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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这样吧,你一遇到危险就装吓晕过去了,”我无奈建议道,“晕倒总会吧,”
我话音刚落,昱忆两眼一翻,瘫坐在地上……
又半小时后,我带着昱忆离开,溜达出小区,那台?色轿车,停在离录像厅不远处的一条胡同里,露出半个车身,里面的司机放平了座椅,正躺着睡觉,我怕他久久不见我出来,再上楼去骚扰宋佳和歆芸,就故意从他车头前走过去,捡起一个小石子,丢向轿车的引擎盖,然后不再管他,跟昱忆在街口打车,往?家沟方向赶,
在车上,昱忆还是叫我姐夫,我想了想,也对劲儿,歆芸也可以叫我姐夫,在那个年代,计划生育工作不是那么严格,也就是象征性地罚罚款,有两个小孩的家庭不在少数,而且,很多都是两个女儿,比如宋氏姐妹、郑氏姐妹,金氏姐妹,赵氏姐妹,
到达?家沟,在大坝下车,已经有刘万明的手下在这里等待,
“哎,姐夫,你带我来这儿干嘛,不是去找?蕊吗,”昱忆惊讶地问我,
我给了?衣人一个眼色,他们上前,把昱忆控制住,搜走手机,用绳子捆住双手,用手绢堵住嘴,把她带上汽艇,昱忆挣扎了几下,两眼翻白,晕倒在船舱里,我也跟他们一起,登陆湖心岛,进入小木屋面见刘万明,
刘万明看看晕过去的“宋歆芸”,满意地点点头,让手下把昱忆带走,
“刘叔,把她带哪儿去啊,”我假装很关心地问了一句,
“呵,这个就不用你管了,”刘万明笑道,“来,给我跪下,叫我声爹,以后你就是我干儿子了,”
我痛快地跪在地上,给刘万明磕头,叫爹,心中?念着,跪天,跪地,跪死人,
“好好,”刘万明拍手,让人拿来一个锦盒,“儿子,这是爹送你的见面礼,”
“噢,”我从地上起来,双手接过锦盒打开,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原来是我那串小叶紫檀的佛珠,不觉心中暗笑,呵呵,这他妈不是物归原主么,怎么变成送我的见面礼了,
不过,佛珠上面,被加了不少东西,原本就是一串素珠,现在珠子的顶端、下面还有两侧,都有?的、绿的,类似宝石之类的配饰,我不太懂这些,既然刘万明知道这珠子值三十万,估计也不会拿廉价的玩意往上加,
“谢谢干爹,”我很欢喜地把佛珠戴在脖颈上,还挺好看呢,
“哈哈,带反了你,那佛头应该在脖子后面,”刘万明笑着提醒,
我噢了一声,转动佛珠,调整了一百八十度,以为是个挂件,放胸前的,
不过就在调整佛珠的时候,我摸着那个块头挺大、方圆并济的佛头,不觉想起了西山宾馆房间电视柜下面的窃听器,刘万明送我的这个玩意里面,该不会也装了一个吧,
我没有着急去查看,而是平静又略带兴奋地陪刘万明喝喝茶、聊聊天,
“爸,你准备什么时候对付张东辰,”当刘万明聊起张东辰的时候,我顺势问他,“我可以潜伏到他身边,咱爷俩来个里应外合,”
刘万明微微一笑:“不急、不急,宋歆芸在你手里失踪,我怕张东辰会对你起疑心,你先待在市里,等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再出动好钢用在刀刃上嘛,”
我本想趁机问刘万明,胡彪到底是不是他杀的,不过话要出口的时候,觉得这样有些鲁莽,还是过段时间再说,
聊了会,刘万明打了个哈欠,我明白他的意思,便起身告辞,
“爸,我就不回西山宾馆了,随便找个地方,免得我在钱博远面前暴露,”临走的时候我又说,因为西山宾馆在刘万明的监控当中,干点啥都不方便,
“随便你去哪儿,你现在是我干儿子,我自然相信你了,”刘万明狡猾地笑道,
他这么说,我更确信佛珠上面有东西,他才敢放任我不管,
乘坐小船离开小岛,因为?家沟晚上没车,我让刘万明的保镖给我送去市区,现在我是“太子”,他们自然得听话,
到了市区,保镖问我去哪儿,我说我也不知道,你回去吧,我自己溜达溜达,
保镖走后,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溜达,找到一家宾馆,进去开个房间,看了会儿电视,准备洗漱睡觉,
“妈的,好脏啊,洗个澡,”我自言自语道,这样就能名正言顺地拿掉佛珠了,
把佛珠放在床上后,我进洗手间,打开花洒,让水流的噪音给我掩护,回到房间里,凑近佛珠,仔细查看,果然在佛头的穿孔里面,发现了一根很细小的类似电线的东西,这个佛头好像是塑料的,看来这是特别制作,把窃听器用某种办法裹在佛头里面了,
怪不得刘万明让我把佛头放在脖子后面,那样就与外界直接相通,不但能监听我,还能监听我身边的人,如果放在前面,埋进衣服里,可能监听效果就没那么好,
该怎么把它弄下去,又不让刘万明怀疑呢,
琢磨了半天,我决定向王丽娜求助,他们龙组掌握高科技装备,或许会有办法,而且,我还需要她给我提供一个能随身携带不被发现的录音机,以便等刘万明承认是杀死胡彪的幕后?手后,能录到证据,
我来到卫生间,给王丽娜发短信,说明现在我的情况,请求支援,王丽娜对我变脸、变声的事情问都没问,让我给那个监听器拍个照片发过去,我拍了一张,发彩信给她,
不多时,王丽娜问我地址,说会派个技术人员过来帮我弄,
我担心来的同志毛手毛脚的,会被窃听器另一边的人发现,王丽娜说,那个同志会带个屏蔽器过去,方圆十米之内,所有监听器都会失效,是失去作用,进入休眠状态,不会出现忙音,也就不会被对方察觉,这是龙组屡试不爽的成熟装备,大可放心,
我将宾馆地址给了她,王丽娜说大概四十分钟后到达,
我真洗了个澡,然后出来,躺在床上,打开电视机看球赛,不过看了会儿,我就关掉电视,假装睡觉,让房间保持安静,不然,一会儿球赛声音突然被干扰器中断,容易让人起疑,
快十一点的时候,走廊里果然响起敲门声,床离门口距离大概五、六米,估计窃听器已经失去作用,我起身过去开门,没想到,来人居然是郑辰画,手里拎着一个?色的工具箱,
“您好,”郑辰画没认出我来,将箱子拎在身前,冲我微微鞠躬,
“你是谁,”我冷声问,
“龙组,郑辰画,”她把脖子上挂着的工作牌摘了出来,展示给我看,辰画穿的是便装,米色的对襟小衫,下身灰色裙子,里面?丝袜,脚下半高跟的皮鞋,配上简洁的马尾辫,很是清纯,
看来,王丽娜没有告诉郑辰画,我就是张东辰,只是单纯地给她派遣任务,
郑辰画进了房间,左右看看,视线落在那个监听器上面,她跪在地上,查看佛珠后,打开?箱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类似钩针样的东西,把那个小天线给勾了出来,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类似电流表的仪器,接上天线,按下按钮,那个电流表上显示出一串字符,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郑辰画捏着按钮,调整了一会儿,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类似车钥匙的玩意,指着上面的按钮说:“搞定了,当你想屏蔽窃听器的时候,只要按下这个红色的按钮,红灯亮起,就可以讲话而不被窃听,结束之后,再按它一下,红灯灭掉,窃听器功能便恢复了,”
“厉害,”我接过“车钥匙”,看来是低估龙组的实力了,本以为王丽娜派郑辰画过来,是帮我把窃听器弄坏,造成短路啥的,万一刘万明问,我也能和刘万明解释,就说放桌上,不小心碰到杯子,弄上水了,
这个钥匙比较高级,可以自行调整,
“谢谢你,郑辰画同志,”我伸手过去,跟她握了握,
“不客气,”郑辰画抿嘴一笑,
我故意抓住她的小嫩手,挺长时间才松开,郑辰画脸色有点泛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我松开手说,
“不、不用了,谢谢你,”郑辰画蹲下,又从?箱子拿出一个小别针递给我,“这是袖珍录音机,可以别在衣服内里,轻易不会被人发现,”
“好,”我接过别针,很轻便,
“走了,再见,”
“拜拜,”我送郑辰画出房间时,问她,“对了,你是不是跟你姐住一起,”
“对啊,你怎么知道,”郑辰画回头问,
“我跟你姐很熟的,”我笑道,
“噢,”郑辰画点点头,
“你可以叫我姐夫,”我又说,
“啊,”郑辰画眼睛睁得老大,
“你住的那个房子,就是我给你姐买的,回去吧,注意安全,”我说,
郑辰画疑惑地离开了,挺有意思的一个小姑娘,用现在的话来讲,就是呆萌呆萌的,
改装完窃听器,我将房门反锁,手机调成振动,终于可以安心睡觉,
次日早上醒来,还没等洗漱穿衣服,刘万明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让我过去西山宾馆,跟他,还有老钱一起去县里,找张东辰谈判,我问他,是否跟张东辰约好了,刘万明没有回答,让我快去吃早饭,便挂了电话,
我摸出昨晚郑辰画给我的遥控器,按下红色按钮,灯亮起,佛头里的窃听器失去作用,我给王宇打电话,问刘万明是不是跟你约谈判了,如果有约,王宇不能不告诉我,
果然,王宇说没有啊,他在胡天娇家里,也是刚起床,
那这就比较可疑了,没有事先预约,刘万明怎么可能直接登门拜访对他怒火中烧的“张东辰”呢,他是不是有别的行动,在瞒着我们,
我忽地想起,昨晚我已经把老钱给卖了呀,刘万明知道老钱来谈判是假,还调节个屁的矛盾,难道,刘万明要把老钱给做掉,先敲打敲打张东辰,
想到这里,我赶紧给钱博远打电话,他迷迷糊糊地接听,
“关了免提,”我压低声音说,“小心说话,”
“嗯,”钱博远马上清醒过来,“你说,”
“刘万明可能要过去除掉你,你赶紧带咱们的人离开宾馆,”我低声道,不是怕佛头上的窃听器,是怕老钱宾馆房间里的那一颗,
“知道了,”钱博远挂掉了电话,
我又按下红色按钮,红光消失,我把佛珠挂在脖子上,穿戴整齐,哼着小曲,退房,下楼,不紧不慢地吃饭,打车去西山宾馆,
还没等到地方,刘万明又给我打电话,说不用去了,钱博远早上接个电话就跑了,你来?家沟吧,
我心中暗笑,说好,让司机掉头去?家沟,登船上岛,
进了小木屋后,刘万明阴冷地看着我:“小子,是不是你给钱博远通风报信了,”
“啊,没有啊,怎么了,干爹,”我佯装无辜地问,
刘万明盯着我看了会儿,脸上愠色消失,又笑起来:“呵呵,没事,一个老钱而已,不必在意,对了,孩子,我送你的佛珠,一直戴着吗,”
我从衣襟里掏出佛珠的下半部分:“干爹送的东西,当然戴着了,就是昨晚洗澡和睡觉的时候摘下来了,”
“嗯,不错,好好戴着,这个会保佑你平安的,”刘万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