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面面积不大,布置也很简陋,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戴大盖帽的制服,却是个?种男人,看上去四、五十岁,英气逼人,
“您好,”我直接用汉语说,
大盖帽对矮个子制服说了句什么,矮个子出去,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张东辰,”大盖帽用汉语问,我点头,
“坐,”他指向办公桌对面的一把木质椅子,
我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的询问,
“多大年纪,”大盖帽问,
“十七,”我说,
“华夏哪儿的人,”
“东北,奉天,”
“因为什么事儿被克克博抓,”他又问,
我有点听明白了,这位大盖帽,这知道我的名字,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我无疑是被喀秋莎送进来的,不知道她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总之,至少从目前情况来看,此事应与护龙世家无关,
“嗯,”
“哦,对不起,”我赶紧道歉,“我是误伤了克克博的人,才被他们抓起来的,”
只能编一个理由了,
“误伤,”大盖帽笑了笑,“是误沙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也笑,“反正我被抓的时候,对方还没死,”
大盖帽点点头,翻了翻桌上一本卷宗,应该是我的,可惜是俄文,看不懂,
“我父亲是华夏人,小时候,我在龙江生活过一段时间,”大盖帽抬头说,
“嗯,那咱们算是半个老乡,”我趁机套近乎,
大盖帽不置可否地笑笑;“既然是老乡,我就跟你交个实底,克克博让我对你‘重点关照’,”
“重点关照,什么意思,”我不解地问,
“在保障你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尽量让你活的不是很如意,”大盖帽斟酌着词汇,慢悠悠地说,
我品了品他这句话,懂了,翻译成喀秋莎的话,就是第一,不能让我死;第二,让我快速成长起来,这也是201的遗愿,可是我有个疑问,这只不过是个劳,关在这里,跟历练我有什么关系呢,如果想锻炼我,直接让他们克克博的高手们教我不就行了么,
“你怕了,”大盖帽见我皱眉,笑问,
“没有,”我挺直腰版,“这是您的地盘,我听您安排,”
“态度倒是很好嘛,”大盖帽坐进沙发里,双手十字相互撑着,“我喜欢你这个孩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柴科夫罗斯基,中文名,陈强,是奥斯维的点玉长,相当于华夏的……你们那边叫什么,”
“差不多吧,”我说,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反正就是一把手呗,“陈守长,您好,”
陈强点点头:“再跟你介绍一下我们这里,我们叫奥斯维,在俄语里,是‘地狱之门’的意思,”
我心里一笑,已经看出来了,
“这里,鹅螺丝远东地区最大,面积数万平房公里,关着两千多人,我们是在一座岛上,你不用想着逃出去,不存在的,”陈强笑道,
“贝加尔湖中心,距离最近的岛屿或者岸边,也有50公里,对吗,”我笑问,
“52,5公里,”陈强补充道,“你们国内,是不是有劳动改照的说法,”
我点头,
“我们这里也有,不过不是通过劳动,而是战斗,”陈强握紧拳头,用力挥了挥,“实话告诉你,奥斯维是全球最大的地下角斗场,这里收鸭的不仅有鹅螺丝人,还有各地的重饭人,每天都会有数十场拳赛,通过电视直播,呈现给世界各地的观众,并接受筹码赌注,只要你拳头够硬,参加比赛并取胜,你的日子就会过得很滋润,因为我们针对拳手会给予生活上的特殊照顾,吃穿住用,甚至比外面还要好,既然你能‘误伤’克克博的人,那一定是身手了得,有没有兴趣成为我们的拳手,”
原来如此,怪不得喀秋莎要把我送到这里,原来这并不只是一个劳,而是一个“斗兽场”,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迅速提升我的实力,很不错的想法,
“我有兴趣,”我毫无犹豫地点头答应,
“我们一共有abcdefg,还有s,一共八个级别的比赛,你是新人,按照惯例,得从a级开始,如果你同意,那就请签署协议吧,”陈强把桌上那个卷宗推了过来,
我起身,走到桌边,拿起笔,在右下角的空白处签上自己的名字,内容看不懂,应该是“生死状”之类的玩意,
“请问什么时候有比赛,”我迫不及待地问,
陈强看了看手表:“半小时后就是第一场,”
我偷看到了他手表的时间,早上七点一刻,不觉疑惑:“这么早,有人看么,录播,”
“不是录播,卫星直播,咱们这里是早上,可西半球却是晚上啊,”陈强笑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你要不要先观摩一场,适应一下,”陈强问我,
“不需要,直接安排比赛就可以了,”我自信地说,
陈强眯起眼睛看了看我,拿起电话,打出去,说了两句,不多时,进来一个制服,跟陈强敬礼,
“张东辰,你跟他比划、比划,我想看看你的身手,”陈强笑道,
看来是不相信我,我点头起身,转向那个家伙,他的身材跟我差不多,偏瘦,眼神犀利,警惕地看了我两秒钟,从腰间掏出钥匙,要给我解手铐,
我想说不用了,不过还是把手递给他,早晚要解开的,
解开手铐后,制服向后退了两步,亮出拳击的架势,我把左手背在身后,摊出右手:“请,”
华夏功夫大师,都是这个范儿,我看电影里演过,出门在外,不能给租国丢人不是,
制服笑了笑,上前,迅猛出拳,但我看出来,他这只是试探,便没有躲,果不其然,他这拳是虚的,只在我面前撩过,另一只拳才是实的,直击向我的面门,如果是在拳击里面,面对这种攻势,应该采取弯腰躲避的方式,所以,我这么一侧身,制服迟疑了一下,因为他的第三招已经起来了,是膝击,我侧身一躲,他就没有攻击目标了,
趁着他愣神并单腿着地的空档,我抬脚,在他的着地腿上踹了一下,没有使过大的力气,怕把他腿给踹断,
“啊,”制服惨叫,跌掉在地,
“好,打得好,”陈强起身,拍手叫好,
我伸手,将那个制服从地上拉起来,双手打躬作揖,制服向我钦佩地竖起了大拇指,
陈强又用俄语对制服说了句什么,制服点头,带我出了办公室,引领我离开办公区,穿过走廊,出了建筑,又带我进了另一栋建筑,把我交给一个穿着便服的中年人,交代了两句,拍拍我肩膀,离开,
便服中年人留着很浓密的大胡子,脸色发红,浑身散发着酒气,估计昨晚没少喝,他把我推进一个房间里,就关上了栅栏门,我一看,是个简陋的浴室,墙边有喷头,可能是让我洗干净了再说,
不管了,昨晚睡觉那个房间里臭烘烘的,洗洗也好,
我脱了衣服,站在喷头下面,拧开水龙头,喷出的水是冰冷的,把我激得一哆嗦,还好身上不是很脏,冲了冲,我就关掉水龙头,转头看铁栅栏外面,那个大胡子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帆布包,丢了进来,
我走过去,打开包查看,里面有一副拳击手套,还有护挡、拳击短裤、袜子以及薄地长腰的鞋,
我戴上护具,穿上短裤,又穿上鞋袜,鞋略微有点大,不过鞋带可以系得很紧,并不影响,
最后戴上拳套,穿戴整齐后,大胡子瞅瞅我,懒散地打开铁栅栏门,领我又进入另一个房间,交给另一个年轻的便服鹅螺丝人,他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我的装备,尤其看看拳套里有没有异物,确定安全后,他在我左胸口贴了个号码牌,16号,又指向墙边,我看过去,墙上挂着一些面具,都是塑料的那种半面具,遮挡脑门、鼻子和脸颊,眼睛和嘴露在外面那种,
这是电视直播,所以要戴面具的吧,这样也好,免得被护龙世家发现我的踪迹,
我挑了一个京剧脸谱的,这也是唯一的一个华夏特色面具,其他要么是动物造型,要么是凶神恶煞的丧尸、妖怪之类,
年轻人帮我戴上面具,指向一道走廊,我走过去,他并未跟上来,
我走到走廊尽头,推门进去,里面是个休息室,两排椅子,已经坐了不少跟我同样打扮的拳手,我一进来,他们都看我,因为我是临时决定参赛的,肯定是来晚了,因为我看见很多人的身上有汗珠,已经热过身了,
一个便衣壮汉站在两排椅子中间,瞅瞅我,又看看表,说了句什么,其他拳手都起身,跟着壮汉出了另一个方向的门,门一打开,噪音顿时大了起来,这是个室内的“小剧场”,舞台在中央,但不是拳击台,而是一个铁笼子,四周包括上方,都是封闭的,噪音来自于周围穿着橙色衣服的人群,大概一二百人,可能是来充当观众的吧,直播的话,没有人看气氛太不热烈了,
这帮观众都在一层,“小剧场”的二层,看上去有不少包间,玻璃半黑色,只能看见里面有人影,看不清面容,那里面应该是高级的观众,比如奥斯维的管理者,或者出资较大的赌者,来现场观战的,
观众们见我们出来,欢呼声愈演愈烈,很多拳头举起拳头,接受欢呼,我则在找摄像头,找到了,两个悬在空中,俯视那个铁笼,还有个摄像机,被一个家伙抗在肩膀上,他站在铁笼外,应该是随时准备抓特写,
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拿着?克风进了铁笼子,说了几句什么,向二楼的某个包间鞠躬,里面应该是重要客人,然后他又眉飞色舞地说了一通,最后,指向我们,第一个拳手跑过去,进了铁笼,绕着主持人走了一圈,边走边展示肌肉,同时,主持人在介绍他的情况,完事儿后,他出来,第二个拳头也进去,同样的流程,
等第三个进去的时候,我明白了,这是在给现场、电视机前的观众压注的时间呢,所有拳手都有号码,你觉得几号能赢,就压几号,跟港岛的赛马似得,买定离手,然后开始比赛,
我前面一共有十五个拳手,我是第十六个,也是最后一个,他们都去展示完毕,轮到我了,我也照葫芦画瓢,进去绕着主持人走了一圈,并展示肌肉,不过却引来了现场观众的一阵哄笑,还是吹口哨的,可能觉得我太瘦了吧,确实,跟那十五个壮汉比较,我是有点瘦,
等我出了铁笼,过来一个工作人员,抱着一个箱子,让我们“抽签”,我抽的是数字“2”,难道是要跟二号大么,那个二号可是目测体重超过两百二十斤、身高将近两米的巨人,估计打起来会有点吃力,
但我想错了,我的对手不是二号,他和8号首先进了铁笼,我又看看其他拳手手里的号码牌,明白了,这是出场顺序号,
换言之,等他俩打完,就轮到我上场了,不过我并未在身边发现同样抽到二号的拳手,
第一场战斗,也就三十秒,就决出了胜负,二号选手人高马大,逮着一个机会,直接把对方举了起来,重重砸向地面,他还要上去接着打,不过被一个穿t恤的“裁判”给拦住,并抓其他的手臂,举向空中,示意他已经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