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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提请了。”
许启南皱眉道:“我再争取一下吧,毕竟应急小组的相关事宜基本上都是叶太亲自*的板。”顿了顿又道:“如果你能就任应急小组的正式组长,而非临时组长,我想叶太是不会吝啬这几个编制的。”
费伦听后,狡猾道:“死r,等我成了总督察,我想我会考虑您的建议!”
许启南一听,差点没气歪了鼻子,微斥道:“还总督察呢?你才多大岁数?二十五吧?你怎么不说警司?”
费伦见状,忙敬了一礼,赶紧闪人了。
总区重案组。
费伦刚在小办公室里坐下,戴岩就跟了进来。
“玳瑁,有事?还是有案子?”
戴岩摇摇头,递过一沓资料,费伦翻了翻,发现全是历年的升级试题,遂一拍脑门,道:“嗨~~你看我这两天忙选拔的事儿都差点忘了,还没来得及帮你押题呢!”
戴岩笑道:“死r,这两天我已经在复习了,进展很不错,所以押不押题倒无所谓,但你交代过要把题拿给你看,因此我就……”
“行了,我知道了。”费伦摆手道,“组里没什么事儿吧?”
“风平浪静!”戴岩道,“这不,阿东他们几个又溜去看强仔了。”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道:“那你先忙去吧!”
等戴岩出去后,费伦翻了翻手头上的工作,发现该写的报告他都已经弄完了,便打开升级试题资料袋,比对着几年间题目的变化规律,帮戴岩押出了整整一套卷子的题。
不过费伦速度很快,搞妥押题也才十点半刚过。这时候,李立东等人都已经回来了,坐在位子上各做各的工作。
费伦抄起今天的报纸关注了一下港股和美股,发现一个大盘震荡,另一个微微下挫,正打算给西比去个电话,问问他形势如何,手机就响了。
梁慕晴来电。
“喂,是费大哥吗?”
“是我,有事?”
“费大哥,我下午有空,中午一起出来吃个饭呗!”梁慕晴邀请道。
费伦好笑道:“阿晴,你说说,这下午有空跟中午吃饭有什么关系?到底有什么阴谋,赶紧从实招来!”
梁慕晴闻言,在电话另一端咯咯笑了起来,旋即毫不隐瞒道:“我听说冷蝶的父亲下午要做大手术,所以想过去看看她。”
“冷蝶?哪个冷蝶?”
“就上次你来法证部看我,咱们一起在餐厅吃饭遇见的那个说话粗豪的美女啊!”梁慕晴提醒道。
“你说乔冷蝶?”费伦心里打了个突,“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梁慕晴闻言沉默了几秒,这才探问道:“费大哥,你是不是讨厌她?要不……咱俩只吃饭,就不去看她?”
“我是不太待见她,不过你交朋友自己觉着合适就行!”费伦倒不想过多干涉梁慕晴的私生活,“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跟她交好上的,记得那天在餐厅你不是挺厌恶她的嘛!”
梁慕晴叹了口气,道:“其实她挺可怜的……”
费伦一听,立马知道梁慕晴这妞的同情心泛滥了,这女人一旦同情上某人,基本上就会不可理喻地认为这人就算杀人也是有苦衷的。
“……之前是她妈得了重病,然后她爸拼命挣钱想救她妈,结果没熬几年,她妈死了,他爸又累病了!”梁慕晴在电话里说起了乔冷蝶家的窘境,“冷蝶十三四岁就已经有一米六十几的身高,为了补贴家用,她经常会到外面做舞女,可又不想**,不得不借粗口来掩护自己,只可惜这些年下来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听完这席话,费伦很想说一句“她习惯成自然关我屁事”,可惜面对正伤感的梁慕晴,他终没把话说出口,只是道:“行了行了,你说在哪儿吃饭吧?至于去不去看她,到时候咱们再商量!”
“那就还是法证部附近的那家餐厅吧!”
“行,没问题!”费伦一口答应下来,“我十二点准时到。”
挂断电话后,费伦收拾收拾东西,出门跟戴岩等人打了个招呼,提前闪人了。
车上。
费伦接通了威尔逊的电话。
“老板,有什么吩咐?”
“上次让你找的配型找着没有?”
“是乔冷蝶父亲那事儿吧?”威尔逊随即忆起前事,“找到了,配型几乎跟同卵双胞胎接近,不过是个健康的大活人,我让乔冷蝶自己去跟对方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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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误会生吻()
自己商量?很值得期待啊!听了威尔逊的话,费伦脸上不禁泛起了玩味的微笑,他倒想看看乔冷蝶这个无赖粗口妞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到时候,嘿嘿……
挂了与威尔逊的电话,费伦又接通了大洋彼岸的西比。
这个时候,西比刚刚落枕,说话时还有点头昏脑胀:“喂,老、老板老吗?”
费伦闻言一头黑线,斥道:“去洗泡冷水脸再打过来!”说完直接掐断了电话。
不到半分钟,西比就重新打了过来:“老板,有事您吩咐?”
“四月份的结算出来没有?”
“小赚了三百七十多亿,按您的吩咐,这周一咱们tz投入一百亿又开始沽空道指和纳指了,目前只跌了一百来点,不过照我估计,往下还是有空间的。”西比稍稍分析了一下,“老板,要不要多加点码?”
“不用!”费伦否道,“莫非你还没看出来吗?眼下道指和纳指在阵痛,区间波动很明显,再投钱也赚不了太多,先就这样吧!”
“那这次赚的钱我还是汇到你以前的户头上?”西比又问。
“老规矩,你知道的。”
“明白、明白!”西比一边附和一边暗自咋舌,要知道,近几年来经他和库吉的手转入费伦专用账户的钱超过两千亿英镑,这实在是一笔惊人的财富。
可西比不知道的是,每当钱一入户,费伦就利用电脑程序通过多次转账把户头里九成九的钱全都洗掉了。
洗过的钱,有一半流入了瑞银的十个户头里,这十个户头有五个是费伦的实名账户,有两个是他利用前“费伦”假身份开的账户,还有三个是不记名账户,而光是三个不记名账户里的钱加起来就超过三百亿镑。
另一半的钱被费伦汇入了世界各大银行比如花旗、比如摩根大通、再比如汇丰的实名或不记名账户之中。即便如此,费伦仍有超过三百亿镑的不动产和七百亿镑的流动资金分散在世界各地。
其他的富豪都是恨不得把所有资金拿出来外加向银行贷款用以投资,这样才能生出更多钱来,而费伦倒觉得无所谓,有机会就大捞一把,没机会就让那些钱放在银行里生霉。
“另外,从六月开始,你帮我多注册十家空壳的离岛公司。”费伦再度吩咐道。
“老板,要这么多空壳公司来干嘛?”西比疑惑道,“咱们手底下不是已经有好几十家了么?”
“问这么多干嘛?总之多多益善!”费伦声音微微转冷,“总之你记住,在我发出最新指示前,tz的投资方针不变……”
西比接得倒快:“我知道,双月沽空印尼盾和菲律宾比索,单月沽空道指和纳数,对吧?”
费伦哂笑道:“能记住最好,总之年终奖里有你的好处!”
“多谢老板!”
法证部楼下。
费伦靠在法拉利上向正走出大门口的梁慕晴招手。
“费大哥!”
梁慕晴甜甜地喊了一声费伦,正打算小跑过来,就被一个送花的伙计截了胡。
“是梁慕晴小姐吗?这束花请您签收一下。”
梁慕晴看到伙计手里的一大束火红玫瑰,先是呆了呆,旋即看向费伦。
费伦虽对梁慕晴有那么几分好感,却并没在意送花的伙计,当梁慕晴看过来时,还冲她笑了笑。
梁慕晴见到这幕,还以为玫瑰花是费伦让伙计送的,惊喜莫名,忙在单据上签了自己的名字,一把抱过了玫瑰。不过等她看到花里的卡片时,顿时满头黑线,想也不想就走到墙角的垃圾桶边,把整束花都塞了进去,跟着快步走到法拉利旁,拉开副驾驶门坐了进去。
费伦虽然感到对面马路有人在瞪着他俩,却也没在意,旋即上车,发动车子往附近的餐厅开去。
“阿晴,咋了?那么大把玫瑰怎么突然就扔了呢?”费伦一边开车一边问道,“有人送你花这是好事儿啊!”
梁慕晴撅嘴瞪向费伦,发现他脸上全是戏谑,知他刚才是故意笑的,气苦道:“费大哥,我不理你了!”
费伦蹙眉道:“你又怎么了?平时不这样啊?跟个小孩子似的。”
不得不说,费伦虽没太多了解过梁慕晴日常的生活,但猜得还真准,梁慕晴平日里“女王”属性颇重,对待上级还好,对平级的同事向来是颐指气使,十句话里有六七句都带着命令的口吻,也就只有在面对费伦时,她才显得温顺乖巧、听话体贴。
关键处在于,今天收花这事真把梁慕晴的心给伤着了,但她又不敢把大小姐的女王脾气发作出来,只能使使小性子,表达自己的不满。
听到费伦的话,梁慕晴的小嘴撅得更高了,脑子一热,赌气的话脱口而出:“是啊,人家就是小孩子,你别理我好了!”不过她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愣愣然盯着费伦,眼底生出几分害怕来。
费伦自然明白这艳妞在生什么气,却不愿惯着她,当下故意一个急停刹住车,板着脸道:“ok,那你下车好了!”
梁慕晴“害怕”的事情终于坐实,心底绷紧的弦一下断了,不禁悲从中来,嘤嘤缀泣出声。
女人,不管在轮回空间还是现实,从来都只是费伦生活中的调剂,而非主题,所以别看他和不少女人滚过床单,但哄女人的手段仅介于二三流之间。
对于眼前的梁慕晴,虽然过往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费伦救美,但好歹跟她几经患难,有那么一丝情份在里面,加上艳妞此刻并没有威胁到他的生命,费伦也不好真就甩了她下车,只能摩挲着她的秀发,感慨道:“阿晴,别哭了吧!”
梁慕晴立刻没了声音,可惜不到五秒钟,她似忍耐不住,捂着嘴比刚才更大声地抽泣起来。
其实,费伦还算清楚梁慕晴对他的情意,也知道她为什么哭,真要说起来,今天这事儿他也多少有错,不该在梁慕晴打算拒收玫瑰时冲她笑,思来想去,终忍不住拍了拍她的香肩,声音转柔道:“阿晴,别哭了,要不下个月六号我送你件礼物怎么样?”
这话已经是费伦所能说出口的软话的底线了,他暗忖如果梁慕晴再哭个不停,就直接把她扔路边走人了。
下月六号?!
梁慕晴一怔,瞬间想起六月六号是她生日,听到费伦要送礼物给她,顿觉苦尽甘来,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填满了小心心,泪眼婆娑的她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却感到被某种东西塞住了喉咙,跟着喜极而泣,“哇”地一声放开音量哭了出来!
费伦听到哭声,眉头大皱,正打算抱过梁慕晴把她搁路边让她慢慢哭去,没曾想梁慕晴蓦地双手一张,扑进了费伦怀里,带着哭腔道:“费大哥,你好坏!你让人家……伤心死了!呜呜呜呜……”
费伦到底是和多个女人滚过床单的人,深知女的一旦扑在男人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