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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也得有原则,这是干什么,限制人身自由,施加暴力,这也在你服务范围之内么,”我用短刀指向床上的断绳问,应该有这种特别服务,但现在肯定不是,否则女孩也不会跑掉,
果然,女孩不吱声了,
我转向刘凯:“违背别人意愿,对其进行羁押,你这是犯罪,知道吗,”
刘凯被可儿锁住脖子,咧着嘴,懵逼地看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制服吗,”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在口罩里面笑了笑,模仿的是南方人的口音,“你只需要记住一个道理,出来混,是要还的,”
我说完,起身,把玩着短刀,走近刘凯,
“你、你要干什么,”刘凯慌张地问,
我抬头看向可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人揍一顿,又不留伤痕的,”
“蒙被子里揍不就行了,”可儿说,
我向他竖起大拇指,回身去床上,捡起被子,散开,抡过去,可儿向后躲闪,被子罩住刘凯后,可儿又马上把他控制住,刘凯在里面呜呜直叫,我又回到床边,捡起绳子,在大概是刘凯腰部的位置捆上,然后看向可儿,笑问:“你来还是我来,”
“一起吧,”可儿摘下口罩说,
二人前后夹击,手脚并拢,下手不算重,但招招到位,打的刘凯裹着被子在地毯上来回翻滚,
暴揍持续了能有两分钟,我有点累了,擦擦额头上的汗:“行,差不多了,你去收拾一下退房,下楼等我,”
可儿点头,先行离开,被子里的刘凯已经不动了,我踩着他,又转向那个女孩:“你也先走吧,”
女孩睁大眼睛,错愕片刻,才慌里慌张地穿上衣服和高跟鞋,拿着包跑了出去,
我紧了紧口罩,掀开被子,妈的,林可儿骗我,不是说不会留下痕迹吗,刘凯怎吗变的鼻青脸肿,跟猪头一样,我都快不认识他了,
有呼吸,有心跳,还有哼哼声,只是半昏迷状态,我怕他醒来太快,过去窗边,用力将大单人床掀起一边,把刘凯扣在下面压住,再离开房间,直接乘坐电梯下楼,下来有点早了,林可儿换回自己的衣服,正在前台办理退房手续,我等她办完,一起下了地下停车场,开着奥迪离开,准备再找一家酒店入住,
“那个女孩,你看见了么,”我问她,
“嗯,直接打车走了,怎么,”可儿转头问我,
“不知道刘凯给没给他钱啊……”
“你好像还挺同情她呗,”可儿挑了挑眉毛,言外之意,这种卖的女孩不值得同情,
我突然想起阿蕊来了,就是在王宇妈妈那个沙龙里给我服务过的姐姐,第二次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说是去外地发展,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
开出三公里左右,又找到一家酒店,不用担心被刘凯查,因为可儿开房用的身份证是假的,帝都的身份证,
开了房间,可儿又洗了一遍澡,然后躺在床上等我,看着她的残腿,我却犹豫了,再次产生了之前那种舍不得推的珍爱感,
“你……你不是说不介意这个嘛,”可儿皱眉,摸了摸自己的腿,小声说,
“不不,我没介意,”我赶紧过去,蹲在地上,在她伤疤处亲了一口,“很美,”
“很美,”可儿撇嘴,表示不信,
“维纳斯很美,你跟她一样,”我说,
可儿楞了一下,疑惑地问:“维纳斯不是地名么,好像是奥利奥的首都还是什么,”
“……那是维也纳,奥地利的首都,”我白了她一眼,地理是语文老师教的吧,“维纳斯,断臂维纳斯,石膏雕像那个,”
“啊,”林可儿恍然大悟,拍了拍脑门,“那我看过,确实挺美的,就是胸小了点儿,”
“是没你大,”我笑着摸了过去,可儿保持没动,深吸一口气,睁大眼睛看着我,
不管了,珍惜的东西,既然想得到,就先得到了再珍惜吧,我将可儿向床上推,却没有推倒,这厮的腹肌力量太过强大,肌肉都能数出来六块,她还问我:“你推我干啥,”
“难道坐着,”我苦笑,
可儿想了想,放松肌肉,躺下,我从她的伤疤处开始,像品尝一道佳肴般,掠过她的每寸机肤,一开始,可儿还装作比较镇静,只是呼吸有些急促,不过当我品到她小舌尖儿的时候,可儿终于忍不住,抱住我的脖子,疯狂起来……此处省略一万字,
次日早上醒来,虽然两次,但我并没有觉得疲惫,反而精神百倍,就像是可儿对我的功效,是一种滋养,可儿亦是如此,光彩照人,精神焕发,面色红润,变得更加细腻、好看,
我们都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探讨一阵原因,不得要领,已经八点多钟了,都感觉刚刚好,反正来日方长,也没有继续索求彼此,洗漱、穿衣,下楼吃完早饭,然后去逛街,我不知道哪儿有专门卖表的地方,可儿对京城也不熟,只好打电话给蔚岚,岚建议我们去王府井百货看看,
一边开车一边打听,京城很大,将近一个小时后,我们才找到王府井百货,来到手表专区,这里的品牌明显被西城多很多,大概有三十多家专柜,逛了一圈,我和可儿都看花眼了,不知道该买啥样的,
这时,一位肩上斜披着一条红布的美女过来,红布上写着三个金色的字,导购员,她对我们微微鞠躬:“先生、小姐,是要买表么,”
“是,”我说,
“是您戴,还是这位小姐戴,还是买情侣表呢,”导购员问,
“那就先买一对儿情侣表吧,”我看看可儿说,算是奖励她昨晚的表现,
“不行,不行,”可儿连连拒绝,“第一,我不喜欢戴表,没兴趣,也不方便;第二,咱俩戴情侣表,她们几个看见该吃醋了,你总不能一人配一对儿吧,那你胳膊上得戴多少表,”
导购员似乎听懂了可儿内涵的话,噗嗤一笑,我?着脸,不过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便说:“买女表,送人,”
“多大年纪,”导购员又问,
我想说五十,不过手表这玩意,对女人来说更多的意义是装饰品,得看表面年龄,而不是实际年龄,我便说:“三十岁,”
“想按照……大概什么价位选呢,”导购员最后问,
“顶级品牌里面,你认识最合适三十岁年纪的气质美女戴的手表,帮我推荐一下吧,”我说,品牌必须得是顶级,这是诚意,但未必会是顶级品牌中的顶级价位,刚才大概看了一些,有些过百万的表,上面镶嵌了一大堆钻石,主要是钻石贵,华而不实,用现在话说,就是土豪气太重,估计201不会喜欢,
“请跟我来,”导购员带我和林可儿来到一家专柜,叫百达翡丽,她是商场的导购员,并不是哪个手表品牌的,所以可以任意向我们推荐,
男表在左,女表在右,我扫了一眼里面女表的价位,没有五位数,十万是起步价,最高的两款,镶钻的,将近百万,
“这个帮我拿一下,”导购员对里面的服务员说,拿得是一块深蓝色的表,深蓝表盘,深蓝色的皮革表带,价格十九万,没有什么花边、图案,只是表盘四周,镶嵌着一圈不仔细看看不出来的小钻,点缀的倒是恰到好处,可是感觉看起来有些中庸,真的合适吗,
“这是百达翡丽的古典系列,您看看行吗,”导购员双手举着表问我,
我皱眉:“样式是不是简单了些,”
导购员莞尔一笑,看向林可儿:“美女,借您的手臂用一下,”
林可儿伸手过去,导购员帮她戴上表,哎,好奇怪,本来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块表,戴在可儿胳膊上之后,突然显得气度非凡,非常契合,
“这个古典系列,是百达翡丽1932年推出来的,已经六十多年的历史,造型一直没怎么变过,虽然看起来造型简单,但它非常适合身材纤细、长相姣好,有气质的美女佩戴,就像这位小姐一样,人与表交相辉映,相互衬托,同样的光彩照人,”导购员介绍道,
夸得林可儿美滋滋的,冲我点头,表示很满意,我也被导购员的专业知识和营销语言艺术所折服,让可儿付账,银行卡在她那里,
开票付钱,当然不是这块试戴的表,而是另一块新的,导购美女帮我介绍了一下使用、保养的基本知识,然后精心包装,放进盒子里,又把盒子放进袋中,
“你也来一块吧,戴着挺好看的,”我对可儿说,看她好像挺喜欢,
可儿摆手,媚笑道:“我不要表,好看是好看,可是对我而言是个累赘,不方便,我有你就够啦,”
可儿性子直,不会谦虚,说不要就是不要,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转向导购员:“美女,你顺便帮我推荐一款吧,”
美女刚要开口,突然,从商场入口那边传来一阵骚乱,我转头看去,只见一伙儿穿着西装的外国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手里居然个个都拿着撸子,这是要搞事情吗,,
367、顶撞201()
“该不会,是冲你来的吧,”可儿低声道,
“不能啊,我又没跟外国人打过交道,”我皱眉,他们确实是朝我们这边走来,但手表区还有大概七、八个其他顾客,不过,谁也没有慌乱,都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我又看向那几个外国人,一共六个,都是白人,为首的梳着整齐的金色大背头,戴着?色墨镜,他看着我,双手斜着握抢,抢口朝下,径直朝这边走来,
“糟糕,好像是来抓我的,”可儿低声道,悄悄地往我身后躲了一步,
“抓你干嘛,”我问,
“看上去像是法兰西人,我在那边服役过……后来,逃回来了,”可儿皱眉说,
“你在外集军团服役过,”我惊讶道,可儿点头,
我听说过法兰西有个外集军团,里面都是各个郭嘉的雇佣兵,林可儿也确实跟我讲过,她曾经出过国,没想到,是去西方当雇佣兵,
说话间,那六个外国人已经到了我们面前,呈扇面将我和林可儿,还有导购员包围,
导购员倒是临危不乱,用我听不懂的外语问了他们一句什么,舌头打卷儿,应该是法语,导购员离我们很近,应该是听见刚才我和可儿的对话,猜到了对方的来路,
果然,为首的那个金发墨镜,用同样的语言回了导购员一句,并甩头,示意不管她的事情,让她离开,
“他说,要带这位林小姐回去,”导购员并未离开,转向我们说,
“问他们,理由是什么,他们是什么人,”我说,正好缺个翻译,
导购员转述,金发墨镜又说了一句,比较长,
“他说,是法兰西领使馆的人,林小姐在他们的通缉名单上,他们有权利带林小姐走,请你们配合,”
我眯起眼睛看着金头发,把手表袋子先放在柜台上,从兜里掏出自己的证件,展示给他看,同时对导购员说:“告诉他,我是华夏龙组局的,这里是华夏的领土,他们想抓人,是否得到了龙组局的审批,”
我大概看过一遍龙组的条例、规章制度之类的东西,处理涉外事务,是龙组局的一项职能,尤其是这种都动了撸子的行事案件,必须得由龙组局的同志随同配合才可以,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