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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问寒拍了他一把,道:“省省吧,想阻止女人逛街,除非世界末日!”显然他对个中三味也深有体会。
“老池说得对!”计莫知附和道。
跟着,代力他们几个牲口也都点头附和。看来苦女人逛街的男人不是一两个,而是一群。
费伦哂笑道:“其实还是有办法阻止女人逛街的。”
这话一出,所有组员都瞪大眼睛瞧着费伦,包括姜雪。
“看我干嘛?刚才我讲人体结构的时候不见你们这么认真?”费伦斥了众人一句。
古侯一死皮赖脸道:“sir,有什么办法你就教教我们呗!”
费伦扫了一圈众人,发现都在期待地望着他,于是拿捏着故意干咳了两声。
眼力劲相当不错的计莫知赶紧把自己的冰柠檬茶递了过来,道:“sir,先喝口东西润润嗓子!”
费伦勉为其难地接过杯子呡了一口,这才道:“其实我的法子对我们这些当警察的未必好使。”
“到底什么法子啊?怎么我们警察就不好使呢?”代力奇道。
“法子很简单,陪女人出去逛街,也不用逛太久,逛个二三十分钟就够!”费伦悠哉游哉道,“之后故意缀后跟在女友后头,看到有卖假金项链的地摊,你随便扔几十块下去买一根,捏在手里只露个头,凑到女友身边亮一下,对她说:捡的,快闪!然后你们俩就可以匆匆回家了。”
众人闻言一愣,旋即都大笑起来。代力傻乎乎道:“sir,拾遗不报犯法的,况且我们身为警务人员……”
“啪!”
古侯一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道:“哪有拾遗不报?假项链是买的。”
代力捂着脑袋道:“但女友不知道啊,她铁定说要报警!”
组员们听得一愣。
费伦笑道:“所以我才说警务人员不能用嘛!”
众人又是一阵笑,他们也知道,市民中爱贪小便宜者居多,真正拾遗报警的人十之三四而已。
也就在费伦和手下聊天吃饭谈笑风生之际,赤柱,春景别墅区发生了一件咄咄怪事。
初夏的天空中掠过一团团微带血色的刺目亮光,但在耀眼阳光的掩护中,它们的到来没被任何人察觉,直直穿入了某幢别墅的落地玻璃中,好死不死地映在房内午休母女的前额上。
女孩无梦的思绪里顿生异象,无数仿如激光般能刺瞎人眼的光亮在她的潜意识中骤然亮起。她想叫,可声音抵达喉头就消失无踪了,一点也发不出来,但她潜意识里的眼睛感觉无比痛苦,却就那么睁着,始终能看到那些光亮所在。
女孩的潜意识想挣扎,可那些激光组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包围网,像能量护盾般包裹着她,令她无法逃开。
接着,一股饱含**的邪恶识念强行挤入了她的意识海,旋即蔓延向全身。女孩竟在睡梦中不自觉地呻吟扭曲起来。
那种奇异的酸麻感觉不是女孩想要的,她再也忍不住,拼命挣扎,不是手脚上的挣扎,而是意识海在挣扎,欲颠覆这个噩梦。
“呀!”
女孩终于嘶叫出声,她从床上猛然坐起,剧烈喘息,浑身冷汗涔涔。入目是落地窗外宁静的海景,但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却是如此的真实。那种令她战栗兴奋的邪恶感觉仍萦绕心间、缠绕不散。
“妈咪!”
女孩伸手去推身旁的母亲,入手的皮肤却是冰凉。觉得不对劲,女孩扭头一看,顿时发现她妈樱口大张,舌头耷拉在嘴边,正滴淌着诞水,两眼翻白,姣好的脸上透出一抹极乐的欢愉。
“妈咪!?”
女孩又试着叫了一声,伸手去探她母亲的鼻息,结果什么也没感觉到,顿时被吓了一大跳,小脸上瞬间泛起惊恐之色,倒跌下床…………()
227 扑朔迷离的案情()
赤柱,春景别墅区。
费伦等人接报后迅速赶到了这里。
“玳瑁,法医和法证的同事呢?”
“sir,他们正在赶来途中。”戴岩道,“现场还没被移动过,我们是不是先……”
“看看也好!”费伦点头道,“对了,那个女孩呢?”
“在,有军装女同事正在安抚她!”
随即,重案组几人转进宽大的卧房,亲眼见到了那个离奇死亡的女孩母亲。
李立东和莫婉宁跟费伦办案已经多时,不用他叫,便拿出相机以各自的视角进行死者和周边环境的细节拍摄。
虽说都是警察,但男同胞和女同胞的视角和观察方式却不一样,这是由于平时的生活习惯所造成,所以费伦要求李立东和莫婉宁各拍一组照片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看着女死者脸上一副欲念得尝的表情,戴岩和施毅然都觉不可思议,费伦却眉头大皱,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这是……元牝魔功!?”
戴岩没有听清,忙问了一句:“sir,你说什么?”
费伦挥了挥手,道:“哦,没什么!”到底是不是他记忆深处的那种魔功还需要解剖两个地方证实一下,不过眼下在死者家中,自然不方便做什么。
旋即,他留意到了死者旁边的睡痕,道:“这应该就是那个女孩躺过的地方吧?”
施毅然细细瞧了瞧,道:“照痕迹的长短宽窄来看,应该是,可是……床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渍?”
戴岩摘下塑胶手套用指甲微微刮了一点来闻:“不是水,是汗!”
费伦点点头,认可了戴岩的这种说法:“的确是汗,照汗渍的深浅来看,出的汗还不少!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女死者身下应该也有类似的汗渍。”
戴岩闻言戴回手套,和施毅然一起轻轻抬起女死者,果然发现她身下的床单被汗浸湿过,但现在已经基本上干了。
费伦的眉头又微不可察地蹙了蹙,死者也出了汗,就证明当时她和她女儿身上正在疯狂发热,换言之,她们体内应该有所谓“阴寒之气”入侵。
人体是很奇妙的东西,如果被寒气入体,那么它会发烧(热),这只是人体很自然的自愈排斥反应,想驱散寒冷,令体内恢复正常;殊不知,人体又是很愚蠢的东西,它不顾一切地排斥外来入侵物,令自身发热,但高温很轻易就烧坏了脑仁,想不死都不行。
心念电转间,费伦偏头问道:“那女孩子在哪儿,我需要问她一些问题。”
“在隔壁!”
费伦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如梁晓琳一般年纪,模样更比梁晓琳漂亮三分,可惜此时她小脸上恐惧未褪,显然还沉溺于午休时的噩梦。
值得一提的是,从轮回空间回归的费伦懂得不少精神力修炼法和控制法,可惜即便他每天打坐修炼,这些年来精神念力的增长还不如他刚回归现实之时,从主神那儿兑换来的“六围”光球加点加得多。
以费伦目前的精神力而言,是他回归现实这五年来“六围”中增长最缓慢的东西,也不过才常人的四倍有余,实不足将某个人心灵催眠或深层催眠,套取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而浅层催眠能够套到的秘密也许还不如直接上刑来得多,所以费伦现时基本上已很少动用催眠手段,并非他不会,而是费力不讨好,用来干嘛?
当然,以费伦目前的精神力,也可强行催眠,那样被费伦催眠的人醒转后不是变白痴就是植物人,而且他自己也可能受到精神上的轻微伤害。虽然这种伤害不致命,但在现实世界“缺医少药”的情况下,将很难被治愈,对于费伦而言,这种伤势是不被他允许的。
最关键处在于,费伦面对心里所想的那种魔功时,不敢以精神直面以对,天知道女孩的潜意识当中是不是还残存了魔功的影子,所以他没敢动催眠对方的念头。
费伦蹲在女孩面前,伸出左手放在她大腿上方一寸的悬空处,手型非常的柔和,彷如佛祖一般,予人一种亲近之感。他并不说话,甚至就连呼吸也转到与女孩同调的地步,默默地注视着她。
一男一女一大一小两个人静静地对峙了半分钟后,奇迹发生了!
之前连军装女同事都不睬一下的女孩竟主动把白嫩的小手放到了费伦的手掌上,瘪嘴泣道:“大哥哥,我是不是恶魔?”
费伦愕道:“怎么这样说呢?”
“妈咪死了,我还没死……”说到这,女孩似又回忆起了噩梦中的情景,眼露恐惧,一脸的无助挣扎。
“恶魔?”费伦眉头微微挑了挑,在他想来,从初生婴儿到少男少女,他们懂个什么,还不是别人怎么说他们怎么信,当下摇头道:“你不是恶魔,反倒是跟你提起恶魔的人,那才是心有恶魔!”
对于这么绕口的话,女孩似懂非懂,萌神般的大眼睛中却透出了点点希夷之光。
“告诉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守在门口的施毅然压低声音对李立东道:“母女俩的名字我们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费sir这不是多此一举嘛!”
李立东小声斥道:“你懂个屁!什么叫套近乎,费sir这就是,多学着点吧你!”
“我叫佘映彤,大哥哥,你呢?”
“我姓费,费劲的费……”
梨花带雨的佘映彤闻言一愣,旋即破涕为笑:“咯咯咯,那大哥哥,你的名字是叫阿劲么?”
费伦故意白眼上翻,作出一个郁闷的表情,道:“你还真以为我叫费劲呐?我的名字叫阿伦,无与伦比的伦!”
“是‘桃花潭水深千尺’那个无与伦比吗?”
这话令费伦微微一怔,没想到在港出生的佘映彤竟能把他的名字跟唐诗扯上关系。
“对,就是那个伦!”
“那大哥哥你的名字也是你爹地给你取的么?”佘映彤偏着小脑袋问。
费伦闻言一愣,眼底掠过一丝黯然,回道:“不,这名字是我爹地妈咪一块给我取的。”
佘映彤呆了呆,惊喜道:“我的名字也是!可惜妈咪说爹地去了很远的地方,要很久才会回来,我都好久好久没见过爹地了。”
费伦不禁心中一叹,看来佘映彤也并非完全不晓事,刚才她就试探了费伦的一把,若是他顺杆爬回答名字就是爹地取的,恐怕佘映彤此时已没话跟他说了。
“你总有机会见到你爹地的。”费伦说这话时心里又是一叹,因为佘映彤的父亲早在十年前的一场空难中失踪了。
佘映彤似明白了费伦的话意,盈盈欲泣道:“如果今次与妈咪一起去了,或许能见到。”
费伦这才省悟到佘映彤的心理世界远不如她表面看起来那么阳光,所以他不再绕弯子,单刀直入道:“你妈咪应该是在噩梦与美梦的交织中逝去的,能告诉噩梦的情形么?”
佘映彤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捂着小嘴道:“大哥哥,你、你怎么知道我、我做过噩梦?”午睡时做梦这事儿她还没告诉过任何人。
“因为你妈咪脸上极乐的表情!那种表情未必就是快乐的表情。”费伦略带同情道。其实他还有半句话没说,当痛苦超出人体神经的承受极限后,神经未必能做出正确的反应,也许与它想要表达的意思正相反也说不定,这种情况他在轮回空间里见过不少。
佘映彤又探问了一句:“大哥哥,你真的想听?”
费伦重重点头。
佘映彤得了他的肯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