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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帮我挑选,我估计她又要挑贵的,借口去下洗手间,赶紧给可儿打电话,让她带银行卡过来,说正在买表,多带点钱准备帮我付账,可儿应该在歆芸办公室里,我听见歆芸的声音了,说把这张卡拿去,里面五十万,应该够用,
从厕所回来,赵凉已经挑好了,还好,并不是里面最贵的,六万多块,年轻款,试戴之后,赵凉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就这个吧,”
“等会,你不是要买内衣么,我先陪你去吧,回头再来买表,”我说,
赵凉脸色微红,低声问:“你要帮我挑内衣吗,”
“……是啊,”我厚着脸皮笑道,主要是为了拖延时间,
“嗯,那去吧,”赵凉娇羞地说,
“先生,您还买吗,不买我收起来了,怕落灰,”劳力士小姐略带一丝不屑地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赵凉不乐意了,“买,现在就买,”
我刚要趁机劝她,人家态度不好就不买了呗,熟料赵凉掏出钱包,从里面取出一张卡来,扔在了柜台上:“多少钱,”
“六万三,”小姐说,
“刷,”赵凉霸气道,
“怎么能让你买呢,”我皱眉,咋整,逼上绝路了,
“本来我就准备给你买啊,”赵凉转向我笑道,“你帮过我那么大一忙,我还没感谢你呢,”
“不行,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说,
“你别跟我装了,”赵凉撇嘴,“张东辰,你家底多少我不知道,还是我家底多少你不知道,咱俩家,差这点钱呐,”
赵凉这话,明显是说给劳力士小姐听得,
“张东辰,你就是张东辰,”劳力士小姐一惊,估计是听说过我的名字,
我微微点头承认,
“哎妈,怪不得看你长得……那么帅,原来你就是张东辰啊,”劳力士小姐显得激动万分,“可算见着活人了,我爸总说起你,”
我刚要谦虚几句,劳力士小姐的视线,却突然放到了我身后:“爸,你怎么来了,”
我回头看,只见两个中年制服男,面色冷峻地朝我走来,该不是来抓我的吧,
“张东辰,是吗,”其中一个制服问,我点头,
“你好,请跟我们走一趟,”另一个制服从文件夹里掏出一张纸,展示给我看,红红的三个大字句捕令,
“什么情况,”赵凉疑惑地问,
“有些事情,我得去跟他们交代一下,”我平静地说,我倒是随时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罢了,
“说抓人就抓人啊,”赵凉掏出手机,可能是要给她爸打电话,
“不用了,这事儿你爸管不了,”我说,“球不能打了,你先回家吧,”
说完,我伸出双手,因为一个制服已经掏出了一副精钢手镯,准备给我戴上,
“等会儿,说清楚啊,”赵凉又喊道,抓住我的胳膊,她可能没经过这种事儿,有点慌乱,
“真没事,小凉,你回去吧,过几天我再去找你,”我笑着说,
赵凉咬着嘴唇,都快哭了,她转向柜台:“把卡刷了,”
“哎,好,”劳力士小姐也是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前变故,听赵凉说话,赶紧刷卡,让赵凉签字,赵凉将手表帮我戴上,不舍地目送我和两个制服离开,
出了商场,一台井车停在门口,我刚要上车,忽听远处传来一阵轰鸣,一台红色法拉利疾驰而至,停在了井车旁边,
林可儿下车,看看我手上三条明光光的精钢制品,只问了一句:“付钱了吗,”
“赵凉帮我付的,”我说,
“噢,那就行,我怕你戴霸王表,”林可儿居然笑了,“赵凉呢,”
“在里面,”我说,
“我送她回家,”林可儿说完,走向商场门口,好像她比我看的更开,
不过,当林可儿经过我身边的时候,贴耳跟我说了句话:“今晚小心,有人要做了你,”
“嗯,”我狐疑地看着她,林可儿没有表情,径直进了商场,
我上了井车,谁要做我,是举报我的人吗,
不过既然林可儿已经得到消息,她应该不会无动于衷,我只要做到“小心”就可以了,
在拷上银镯子的时候,我的手机就被收走、关机,所以,现在我没法跟外界联络,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大概二十分钟后,井车把我带到郊区的一个地方,铁大门,旁边有牌子,写着“西城市少年范管教所”,
有人打开大门,井车进入,两个制服把我交给了里面的工作人员后,便离开,
工作人员将我带进应该是劳房的地方,打开一个房间,让我进去,
是个空间很小的地方,也就两平方米多一些,里面啥也没有,就一盏灯,一个小板凳,
咔哒,大门上锁,我坐在板凳上,心中充满疑惑,这什么情况,都不用登记的吗,
一个小时零五分钟后(看着新表呢),门外传来脚步声,门打开,是另外两个工作人员,
“出来,”其中一个说,
“去哪儿,”我问,
“不该问的别问,”另一个男人厉声道,把我拉起来,粗暴地推搡进走廊里,带我出了建筑物,又进了另外一间“劳房”,打开一道铁门,把我关进去,
这是一个多人房间,跟育才宿的舍格局差不多,里面已经有七个男生,穿着蓝白相间的服装,看上去跟我年纪差不多,他们都在看我,眼色各异,有好奇的,有不屑的,有冷漠的,还有一个脸上有疤,撇嘴嘚瑟的,
咔哒,铁门关闭,
“哎,同志,手铐还没解开呢,”我赶紧转身,可那个工作人员只是从门上小窗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在靠近门口的那张空床上,感觉有点不太对的样子,至于哪儿不对劲,我也说不好,
“谁他妈让你坐下的,起来,草你妈的,”一个男生骂道,
我抬头,只见一只拖鞋,迎面飞来,
357、魏三儿()
我刚坐下,就听见有人骂我,抬头看,只见一只塑料拖鞋迎面飞来,我偏头躲过,反应略慢,鼻尖儿被扫到了,拖鞋落在我的床上,从里到外都脏兮兮的,真恶心,
“谁扔的,”我眯起眼睛,扫视他们,
“我,”斜对面上铺那个男生,楞起眼睛,用大拇指指向自己,“怎么样,”
算了,郑辰西告诉我,不要惹事,关几天就能出去,
我微微点头,和颜悦色道:“刚才我在想事情,没注意,你说什么,”
我就听见他骂我“草你妈”来着,
“我说,谁他妈让你坐下的,”那个男生眼睛瞪得更大,眼珠子都要支出来了,
“哦,”我从床上起身,“对不起,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你是这儿的老大吧,”
那男生噌地从床上跳了下来:“是,不懂规矩是吧,那我就让你懂懂规矩,”
说完,他挽起袖子,向我走来,
“哎哎,大哥、大哥,别冲动,我这儿有烟,不方便拿,孝敬您的,”我往后退了两步,用带着手铐的手,指向自己左边的裤子口袋,
那男生停顿了下来,慢慢靠进我,低头瞅瞅,我穿的是西裤,有些薄,很明显就能看见烟盒的形状,
男生把烟掏出来:“哟,中华,大款啊,”
“三哥,他那个表更值钱,”左边下铺一个贼眉鼠眼的男生说,
“啥表,”男生问,
“他带的那个表,劳力士,好几万呢,”贼眉鼠眼说,
男生看看我手腕上的表,伸手过来,想摘,
“哎哎,大哥,这是我女朋友送的,”我躲开了,“右边兜里有我钱包,里面三千多块钱,你拿去花吧,”
“躲,再躲一下试试,”男生指着我,又楞起眼睛,
我苦笑:“这表……真不能给你啊,”
我就是抵抗一下,也不能太过认怂,会让人瞧不起,男生倒是真没去摘我的表,伸手去我右边裤子口袋翻钱包,打开,把里面的现金抽出来,揣进自己口袋,把钱包扔到了另一个男生的床上,
“你叫啥名,”男生不知从哪儿弄出个打火机,点着一支烟,歪着头问我,我的打火机跟手机一起被制服没收了,
“我叫张东……嗯,张东,”我说,隐了一个辰字,免得有人认识我,引起波澜,还是低调些比较好,
“土鳖名字,”男生抽了口烟,撇撇嘴,又上下打量我一番,“戴劳力士,抽中华,你富二代吧,”
“啊,算是吧,”我苦笑,老子特么是富一代好不好,
“犯啥事儿了,”男生又问,
我眼珠转了转,咋说呢,说实话肯定不行,
“说啊,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给那啥了,”男生扒拉了一下我的脑袋,银笑道,其他人也跟着哄笑,
“没有,没有,我不小心捅了个人,不过没捅死,关几天就能出去,”我说,
“哟,就你这怂逼样儿,还敢捅人呐,”男生又扒拉了一下脑袋,笑的更欢了,
“不小心捅到的,”我陪笑道,
“行,你还挺上道儿的,”男生掂了掂手里的中华烟,“以后我罩你,”
“哎,好,谢谢三哥,”我点头哈腰道,挺好,还认了个老大,
“不过不是白罩啊,每个礼拜,让你家送两百块钱来孝敬我,明白吗,”男生又瞪眼睛,
我忙不迭地点头,一周两百请个保镖,太便宜了,倒不是我怂,只是觉得犯不上,虽然戴着手铐,我自信一个对付他们七个也不再话下,就是怕引起不必要的?烦,闹大了就不好了,能用钱摆平的问题,尽量用钱摆平,毕竟不是什么原则问题,
“三哥,他那块表……”贼眉鼠眼又瞅向我的手腕,
“耗子,你他妈脑袋有包吧,”三哥转身,把打火机丢了过去,骂贼眉鼠眼,“没听他说是女朋友送的吗,啥玩意都抢,那咱跟贼有啥区别啊,”
“三哥,”贼眉鼠眼揉了揉被打中的脑袋,委屈地说,“咱不就是贼嘛,”
“放屁,咱是盗,盗亦有道,懂不懂,”三哥怒道,捡起我床上那只拖鞋,扬手要打那个耗子,
我大概猜出来了,他们应该是犯了盗窃罪进来的,
耗子往床里缩,那个三哥吓唬了耗子两下,把拖鞋丢在地上,穿上,低头掏出几根烟,给他们几个分,一人一根:“来,都尝尝中华,老子没抽过呢,还真他妈挺好抽的,”
分完他们,三哥又转过来,往我嘴里塞了一根,又从兜里变戏法似得掏出个另一个打火机,帮我点着:“张东兄弟,到了这儿,就跟到自己家一样,不用害怕,咱们是少年范,那帮制服也不敢把咱们怎么样,来,先抽根烟压压惊,”
“多谢三哥,”我抽了口烟,举起双手,将烟拿下来,看来管的不是很严,八个人一起抽烟,搞得房间里云山雾绕的,也没人来查看,
“三哥”回到他自己的铺位,懒散地躺在床上,不再理我,开始吹牛比,给他们讲他的过往,果然是个惯偷,进来过两、三次了,他还有诨号,江湖人称魏三儿,主要在西城火车站附近活动,上头有大哥,大哥叫“老五”,他这回进来,就是在偷的时候,为了掩护老五逃走,才“失手”被制服人赃俱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