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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孝礼很不甘,却不得不站起来原地踏步了几下:“这样行了吧?”
“行了行了,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岑律师应该穿的是紫色带点红的那种内裤吧?”
费伦这话一出,众皆愕然,跟着旁听席的人都不禁低笑起来,岑孝礼涨红了脸,咆哮道:“你胡说什么?”
费伦却毫不示弱,反而咄咄逼人道:“你的内裤到底是不是我说的颜色,可以让法警带你到小单间里去验一验就知道了……”这话一出,岑孝礼顿时沉默了,“案发当曰,我赶到车子另一边的时候清晰听见了撕衣服的声音,那么就绝对不会错,而我跳上车的时间也就在撕扯声停下来不到两秒内,那么撕衣服的人只可能是当场之人。岑律师,你总不会想要告诉我,撕受害者衣服那人钻到我车底下土遁逃走了吧?”
岑孝礼闻言心头一慌。强辩道:“那就不是能受害人自己扯烂衣服勾引我当事人么?而且这一点一开庭的时候我就已经提过了……”这番话顿时惹来旁听席一片嗡嗡议论之声。
柳香瑶更是搓揉着白清怜的小手低骂岑孝礼道:“呸呸呸,这他妈什么律师啊?简直就是颠倒黑白,无耻之尤!”
而证人席上的费伦却笑了起来,哂道:“岑律师,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顿了顿又道:“我刚才已经在大家面前爆出了你的内裤颜色,知道我是怎么猜出来的吗?”
“怎么猜的?你、你肯定买通了我们家女佣!”岑孝礼眼珠一转就又给费伦栽了个赃。
费伦不以为忤,只是冷笑道:“买通你家佣人获悉你内裤的颜色。那我真是脑子被门挤了!对了,你们家女佣连内裤都帮你换。还是你跟她之间……”
旁听席上又是一阵偷笑。
这个时候,费伦好整以暇解释道:“岑律师,事实上每种布料和每种染料结合起来都可以产生不同效果,而两种不同布料摩擦的声音又会有细微区别。因此你刚才原地踏步的时候我就听出了你内裤什么颜色,同样的,是男人的手在撕衣服还是女人的手在撕衣服,又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声音,所以对于听力特异的我而言,要听出个男女来并非难事,而案发当天,虽然我那车两边都是单透玻璃,根本看不穿对面。但我的耳朵很清楚地听到是男人在撕衣服,接着我跳上车顶,入眼的三个男的不是施暴者还能有谁呢?”此番言论一出。不止旁听席,就连法官和陪审团都大感不可思议。
岑孝礼也微微色变,道:“法官大人,费警官这样匪夷所思的证据不足采信!”
“这……”
法官顿感为难,毕竟如果费伦真能做到他所说的,那光是他这个目击证人的口供就足以钉死三个嫌疑人了。但事实上正如岑孝礼所说,费伦没有亲睹三人撕白清怜衣服的过程。只看到他们围住白清怜的画面,所以他的证词只能作为旁证。
费伦见法官犹豫,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当即道:“法官大人,如果您和诸位陪审员不信的话,咱们可以当场做个小测试,看看我的听力是否能分别是男是女撕衣……”
“反对!”岑孝礼闻言又叫嚣起来,“法官大人,我反对,就算费警官能证明他可以听出点什么,但也不能证明我的当事人正欲强奷白清怜小姐这一点!”
不得不说,岑孝礼就是恶毒,仗着白清怜旁听的机会,来来回回总会把“白清怜”这三个字牵扯进他的说词当中,如此一来,白清怜所受到的心理压力将会增加不少,而以前同类型的案子,受害女方被逼疯跳楼的都有,所以费伦见岑孝礼一口一个白清怜,甚至觉得光弄掉他吃饭的律师执照是否太便宜他了?搞个家破人亡才好吧?
至于直接干掉岑孝礼,费伦想都没想过,因为那样太便宜这个毫无是非之分的律师了!
见法官似乎开口准备打发他了,费伦又抢在头里说道:“法官大人,我刚见您动了动身子,所以听到一点声音,您穿的应该是白色内裤吧?”
法官顿时呆掉了,而旁人一见他这副表情,哪还不知费伦说中了,同时旁听席上的人再一想岑孝礼刚才的话绕来绕去就是不想给费伦做测试的机会,哪还不明白费伦也说对了他的内裤颜色,顿时议论纷纷,闹嗡嗡一片。
“梆!梆!肃静、肃静!”法官有点气急败坏,黑着脸对费伦道,“费警官,你的证供已经作完,可以下去了!”说着,还抬手向法警示意了一下。
随即有个法警来到费伦身边道:“请吧,费sir!”
费伦点点头,站起身道:“你是浅蓝色内裤,三角的!”言罢,也不管那个呆若木鸡的表情,大步流星往门口走去,路过旁听席时还向忧心忡忡的白清怜挤了下眼,示意她安心。
旁听席众人自也留意到了那法警尴尬的表情,不禁有人道:“看来这费sir还真有听声辨物的本事,怪不得法官都说他是神探呢!”
“屁!谁知他是不是事先买通了别人偷窥包括法官在内的几人洗澡换衣啊!”
“你才是个屁!那法警是我隔壁邻居,今天本来不上班的,只是早上收到电话临时顶班而已,那费sir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预知他临时来上班的?”
“那可保不齐,我听说这费sir家里面大大的有钱,说不定人家将当庭所有人内衣内裤什么色早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自然能猜的中!”
“废话,老子来的路上,还在车里打了一炮,然后还换了条内裤,他怎么可能猜得中……”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是跟你打炮那只鸡出卖了你!”
“狗屁,她下车离开的时候我还没穿内裤呢!”
“咦?你还真是叫的鸡来打炮?现在鸡都改车上服务了?嗯,这样也对,还省了房钱!嘿,兄弟,你叫那鸡电话多少,留个!”
“那你拿笔记一下,9573……”
(画外音,喂喂,你们俩是不是歪楼了?)
同一时刻,柳香瑶也在跟白清怜嘀嘀咕咕:“清清啊,你看见没,这费sir为了你连法官都敢得罪,啧啧……”
白清怜闻言担心道:“那他会不会被上司训斥啊?”
“哈,这你就不懂了吧?hk的司法和警务是分开的两个部份……”
见旁听席上又议论纷纷,法官再次敲锤,呼吁所有人肃静。
这时候,威尔逊见火候差不多了,开始正式向岑孝礼发起攻击,直接出示了费伦在案发现场拍的照片,特别是其中有一张,黑痣男王彭的臭嘴几乎就要凑到白清怜的雪颈上了,距离近得连只铅笔都塞不进去,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根本就不是岑孝礼所谓的好心扶同学之类的,好心扶同学需要用嘴嘛?
岑孝礼看到这张照片后脸色铁青,因为他所看过的公诉方证据里边貌似根本就没这张照片:“法官大人……”
“诶~~控方律师,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有件小事忘了告诉你,就是你看到的公诉方照片里绝对有这张照片,只不过当时底片冲洗的时候那个裁照片的师傅把照片这块给剪掉了,我也是昨晚上重新洗出组新照片打算今曰呈堂之用才发现这点小问题的……”
听到这话,岑孝礼顿知威尔逊耍的是什么鬼把戏了,咬牙切齿却又拿他没法,等到威尔逊在法庭上播出了那段王彭的嚣张话语后,他的脸色更是变得煞白:“法官大人,这录音带根本就不能作为证据,而且我们控方这边也根本没收到过类似录音带的东西!”
“诶~~控方律师,你又搞错了!这带子也是我开庭之前刚刚收到的,至于当不当证据,没关系,我只是想放出来让大家听一听,也好有个佐证,叫诸位陪审员了解真相!”
听到这话,又见威尔逊一副老神在在十分欠扁的模样,岑孝礼差点没当场爆出粗口:“我叼……法官大人,由于控方出示了新证据,我请求暂时休庭研究一下对方所谓的证据!”
法官看了看时间,道:“同意!现在马上就十二点了,正是放饭时间,所以本庭将于下午两点重开!”
岑孝礼闻言微松了口气,随即回到了休息室,气哼哼地对助手吩咐了一句:“吗的,跟我来这套,你马上去把白清怜她老豆给我接过来!”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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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的,跟我来这套,你马上去把白清怜她老豆给我接过来!”
“好的!”前两天才给白清怜老豆汇了笔款的助手答应一声,兴冲冲去了。?
这时,边上的王彭之父问道:“岑律师,现在局势是否不乐观?”另两名嫌犯男生的父母也都随着这问话眼巴巴地瞅着岑孝礼。
岑孝礼有些头疼,却故作镇静摆手道:“放心吧,只要白父来了就一切都解决了!”
与此同时,负责后备琐事的卢采珊(详见209)拐进了威尔逊的休息室,俏脸上多少带着点怨气,因为跟随威尔逊以来,她办事干脆利落从不出错,可迄今为止,始终未获威尔逊青睐,得以成为他的助手出庭。
有鉴于此,卢采珊甚至在想等她拿到了大律师执照后是不是分出去单干?可是跟随威尔逊这段时间,她才发现律师楼不是那么好开的,资金什么的都还属次要,关键是人脉和客源,而这两点就连她以前的师傅也不及威尔逊来得深厚,她倒是很想多借借威尔逊这颗大树茁壮成长一下。
“阿珊,那个人你通知到了么?”威尔逊见卢采珊有点心不在焉,当即问了一句。
卢采珊愣了一下,随即道:“波ss,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
没等她把话说完,威尔逊就摆摆手道:“阿珊,跟你说多少次了,你是我老板介绍过来的,所以你叫我波ss不妥。直接叫名字就行,要不然称呼我私r好了!”
“这……不太好吧?”卢采珊迟疑道。
“有什么不太好的,我说行就行!”威尔逊状似大度。心头却在想,老板虽然一直未对你这女人发起追求攻势,但保不齐他哪天倏然心血来潮就给金屋藏娇了,到那个时候,他要是知道你对我的称呼,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
“那好吧先生,有关那个线人。他出点问题!”卢采珊道。
威尔逊闻言心头一惊,挑眉道:“出了什么问题?”
“大约三个钟头前,也就是早上上班的点。他出了车祸,已经宣布抢救无效,死亡了!”卢采珊报告着线人的死讯。
威尔逊听后先是傻乐了几秒,不无得意道:“这样一来岂非一了百了?”旋即想起费伦在早晨电话中的态度。顿时冷汗涔涔。心说这线人出车祸该不会是老板派人弄的鬼吧?想及此,他对面带询问之色的卢采珊笑得殷切起来,直把卢采珊搞得莫名其妙。
“先生,你……”
“阿珊啊,其实我知道你很想做为我的助手出庭是不是?不过这件案呢,是老板亲自吩咐下来的,容不得出半点纰漏,你经验还嫩点。所以只好委屈你了!”威尔逊轻言细语道,“要不这样。从下场官司开始,只要是我律师楼的大状打官司,就由你负责出任助理如何?”
“多谢波ss!”卢采珊喜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