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讪,打听他的情况。”
仇李二人一听这情况,都有点愕然。仇兆强更觉诧异道:“阿伦,既然是找人,那你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怎么不命我先在jing局的档案里查查这人?”
费伦蔑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们最近一直都在侦办蒋祺扬的案子,他身边大小头目的绰号你们都应该耳熟能详,但有谁听过阿贡这个外号的吗?”
仇兆强和李立东对视一眼,纷纷摇头。
“这就对了,我脑子里对此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费伦用手指磕了磕自己的头,“也就是说,这个阿贡在jing局应该没留下案底,所以查也白查。”
“阿贡这人突然冒出来,咱们至少可以查查出入境记录嘛!”李立东随口就是一馊主意。
仇兆强道:“可是你别忘了,‘阿贡’只是一个小名的叫法或者外号而已,要想在庞大的出入境记录中翻出这么个人来,还不如在这里暗中查找他。”
“强子说得没错,所以我叫你们来的意思很简单,就俩字……”费伦竖起两根指头道,“泡妞!face吧这个地方,女人的消息一向最灵通,所以二位,你们的任务很艰巨呀!”
听到这话,仇李二人都有些赧然。李立东道:“阿伦,那你呢?”
“我既然来了,自然跟你们一样!”费伦耸肩道,“现在就开始行动吧!”
也就在费伦三人四处出击在酒吧中找美女搭讪猎艳之时,face吧隔壁的一家高档婴儿用品商店的大门正窝着两个人在那儿弄着什么。
两头的拐角处更有人在把风。
“耗子,你确定他真在这里么?”
“扬哥,放心吧,我的人第一次看见他是在码头,就今天晚上,呃不,是前半夜,他一个人,至于坐的什么船来,到没看清……”
“啪!”为首高大黑影扇了耗子一巴掌,斥道:“老子没问你那么多,只问他是不是在这儿!”
耗子捂着脸,一指身边武大郎模样的人,道:“那就要问大郎了,他说他说看见人进去的。”
高大黑影闻言,朝前走了两步,让侧脸映在了昏暗的光线下,不是蒋祺扬还有谁,他踱步到大郎身前,皮笑肉不笑道:“大郎,大郎哥,给我个准话儿,行不?”
大郎颤抖着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阿牢的照片,懦懦道:“扬、扬哥,如果你真是找照片上这、这人的话,他就在、在这家店里!”
“那就好!”说着,蒋祺扬伸出手想拍一拍大郎的肩膀,以兹鼓励,没曾想这家伙吓得屁滚尿流,扑通一下就给跪了,还大声嚷道:“扬、扬哥,我、我我真没、没撒……”
“干!”蒋祺扬见状,飞起一脚踹在大郎嘴上,“给我闭嘴!想把保安招来还是怎么的?”说话间自有其他混混将准备嚎丧的大郎堵了嘴,拖进了角落。
这时,负责撬门的小弟过来报告道:“扬哥,门已经弄开了。”
“没惊动里边的人吧?”蒋祺扬随口问了一句。
小弟一愕:“里面有人吗?”
“cao!”蒋祺扬抬手就给了小弟一巴掌:“啪!”
小弟有点蒙圈,但并没像大郎那样哭丧,所以蒋祺扬发泄一下之后也就放过了他,在几个心腹的簇拥下钻进了黑漆漆的婴儿用品商店。
“搜!”
蒋祺扬一声令下,当即就有小弟朝灯光开关奔去。
“蠢货,别去开灯!”蒋祺扬见状着急忙慌地吼了一声,立刻有附近的小弟扑过去将人拦了下来。
过去踢了那家伙几脚,蒋祺扬叱道:“都别开灯,有手电拿手电,没手电用火机,搜!”话落,七八个火星同时亮起,看来没一个古惑仔有手电的。
蒋祺扬看到这么一帮子蠢货,实在连骂的心思都淡了许多,心忖:看来老头子想把阿牢拉入自家一方是对的,我手下尽是一帮缺心眼的,就缺这么一个能运筹帷幄的军师。
也就在他这么想、其余古惑仔手持火机还没来得及散开仔细搜查的时候,一抹yin鸷的男声在黑暗中响起:“你们是谁?不想死就表明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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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想死就表明身份!”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话,蒋祺扬等人都被吓了一跳。。
“啪!”
灯光在一瞬间全部打亮,蒋祺扬一惊,差点没夺路而逃。
“放心,这一路的保安还有十分钟才会巡过来。”男声再度扬起,蒋祺扬和他的手下定睛一看,赫然发现在两排货架尽头之间杵着一个戴卡通面具的消瘦男人。
看到这个情况,蒋祺扬手下的马仔立刻不淡定了。其中之一叫嚣道:“叼你老母!既然保安还有十分钟才会过来,现在痛扁你一顿应该很爽吧!”话落,其余马仔都跟着哄笑起来。
“闭嘴!”蒋祺扬突然大声喝斥道,众马仔顿时噤若寒蝉。
等现场安静了,蒋祺扬这才遥冲卡通面具男道:“可是阿牢先生当面?”
卡通面具男闻言不置可否,冷哂道:“蒋祺扬没错吧?听说你最近在争出位,就你手下这种质素,我怕够呛啊!”顿了顿,又朝之前带头起哄的马仔道:“小子,如果你不是睁眼瞎的话,仔细看看四周围的天花板吧!”
众马仔闻言望去,发现天花板上有不少摄像头,镜头指示灯一闪一闪的,明显正在工作。
蒋祺扬也发现了这一情况,他身边的马仔有些焦躁,压低声音问道:“扬哥,现在怎办?”
蒋祺扬恶瞪了那马仔一眼,眼珠微转,扬声道:“阿牢先生,没必要搞这种鱼死网破的事吧?”
卡通面具男屑笑道:“这家店是我一远房亲戚开的,我可以出现在这里,你们不行,所以……何来的鱼死网破?”
这话一出,众马仔立时群情激愤,若非蒋祺扬还未下令,他们可能已经冲上去围殴卡通面具男了。
卡通面具男显然也看出了这一点,提前提醒道:“诶~~都别动啊!我身后有个门,这些个摄像头录的影像全被传进了门后的电脑里,这门上连着警铃还有锁死系统,反正你们都入了镜了,谁要敢动,我倒是不怕摁铃。”
众马仔闻言,俱都面面相觑,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蒋祺扬洒然一笑,道:“阿牢先生,按你的说法,还有不足十分钟保安就会过来巡逻这边,那咱们不如趁这个时间谈谈条件如何?”
卡通面具男漠然道:“谈什么条件?”
蒋祺扬道:“自然是你如何才肯加入我老爸麾下的条件!”其实他很想阿牢加入自己麾下,无奈这件事是蒋洪先提出的,当着众马仔他只能有一说一。
卡通面具男闻言笑了起来:“蒋祺扬,你就不怕我跟你虚与委蛇拖延时间?”
“不怕!”蒋祺扬也笑了,“先生要真想这么做,就不会把灯打开了,直接按(警)铃更方便一点。”
“哈哈哈,不愧是洪爷的儿子,够魄力够胆色!”卡通面具男大笑起来。
与此同时,隔壁face吧。
没去管出击猎艳的仇兆强和李立东,费伦抬手打了个响指,叫来侍应生,吩咐道:“去把你们苏经理叫来!”
来的侍应生明显年轻的过份,似乎连二十岁都不到的样子。他闻言愕了一下,装傻道:“哪个苏经理?”
费伦皱了皱眉,瞪着侍应生道:“苏殊!”
“苏姐不陪客人喝酒的。”侍应生又道。
“我又没说让她喝酒,只是让你叫她过来!”费伦眉头大皱,“还有,你只负责传话,至于她过不过来是她的事,你管得倒宽!”
这侍应生明显是个楞头青,居然硬顶道:“face吧的事,我做为face的侍应,怎么就管不得?”这话大有“天下人管天下事”的气概。
可惜,费伦一点都不欣赏这种气概,反而极为讨厌,当下斥道:“我看你是吃撑着了!”话落,他一把将侍应生揪了过来,翻手挚出一根大头钉,扎在了他的定冥穴上,然后随手将他摔在了地上。
费伦这一系列动作迅捷已极,而且无声无息,楞头青侍应生还没搞醒豁怎么一回事,就已经脸颊贴地、动弹不得。
“啪!”费伦随手又打了个响指,另招了名侍应生来。这名侍应生老练多了,听了费伦的要求便匆匆去找苏殊了,眼尾也没扫一下地上的楞头青侍应生。
没多久,苏殊就婷婷袅袅地走了过来,瞥了眼地上的楞头青,脸色微滞了一下,旋即媚笑道:“费先生,干嘛生这么大气,跟小孩子过不去呀!”
费伦显然余怒未消,下巴指着地上的楞头青,冷笑道:“他是小孩子么?你别告诉我face吧雇佣童工哈!”这话明显有上纲上线之嫌,苏殊听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辩驳。
反倒是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楞头青硬气得很,脸朝下歪着嘴叫道:“表姐,我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了,你不陪酒的……”
“闭嘴!”苏殊面罩寒霜,斥了他一句:“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费伦看到这种情形,反而一脸戏谑的笑了起来:“喔,难怪~~原来是你家亲戚,怪不得这么护着他!”
苏殊闻言心下虽急,却不得不赔笑道:“费先生,我这弟弟年纪小他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是不是能放他一马?”她来了这么一会儿,见楞头青始终趴在地上没起来,就猜到费伦用了手段,虽然具体是什么手段不太清楚,但在风尘中打滚这么多年,奇人奇事也见过一些,所以没敢冒然乱动,只是央求费伦。
费伦哂道:“苏经理,不是我说你,face吧这里的环境和经营理念都还不错,要是让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你觉得你们老板会怎么想?”
这话说得轻巧,却令苏殊勃然色变。费伦见她晓得了轻重,便不再多说什么,脚尖用上特殊手法,将楞头青颈上的大头针轻巧拨掉。
一直憋着气的楞头青终于得以自由,竟腾空而起,一蹦三尺高,吓了苏殊一跳。
没等苏殊有所表示,楞头青就指着费伦大声嚷了起来:“你这个人渣,不许碰我姐!”这话引得附近的客人纷纷侧目,也让苏殊大窘。
费伦直感好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碰你姐了?苏经理,你弟弟这儿不会有病吧?”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人渣,你胡说什么?”楞头青更凶恶了,直冲费伦瞪眼,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像条死狗一样爬在地上的是他。
见费伦脸色不善,苏殊心知要糟,喝叱道:“书仔,闭嘴!”
楞头青自然听得出苏殊言语间的不高兴,顿时有些懵了,没想到这还没完,苏殊又高声道:“保安,保安呢?”
已经在附近观望的四名保安立马靠了过来,为首的道:“苏经理,有事您吩咐!”
苏殊一指楞头青书仔,冷厉道:“把他给我叉出去!”
书仔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表姐,你说什么?”
“我说,你被辞退了,不再是face吧的人,滚!”苏殊斩钉截铁道,显然已打定了主意。
“表姐,我……”书仔还想辩解,却被保安们毫不留情地架了出去。
这时,苏殊拍拍手,冲四周围的宾客道:“刚才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大家请继续聊天喝酒。”
看热闹的众人闻言,都回过去继续聊天磨叽打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