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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继续脱吗,我的天,感觉血压要上来了,江影把手伸到后面,要解开最后的防线,
不过就在这时,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得,放开手,快步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了……
我脚跟落地,未免有点自责,张东辰啊张东辰,你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估计是住院时间太长,金喜儿不让碰,小花又不在身边,给憋的,
本来,老虎是不吃人的,还有点怕人,可一旦吃过人,它就会爱上吃人,那种事情也一样,本来我对美女,并没有那么多的欲念和想法,但自打小花在超市宿舍里帮忙解决那一次之后,我就不能自拔了,只要单独和女生在一起,心里总惦记着那事儿,说好听点,叫男人本色,说不好听点,可能就是自甘堕落吧,不行,不能这样,我答应过要帮王飞追到江影的,
我蹲在墙角下,点着一支烟,给小花发信息:什么时候回来,
小花很快回复:咋了,想我了啊,
我回复:恩,早点回来,
小花回复:本想给你个惊喜的,算了,还是告诉你吧,明天就回,
我一阵欣喜,真是想啥来啥,马上起身往学校走,离开江影租住的地方三十米之后,我给小花打电话过去:“花儿,咋这么快回来了呢,”
“省城这边公司的业务暂停了,是姐让我回去的,”小花低着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她在省城那边有室友,那女孩可能已经睡了,
“明天什么时候,我去接你,”我说,
“明天中午,不用接啦,回去姐说给我安排新工作,还得办理交接手续呢,”
“噢,那行,晚上的吧,电话联系,”
“好,挂了吧,”
“恩,晚安,”我说,
“对了,哥,我新学了一个词儿,”小花偷笑,
“啥词儿,”我问,感觉小花去一趟省城,“俺”字变成“我”字不说,连口音都变成省城味儿了,
“么么,”
“摸啥,”我皱眉,
“嘻嘻,就是亲亲的意思,挂了啊,”
小花挂掉电话,我一脸懵逼,好像程小卷以前给我发信息的时候,用过这个词,当时我还以为是错别字,后来,这个词成了网络流行语,火遍大江南北,每次聊天,看见有人发“么么”,我都会想起小卷和小花,
回到学校,进宿舍,洗完漱,刚要上床睡觉,安生来到我们宿舍,走到我床边,低声贴耳对我说;“东哥,跟你说个事儿,”
“恩,”我不动声色,安生胆小虽然是弱点,但凡事都有两面性,他也有行事谨慎的优点,
“明天早上,食堂,小心点,有人会对咱们有动作,我姐让我转告你的,”安生继续小声说,
“知道了,你回去吧,”
安生点头,离开我宿舍,
“咋了啊,”二虎问,
“没事,睡觉,”我躺在床上,盖好被子,想了想,又把大衣盖上了,宿舍供暖一般,也就十七八度,我现在腰怕冷,
一夜无话,次日早上五点,二虎叫我起床,他们已经习惯这个时间早起去小树林训练了,
“今天的训练取消,多睡一会儿,养精蓄锐,准备作战,”我说,
“啊,跟谁战啊,”二虎问,
“不知道,对了,二虎,”我从床上坐起来,“上礼拜我让你去县城买的那些装备,都买了吗,”
“买了啊,”二虎说,
“拿来我看看,”
二虎回到他的床位,从床底下拉出一个行李箱,拖过来打开,掏出一大堆护腿板,递给我一副,
我捏了捏,包在胳膊上,打了一拳,还挺结实的,
“多少钱,我给你报销,”我说,
“哎呀,东哥,不用了,没多少钱,我二叔开体育用品商店的,”二虎笑道,
我点头,下床,从自己柜子里掏出两条红塔山给他:“拿去抽吧,”
二虎见我态度坚决,没有拒绝,不好意思地收下了,大哥和小弟,有时候关系很微妙,大哥让小弟办事,事情已经办完,而且涉及金钱不多的话,不能给钱,会显得分生,可以给东西,哪怕这两条烟的价格,很可能超过这些护腿板,那也比直接给钱合适,这样显得关系近,
我让二虎把护腿板发下去,每个人一副,都戴上,现在是冬天,穿上外套后,根本看不出来,
弄好装备,我又躺下睡了一会儿,六点多起来,洗完漱,招呼大家一起去吃饭,
安生昨晚只跟我说了那一句话,但我也能猜到他的消息来源,应该是有人在医务室里,讨论今天早上归拢我的事情,被安沐枫听见,她才让安生转告我的,至于安沐枫为何不直接给我电话,我不太清楚,我分析,很可能是她想把功劳推给弟弟,这几次接触,话里话外我看出来了,安沐枫对于安生跟着我混这件事,并不像一开始那样持反对态度,这样也好,我能放心大胆地使用安生,不用担心被安沐枫责怪,
穿过操场的时候,我把二虎叫到一边,对他耳语了几句,
我们来的比较早,食堂里的人不是很多,排队打完饭,我没让他们坐一起,而是分成三组,呈品字形坐着,相互之间隔开三、四张桌子,免得被人给包了饺子,这样坐,相互之间能有个照应,他们并不知道要面对什么,看起来都有点紧张,
其实我更紧张,因为我他妈也不知道敌人是谁啊,但作为老大,我当然得端着,捏个馒头,一边慢慢吃,一边观察着食堂门口,
不多时,赵岩带着他那帮狗腿子进来了,无论走到哪儿,他身边总是前呼后拥,显得很拽,
但赵岩并未注意到我这边,打完饭,跟他最核心的几个手下坐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吹牛皮,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难道是冯亮,
又过了会儿,冯亮也进来了,他身边人也不少,而且一进食堂,就左右踅摸,最终,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假装没看见冯亮,问坐在我对面的王飞:“咋样,吃的还习惯吗,”
“挺好的啊,比海高强多了,”王飞傻笑,
“那就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嘛,”我一语双关地说,
“嗯,好,”王飞没懂我的意思,我看了眼坐在另一张桌子那边的二虎,他也正在看我,我冲二虎微微点头,二虎起身,跟同伴说,咸菜太淡了,下楼去超市买两包榨菜,
冯亮等人去打饭,打完饭之后,也分散着坐,他带了足有三十多人,几乎全坐在我们这三桌的周围,我们的人,对双方的关系自然心知肚明,上周,趁着我不在,他们没少被冯亮欺负,所在被“包围”之后,兄弟们都停下来,看着我,
我没吱声,就当没看见,继续吃饭,
冯亮端着饭盘子,与我擦肩而过,让我身后那个外班男生起身,他坐了下去,
“医院住的挺舒服吧,”冯亮问,
“还行,”我没回头,应了一句,
“傻比,亮哥跟我说话呢,你接啥岔啊,”另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回头看,是坐在冯亮斜对面的一个男生,头上裹着纱布,
“草你妈,骂谁傻比啊,”王飞在我对面,整个过程看的一清二楚,见老大被欺负,他啪地摔了筷子,
糟糕,我忘叮嘱王飞了,这个愣头青,今天可能会坏事,
107、逆战()
本来,我的想法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去主动挑衅,而是等着冯亮一方出手,这样在道德上能够占领制高点,如果打赢了,是我们逆袭得手,如果打输了,那也正常,毕竟我们人太少,又是被他们设埋伏,
可现在的形势,王飞跟人家骂起来了,而且马上就要动手,那样,我们就失去了上述优势,不存在谁挑衅谁的问题,毕竟我那句话确实是接错了(可以肯定,那是冯亮和手下预先挖的坑),我方已经被推到悬崖边,
故而,此战,必须得赢,
“我草你妈,王飞,刚转来就这么牛逼昂,听说你在海高跟人打架,打输了钻人家裤裆,是不是真的啊,”身后那个冯亮手下笑道,
王飞脸涨的通红,顺手抄起了装粥的碗,我赶紧起身,抓住他手腕,用自己身体,挡住王飞和冯亮那个手下,同时训斥王飞:“坐下,”
“草你妈的,”王飞又骂了一句,愤愤坐下,
“我草你个贼妈,你们十班想挑事儿,是吧,”那个冯亮手下又骂了一句,把屎盆子扣我们班头上了,
身后传来吱吱嘎嘎椅子挪动的声音,不用回头看,我也知道冯亮的手下都已经站起来了,因为我面前就是这样,两秒钟后,我们三桌,被冯亮的人团团围住,我看了一眼食堂门口,二虎还没回来,肯定打不过,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吧,
我伸出双手在空中压了压,示意兄弟们冷静,然后转过头来,准备跟冯亮谈判,
“我草你妈,张东辰,看什么看,”冯亮那个手下又骂我,而冯亮正低头吃饭,跟什么都没发生似得,貌似老大都得这样淡定才像话,
我没搭理那个手下,走到冯亮桌子旁边,敲了敲桌:“亮哥,有话好说,别在这儿打,行吗,”
“行你妈,”那个一直叫嚣的手下,突然端起他的饭盘子,将里面的粥和咸菜泼向我,
我的注意力在冯亮这边,根本没想到双方老大对话的时候,这小子敢攻击我,没躲开,被泼了一脸大米粥,额头好像还被盘子边缘给砸伤了,很疼,
“草你妈,”王飞又要炸窝,我瞪着泼我那个手下,伸手指向王飞,让他闭嘴,余光瞥见,安生冲上来,从后面抱住了王飞的腰,
我将手指慢慢移过来,指向那个手下,淡淡地说:“单挑,敢吗,”
那个家伙被我指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我眯起眼睛,又说:“是爷们给个话,单挑,敢吗,”
他眼色游移,躲避开我的视线,还是不吱声,
“敢吗,”我突然爆出丹田之气,声如洪钟,吓得他一哆嗦,吼得我自己腰也打了个激灵,
我一没骂他,二没打他,就是单纯地约他单挑而已,这不算挑衅,毕竟是他惹我在前,冯亮不可能借这事儿发难,我也因为把那手下给吓成傻比,挽回些许颜面,可谓一举两得,
人生啊,处处是算计,
见那个傻比认怂,我抹了一把脸上的粥,低头看向还在默默吃饭的冯亮:“亮哥,怎么的,今天心情好,想仗着你人多,归拢我们呐,”
这叫争取舆论优势,说他以多欺少,不厚道,
“别跟我扯这一套,”冯亮还是没有抬头,加了一根咸菜条,盯着咸菜条跟我对话,“是你跟我兄弟发生冲突,你问我干什么,”
“呵呵,是啊,是我跟你兄弟发生的冲突,”我重复着冯亮的话,先对付着,想了想,来了一句,“可打狗不也得看主人嘛,”
“草你妈,你说谁……”那个手下弱弱地骂了我上半句,下半句,又被我给瞪得咽了下去,
“张东辰,你好歹也是一班之主,沦落到要跟一条狗一般见识,那你跟他,有什么区别,”冯亮终于抬头,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可能以为拐着弯地骂我是狗成功,挺高兴的,
我心中暗笑,这种老大,怎么能当的长,为了骂敌人,把自己的手下先给搭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