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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真的,”蔚岚疑惑地问,
“呵呵,我骗你干啥,到底出啥事了,”我笑道,
“市里有个姓程的,找胡彪要人,要你,还有他女儿,程小卷,他说,是你昨晚半夜去省城把人给劫走的,”
“纯他妈放屁,我大半夜跑省城去干嘛,他人在哪儿,是不是还有个叫刘凯的,也来找我了,”我假装被误解,很生气地说,
“倒是没有那个刘凯,只有程金祥带人过来了,他正在胡彪家里,”
“我马上回县城,”我说,
“好,随时联系,有需要帮忙的,吱一声,”蔚岚说,
“行,我手机电不多,先关了啊,你帮我告诉胡彪这事儿吧,”我说完,挂了电话,关机,蔚岚还是不相信我,不管她心里信不信,既然我有了一番说辞,她肯定会按照我的说辞来转达,
三叔开三轮子把我送到镇上,这里有跑线儿的出租车站点,打车回县里,结果刚到东梁镇,就被几台?色轿车给拦了下来,七、八个?西装把我从车里拽出,不敢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我毫无还手之力,等他们停歇下来,开始质问我,程小卷在哪儿,
“我草你妈,程小卷失踪管我屁事,”我抡起拳头跟他们打,直到有人用撸子顶住我的脑袋,我才住手,
“别动,”那个拿撸子的?西装绕到我面前,“你的车呢,”
“什么车,”我佯装不知,“那出租车不是我的,”
“少跟我绕圈子,昨晚你是不是开一台陆地巡洋舰出来的,”领头?西装厉声问,
“是啊,怎么了,”我冲他楞起眼睛,
“是不是车尾受伤了,”?西装似乎得到了答案,得意地笑问,
“是啊,怎么了,”我继续楞眼睛瞅他,
“挺厉害啊你,居然能把奥迪顶苞米地里去,”
“啥奥迪,你说啥呢,”我一脸懵逼,
“别废话了,程小卷呢,”?衣人不耐烦地问,
“程小卷不是在省城吗,你问我干啥,”
啪,?西装一个嘴巴甩了过来,好大的力气,给我打得差点趴地上,幸亏双手被其他?西装给架住,
“最后问你一次,程小卷在哪儿,”?西装撸了一下抢机,把?洞戳在我的脑门上,
“我跟你说过了,程小卷在省城,我在西城,”我尽量心平气和,“昨晚我人在卧凤沟,我跟程小卷隔着四百里地,你为什么来找我要人,”
“你在卧凤沟,那你的车怎么撞的,”?西装问,
“半夜没看清路,掉沟里了,现在车就在修理厂里,不信你可以去看看,”我皱眉道,
“呵呵,以为这能骗得到我,你车是白色的,撞在?色奥迪上,保险杠上肯定会有?色的车漆,我看你怎么抵赖,带他上车,”?西装低声道,我不觉心中一惊,确实没注意过这个细节,从道理上讲,应该是这样,保险杠被撞出裂痕,非常容易夹到奥迪的车漆,
但我不动声色,一边继续嘟囔着咒骂他们,一边上了他们的车,
“哎哎,还没给车钱呢,”旁边那个出租车司机喊道,
“给你麻痹,滚,”?西装头领一脚踹在出租车的叶子板上,踹得凹陷进去,我看见车漆裂开,脱落,心里更紧张了,还是做事不够严谨啊,
一路忐忑,我指引他们来到修理部,修理部的老板是赵大友的徒弟,后来学成出徒,自己单干,正好赵大友去县城开修理部,就把原来的的地方腾给这个徒弟了,我已经给过他五百块钱,让他记住,车是昨天半夜从沟里拖出来的,这个徒弟比较可靠,应该不会说漏嘴,
到达修理部,两个?衣人下车,看见了工位里的陆地巡洋舰,直接过去车后面检查,我只能看见车头,看不见车位,不知道啥样,不多时,那两个?衣人出来,对领头的?西装摇了摇头,
?西装面色狐疑地打开车门,让我出来,
“我说过了,没撞什么奥迪,哪儿来的他妈的车漆,”我理直气壮地喊道,
“你怎么出的事故,”?西装问我,
“就是没看清路,掉沟里了啊,”我径直走向陆地巡洋舰的车尾,看见后保险杠,顿时心里踏实了,赵大友这个徒弟下手够快,已经把保险杠拆了下来,清洗过后,打上了腻子,正在车尾后面的地上晾着,腻子打得很厚,连具体伤在哪儿都看不出来了,
这时,赵大友那个徒弟出来,微笑着说:“哟,来这么多人呐,修车吗,哪儿坏了,”
?西装勾勾手,把赵大友徒弟叫到一边,耳语了几句,又从兜里掏出一沓钱,目测至少三、四千的样子,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赵大友的徒弟不知道我昨晚去干啥了,但只要他说车是早上从沟里拖出来的,证明我说了谎,不就露馅了么,关键是,那个徒弟嘿嘿笑着,把钱给揣起来了,
我左右看看,其他?衣人的站位看似很散乱,其实很规整,无论我往哪个方向跑,都能被他们第一时间抓到,至少能阻滞我逃走,给领头的?西装开抢打我的机会,
没办法,只能见机行事,我深吸一口气,要逃,也得先搞定了有撸子的?西装才可以逃,
几秒钟后,?西装点点头,看表情非常满意,拍了拍赵大友的徒弟,让他回房间,然后?西装转身向我走来,走到我面前,背着手,阴笑道:“你挺能编呐,”
“啥玩意,我编啥了,”我皱眉,佯装不解地问,
“那小伙儿跟我说,你那车的伤,根本不是掉沟里,而是撞了别的车造成的,”
“纯他妈放屁,明明就是掉沟里了,我自己开的我还不知道吗,”我喊道,
得等?西装出抢,我才能动手,在此之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个谎撒到底,
更何况,我猜,?西装十有八九是在诈我,问题的关键点不在车的伤,而在拖车的时间,因为赵大友徒弟看见这台车的时候,后保险杠就已经面无全非,他咋知道撞车了呢,
?西装收敛起微笑,冷哼一声,眯起眼睛盯着我,又问:“你说你回卧凤沟了,那你住哪儿了,有人知道你回去吗,”
妈的,果然是诈我,
“我家没了,我住我三叔、三婶儿家了,”我说,
“地址给我,”
“农村哪儿有啥地址,村东头,一个小卖部,村里就那一家小卖部,”我不耐烦地说,
?西装打了个响指,叫过来一个手下:“开车去问问,严刑逼供,一定要问出实话来,”
“你敢动我三叔、三婶一根毫毛试试,我他妈整死你,”我转向那个手下,狠狠地说,“你应该知道,老子叫张东辰,”
那个手下明显怔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不屑地看着我:“草,一小比崽子,我怕你啊,”
“快去吧,”?西装催道,
手下开车离开,?西装又把我押进他们的车里,将车锁上,前后门各站了一个手下,?西装坐在修理部院子里的一个废旧轮胎上,掏出电话打出去,可能是跟上面汇报情况,
车里就我自己,我的手机被收缴走了(跟程小卷的通话记录、短信早已删除,只留下昨晚睡觉前我俩相互之间发的挑逗的信息,我俩几乎每晚都互撩,这点我不准隐瞒,估计也瞒不住),没法提前告诉三叔、三婶,他俩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如果那个手下真的严刑逼供,吓唬他们,我还真怕他们说漏嘴,
但愿,我刚才对那个手下的恫吓,能起到作用,
时间一分一秒流淌,我看见那个?西装,查看我的手机后,用我手机打出几个电话,不知道打给谁,但应该都没问题,只有张大夫和小月知道这事儿,早上我打给小月的那个电话,也打完即删除,
大概十分钟后,?西装用自己手机接听一个电话,点了点头,起身走向我这边,我再次紧张起来,是三叔、三婶交代了,还是这家伙又要诈我,
?西装拉开车门,淡淡地说:“你走吧,”
“呵呵,不再查查了啊,”我冷笑下车,?西装把手机丢给我,和手下上车,开出修理厂,扬长而去,
我长舒一口气,掏出香烟点着,那个赵大友的徒弟跑了出来,我递给他一支烟:“谢了,李哥,”
“嘿嘿,”赵大友的徒弟接过烟,笑道,“刚才我收他钱,给你吓够呛吧,没办法,我只能收钱,要不然,他不能信我,”
我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这小子还挺机智的,
出了修车厂,我还得步行去他们东梁镇的打车点,在镇中心,印象中距离修理部只有两百米左右,
走到打车点,没有出租车,我坐在路边的破长条椅上等待,说实话,刚才可把我给吓坏了,毕竟做贼心虚,
出租车没来,倒是来了一台眼熟的?色轿车,停在我面前,副驾驶车窗下拉,车里是那个被派去我三婶家打探消息的手下,
“上车吧,稍你回去,”那个手下摘了墨镜说,
“不用,谢谢,”我楞起眼睛,假装还在气头上,
“呵呵,”那个手下左右瞅瞅没人,“张东辰,你三叔可挺喜欢钱呐,五百块钱就把你给卖了,”
284、康力()
我眯起眼睛,从破长椅上站了起来:“什么意思,”
“上车,”那个手下说,
我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该不会又想诈我吧,
手下起步,慢悠悠开往市区方向,他不说话,我也不好说话,怕主动搭茬,中了他的圈套,
“我知道你很聪明,不会轻易相信我,”开出几十米,那个手下笑道,“给你三叔打个电话就明白了,”
“都已经证明我的清白,还给他打啥电话,”我笑着摇了摇头,一副清者自清的的样子,
“你不打,我打,”那个手下单手扶着方向盘,从怀里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把手机递给我,
我疑惑地放在耳边:“喂,”
“喂,”三叔的声音,
“三叔,是俺,狗剩儿,”我笑道,
“哎呀,东辰,对不起啊,刚才那个人用撸子威胁俺和你婶儿,俺只能跟他讲实话了,”三叔歉意地说,
“噢,”我应了一声,挂掉电话,转向那个手下,“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那个手下又从怀里掏出一把撸子,很随意地丢在我的大腿上,“现在我变成知情人了,不过我还没有告诉我的头儿,你可以杀我灭口,”
我拿起撸子,退出蛋夹查看,有子蛋,推进去,撸了一下,顶在他的太阳穴上:“别以为我不敢,”
那个手下打了个机灵,但很快恢复正常,笑道:“你叫张东辰嘛,有啥是你不敢干的,我就是把真实情况告诉你一声而已,”
我收回撸子:“多少钱,你说个数,”
人家的意思很明显了,要我给他封口费,他知道我不可能动手,干掉他简单,想掩盖干掉他这件事比较困难,
“我不要钱,”手下说,
“那你要什么,”我问,
“钱再多有什么用,”手下转头瞅瞅我,“所谓树倒猢狲散,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我没你张东辰的本事,更没有你的运气,但我和你一样,有野心,只要你答应我,等你斗败程老板之后,让我成为西城一方势力的大哥,分给我一块地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