为你穿着呢,”
“不跟你说上午刚做过手术嘛,那里手术完了怎么穿,你跟我说,怎么穿,”安沐枫皱眉质问我,脸更红了,
“我不是不懂嘛,”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得,这回上下都被你看过了,我看你怎么负这个责,”安沐枫抱起双臂,骄娇地把脸别到另一边,
“这也要负责吗,”我苦笑,
“除了小时候我爸看过,再没第二个男人看过,连小生我都特别注意,没让他看过,就打算以后留给我老公看,你却都看了,说吧,怎么办,”安沐枫继续骄娇,
“那我以后娶你呗,”我脱口而出,说完有点后悔,这个承诺,我好像对别人也许过,
“真的,”安沐枫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我,“明知道我不能生孩子,你还要娶我,”
“孩子不重要,你才重要,男女之事不重要,两个人相处开心才重要,”我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