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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那个人机灵一下弹起来,从怀里抽抢回头指向我,我早有防备,瞄着呢,也就两米的距离,在他开火之前,直接打掉了他手里的抢,又在他胸口打了一抢,这回看清了,他就是之前在王福井百货抓可儿的那个领头的金毛男,挺狡诈啊,居然装死,可能是想趁我们不备,搞偷袭那一套,呵呵,论偷袭,我能当你的小祖宗,
小李和冯瑶上去,让那个司机下车,小李坐进去,向后倒车少许,向左打方向盘,直接撞开护栏,把标致车开到了另外一侧的高速公路上,我跟过去,先把后座一个法兰西人拖出来,然后把可儿拽出,她有呼吸、有心跳,就是昏迷过去了,并未被橡皮子蛋击中,小李和冯瑶的抢法还是很靠谱的,当然了,如果不是因为林可儿在车里,让她们投鼠忌器,估计早把这俩法兰西人给解决掉了,
拉出林可儿后,冯瑶又把那个法兰西人弄进车里,关上门,用英语跟那个司机说,开回市区,送医院,司机听懂了,点头上车,拉着三个昏迷的家伙奔往市区方向,
案发现场社会车辆里的人没有敢吱声的,都静静地躲在车里看我们,
我扶着林可儿上车,小李和冯瑶并未着急离开,而是把散落在地上的蛋壳都给捡了起来,清理完现场再上车,专业,
借着标致车撕开的隔离带口子,宝马驶出,很快就跟上了那台标致车,但没有跟去市区,而是在最近的一个出口下了高速公路,这里是个小镇,冯瑶打了个电话,把宝马开进一家修理部,大门关闭,里面的修理工,一看精气神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冯瑶没说,修理工什么也没问,我也没问,带着可儿下车,“老板”给我们敬礼,带我们去另一个车间,这里居然有一台一模一样的黑色宝马车,上车,我发现方向盘上也有黄色按钮,可以换牌照的那个按钮,
开着这台宝马出来,驶出小镇,我们仨在车里摘掉头套,换回原来的衣服,司机按了黄色按钮,宝马开进市区,半小时后,回到龙组总局,直接开地下停车场去了,已经有医护人员等待,将可儿带走,冯瑶给201打电话,说回来了,然后转向我和小李,冷冷地说:“201让咱仨去她办公室,又有新任务,”
“啊,”小李皱眉,“我午饭还没吃呢,还出任务啊,”
“我也没吃呢……”冯瑶噘嘴,小可爱的表情一闪而过,旋即恢复冰冷,
乘坐电话上楼,来到201办公室,冯瑶敲门,咔哒打开,三人依次进入,站成一排,201坐在沙发上,笑吟吟地看着我们,令我惊讶的是,她对面坐着一个两个外国人,人高马大,金头发,蓝眼睛,双目圆睁,该不会是来要人的吧,
“这位,是法兰西领使馆的大使,巴斯蒂安先生,”201起身对我们说,“那位是他的助手,雷诺先生,”
妈的,果然如此,
371、冯瑶()
“不如喝,”巴斯蒂安起身,向我们伸出长了不少毛毛的大手,
“他要喝什么,”我小声问小李,
“bonjour,法语‘你好’的意思,相当于英语里的how…do…you…do,”小李跟我解释,
“你好,”冯瑶率先和巴斯蒂安握手,用汉语说,小李和我,也依次和巴斯蒂安、雷诺握手,雷诺也跟我们说你好,发音比较标准,应该兼任巴斯蒂安的翻译,
打完招呼,我们仨坐在了201那边的另一侧沙发上,冯瑶和小李都穿着制服,坐有坐相,挺胸抬头,双腿微微朝一些倾斜,手放在膝头,标准的女式坐姿,
“人带来了,你们问吧,”201摊了摊手,笑道,
“首长,他们想问什么,”我抢先问201,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呢,
“他们说,有个嫌疑人被抢走了,问你们是否知道这事儿,”201微笑道,
“什么嫌疑人,”我又问,
“我来说吧,”那个雷诺身体前倾,开口,把金头发他们几个人押送林可儿去机场的路上,被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袭击,劫走林可儿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们觉得是谁干的,”我听完雷诺发言之后,笑问,
“为什么是你在答话,而不是她,你是什么人,”雷诺不客气地问,看看我,又看看冯瑶,我们三人当中,冯瑶的职务最高,肩膀上明摆着,我则穿着便装,
“忘了跟你们介绍,巴斯蒂安先生,雷诺先生,”201把话接了过去,“这位是我的接班人,也就是龙组机构未来的领导人,张东辰同志,”
“噢,”雷诺明显一愣,我也是一愣,不过看看冯瑶和小李,倒是没有表现出异常,201比我能吹牛比啊,这高帽给我戴的,
“抱歉,张同志,失敬了,”雷诺带着歉意,对我微微点头,又转向巴斯蒂安,小声翻译了两句,
巴斯蒂安也是一惊,原本落在冯瑶身上的眼神,转向了我,深邃的蓝眸子里面带着疑惑不解,说了句什么,
“大始先生说,您看起来太年轻了,超过二十岁了吗,”雷诺翻译,
“十七岁,”我用两只手给他们比出十七的手势,手势是国际通用的,
“喔,年轻有为,”雷诺冲我竖起大拇指,巴斯蒂安看懂了,也点点头,
“所以,你们觉得是谁干的啊,”我又问,把话题引了回来,
“恕我直言,”雷诺停顿了下来,“我们怀疑,是你们龙组干的,”
“啊,”我故作惊讶,“我们干的,我们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呢,雷诺先生,您有证据证明是我们做的吗,”
雷诺皱眉:“没有,”
“那你为什么怀疑是我们做的呢,”我笑问,
“因为你们曾经试图找我们要人,要林小姐,但是我们没有给,所以我们怀疑,是你们要人不成,硬抢,”雷诺有点赌气地说,
我耸耸肩膀:“雷诺先生,你我都是代表我们各自郭嘉的人,您却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来找我们要人,这跟当年你们借口马神甫被杀,联合不列颠对我们发动第二次鸦片战争有什么区别,用民间的话儿讲,你这是耍无赖,用官方的话儿讲,你这是列强思维,现在的华夏,可不是当年的华夏,你们还想在跟你们老祖宗一样,在我们的地盘儿上作威作福,这恐怕不合适吧,”
一席话,把雷诺和小李、冯瑶都给整蒙了,
“什么马神甫……你在说什么,”雷诺嘟囔了一句,
“历史,你们曾经侵略我们的历史,如果你不了解,我可以送你一本华夏的初中历史课本,上面写的很清楚,”我笑道,
雷诺转头,向巴斯蒂安小声翻译,
巴斯蒂安听完,一拍沙发扶手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了一通,
“他说什么,”我问雷诺,
“大始先生说,你们华夏人,总是习惯于撒谎,咱们今天是谈那个案子,而不是谈历史,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赶紧把人交出来,承认你们所犯的罪,并向我们赔礼道歉,”雷诺也声色俱厉地翻译道,
我靠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悠悠道:“假如人们把夸张和狂暴叫做美德,把温和与公正叫做犯罪行为,那么,这样的郭嘉离开灭亡就不很远了,”
“张同志,你居然咒骂我们的郭嘉,”雷诺皱眉,
“并没有,你听好,我再说一遍假如人们把夸张和狂暴叫做美德,把温和与公正叫做犯罪行为,那么,这样的国家离开灭亡就不很远了这是贵国的拿破仑先生的名言,你该不会没听说过吧,”我笑道,
雷诺脸色微红,张了张嘴,应该有听过,就跟我们听说过“一切反洞派都是纸老虎”的名言一样,
“翻译给他听啊,”我指向巴斯蒂安,气势上,不能硬,硬了让201没法下台,但也不能输,
雷诺小声翻译,巴斯蒂安冷哼一声,坐回到沙发里,想了想,又说了一段什么,
我看向雷诺,他说:“大始先生说,我们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才会直接登门拜访,希望双方可以坐下来谈一谈林小姐的事情,”
“如果你们是来报案,邀请我们配合调查,作为龙组,我们欢迎你们,毕竟这也是我们的职责;如果你们执意认为林小姐是我们劫的,可我们压根儿就没做,那请问,我跟你们有什么好谈的,”我冷声道,
雷诺转述,巴斯蒂安听完,愤然起身,甩了甩衣服衣襟,径直向办公室门口走去,
“巴斯蒂安先生,”我叫住了他,用英语说的,“我再送你一句话,”
“嗯,”巴斯蒂安回头,
“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力量,一是利剑,二是思想,从长远而论,利剑总是败在思想之下这也是拿破仑先生说的,”我从英语周报上看过这个名言的英语版,觉得挺好就背下来了,我说完,雷诺并未翻译,估计巴斯蒂安听懂了,在外当使臣的法兰西人,估计也懂英语,
“什么意思,”巴斯蒂安用英语问我,
“论思想,我们有五千年不断代传承的悠久历史,你们只有一千年;论利剑,华夏目前的军力,也在你们法兰西之上,我真搞不懂,你哪儿来的勇气来我们这儿胡搅蛮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我笑着说,这个太复杂,英语不会,我说的汉语,
雷诺表情很无奈,这是骂人,但他还是跟巴斯蒂安翻译了,估计省略了最后一句,巴斯蒂安听完,脸色微红,没说什么,开门而去,
“哎哎,两位先生,我送你们,”小李跟了出去,她是办公室主任嘛,
小李出办公室,回头关门的时候,冲我挤了挤眼睛,用嘴型凹出“漂亮”两个字,
咔哒,门关上了,我长舒一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实话,给我紧张够呛,万一交锋失败,被他们看出什么端倪,或者抓住把柄,会出大问题的,
“瑶瑶,你觉得东辰的表现怎么样,”201起身,坐在刚才巴斯蒂安的问题,问冯瑶,
“还行,”冯瑶不冷不热地说,
“只是还行,”201又问,
“不错,”冯瑶换了个词,其实一个意思,
201转向我:“确实不错,有理有据,不卑不亢,还把他们埋汰够呛,我给你打满分,”
“多谢首长,主要是首长您在家运筹帷幄,行动顺利,我才敢对他们有恃无恐,”我起身敬礼,旋即小声问,“首长,让抽烟吧,”
“抽吧,抽吧,”201笑了笑,还从茶几下面拿出烟灰缸给我,她也是抽烟的,上次在地下室会面,她抽的玉溪,只不过我没在她办公室里闻到烟味,不知道这里让不让抽,
“这个马屁拍的,我给你打满分,”冯瑶目视前方,撇嘴小声说,
我没搭理她的揶揄,掏出烟,点着一根,冯瑶又瞥我一眼,一脸嫌弃地往边上挪了挪,
“你俩呀,还真是天生一对儿的小冤家,才见面第一天就这样掐,以后可怎么相处啊,”201笑着指了指我和冯瑶,“东辰,你还不知道瑶瑶是你什么人吧,”
“啊,”我差点烫着手,什么人,
“首长,你别说了,”冯瑶皱眉,
“真不要说吗,”201坏笑道,
“您还是说吧,”我好奇地问,余光瞥见,冯瑶眉头皱的更深,还把头给低了下去,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