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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件拍品是《花瓶里的三朵向ri葵》,图鉴上说,此次拍卖的画为梵高真迹,起拍价七百五十万美金。费伦同样相信这个价格决不是这幅画的终价。
可惜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东西没人辩得清真伪,除非是古老经书之类的物件,否则费伦一概没兴趣。在他看来,买别人的油画还不如自己临摹一幅来得赏心悦目,所以《向ri葵》对费伦的吸引力根本为零。
随后的拍品图鉴上标注的起拍价越来越高,但都是些普通物件,并没出现让费伦眼前一亮的东西,也就在他有点不耐烦的时候,倒数第五张图鉴上的价格和物品终于焕然一变。
半人参。起拍价一亿美金。
图鉴上的人参没有头,只有三分之二茎身和下面的参须,参表呈紫se。单是卖相就不同凡响。费伦却看得眉头大皱,斥道:“这他妈是哪个二货出的拍品,极品紫参被搞成这副模样,灵气大丧。还标价一亿。想钱想疯了吧?”
至玄之前已经看过整本图鉴,自然知道费伦在骂些什么,当下笑道:“我倒不这么认为,这样的紫参若参头还在,当属无价之宝,谁肯拿出来拍卖?”言下之意,正因为少了参头,人家拿出来卖一亿才合情合理。否则紫参完整恐怕没人肯亮出来。
费伦一愕,洒然笑道:“你说的也对!”同时心情大好。看来这拍卖会很有料嘛!想及此,他迫不及待地翻到了倒数第四页。
埃及第三十王朝时期,荷鲁斯秘录,起拍价一亿九千万美金。荷鲁斯,在埃及神话中被尊为鹰神,王权的守护者,外形幻化为鹰,是奥西里斯与伊西斯之子,而法老即为在人间现世的荷鲁斯。所以说,如果拍品是真的,费伦觉得多花几个亿拿下这卷秘录都是值得的。
要知道,三十王朝时期乃古埃及最鼎盛的时候,在时间段上大致接近于华夏战国时期,这一时期的卷轴能保存到现在,实属不易,就是不知图鉴上的卷轴是像桶面上的图那样仅供参考呢还是真的。
倒数第三页,是一瓶橙se的液体,图鉴上没标注任何名称,也没多做说明,起拍价两亿五。对费伦而言,看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拍品意义不大,相反,没见到实物就不敢轻易下判断的物件才能引起他的足够重视。
图鉴最后两页上面只打了两个浓墨重彩的问号,至玄适时解释道:“我私下打听过了,后面两件拍品的起拍价都在五亿朝上。”顿了顿又道:“不过照五年前那一届来看,或许没出现在图鉴上的东西不止两件,可能是三四五六七八件也未准!”
“行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费伦挥手阻止至玄再说下去,“看来这个拍卖会我很有必要亲自去一趟。”
至玄闻言,小声探问道:“那……能不能捎上我?”
根据图鉴上的说法,每个参加拍卖的人必须先在瑞银的指定账户上汇入一亿美元的保证金,拍卖之后多退少补。
当然,这个指定账户其实是个户头组,下面可以建若干个子账户,而每个子账户就代表一个拍卖会名额,一旦有(一亿)新款汇入,账户下就会自动建立一个新的子账户,而瑞银方面自然会找汇款人索要资料。如此一来,组委会既保证了竞拍者是真正出得起钱的家伙,同时又尽可能地保全了竞拍者的**。
费伦瞥了眼满脸期待的至玄,yin恻恻道:“行,反正我也不缺那点钱,但到时候你得听我指挥!”
“没问题,一切听你安排。”至玄迎上费伦的目光,一口应下,随后两人各怀鬼胎地笑了起来。
翌ri,总部投诉科。
又是钟伟铭和凌舒两个人。
对上正恶瞪着他的凌舒,费伦也颇觉无奈,他就一个小小的督察而已,为毛每次被叫到投诉科接受问询时,凌大处长都会出现呢?
殊不知除了前面两次是故意针对外,后面凌舒刻意出现都是为了费伦好。毕竟如果是监管处处长(凌舒)给出的意见报告,jing监会方面都会给予足够的尊重,从而作出有利于费伦的结论来。
费伦其实也隐隐猜到了这一点,但并不觉得他和凌舒的交情好到了可以相互遮掩的地步。
一番投诉及相关情况描述之后,凌舒冷声问道:“费督察,昨晚二十三时十五分许,你在黄竹坑道志新工业大厦附近击毙持枪歹徒两名,击伤一人,有没有这回事?”
费伦哂道:“madam,我觉得有必要纠正你的口误,我的的确确击毙了持枪歹徒两名,还击伤了剩下那名歹徒,而不是!人字的描述不准确,因为人也有可能是指路人。”
这番辩白让刚调来投诉科、负责记录今天问询内容的女jing大感诧异。她没想到进了投诉科还有人敢这样直截了当跟凌大处长说话。
凌舒闻言也是一愕,旋即征求意见道:“钟sir,你觉得费督察的纠正可对?”
钟伟铭的心态倒是不偏不倚,道:“当然,有些人称或人物的指代还是描述得更清楚一些为好,毕竟这些将来是有可能成为呈堂证供的。”
“ok,既然伟铭你都这么说了,我没意见!”说着,凌舒看向了负责记录的女jing。
女jing会意,忙在刚才那段对话内容上添加了注释,将“人”修改成了“持枪歹徒”。
“那两名歹徒率先开火,你将他们击毙也算是正确的判断,这一茬我就不问了。”凌舒继续道,“可是第三名歹徒的两只手腕俱被子弹洞穿,这你要作何解释?”
费伦闻言笑道:“madam,请你弄清楚一点,你所说的双手被打穿的歹徒是第一个朝我举枪的家伙,我在表明身份的同时,自然要阻止他使用手枪,所以打穿他的双手没什么好说的吧?”
凌舒细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
费伦接着道:“况且,我一上来就废掉仨歹徒之一,不仅让歹徒方少了一个即战力,也有震慑另两名歹徒的意思。”
“那击伤他双腿又怎么说?”钟伟铭适时插嘴道。
费伦听到这个问题,表情显得更轻松了:“事情明摆着,唯一存活的那名被我击伤了双手的歹徒有逃跑的企图,而我当时还窝在车里……”
“madam,你知道的,袭jing是重罪,在我表明身份后,毫无顾忌地用热武器袭jing就更是如此了,说明他们根本就目无法纪,没把咱们jing察部放在眼里,其xing质恶劣的程度简直难以言状,所以我为了不让他流窜社会,进而危害到广大市民,不得不当场击伤了他的双腿,谨防他逃跑。要知道,像这种顽固份子,他就算只剩一条好腿也足以逃……”
“得得得得得得得……打住!”凌舒有点不堪忍受费伦正义凛然的长篇大论,不得不叫停。听他这么一解释,那仨歹徒甭管死伤得怎样,结果就俩字——活该。
“钟sir,你怎么看?”凌舒再次问起了钟伟铭的意见。
钟伟铭不置可否道:“解释倒也合乎情理和逻辑,但问题是仅存的那名持枪歹徒投诉费伦你滥用私刑!”
费伦可不上钟伟铭语言陷阱的当,故作惊诧道:“滥用私刑?真是笑话,我对谁滥用私刑啦?”
凌舒撇嘴道:“自然是那个歹徒投诉你对他滥用私刑喽!”
费伦屑笑道:“到底我有没有对他滥用私刑,验个伤不就一清二楚了,何必来问我?”
“费督察,歹徒身上除了枪伤就是瞎了只眼,他说那只眼是你给弄瞎的。”钟伟铭道。
费伦并不正面回答做没做过这事,只是摊手道:“验伤报告怎么说的?”……()
258 渐渐浮出水面的案情(求订求月票)()
验伤报告自然验不出什么,顶多是黑西装男因突然失重摔倒,脸颊一侧率先触地,眼球挤在石子上,进而导致了最终的悲剧。至于指纹之类的东西全被简简单单一双塑胶手套所掩盖。
所以当费伦向钟伟铭提出这个问题时,他难得露出了个无奈的表情。因为至少在表面证供上,费伦是“无辜”的,加上他又是警务人员,就算黑西装男硬要私人告刁状,真到了法庭上,法官也会倾向于相信费伦多过相信三合会背景的黑西装男。
“验伤报告倒很正常,但我还是想听你亲自解释一下。”钟伟铭只能如是说。
费伦忙把早就自我催眠好多遍的台词详详细细的“描述”了一遍。凌舒和钟伟铭根本听不出破绽,只好又例行询问了几个问题,便草草结束了此次问询。
重案组。
戴岩等人对钱志森一伙的盘问进展情况良好。
费伦回来略略看过笔录后,发现性party大致运转情况跟他想的差不多。
“聚众女**”这事起初是伊白丽的主意,因为她和钱志森都沾上了毒瘾,所以需要一个钱很快的渠道。后来钱志森玩腻了伊白丽,干脆把她也搅成了ji女之一。
钱志森根据伊白丽提出的操作模式,以毒品控制女生,进而半强迫或胁迫她们加入性party**,至于男生光顾之后,他就以众男生当时留下的借据在事后找他们收钱,更别出心裁,以熟客转介生客的方式部份减免嫖资,算是做到了客源不断。
根据钱志森、邓楠一干人的交代,参加过性party的港大男生总共有六十多个,少则一两次,多则四五次,只有他们这一拨人几乎次次不落,全都参加了。
之前得了费伦的授意,戴岩等人明确告诉了钱志森这帮人伊白丽在彩排舞台上被毒杀暴毙的事,这令他们多少有些诧异,但没人想得出究竟是谁竟会谋杀表面看似光鲜、实为ji女的伊白丽。
不过,费伦却从口供中看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大三的伊白丽在港大的男女生中相当有号召力,而且男生当中有不少都是她的爱慕者。
这一点也更加印证了费伦对谢冬杰的怀疑,只可惜现在时机未到,还不是提审谢冬杰的时候。不过这并不妨碍费伦旁敲侧击从钱志森等人甚至是港大其他男生那里了解一下伊白丽粉丝们的情况。
看了眼办公桌上的台历,费伦道:“玳瑁,你带毅然去港大再侧面打听一下伊白丽那些个仰慕者的情况。”
“yes,sir!”戴施二人领命而去。
“阿宁,等下你负责监控,我还想再审一审钱志森一伙。”费伦继续吩咐。
“yes,sir!”
见费伦没给他分配任务,李立东愕道:“sir,那我呢?”
“今天兆强出院,你去接他。”费伦淡笑道,“告诉他,组里太忙,回来了给他接风!”
“得嘞!”
审讯室。
“钱志森,你觉得你在港大算得上优秀么?”
“阿sir,你这是什么话,我当然优秀啦!要不然伊白丽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跟我。”
“死心塌地跟你?!是跟你的毒品吧?”费伦脸上在笑,眼神却如刮骨钢刀,“对了,你毒品到底哪儿来的?别告诉我小卖部买的。”
钱志森只瞟了费伦一眼,目光就赶紧避让开去,犹犹豫豫道:“这个……真不好说,其实我是在网上邮购的。”
费伦哂道:“这话倒是把毒源推得一干二净……好了,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听说在港大,伊白丽的粉丝不少,其中不乏成绩长相家世背景都顶尖的家伙,你觉得你跟他们比起来优势有多大?”
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