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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可不行,以前你打我,是我没本事,现在老子可他妈是县城扛把子,今天我得打回来,”我忽地起身,抄起了茅台酒瓶子,指向中山装,叫嚣道,
这事儿,不符合我的性格,但是很符合我现在的江湖地位,我倒是要看看,杨瘸子怎么接招,
“张老板,别冲动嘛,”杨瘸子绕过桌子,拉住我的胳膊,“这么着吧,小刘啊,过来给张老板敬杯酒,陪个不是,”
我没吱声,慢慢放下胳膊,中山装虽然没好脸色,但还是拿起耗子的酒杯,先倒半杯酒,涮涮杯子倒在地上,又倒满一杯,走到我面前:“张老板,对不起了,先干为敬,”
我看着他喝完,点点头坐下:“行,杨瘸子,我今天就给你个面子,”
“和气生财嘛,对不对,”杨瘸子绕回去,坐在魏三儿的位置上,低声对他俩说,“还不出去,”
“哎,”我叫住要走的魏三儿和耗子,“杨老板,他俩是我好兄弟,今天这顿酒,主要是我请他们的,你让他们出去,我的脸放哪儿搁啊,”
“是吗,我不知道啊,对对对,那你俩坐吧,”杨瘸子笑着招呼道,正好饭桌有六把椅子,杨瘸子和中山装坐了耗子他们的位置,把他们挤到两边来了,
“杨老板,其实我今天来,是找你有事,”大家坐定后,我认真地说,
“噢,”杨瘸子眼珠转了转,警惕地问,“什么事儿,”
“你知道我在市区北边弄了个项目吧,”我问,
“棚户区改造那个,”
我点头:“没错,本来是我跟赵德利,还有小连一家公司合伙弄得,妈的,小连那家公司坑老子,撤资了,我现在缺钱呐,就想联合咱们几家西城的老板,一起干这事儿,你有没有兴趣,”
杨瘸子明显楞了一下,可能是动心了,谁都知道那个项目很肥,很多人盯着,
“怎么,不想跟我合作啊,那可是赚钱的买卖,”我问,
“不是,”杨瘸子苦笑,“张老板,你高看杨某了,我哪儿有钱呐,”
“你可拉倒吧,”我撇嘴,“你的家底,我一清二楚,没俩亿也得一亿五,对不对,”
“真没那么多,”杨瘸子继续笑,
“那一个亿,总有吧,”我又追问,这回他点头了,说差不多,
“那不就行了,我再找找刘凯,还有程金祥,咱们几个凑凑,钱不就够了么,”我轻松笑道,
杨瘸子眯起眼睛,小心地问:“张老板,你跟老程还有刘凯很熟吗,”
“当然熟了,”我拍拍胸口,“我跟刘凯是拜把子的兄弟啊,你不知道,”
“啊,有这事儿,我还真不知道,”杨瘸子笑笑,我之所以这么说,主要是想测验一下,杨瘸子跟刘凯之间,是否存在战略同盟关系,因为二刚是杨瘸子的手下,所以我怀疑这点,不过看杨瘸子的眼神,似乎不太像,
这时,那个主管又进来了,低声说:“老板,都准备好了,”
“还准备啥啊准备,都这么多菜了,不用再上了,”我假装没听懂,摆手谢绝,
“不行,上,必须上,”杨瘸子挑高嗓门,似乎说话给门外的人听,
看来,刚才我那番话,并未能迷惑得住杨瘸子,他还是要动手,
429、杨瘸子()
我转头看了胜男一眼,她嘴角挂着冷笑,微微点头,十根玉指在桌下伸直,开始给自己运气充电,
“张老板,既然你这么抬举我,投资的事儿,我会考虑,”杨瘸子端起酒杯,起身,隔着桌子跟我碰了一下,“这杯敬你,真是后生可畏呀,”
“一起发财,”我跟杨瘸子碰杯,小口抿了一口,
杨瘸子看我没喝多少,他也抿了一口,慢慢放下杯子:“那个,张老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你们慢慢吃,这顿算我的,”
说完,杨瘸子和那个中山装男起身欲走,我也没拦着他,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俩,好好陪张老板,昂,”杨瘸子用手扒拉了一下魏三儿的脑袋,阴险地笑了笑,他的内心修为,还是不够强大,这么轻易就表露出自己的内心,
二人出去,一直站在门口的主管,冲我们微微点头,把包房的门关上,
“东哥,咋整啊,”魏三儿低声问,看起来很焦虑,他也看出来杨瘸子要动手,
我左右看看,指向包间门后面的墙角:“你俩先蹲那儿,我怕他们从外面往里放抢,”
墙角那边有个柜子,装碗、盘、碟之类餐具的地方,相对安全一些,
魏三儿和耗子起身过去,蹲在柜子后面,
通、通、通,他俩刚藏好,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不少人快步上楼的声音,来了,
“胜男,藏我身后去,”我说,我不怕子弹,她却是血肉之躯,怕伤着她,
胜男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才起身,站在我身后,用双手扶着我肩膀,面向包房门口方向,
从脚步声判断,至少已经有五、六个人站在了门口外面,脚步声戛然而止,我屏住呼吸,拿起桌上的一只盘子,侧耳倾听,哗啦,五连发上膛的声音,轰的一声巨响,包房木门瞬间碎裂,许多碎木片飞向餐桌,我下意识地用盘子挡住脸,破相可不太好,右胸和左肩部,传来剧痛,打得还挺准,我怀疑是那个中山装开的抢,因为他能隔着门判断出我的大概位置,
木片落定,门上出现一个大洞,能看见门后的两道身影,
咣,门被踹开,果然,是那个中山装,端着一只五连发,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口,
“别伤了他,给我留着,”我说,
“明白,”胜男应声的同时出抢,两秒钟内,连击五发,中山装身边、身后的五个人,应声倒地,
一切发生的太快,中山装还没反应过来,错愕了一下,我扬手甩出餐盘,龙组注重冷兵器训练,飞刀我也练过,而且盘子的飞行稳定性更好,没等中山装再开第二抢,盘子就准确击中了他的额头,中山装向后仰去,手指下意识地扣动扳机,我早有准备,盘子出手后,便掀起桌子,桌子很厚,完全挡住了第二抢的几瓣霰弹,
我从椅子上起身,在桌子后面全力补了一脚,桌子横着向中山装飞去,把他撞出了门口,
“剩下我来吧,”胜男绕前,要出去解决残敌,
我抓住她肩膀:“你走窗户迂回,别让杨瘸子跑了,让战斗局限在饭店之内,”
胜男点头,转身奔窗口,打开窗户,纵身跳了下去,
“东哥,嫂子真牛比,”耗子扑了扑头发上的木头屑,伸大拇指赞道,
“东哥,你受伤了啊,”魏三儿发现了我肩膀和胸口中蛋的地方,惊讶地起来,
“蹲下,”我厉声道,因为门口的饭桌被推开,他们的第二波攻击到了,我箭步上前,在饭桌向包间内倾倒之前,又在上面补了一脚,
轰,又是一记五连发,不过徒劳地轰在了饭桌上,
“快上,冲进去啊,别让从窗户跑了,”外面有人喊,
我没有给他们冲进来的机会,深吸一口气,纵身而起,回旋,踹向饭桌,咔嚓,饭桌被踹碎,我落地,俯身冲出,在走廊人群里一阵腾挪,等我游走到楼梯间的时候,三把五连发,都已经在我手里,
往下看,楼梯下面,还有不少人要往上冲,不过手里的不再是热武器,而是明晃晃的片儿刀,这个杨瘸子实力很一般嘛,准备了将近一个小时,才集合起三把五连发,火力太逊了些,
回头看,两人在刚才的交锋中被我击倒,那个中山装满脸是血,正站在人群中间,对我虎视眈眈,但其他人都已经懵逼了,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不敢上前,我不去管他们,背着手,看向楼下冲上来的片儿刀男,微微一笑:“单挑,还是一起上,”
“挑你?痹,”为首的一个片儿刀男,举刀上前,砍向我的肩膀,我侧身躲过,保持背着手的姿态(主要为了装比),起左脚,弹向他下落的持刀手腕,踢掉片儿刀,又顺势踹向他的小腹,片儿男被踹下去,压倒了好几个人,我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同样拿刀的家伙,准备从背后偷袭我,见我回头,他们赶紧停下脚步,就像是跟我玩“一二三,木头人”似得,
我看着他们,用脚勾起刀柄,挑起来,又凌空一脚抽过去,片儿刀直飞向其中一人的胸口(其实我是瞎蒙着踢的,毕竟人多,往哪儿飞都能戳中),击中他胸口,力道可不小,没入至少七、八厘米,他低头看看片儿刀,慢慢瘫软在地上,其他人都惊愕,纷纷往后退去,
我转身回来,信步下楼梯,他们也被我的气场(逼格)逼退,下了三级台阶,我骤然加速,冲入人群,左手抱着三把五连发,右手夺过一把片儿刀,上下翻飞,专门挑他们的手腕,伤人不是目的,目的是震慑,
等我砍到一楼大堂,身后已哀嚎一片,大堂中,还有大概十多个混混,杨瘸子也在,他们退到门口,却无法出去,因为胜男已经成功迂回,手里两把撸子,跨步站在门外,谁敢走,
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笑问:“杨瘸子,你啥意思啊,”
杨瘸子分开人群,冲我笑道:“你挺厉害啊,受伤了还这么能打,”
“嗯,”我假装疑惑不解地看向自己的伤口,“哦,你说这个啊,”
说完,我把那几把五连发扔在地上,扯开左肩的衣袖,把那颗霰弹从皮肉中扣出,血虫早已严阵以待,迅速“编织”伤口,我把霰弹扔在地上,又起身,脱掉上衣,赤裸上身,用左手扣出右胸的那颗霰弹,这里也有几只血虫在候着,毕竟霰弹镶嵌在里面的时候,它们没法正常工作,
寂静的大堂中,他们都在看我表演,几秒钟后,有个小混混打破沉寂:“草,铁布衫啊,这是,”
登登登,楼梯间下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中山装,脸上的血,已经擦掉大部分,额头上一道骇人伤口,被那只盘子给打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又坐下,笑问那个中山装,他没吱声,
“不说话,待会儿,可能你想说,却没有机会了,”我笑道,他还是不吱声,
我从椅子上起身,向他走去,他身后的那几个混混,纷纷后退,
“给个面子,单挑一下,”我笑问,
中山装眯起眼睛,没有后退,举起双拳,做出搏击的姿态,?声应战,
我伸出手,向他勾了勾:“来吧,”
中山装深吸一口气,掠步上前,挥拳向我打来,我没挡,也没动,因为我看出他这是虚招,果不其然,他的拳头从我眼前轻飘飘地扫过,下盘偷袭,抬膝撞向我的敏感部位,阴招,
我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膝击,也起脚,后发先至,直接踹向他的膝头,
“啊,”中山装惨叫,被踹得失去平衡,单膝跪在地上,抬头冷冷看着我,
我伸出食指指向他,摇了摇,轻蔑笑道:“你,不行,”
“草,”中山装暴起,凌空回旋踢,扫向我的面门,动作太慢了,我瞅准空挡,也腾空,出脚,踹中他的屯部,这里是他的重心,直接把他踹飞出去,空中无法抵消后坐力,我也向后飘出一米多远,落地,差点踩着一把倒地的椅子,要是被绊倒,那可就丢人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