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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刺的是胸口,情急之下,我只得向后退去,这小子冲过来,再刺,我无奈起脚,在身体失去平衡的同时,踹他的肚子,以隔离开双方的距离,免得让自己被扎,踹倒是踹中了,但我向后跌倒,躺在了地上,还没等爬起来,这小子又扑过来,反倒骑在我身上,双手倒持卡簧,扎向我的心脏,吓得我赶紧丢了美工刀,用两只说托住他的手腕,四只手在空中僵持住了,可卡簧的锋芒,却离我的胸口越来越近……
240、有朋自远方来()
敌人面目狰狞,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张东辰,不过如此,”
我的右手发不上全力,全靠左手撑着,眼见着卡簧的尖儿,就要扎在我衣服上了,不知道心脏直接被刺穿的感觉是怎样的,会当时就挂吗,还是可以清醒一会儿,会不会看见胸口的喷泉,电影里都能喷出来一米多高,慢慢的从高到低,再到最终什么都喷不出来,宣告死亡,
就在我胡思乱想,万念俱灰之际,视野中出现了一抹人影,出现在敌人的身后,手里抱着一块石头,高高举起,狠狠砸向敌人的脑袋,“石头”碎裂,我看清了,并不是真的石头,而是一块结了冰的牛粪饼,
敌人闷哼一声,转头看去,是张小月,
“臭娘们,”敌人并未晕过去,骂了一句,不过就在这个瞬间,我感觉到他手上的劲儿,似乎松了一些,
小月见一击未中,又蹲下,从路边搬起一块牛粪饼,再次勇敢地举了起来,
敌人下意识地想侧身躲避,持握卡簧的手,用力的方向改变了,
我孤注一掷,也改变了托举的方向,顺着他的劲儿,将卡簧斜着向下领,敌人的身子一下子扑下来,卡簧插进了我腋下的土地中,
轰,小月的牛粪饼砸中敌人的脑袋,我趁机挺身,将这家伙掀到一边,两人侧身躺在地上,四只手依旧紧紧缠斗,抢夺那把致命卡簧,这时,第三块牛粪饼砸了下来,砸中了敌人的面门,他被砸中的瞬间,起脚,把小月给踹倒在地,牛粪渣扑了他一脸,似乎眯眼睛了,我抢不过来卡簧,放手,快速向左翻滚了两圈,卡簧紧随而至,连续插向地面,但都没能扎到我,
我又翻滚两圈,逃开他的攻击范围,爬起来,敌人也起来,右手拿着卡簧到处乱挥,左手在揉眼睛,果然是眯了,我当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瞅准他原地打转,背对我的空档,正要冲过去,敌人突然转身过来,睁着一只眼,逼视着我,我犹豫了,没想到这家伙的身手这么好,我即便是健康的状态,想搞定他也得费一番气力,
可他也有点怕我了,持着卡簧,踌躇不前,
“嘿,看这边,”小月喊了一声,敌人看过去,只见那边突然射出一道强光,是我给小月的那个手电筒,
敌人啊地一声,捂住眼睛,机会,我不再犹豫,两步助跑,冲过去,飞起双脚,用尽全身之力,蹬向他的脖颈部位,我完全失去平衡,身子横着摔在地上,而敌人,则被我踹得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我一骨碌爬起,扑过去,抢下他的卡簧,想补一下,但他的身体被我压着,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我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软绵绵的,该不会颈椎被我给踹断了吧,
我用手去摸他的颈部动脉,还好,脉搏仍在,估计是晕过去了,就像是脖颈被掌重击一样,
多亏了小月,否则我今天就彻底交代在这儿了,
我起身,过去扶起小月:“没事吧,”
小月捂着肚子,表情痛苦,说没事,
“蛮聪明啊,怎么想到用手电筒晃他眼睛的,”我笑问,
“我看他被土眯眼睛,就想到这招了,”小月喘着粗气,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我看看其他两人,矮个子还在那儿往脖子上扑土,另外一个靠着车门坐着,一动不动,我过去打开车门,解开麻袋口的绳子,张大夫在里面,四肢被绑在一起,嘴里塞着一块脏布,我用卡簧切断是绳子,把他救出:“叔,快走吧,这里不能呆了,”
“咋回事啊,”张大夫懵逼地问,
“大夫、大夫,”那个矮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蹒跚过来,沙哑地说,“给我看看伤,”
“去你妈的,”我一脚把他踹倒,这时候想起看伤来了,
“小月,上车,”我把张大夫扶进后座,招呼小月上副驾驶,自己进去,车的火还没熄,
我连着按了几声喇叭,看见张大夫隔壁人家的灯亮起,冲那边喊了两声:“有人受伤,快出来帮忙,”
不多时,那户人家的男人出来,
“哥们,有人受伤,快打120,我着急送人去市里医院,”我说完,启动车辆,飞速驶离,直奔东方,
开了一会儿,我疼得有点支撑不住,张大夫缓了过来,我问他会不会开车,他说会,我便跟他换了位置,去后座脱掉衣服,让小月查看,小月说没啥大事,伤口崩开出了些血,剧痛,可能是因为肋骨摔骨折了,就是我最后一击摔得那一下,确实是肋部先着的地,
“东辰,咱往哪儿去啊,”张大夫问我,
“城南,”我说,现在那边最安全,孙大炮还没到,不过蔚岚应该在那边,
我掏出电话,打给蔚岚,铃声半天,她才接听,问我怎么了,我把这边的情况跟她简单说了一下,
“靠,你怎么不叫我,多危险呐,”蔚岚怒道,
“你不是忙嘛,”我苦笑,“也没想到他们那么厉害,”
“你赶紧过来,我保护你,”
“嗯,正往城南走,”我说,
“那仨人还在原地吗,”蔚岚又问,
“应该还在,你要干嘛,”
“那你就别管了,”蔚岚挂了电话,
夏利继续往前走,没出五分钟,就见前方出现了两个光点,飞速接近我们,嗖、嗖,一左一右从夏利两边掠过,是摩托车,公路赛车,在我们那边俗称“大趴”,时速至少140公里每小时,
虽只是一瞥,我却看见骑手的后背上,背着一个长条形的东西,好像是岛国那种武士刀,是蔚岚派去灭口的吗,不能,摩托车再快,从城南到这里,也不可能是五分钟,
不过当夏利到达火车站的时候(清河门到城南,最近的距离就是走火车站),我发现广场上至少还有上百台刚才看见的那种“大趴”摩托车,每个骑手的身后,都背着那种武士刀,这回看得仔细了,摩托车都有车牌(未必是真的),清一色的粤字开头,应该是千里迢迢远征过来的,
明白了,蔚岚是打电话给这帮骑士,让他们抽掉两个家伙去清河门处理后事,从火车站到清河门,按照刚才那两台“大趴”的速度,七、八分钟就能到达,亏我还好心,让小月的邻居打120,估计现在那三个家伙凶多吉少了,蔚岚下手,可比我残忍的多,
“哇,好多大趴,真帅,”小月不知道咋回事,趴着车窗赞叹道,
“帅嘛,帅回头给你买一台,”我笑道,
“好呀好呀,”
“咱家不是有嘛,瞎要啥,”张大夫轻声斥责小月,
“张叔,小月救了我一命,她要啥我都给,”我拍了拍张大夫肩膀,“您也别跟我见外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
“一家人,”小月皱眉看我,表情娇羞,我面露尴尬,她肯定是误会了我的意思,算了,懒得解释,即便是她理解成的那种一家人怎么了,
顺利到达城南的旅馆一条街,不知道已经来了多少人,每家旅馆门口都有几个人把守,倒是蛮安静的,但是很快,身后传来阵阵轰鸣,那支摩托车队也过来了,大排量引擎特有的轰鸣声,响彻天际,
蔚岚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我下车迎过去,蔚岚把我和张大夫、小月交给一个手下,让他安顿,然后去迎接摩托车队,
我感觉肋下没那么疼了,便让张大夫和小月跟蔚岚手下进宾馆,我站在蔚岚身后,看热闹,
虽然戴着头盔,我也能看出来摩托车队的为首者是个女的,紧身的皮衣皮裤,脚蹬高腰皮靴,身材超级好,蔚岚过去,那个皮衣女下车,摘下头盔挂在后视镜上,甩了甩长头发,和蔚岚拥抱,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阿岚,好久不见啦,”
“好久不见,东北冷吧,”蔚岚笑道,
“还好啦,没想象中那么冷的啦,”皮衣女歪头看了看不远处的我,“那个靓仔系谁,”
蔚岚回头瞅瞅我,向我招手,我拖着右臂过去,伸出左手:“你好,张东辰,”
“哇,里就是辣个张东cen,长得介么帅啦,看见里,我都要控记不住我记几啦,”皮裤女大大方方地给了我一个熊抱,我憋着笑,这大舌头也是没谁了,不过声音倒是蛮好听的,
“我听得懂粤语,”分开后,我用粤语说,
“噢,那太好了,”皮衣女马上转为粤语,“这么说话好累,”
这样听着顺耳多了,
“她叫林可儿,我战友,”蔚岚在一旁介绍,
“嗯,林可儿,很好听的名字,”
“多谢帅哥,好饿,我想吃你们的酸菜炖粉条,靓仔,你请我好不好,”林可儿歪着脑袋问我,
我皱眉,看看她身后那些虎视眈眈的骑士:“安排不下这么多人啊,”
“请我一个人就可以啦,”林可儿笑道,
“老板,你去吧,剩下的兄弟我来安排,”蔚岚说,
“上车,我带你,你带路,”林可儿跨上她的摩托车,把头盔摘下来,丢给我,
我很喜欢她这么直爽的性格,如果不是一口标准的粤语,真看不出来是南方女孩,可能跟在特种部队服役过有关,
我戴上头盔,坐在摩托车后座,她这个后座比前座高不少,又很短,我只能紧贴着她后背的武士刀,否则就掉下去了,林可儿轰了一下油门,掉头,喊一声坐稳,突然加速,我下意识地用手去抱她,因为位置高的缘故,我的双手,正好扣在了她皮衣的胸前部位,林可儿激灵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
“对不起啊,不是故意的,”我赶紧把手往下挪,搂住她的腰,
“没事,喜欢就摸,”林可儿用左手把我的手又拉了上去,我脸都红了,不过这样确实能抱得更稳些,
“爽不,哈哈,”林可儿一点也没有在意的样子,肆意大笑,连续挂挡提速,很快就把速度提到了一百公里每小时以上,还在不断加速,我紧紧抱着她,吓得都快尿了,
“敌人的老巢在哪儿,”林可儿大声问我,
“县城,”我掀开头盔的护目镜,大声回答,风灌入头盔,吹得我眼泪出来不少,
“走,去县城,”
“啊,去那儿干嘛,危险,”我喊道,
“放心,有我在,给我指路,”林可儿再次加速,
好吧,反正我戴着头盔,而且我知道,县城南门有家饭店的猪肉炖粉条子做的不错,有朋自远方来,自然得好生款待,
241、下马威()
我记得上次坐面包车,从城南到县城南门,大概用时十五分钟,而这次,坐林可儿的摩托车,绝对没超过五分钟,就是这么的嘚瑟,就是这么的风驰电掣,以致于当我看见那家饭店,反应过来,叫林可儿停下的时候,摩托车已经开过了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