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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男生,给围在了门口,能有好几十人,围的水泄不通,但黑衣人们都是成年人,战斗力彪悍,王宇等人也不敢贸然上前。
我很快注意到,让他们不敢上的,并非因为敌人的战斗力,而是其中一个黑衣人手里的一捆雷管,不行,得和平解决这事。
“嘿!”我喊了一声,黑衣人回头。
“别逞能了,投降吧!我不会为难你们!”我说,怕他们狗急跳墙,造成重大伤亡。
有个黑衣人怂了,把家伙丢向王宇脚下。
“不许投降!”郭师爷尖声喊道,“弄了那个叛徒!”
那个放下武器的黑衣人,赶紧跑向王宇那边,王宇让开一条路,把黑衣人放过去了,反正后面还有不少人,其他黑衣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一起上,弄死他!”郭师爷又指向我。
“你!”我指向那个手握雷管的黑衣人,“把那玩意交出来,我张东辰对你既往不咎,否则,别怪我弄你全家!”
“别交!”郭师爷要过去抢。
那个黑衣人一把推开郭师爷:“滚,你不想活,老子还想活呢!”
说完,黑衣人走到王宇面前,把雷管交给王宇,抱着头蹲下。
我歪着头,不再去去看其他黑衣人,一步步逼向郭师爷,郭师爷连连后退,他手里没有家伙,退了几步,被学生军给挡住,李金玉从郭师爷侧面跳起来,一凳子腿敲在他头上,郭师爷哎呦一声,弯下腰。
我走到郭师爷身边,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抓起来,这时,宋佳、歆芸扶着她们的爸爸出来,晓钰也扶着她爹,干瘦老家伙还在抽搐,她们身后,则跟着三年四班的同学们。
“晓钰,”我用左臂环住郭师爷的脑袋,固定在自己怀里,“你别怪我,都是你哥逼我的,我不怪你,也不怪你爹,如果要怪,就怪这个姓郭的吧,如果不是他从中挑唆,事情绝对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步。”
龙晓钰紧紧咬着嘴唇,眼里冒火,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把她的亲生哥哥推下楼,要是让晓钰不恨我,那简直不可能,但事已至此,能怪谁呢?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晓钰,将手里的家伙提到郭师爷的下颚处,抹了一下,就当是给在这次事件中死去的、受伤的人们,一个交代好了。
250、浴火重生()
抹完郭师爷,我扔了家伙,紧紧抱住他的脑袋,郭师爷在我怀里抽搐起来,液体一股一股地往前面喷,现场,没有人说话,都在静静地看着我给郭师爷行刑,大概一分钟后,郭师爷不动了,我松开手,他的身子瘫软在地上,
“王宇,”我转过身来,有点视野模糊了,看他们都长的,好像都一个样子,
“东哥,”两个人过来,一左一右,架住了我,
“第一,叫校门外的人进来,收拾残局;第二,告诉曹校长,立即召开全校会议,最大限度减少此事造成的不良影响,”我疲惫地闭上眼睛,“第三,送我去医……医院,”
“东哥,”
“东哥,”
“东辰,”
没想到,吗啡的药劲儿,上来的快,去得也快,浑身无力后,痛感也侵袭上来,感觉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疼的地方,要死了似得,
我倒是希望可以昏迷过去,至少不疼,但就是不晕,清晰地感觉自己被人抬上车,送去了市里的中心医院,推进手术室里做手术,子蛋需要取出,伤口需要缝合,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大夫以为我已经没有知觉,没让麻醉师给我用药,这给我疼的,又喊不出来,感觉灵魂,已经和身体分开,悬在无影灯上方,看着下面的自己的躯体,
做完手术,我被推进病房,护士给我挂了血带,虽然伤的很重,但都是外伤,而且没有伤及要害,只不过是失血过多(我听见医生和宋佳、小月讨论的),
大概术后两个小时,血液补充上来,我才魂肉归为一体,可以睁开眼睛,
围着我的人不少,而且,一波接一波的来,又一波接一波地走,有些我认识,有些看着面生,不知道是不是失忆了,甚至还来了两个穿制服的,和蔼地跟我握手,感谢我见义勇为、为民除害云云,
我能恢复说话后,赶紧问身边的人,林可儿的伤情如何,有个摩托车队的骑士告诉我,可儿重伤,被炸的全身多处骨折,体表还有烧伤,还在icu病房里,但问题应该不大,有些脑震荡,其他并没有致命伤,
我的精力不足以支持自己跟他们做过多地交流,只好躺在床上,跟木偶似得,任他们参观,这种状况,一直到下午,或者太阳西斜,我也不知道是几点,主治医生过来,给我打针,让我好好休息,我问他,得养多长时间才能下床,医生说,如果不想腿落下残疾,怎么也得一个月以后,他指的是左大腿的抢伤,手术的时候我听他们讨论,好像是子蛋击中大腿骨,打断了好几根神经,都是重新接起来的,需要长时间恢复,
我谢谢医生,她又嘱咐病人家属,别打扰病人,让他静养,所谓病人家属,主要是金喜儿、小月,还有几个孙大炮派来的贴身保镖,其中一个,是孙大炮公司的副总,中年男人,能说会道,可以应付各方探病的人士,至于其他没过来的人,我没有问,显而易见,县城那边,他们还有一大堆烂摊子要处理,
躺到天黑,大夫告诉我,可以吃些流食了,这次没有伤胃,不需要小月嘴对嘴地喂我,吃完东西,感觉精力恢复了不少,张大夫和沈东阳结伴而来(昨晚我已经把沈老先生的名片给了张大夫),为我会诊一番,张大夫提出要继续给我用他的“阴阳五行散”,本来这是不合医院规矩的,但沈老面子大,我的主治医生破例允许,张大夫给我伤口敷药,又去熬制了汤药,晚上是阴方,凉的,小月给我服下,不出意料,很快就有了副作用,幸亏喜儿在,小月委婉地跟喜儿说了副作用,然后拉上窗帘,把保镖带去了走廊,
喜儿憋着笑,帮我解决,给我搞兴奋了,把她拉上病房,揉弄一番,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又给我疼出一身冷汗,
不敢玩闹了,养身体要紧,出来后,喜儿帮我盖好被子,像是拍小孩睡觉似得,哄着我,很快进入梦乡,
再度醒来,不知是何时,外面的天黑着,身边的人,换成了宋佳和歆芸,
“事情处理得咋样了,”我问,
“还行,比较顺利,”歆芸说,“岚在事发之前,就已经把所有可能出现的问题料到,成立了几个工作组,沟通协调,尽量把这事儿给抹掉,”
“晓钰的情绪怎么样,”我又问,
歆芸看向宋佳,宋佳叹了口气:“哭晕过去好几次,在县城医院呢,我让秀妍陪着她,怕她想不开,”
“估计最后还得我去帮她解开心结,”我说,
“看把你能的,养好你自己的伤吧,”歆芸白了我一眼,“对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中午,孙叔要过来,给你开个会,”
“开会,啥会,”我皱眉问,“都谁参加,”
“孙叔,我爸,喜儿爸,还有胡彪,”歆芸笑道,
“……为什么是这几个人,”我纳闷道,
“你的四个老丈人呗,”歆芸挑了挑眉毛,我心里一紧,该不会是因为某些不方便明说的事情,来向我集体发难吧,
“好了,喜儿说大夫不让他讲话太多,关灯休息吧,”宋佳说,
“怎么,姐,你也有危机感了呀,四个女孩里,你可是年龄最大的,”
“啧,再说缝上你的嘴,”宋佳嗔怒,满病房追打着歆芸,
闹了一阵,她俩消停了,我闭上眼睛,心里比较乱,不知不觉,又睡着,
再次醒来,是因为闻到了大米粥的香味,宋佳和歆芸不见了,陪护的人变成小月和蔚岚,小月拉开窗帘,阳光刺得我赶紧遮住眼睛,
“呀,醒了啊,不好意思,”小月又将窗帘拉上,我摆摆手,说没事,晒晒太阳也挺好,
“可儿怎么样了,”缓了一会儿,我问坐在椅子上修指甲的蔚岚,这次事件,多亏她运筹帷幄,才会这么顺利,简直是女中豪杰,完美的帅才,
“腿残了,大脑间歇性失忆,不知道还能不能恢复,”蔚岚没有抬头,好像挺不在乎地说,
“啊,”我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不是说只是骨折吗,”
“左小腿炸得太严重,只能截肢,失忆倒是问题不大,大夫说能恢复,”蔚岚放下指甲刀,抬起头来,但没有看我,而是把视线放空,看向空气中的某个点,林可儿是她的战友,又是好闺蜜,蔚岚嘴上不说,心里肯定在怨我,毕竟是我擅自行动,或者说过度使用林可儿,才导致她受伤,继而被龙歌擒获,作为人质,绑在林肯车里当成自杀炸弹了,
“确定腿不能治好了,是吧,”我小心地问,
蔚岚点头,抽了下鼻子,终于看向我,笑道:“没事,又不是两条腿都废了,”
“等事情完了之后,你找歆芸,不要在乎钱,求购世界上最好的义肢,给她装上,”我说,义肢就是假腿,不是塑料,而是碳纤维、金属材质,我看见过残奥会上有选手使用过,跑起来很快,跟正常人差不多的样子,
蔚岚点头:“我先替可儿谢谢你了,”
我苦笑:“你要是觉得不解气,揍我一顿都行,”
“你笑什么笑,别以为你是老板,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等你伤好后,我会揍你的,”蔚岚眯起眼睛,咬牙切?地说,她愤怒起来的样子,挺恐怖,吓得小月都猫到窗帘后面去了,
我假装头晕、伤口疼,让小月给我吃药,蔚岚这才停止对我发火,狠狠捶了床栏杆一下,去了外面,
“她太厉害了,也是你对象吗,”小月端着药过来,小声问,
“她不是,是我的……保镖,”
以前是这样,但经此一战,蔚岚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可不再是保镖那么简单,这么大规模的战役,连孙大炮都彻底放权,让蔚岚单独指挥,可见她运筹帷幄的能力有多么的强,可惜被部队开除了,如果顺利走部队里的仕途,前途不可限量,当然,话说回来了,在任何领域,并不是说你有能力就能爬得上去,华夏的国情,从古至今都是这样,
喝完药,小月去熬下一副,蔚岚回来,坐在椅子上继续陪我,幸亏白天的药副作用是冷淡,如果换了昨晚那个药,面对这个冷若冰霜的指挥官阁下,我可怎么活啊,
医生说了,让我好好休息,手机也被没收了,我就闭着眼睛睡觉,快到中午的时候,喜儿来换班,赵倩和江影也来了,跟我说学校已经恢复秩序,昨天可把她们都给吓坏了,
聊了一会儿,我突然想起个事儿:“倩倩,宋老师这段时间不能上班,恐怕以后也不会去学校了,你物色物色,看哪个老师当咱们班主任合适,”
“宋老师要走,为什么啊,”赵倩问,
我笑笑,没有正面回答:“总之,你物色人选就对了,”
昨天晚上,我听宋佳和歆芸唠嗑,她们姐俩肯定得走一个,去南方照看父亲,虽然还没确定走哪个,但排除感情因素,单从现实角度考虑,走的可能是宋佳,毕竟歆芸已经在这边铺开了一大摊子生意,抽不开身,而宋佳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