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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岩兴奋道:“太好了,之前做的分析工作总算没有完全白费,我这就去联系ptu!”
“慢着!”费伦叫住了戴岩,指着地图上旺角的区域道,“我们今次搜索的重点是弥敦道、窝打老道和亚皆老街这三条干道中间的三角区域。”
莫婉宁凑到地图前数了数,发现三角区内拢共才只有六个黑点,讶道:“费sir,不会有这么容易吧?”
费伦笃定道:“容不容易,抓到人你就知道了。”
“那还有一个叫阿定的了?”
费伦笑笑,没有说话。
不得不说,有时候真是很无奈,做了大量铺垫工作总会因为种种原因而成为无用功,干警察这一行更是如此,各式各样的线索就像迷宫,没人知道追根溯源下去到底是死胡同还是解决案子的通路,但又不能不去查,因为查或有一丝希望破案,不查只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旺角,染布房街。
费伦和戴莫二人刚带着大队ptu赶到这里,罗超和就闻讯而来。
罗超和大概三十岁出头的样子,身材高大,相貌方正,不过他此时看向费伦的眼神颇为不爽:“费sir,你带这么大队人到我的管区,有何贵事啊?”
费伦仿佛没看到他的眼色,淡淡道:“没什么事儿,就是想来复查一下现场,看看有没有可能在下班之前抓到那个被我击伤额头的秃顶疑匪。”
罗超和闻言,眼睛差点没喷出火来,咬着后槽牙道:“费sir,现在搜捕疑匪的工作上头已经交给了我,奉劝你别查过界!”
费伦目光倏然转冷,厉瞪着罗超和,寒声道:“但是我的兄弟正躺在医院的icu,只剩下半条命,这笔账我怎么也要讨回来!”
罗超和被费伦瞪得浑身不自在,竟半天没吭出一个字来。
费伦懒得理他,向戴岩和莫婉宁打了个眼色,两人随即各领一支ptu小队,按照每人两个落脚点的预定分配方案搜了过去。
跟着,费伦也带着剩下的ptu扬长而去,气得罗超和差点没摔了手机。
莫婉宁小队距离要搜的两处“预估”落脚点最近,ptu很快包抄到位,搜过之后,除了抓到两只野鸡之外,什么也没有。
费伦要搜的两处落脚点也不太远,只是方向与莫婉宁小队正相悖,ptu分两拨迅速扑上去之后,一个点扑了空,另一个点先有几个放风的被制服,最后竟把两帮交易古柯碱的家伙堵在了房内,当场搜出近千万港币的现金和近十公斤的古柯碱。
得知这一消息,费伦多少有点喜出望外,毕竟有了这一茬,相信不会再有人拿他擅自调动ptu的事情来说三道四。
“费sir,我这边第一个落脚点扑空,第二个落脚点有异常情况,正在包抄!”戴岩在通讯器里呼叫道。
“详细描述一下。”
“我现正在kn55落脚点楼下,据附近居民反映,上面的落脚点在中午时分隐隐有惨叫声传出!”
“是花卉街康宁楼五楼五号吗?”
“对对对,就是这个落脚点。”戴岩应道。
“让ptu包抄到位,屋里的人不可放漏一个,如有持枪反抗,就地击毙。”
“yes,sir!”
待费伦赶到康宁楼楼下时,五楼五号传出了乒乒乓乓的驳火之声,接着就听戴岩在通讯器里报告道:“屋里有两个人,我们击毙一人,控制一人,击毙的那人额头上有类似枪伤的痕迹,请过来看看!”
费伦到了五楼五号,进屋一看,被ptu乱枪打死那人正是染布房街枪战中被他击伤的洪兵,而另一个略微秃顶的家伙被堵着嘴蒙着眼绑在窗户铁架上,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
“阿定!”费伦学着卷毛的嗓音叫了一声。
铁架上的秃顶立刻激动地扭动起来,戴岩上去一把摘下塞住他嘴巴的臭袜子,秃顶顿时欣喜地叫道:“卷毛,你怎么从警局里跑出……”说到这,他渐感不对,止不住了声音。
费伦哂笑道:“卷毛好着呢,他摆好了牢饭在等你!”顿了顿,声音转寒道,“押走!”
总区总部。
费伦刚一回来就被陈泽昆叫到了办公室。
“费伦,你到底想干嘛?擅自调动ptu,你到底还想不想升职了?”陈泽昆桌子拍得山响,“还想不想干警察了?”
费伦一脸的满不在乎,还狡辩道:“我没有擅自调动ptu,这可是大sir你同意过的。”
陈泽昆愕道:“我同意过的?”旋即声音提高了八度,“我什么时候同意过的?”
“就今天早上啊,王sir带话说,你和他都会全力支持我(详见182)!”费伦好整以暇道,“我一想,既然你们都全力支持我了,我调一队ptu,搜几处可疑民居总是可以的吧?结果如何,大sir你都看到了,我可没给你丢脸!”
这话一出,差点没把陈泽昆气得爆血管,他捂着心口朝费伦猛挥手,示意他出去。
费伦却在临出门前多加了一句:“大sir,其实我就办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您别太激动!”
“滚——”
等陈泽昆缓过气来,正在计较怎么解决费伦捅的篓子,没曾想白纪臣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老陈,听说费伦抓到季邴雄团伙的残余份子了?”
“是!”
“那这小子可是立了大功啦!”白纪臣兴奋道,“又是击毙季邴雄,又是将其团伙一网打尽,还顺带端掉一个贩毒集团,这功劳大得都可以升警司了。”
“还警司呢?他个臭小子居然擅、擅自调……”
“老陈,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儿了,夏侯那家伙刚就费伦调动ptu的事儿询问过我,我说你那张调令早交给我了,到时候他再来问你,可别说漏嘴。”
陈泽昆听得一惊,道:“sand?”
陈泽昆掀眉道:“莫非是一哥的意思?”
“啪!”白纪臣直接挂了电话,对此问题并没有给予正面回应。
陈泽昆听着电话里的盲音,极度纳闷,上面?哪个上面?想半天,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禁摇了摇头,随手拿出张调令签了,时间落款为中午一点半,脱蓝那份让秘书存档,原件他亲自送到了隔壁大楼白纪臣的办公室。
费伦回到办公室的时候,虽然已快下班了,但他还是开车赶到了警方指定医院的羁押病房。
“阿定,怎么样?手脚筋都接好了吧?”
“哼!”
“说说吧,季邴雄洪兵等人在染布房街跟我们警方枪战的时候,你跑哪儿去了?”
“哼!”
“不想说?”费伦嘴角扯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随即从兜里掏出个小型录音机,“给你听点东西,保证你听完之后就想说了!”
“别唬我,什么东西能让我一听就吐白,我他**才不信呢!”阿定撇嘴道。()
187 应急处理小组()
“呀呀……噢……啊!!!”
录音机里传出极为凄厉的惨叫声,感觉就像有人正在被钝刀凌迟,阿定一听就变色了,因为声音他相当熟悉,不是卷毛和中分还有谁。
“你、你们居、居然刑讯犯人……来、来人!来人啊!!”
费伦摆手道:“别叫了,守在外面的同事我已经吩咐他们反锁上门去吃饭了。你和我至少有半小时单独呆在一起,说、还是不说,我只给你十秒钟时间考虑,十、九、八……”说着,他一翻手,掌中多出了把精致的甩刀,随着腕部的律动,无数绚烂的刀花绽放在阿定眼前。
看到费伦嘴角扯出不怀好意的坏笑,阿定很担心自己十秒之后的处境,没等数到五,他就举手投降道:“我说、我说!”
费伦手上的刀花瞬间消散,他本打算十秒过后阿定不说就用生死符,没想到这家伙轻轻一吓就拉稀了:“那就说呗!记住,事情描述得越详细越好!”
阿定既然已决定说了,自然不打算再有所隐瞒,聊起了枪战前后的事。
原来上午的时候,季邴雄几人是想去打劫金铺的,不过目标店面所在那条街口当时有交通警在,如果把车靠过去停在店面门口,那就是违规停车,如此一来,打劫行动还未开始就将被交通警盘查,实属不智。
不得已,阿定只能把车开到隔壁街停下,看着季邴雄四人怀揣黑星手枪拎着挎包穿过横巷消失,即刻发动车子打算回刚才那条街接应,没曾想刚到拐角就被一辆打横过来的小货车给撞死火了。
与此同时,转出横巷还没走到金铺的季邴雄四人遇上了正在街上执行反扒任务的三位同事。反扒同事刚表明警察的身份,季邴雄就连开三枪,击倒了其中两人,剩下一名同事立刻掏枪还击。双方这一响枪,在拐角出了车祸的阿定一听,就知道季邴雄他们跟条子接上火了,加上车子又出了问题,所以没等交通警堵上来查问,他就直接弃车溜了。
一番阴差阳错之下,没来得及亮出长枪的季邴雄四人被随后赶到的巡逻同事逼上了太平道和染布房街之间的人行道,想拦路劫车都没得拦。
到了染布房街,季邴雄估计警方已经有了准备,再劫车逃窜的话保不齐会被附近的交通路障堵个正着,还不如随人流从容退走。打定主意后,季邴雄让三个手下走一路,他自己走一路,想藉此蒙混过关,结果却撞上了费伦。
二十几分钟后,费伦停止了录音,拍拍阿定的肩膀道:“季邴雄找你这样的胆小鬼帮他开车,只能说他活该悲剧!”
至此,案情终于大白。不得不说,整个案子从骆琛被抓开始,季邴雄团伙连续做大案的美梦就已经开始崩坏。毕竟少了炸弹琛这样一个爆破点,他们械劫银行基本就没可能了。
之后,对生活垃圾的分析分类以及捉拿到卷毛和中分,令季邴雄一伙行踪暴露,迫使他们不得不改变落脚点,进一步打乱和削弱了他们的发财大计。
本来按部就班下去,重案组迟早也会摸上季邴雄的尾巴将其绳之以法,只不过纯属巧合的染布房街一战,倒让费伦省掉了许多手脚。
从医院里出来,费伦就直接返回了浅水湾。这些天来,凌舒娘俩仍住在费伦家中,不过佟华的忌日后,凌舒与费伦之间的暧昧没以前那么多了。对此,费伦倒不甚在意,不过私下里“舒舒”这个称呼始终未改。
晚餐时分,费伦向凌舒母女宣布道:“舒舒啊,从明天开始,你们就可以搬回中兆阁去住了,因为季邴雄团伙已经全部落入法网。”
凌舒闻言神色一黯,关于季邴雄的案子,她下班之前就已经有人向她打过小报告了,虽然她已料到重案组对她的保护行将结束,可没想到费伦这混蛋这么着急赶她走。
想到这,凌舒看费伦的眼神由黯然转为了不善,正想说道几句,旁边的冰儿就嚷了起来:“大叔,我不想搬走!你家的房子好大,又可以随时打电动、游泳、看电影,还有健身房……”说到这,她的小嘴瘪了起来,“你真要赶我和妈咪走吗?”
费伦耸肩道:“我也不想的。”说这话时,他眼里尽是戏谑,看着凌舒似笑非笑。
凌舒自然看到了费伦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好歹忍住,用商量的口吻道:“我回去,冰儿留在你这儿住,总可以吧?”看来她对没了父亲的冰儿相当迁就,知道费伦这里的环境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