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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到底还是跑了,”赵大友丧气道,“不过还好,人都没事,”
“什么没事,咱们中计了,”王宇低声道,
“嗯,啥中计了,”赵大友懵逼地问,
“刚才被推搡上车的,应该是金子、小花还有宋姐,咱们漏掉了两个敌人,”王宇看向我,“是不是,东哥,”
我点头:“走,开车追追看,”
四个人跑出工厂,跑向我们的陆巡,宋歆芸果然不在车里,那个面包车已经没了踪影,赵大友茫然地开车追了几分钟,我让他放弃,掉头回县城,
给小花打电话,又是那个领头者接听,
“姜还是老的辣啊,你牛比,”我冷笑,
“呵呵,你也不错,差点着了你的道,”
“说吧,要我做什么,”我问,原本他手里只有一个人质,现在变成了三个,而且这帮人这么狡猾,我不得不听他指令,
“找到孙大炮,跟我联系,用他来换你们的人,就这么简单,”领头者说,
跟我猜的一样,
“我有个疑问,”我说,
“嗯,”
“你那把枪,是不是假的,”
“哈哈,现在知道,还有意义吗,”领头者狂笑,挂了电话,
“到底咋回事啊,东辰兄弟,”赵大友还是没明白,转头看我,
“应该是我的行踪暴露了,”安生在后排说,
没错,安生去刺探情报,被发现,于是劫匪派出那个女人,反跟踪安生,等我们倾巢而出的时候,女人劫走了留守在陆巡里的宋歆芸,带回工厂,与此同时,在我们下楼之后,在我和领头者交手的时候,那个原本留在楼梯拐角的家伙,从其他地方潜入第二排或者第一排工厂,埋伏着,等李金玉保护着小花过去,他偷袭李金玉,又把他们给抓了,
而这时,领头者已经骗过我们,带着两个伤员离开,
“结果就是,他们五人全身而退,咱们反倒搭进去两个,”我重重捶了一下中控台,愤恨道,
177、全城搜捕()
南方人玩起脑子来,不服不行,我估计他们五个人中,只有领头者一人会武功,其他四个人都是领头者雇来的,在侦查到我们人数也不少后,才会出此阴招,用计取胜,之前我跟领头者对峙,我在拖延时间,他看似装腔作势,其实也是在拖延时间给他那两个同伴潜伏的时间,我们偷袭不成,反被偷袭,输得一败涂地,
而且,还是输在我自诩最强的“计谋”上,妈的,真窝囊,
“都赖我,太不小心了,”安生给了自己一嘴巴,还要打第二巴掌时,被王宇拉住,
“生子,不赖你,是他们太狡猾,也是我低估了他们的实力,”我自我检讨,不是替安生抗罪,确实是自己不够细致,少了两个大活人,愣是没注意到,
“东哥,下步该怎么办,”王宇问,
我想了想说:“两手准备,第一,联系所有能联系到的咱们的人,全城搜索那台商务车,车号是奉a…24324,他们短时间内应该不会离开,”
“好,”王宇点头,“我这就开始打电话,第二呢,”
“第二不用你们管了,我得去找一个人帮忙,”我点着一支烟,不是孙大炮,我他妈上哪儿找他去,我要找的,是赵昱忆,
你不是跟我玩阴的么,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更阴,
回到县城,大家分头去准备,王宇、安生负责联络,散出斥候,今晚就开始,全城搜索那台省城牌照的车,赵大友说他在市里也认识几个哥们,发动起来,帮我一起找,我让他先回东梁镇,他不回,说要留在我身边,随时听候调遣,我只得先给他开了个酒店房间,让他等我电话,
布置完,已经快十点了,我这才给赵昱忆打电话:“你在哪儿,”
上次她帮我归拢完吴磊,又躲藏起来,说大年三十的前一天才会回来,这段时间我俩一直没联系,
“啊,在市里呢,咋了,姐夫,”昱忆身边环境嘈杂,好像是在游戏厅里,
靠,早知道她在市里,叫上她去塑机厂多好,就不会有这么多事儿了,
“你找个旅馆,开个房间,然后告诉我位置,”我说,
“啊,姐夫……你想干吗,”
“赶紧的,”我心里烦乱,挂了电话,回家拿了充电器,出来又在路边超市买了包烟,打车往市里走,
半路上,昱忆把地址发了过来,是个叫“明月旅馆”的地方,105房间,位置在西城大学附近,
到达目的地,我付钱下车,这是个旅馆一条街,视野里就有十几家旅馆的霓虹灯在闪烁,不过街上人并不多,可能是因为大学生放假的缘故,我进了旅馆,找到105房间,敲门,里面传来塑料拖鞋趿拉趿拉的声音,门打开,昱忆抱着被子站在房间里,头发湿漉漉的,小腿露在外面,小脚丫上趿着一双旅馆的红色拖鞋,
“你干啥呢,”我皱眉问,
“刚洗完澡,你不是要开房间么,”昱忆娇羞道,
我进来关上门,反锁,瞥了一眼床上,她的内外衣裤,还有袜子都整?地叠放在那里,看来她是误会我意思了,我要找也找她姐啊,找她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干嘛,
“把衣服穿上,跟你说个事情,”我低声道,
“还没干呢,等身子干了再穿,你说呗,”昱忆歪着脑袋说,
我便将之前发生的劫持事件跟赵昱忆讲了一遍,讲的比较细,得让她尽可能知道所有细节,有助于“破案”,
十五分钟后,我讲完,去窗帘后面,看着窗外的街景抽了一支烟,等抽完烟出来,昱忆把衣服重新穿好了,俩人又对此事交流一番,然后躺在床上休息,看着电视等待,这里,现在就是我们蓄势待发的基地,
虽然王宇和赵大友都散出去了一些人寻找那台商务车,可一直等到午夜十二点,都没有消息,
“睡觉吧,明早再说,”我抬头关掉了床头灯,
“姐夫,我还没吃晚饭呢……”昱忆弱弱地说,小肚子还配合地咕噜叫唤了一声,
“怎么不早说,都这个点儿了,吃啥,”我皱眉问,
“不远有条烧烤街,做的小吃都可好了,”昱忆从床上坐起来,兴奋道,
“那你去吧,小心点,”我无奈道,
“一起去呗,”
“不去,没兴趣,”我说,
“哎呀,姐夫,去嘛,去嘛,一个人吃没意思,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嘛,对不对,”昱忆拉着我胳膊撒娇,我只好穿上外衣,跟她一起出去,沿着旅馆一条街走到尽头,左转入小巷,里面烟熏火燎的,很多烧烤摊,其中不乏带着条纹帽、蓄须浓密的南疆人,
买了些羊肉串,说实话,因为中午在赵倩家吃的那只羊,我现在对羊肉还有些反胃,幸亏烤的不错,外焦里嫩的,我才吃了几串,昱忆想喝啤酒,被我制止,怕她喝多,影响待会儿可能存在的营救行动,再说,还未成年喝什么酒,多伤身体啊,
一顿胡吃海塞,昱忆总算是饱了,回到旅馆房间,我感觉有点冷,开足空调,把手机充上电,继续等待,等到凌晨两点钟,电视台都没节目了(那时候还没有众多的卫星电视台),昱忆早已睡着,我实在熬不住,才在她身边睡下,
一夜噩梦,都是小花被折磨的内容,早上醒来,昱忆从被窝里紧紧抱着我,就像是小孩子抱着大人似得,没办法,她从小缺爱,
我将她轻轻扒拉到一边,去洗手间洗漱,正刷牙的时候,昱忆顶着乱蓬蓬的头发进来,就像是没看见我似得,直接坐在马桶上,开始方便,
“哎哎,能不能注意点啊你,”我皱眉,也太随便了,
“你又不是外人,”昱忆眯缝着惺忪睡眼,挠了挠头发,起来,提上裤子,把我从洗手台前推开,照照镜子,捋顺头发,
我把漱口水吐在马桶里,擦擦嘴巴出来,昱忆很快洗完,二人出去吃早饭,等出了旅馆大门我才想起来,手机还在床头充电,算了,懒得回去取,也不差这一会儿,路边有早餐摊,东北路边摊的早点基本都是油条、豆浆、豆腐脑,还有馄饨摊,我吃的豆浆油条,昱忆要了碗馄饨,做的比较慢,我快吃完,她的馄饨才上来,
“姐夫,人家饭量小,吃不掉这么多,你帮人家吃几个,”昱忆掰开一双筷子给我,
“别装了你,是昨晚吃肉吃多了吧,”我白了她一眼,昨晚她一个人干掉了三十串羊肉串,
“嘻嘻,被你识破了哈,”昱忆眨了眨眼睛,俯身吹,很热,她得边吹边吃,慢吞吞的,我惦记着落在旅馆里的手机,就让她先吃着,我回去拿,结果,事情就这么凑巧,手机里真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王宇的,第一个,看时间也就是在我们出房间门的时候,
我赶紧给王宇回拨过去,
“哎妈,东哥,你可算接电话了,”王宇着急地说,
“找到了吗,”我问,
“我有个哥们在市里看见了,但是没跟上,跑掉了,”
“什么位置,”我拆下充电器,将屋里我和昱忆的个人物品一股脑装进她的背包里,边打电话边出旅馆,直接去前台退房,
王宇告诉我,位置是在花园市场,离大宫不远,就是上次我和程小卷、喜儿一起看电影的地方,他那个哥们看见那台商务车的时候,它已经快拐弯了,等那哥们追过去,商务车消失不见,那条街,叫山北街,
“走了,”我背着包,跑到早餐摊前,拉起昱忆就走,
“哎哎,我才吃了四个,”昱忆临起身,还用勺子盛了一颗混沌,塞进嘴里,边走边哈热气,
打车去山北街,王宇的那个朋友还在原地,跟他沟通了一下,他觉得面包车应该没有走远,因为山北街又长又直,红绿灯还多,以他当时追的速度,如果面包车保持直行的话,他肯定能在过了拐角之后看见,
“你的意思是,那台车拐进了附近的某条胡同,”我问,
“应该是,”那个哥们点头,
“那台车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问,
哥们想了想,摇头,
我举目远眺,两侧的路口不少,谁知道商务车会钻进那条胡同,而且进了胡同,人家也未必就会停下,兴许是拐到其他路上继续走了,还得继续撒网追查,
“谢了,兄弟,”我拍拍那哥们的肩膀,
“别客气,东哥对了,东哥,刚才你不是问那台车有啥特别之处么,保险杠坏了,算不算,”
“前保险杠,”我问,
“不是,我没看见车的前脸,后保险杠,右边耷拉下来,几乎拖着地呢,一看就是被别的车给剐的,”那个哥们肯定地说,
不是被车剐的,而是昨晚商务车强冲塑机厂大门的时候,车身过去,保险杠被门上翘起来的什么东西给剐坏了,
“有啥用吗,又不会在地上拖着,留下痕迹,”昱忆白了那哥们一眼,
就是,屁用都没有,我也知道那台车受了伤,前保险杠应该更严重,
等等,那台车受了伤……
“李雷,这附近是不是有很多修车厂,”我脑海中一个机灵,抓住那哥们肩膀问,
“是啊,那条街里,好多家呢,”李雷指向前方不远处,路口就有一家修理部,门口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