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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盗躬身道:“总之老大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顿了顿又道:“小龙哥和危骇被o记请去喝茶都快两天了,也不知他俩熬不熬得住?”
太子摆手道:“熬不住也没关系,大不了把我供出来,等我去了赤柱,遥控指挥的法子你可记得了?”
“老大放心,忘不了!”
“那就好!”
费伦刚离开了警察总部大楼,戴岩就一个电话打到了他手机上。
“喂,费sir吗?有个女的天天来重案组找你,这都两天了,我想还是给你说一声比较好!”
“女的?她姓什么叫什么,多大数岁?”
“她说她姓卢,具体倒没提什么名字,不过长得顶顶漂亮,不输那些女明星。”其实并非对方没提名字,而是戴岩只顾复习,没在意去听。
“卢?还挺漂亮?”费伦瞬间想到她是谁了,“留住她,我在总部这边,马上就到!”
重案组。
今儿这里就戴岩一人值守,其他几人在听了严晓西手下堵警署和威尔逊的那则声明后,就出去收消息了,主要还是关心费伦所致。
戴岩随手端了杯差给卢采珊,道:“卢小姐,算你走运,费sir很快就到,麻烦你再等等。”
卢采珊闻言大喜,道:“谢谢!”
没多一会,费伦就到了,看见卢采珊,露出一个“果然是你”的表情。
戴岩随即凑到费伦身边,小声道:“sir,就是这位小姐找你,不过具体有什么事还不清楚。”
卢采珊看着费伦,微怔了两秒,期期艾艾地叫了一句:“费sir!”
费伦一比手势,道:“行了,玳瑁,你继续复习吧!”旋又对卢采珊道,“卢小姐,有什么事请进办公室来谈!”
等进了小办公室,关上门双方落座后,卢采珊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报纸,指着八卦版块上有关娄伟三人的消息,问道:“费sir,我想知道,这、这上面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费伦有两天没回来,天知道他的办公室有什么闲杂人等进来过,又或者安放了窃听器之类的东西,所以他并没有马上回答卢采珊的问题,反而掏出个窃听干扰器放在桌上的资料堆后面,这才道:“当然是真的喽,这种消息做不得假的,不信的话你甚至可以去这三个住的医院亲自看一看,反正他仨的伤一时半会也好不利索,就算好利索了,还是个残疾,完全可以去我新建的助残基金领补助了。”
卢采珊闻言一愕,探问道:“这件事……你弄的?”
费伦打手势阻止她再说下去:“诶,虽然我很同情你妹妹的遭遇,但如果你乱说话,我一样告你诽谤!”
见费伦死不承认,卢采珊也不勉强,只是道:“那天在殡仪馆,也不知是谁说的,该受到惩罚的人始终会受到严惩,不是因为正义或信念之类的东西,而是因为他的一句话。”
费伦闻言,面不改色道:“我说过这话,可又能证明什么呢?当时见某人深陷迷惘,我只是想用这样的话稍稍给她点信心而已!”
卢采珊微微一愣,旋即俏脸泛晕,声若蚊呐道:“谢谢!”
“不客气!”
见卢采珊站起身有要走的意思,费伦又道:“听说令妹的案子不会排期,将会插队候审,近期就会开庭,辩护律师找着了没有?”
卢采珊闻言泛起了苦笑。
费伦见状,随手扯下张便笺纸,写了个电话号码递给她,道:“打这个电话吧,就说是我介绍的,相信他会帮你!”
卢采珊将信将疑的接过电话,又道了声谢,这才离开了重案组。
一刻钟后,威尔逊打过电话来:“老板,您怎么能这样?卢采玥的案子几乎没得打,这不是拆我的金字招牌嘛!”
费伦哂道:“就你那招牌,早该拆了!你要是实在不想打也行,把卢采珊收了当徒弟吧!然后把案子交给你的那些大状徒弟们去打,这种可以了吧?”
“老板,您这还是在拆我的台啊!”威尔逊为难道,旋即省起什么,道:“老板,您该不会看上姓卢的妞了吧?”
“胡扯什么蛋呢?”费伦斥道,“就算你和你的徒弟都不想打这场官司,你在行内这么多年,就不认识一些,哪怕一个正义感泛滥的大状么?”
“老板,能当大状的都是人精,怎么可能会正义感泛滥……慢慢慢,我突然想起一人来,或许她肯接下卢采玥的案子也不一定。”
“那就去联系他,只要他肯接下案子,钱不是问题!”
威尔逊一听,揶揄道:“老板,您还说不是看上姓卢的小妞了,连打官司的钱也帮她出,真是服务周到咧!”
“滚犊子!”
费伦难得用了句东北方言骂威尔逊,等挂了电话,他不禁谓然一叹,要是当年他也有现在的财势,也许校花的仇就能报了。
羁留所。
不允许保释的刁少强在被问讯完后,暂时被关在这里。
刁母在狱警的带领下正往他儿子的房间走去,即将抵达门口时,却听到房间里传出奇怪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啪……”
刁母赶紧几步凑到门口,循声望去,愕然看见自己儿子正满面潮红,抓着床栏。
刁少强此刻撅着屁股向后,裤子早不知飞哪儿去了,同室的狱友正跨坐在他屁股上不停地耸动着,见有人到,那家伙不但没停,反而耸动得更带劲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狱警见状,连忙吹响了哨子,可也改变不了刁少强被人“玷污”的事实……()
226 离奇死亡()
在狱警掏钥匙开铁栅门的同时,坐在刁少强屁股上那家伙急速耸动几下,浑身不自觉连抖,竟打了个尿颤。
刁母看到这一幕,鼻翼不停翕动,睚眦欲裂,嘶吼道:“你这小畜生干什么?还不快从我儿子身上滚下来!”
那家伙鄙夷地瞥了刁母一眼,慢悠悠地下来,提上裤子,在狱警冲进牢房的同时,卷曲上墙角,双手抱头护住要害。
几个狱警见状,也是拿他没法。这家伙14岁就因为严重伤人被关进了羁留所,在押期间长期行为不检,社会福利署署长已经延长好几回监管令了,可他就是屡教不改,已经是老油条了。
问题是,羁留所不是旅馆,除了禁闭室,两个人一间房已算是最佳待遇了,而这个捅了刁少强菊花的家伙还比刁少强小俩月,上面分配牢房时,对刁少强已经算照顾了,没想到还出这种事。
刁母随即发疯似的冲进来,瞥了眼自己儿子被撞得发红的屁股,也不管那些秽物,一把替他扯上裤子,旋即抄起脸盆就朝卷曲在地的那家伙没头没脑的砸去。
得,这下事情越趋复杂了。
果然,那家伙一边挨砸一边嚷道:“阿sir,我要验伤!阿sir,我要验伤!”
听到叫嚷声,几个狱警才在刁母疯厉狂砸的气势中回神过来,赶紧拉的拉,拽的拽。
总之一句话,乱!
大约一个钟头后,费伦收到了刁少强菊花被捅的消息,当场赞了太子一句:“干得不错!继续保持!”
太子狂汗,提醒道:“老大,这事儿过后,恐怕姓刁的会被保释。”
“没事儿,他在外面受虐的机会更多嘛!”费伦谑笑道,“对了,剩下那两个家伙呢?”
“那两个兔崽子的家长正在积极地拖关系为他们办证,估计他们的出境证件很快就会搞定。”太子答道。
“呵呵!”费伦不阴不阳地笑了一声,随手挂断了电话。
下班的时候,费伦去接了乔冷蝶,又到医院探望了乔父。
翌日,费伦找了些非常精细的人体结构图,带回了中区警署。
应急小组临时会议室。
“正常人的骨骼都是一样多,要想学我的功夫,你们得先把这些人体骨骼结构图背熟。”费伦边说边把手上的发了下去。
池问寒第一个接到图,随口问道:“sir,光背熟这结构图恐怕不够吧?”
“废话!”费伦微斥一句,跟着解释道,“背熟结构图只是第一步,对于人体的骨骼结构你们不仅要背熟掌握,还得目无全人,最终达到看穿嫌犯任何一个走路或格斗姿势中他的骨骼运动情况。”
“最关键处在于,嫌犯有胖有瘦有高有矮,你们得在瞬间分析出他们运动时骨骼各连接处的破绽,务求在最优的招式、最短的攻击距离和最小的力道下一击即伤!”
“sir,这种说法好像跟你示范的格斗术不太一样。”池问寒疑惑道。
费伦闻言不禁哑然失笑,道:“看来你们的观察力还不到家啊!莫非你们以为我的演示只是左右开弓,将狼一一断去腿脚踢到一边吗?”
此话一出,众组员面面相觑,个个暗忖他们都只看到这些啊?难道还有别的吗?
费伦无奈摇头,看来要想教会这群蠢货第一战斗形态的简化版还任重而道远。想及此,他随手翻出盒墨粉,抹在手掌上,照着昨天杀狼的头两个姿态比划出来,在雪白的墙上留下了四个左右对称的手印,两个是擒拿手印,两个是掌劈狼脖的手印。
“你们仔细看看这几个手印!”费伦说话时脸上的表情相当不爽,“这四个掌印的力道方位速度跟我昨天击退头两匹狼的出手是一模一样的。”
众组员暗忖这拳脚功夫哪有一模一样之说?但还是凑拢上去,细细观察。
他们很快发现,左右擒拿手印虽然都是三指发力,远看上去貌似对称,实际上指形略有变化,指力亦有微调,在墙上击出的指印深浅不一。
至于左右劈掌,斜切面的力道也并非完全均匀,左手发力劈在墙上掌痕,其墨粉的厚薄程度完全一样,而右手发力的那一记掌痕所形成的墨粉印却是左浅右深。
“同状?!”姜雪讶然失声。
“同状?啥叫同状啊?”有组员问。
“就是以相同的招式形状打出不同的暗劲造成迥异的伤害!”姜雪解释道,“总之很厉害就对了,一般人练个十年八年未必能做到这一点。”
费伦随口接道:“那是因为他们没上过战场,手上也没沾过多少血。”
组员们微愕,计莫知开玩笑道:“费sir你一定杀过不少人吧?”
“杀过!”费伦的回答令众人又是一愕,“上辈子!还有这辈子执行公务的时候。”
听到后半截话,组员们都哄笑起来。不过他们静下心来一想,发现费伦最近大半年连破大案的同时还真击毙过不少罪犯。
中午,应急小组的成员们聚在一块吃饭唠嗑,费伦也在。
期间,姜雪有个相熟的女同事打来电话,约她下午下班之后一起去逛街。等她坐回人堆中,几个男组员就借着这事儿聊开了。
“阿雪,我说你们女人怎么就这么喜欢逛街呢?”古侯一说起这话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我女朋友阿梅也是这样,而且逛起来那叫一个带劲,只要还有店没关门她就可以继续逛下去。”
姜雪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道:“这就什么好奇怪的,女人逛街天经地义嘛!”
“那谁有秘方能阻止女人逛街的?”古侯一问。
池问寒拍了他一把,道:“省省吧,想阻止女人逛街,除非世界末日!”显然他对个中三味也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