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小警察这么简单。
不过这些年轻人中仍有看不惯费伦的好事之徒狠掐了一把庄胜的人中,打算让他醒来大闹,吸引各位长辈的眼球,到时候不管费伦什么身份,恐怕也待不下去了。
费伦没有阻止几个年轻人把庄胜弄醒,他还想再试一试小李子。没曾想庄胜醒来之后,先是向四周围看看,弄清状况后,捧着伤手连滚带爬地到了费伦跟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纳头便拜:“费伦sir,请收我为徒吧!”
这什么情况?!
不仅席上的众年轻人傻了眼,就连费伦自己都有些傻眼,呆了一秒才缓过神来,心忖俺们的王八之气不是这么强大吧?
见费伦不言语,满头冷汗的庄胜竟不管不顾地磕起头来:“费大哥,师父,请收我为徒吧!”这回声音有点大,旁边几桌的人有不少都听见了,某人更扬声问道:“在玩什么呢?怎么还跪上了?”
费伦这一桌除了他自己之外,包括李哲恺和跪倒在地的庄胜都齐刷刷扭过头去瞪着问话的亲戚,那人心头一窒,赶紧回头闷声扒饭,再不敢多管闲事。
转回头,庄胜还想再求,费伦摸摸鼻子道:“你已经被我废了一只手,你觉得你还能练武吗?”
“我二师傅说过,练武精要首重本心,本心弱则武弱,本心强则武强!次重勤奋,最末才看重身体的先天本钱!”庄胜道,“师父,我还有一只手可用,你就收下我吧!”
费伦闻言,避而不谈收徒的事,反而笑问道:“你师傅这套说辞与华夏传统的修武理论有悖,不过蛮有意思的,我想见一见他本人,不知可以吗?”
庄胜的眼神瞬间黯然下去。李哲恺却倏然想起什么,脸色一变,附耳道:“阿伦,我这表弟的命硬得很,我看你还是不要考虑他的请求了。”
费伦奇道:“为什么这么说?”
“他前后有过两任师傅,都因为救他而死,一个死在七年前,另一个刚死两年……”李哲恺继续附耳道,“还有,他七岁那年我舅舅为了保护他,在一场交通意外中死去,至于舅妈,几个月前也死于非命!要不是还有我们这一帮亲戚和几千万的遗产,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过活了。”
“哦?这么命硬?”费伦掀眉笑道,“我喜欢!”
一直在试着偷听李哲恺与费伦谈话的庄胜听到这儿,忙道:“费大哥,你既然喜欢我,那就收下我吧!”
费伦摇摇手指,道:“喜欢不一定要收下,先去治一治你的手,晚上来我家咱们再谈!”
“好好,我这就去治手!”庄胜连连点头,捧着伤手就打算退出大厅。
费伦见状,向小李子比了个手势。李哲恺会意,叫来两个下人扶着庄胜去了。
不大一会,老李得了消息,过来关心了费伦几句,却只字未提庄胜受伤的事。这一下,席上的年轻人更加肯定了费伦的背景不凡。
其实老李不是不提,而是已经这样了,小儿子李哲恺又做出了决断,他也就不打算再节外生枝了。况且家中的年轻人多有跋扈,亲见过庄胜的惨样后,相信会有所收敛。
二轮菜上来的时候,费伦这一桌的年轻人们早把刚才的不愉快抛诸脑后,谈笑间觥筹交错,吃得倒也热闹。
等到酒过三巡,费伦正想找借口开溜,谢亦欣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
“半山发现伏尸,上头命我们立即出现场。”说完这句,爆妞那边就直接挂了电话,显然还余怒未消。
费伦则有点莫名其妙,对着手机嘀咕道:“哇靠,吃枪药啦?半山这么大,具体伏尸地点呢?”
“阿伦,怎么了?有事?”李哲恺问。
“出了个案子,我得去看一下。”
“那我送你!”
费伦点了点头,过去跟老李和庄月华打了个招呼,就在李哲恺的陪同下离开了别墅。
临上车前,费伦笑道:“小李子,今天多谢你帮我圆场,等找个时间,哥带你发笔小财!”
李哲恺眨巴眨巴眼,奇道:“小财?有多小啊?”
费伦笑而不答,开着车一溜烟走了。
(1:以铁砂磨掌,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掌部的筋肉骨血会从量变到质变,发生微妙致密的排列变化,实则也埋下了残废的隐患,所以必须浸泡药水祛除这种隐患)
051 令费伦忌惮的东西()
现实中有许多人都遭受过好友的背叛,轮回空间中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费伦是个唯危险论者,他会时刻审视和修正与身边人的关系,而“庄月茗”这个小谬误更令费伦的心防提高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他甚至借着武痴庄胜无厘头取闹的机会试探了一把李哲恺的态度。
“看来接下来一段时间,应该可以给小李子适当的信任。”费伦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着法拉利向半山而去。路上,他打了个电话给戴岩,问清了伏尸地点所在。
到了地头,停好车,亮明证件,费伦进入了警戒圈。
发现尸体的地方是一片小树林,有个闲来无事的家伙到处遛狗,没想到他家的狗狗到处翻找到处刨坑,最后就刨出了尸体。
谢亦欣和戴岩等人早都到了,费伦走近几人刚想打个招呼问下案情,孰料谢爆妞斜了他一眼,道:“pi费,你来迟了。”
费伦被这话一堵,不爽道:“我来迟了吗?今天好像不打考勤吧?”
谢亦欣一噎,瞪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他,回头跟法证的同事聊了起来。
费伦拍了戴岩一下,小声问道:“madam谢怎么了?吃什么枪药了?”
戴岩暧昧笑道:“费sir,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只是听其他部门的同事说,你好像跟法医科的曾曼在拍拖,有这回事吗?”
费伦翻了个白眼,大声道:“谁这么八卦,乱传消息毁人家曾医师的清誉,我跟她没什么的。”
这时,负责周边环境搜索的施毅然正好回来,凑近道:“不是吧?费sir,我听说曾医师已经住进你家,你们两个貌似同居了。”
“这尼玛谁在胡说八道?!”费伦坚决不承认,一直竖起耳朵听音的谢亦欣当即走过来斥道:“正办案呢,聊什么八卦?”
“哦、哦!”戴岩三人应了一声,四散了。
费伦则跟在爆妞屁股后边,来到了尸体旁,看法证的同事采证。
“怎么样?”费伦问了一句。
负责采证的法证同事头也不抬道:“尸体高度腐烂,暂时无法推测准确的死亡时间,不过按照环境湿度,还有气温以及尸腐的程度推断,大概死了超过一周的时间,头和膝部以下被人砍去,身上找不到任何能够证明身份的物品!”
“死亡原因呢?”费伦又问。
“暂时还不清楚,要回去验过才知道。”说话间,法证拿起镊子捻下了尸体上的一个衣兜。
“咕嘟!”
一个脏兮兮的塑料小瓶掉落出来,里面还有些无色黏稠状液体,一直滚到谢亦欣脚边。
法证没有在意,随口说了一句:“麻烦捡一下。”
戴着塑胶手套的谢爆妞也不在意,弯腰就想拾起那个塑料小瓶。
费伦却倏然暴喝道:“等等!”
“干嘛?”谢亦欣停住了手,不赌气时她还是很听费伦话的。
“你们认识这个小瓶的材料么?”费伦问。
法证觉得费伦有点小题大做,放下手头的事蹲着走过来,凑到小瓶边上下左右瞧了瞧,不太确定道:“应该是一种特种塑料吧?”
“离那小瓶远点,别靠太近!”费伦提醒道,“特氟龙,你们听说过吗?”
法证颇感诧异,一口叫出了它的俗称:“塑料王!?”
“对,这小瓶子就是特氟龙造的。”费伦道,“你觉得什么样的液体会特意拿这种塑料瓶来装?”
法证闻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莫非是强酸?”
“照黏稠度看,我怀疑是超强酸。”费伦说话间眼中流露出几分忌惮之色。
法证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谢爆妞看出不对,保持弯腰的身子直了起来,稍退两步,不懂就问:“阿伦,什么叫超强酸?”
“就是比纯硫酸酸性更强的酸!”费伦简单解释道,“不过看这瓶里的液体应该不是王水,氟化类酸的可能性大一些。”
那位法证一个激灵,有点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氟化类超强酸在hk的管理是很严格的,而且数量极为稀少。”
费伦耸肩道:“总之小心为妙,别让人乱碰,拿去回验一验不就什么都清楚了?”话是这么说,不过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个小瓶。
谢爆妞不明白超强酸的厉害,扯了他一下,道:“你干嘛?好像很紧张那小瓶似的。”
费伦猛然偏头恶瞪了谢亦欣一眼,哂道:“madam,看来暂时查不出什么线索了,咱们只能把这件案子挂起来,等法证的报告!”说完转身就走。
“你上哪儿去?”
“当然是回家喽,反正现在也没什么线索。”费伦头也不回道。
谢爆妞气急:“没线索你不会到周围去找线索啊!”在她看来,几个手下里面就属费伦最懒,偏偏还一个礼拜就踩了三次狗屎运,破了三宗大案。
“周围环境我来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了,绝对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费伦摊手道,“况且一个多星期前,半山这里下过大雨,有什么线索也给冲没了。”
这本来是实话实说,可爆妞看不惯他这么潇洒,追过来道:“难道你就不能去查查失踪人口,看有没有与死者体型相符的么?”
费伦顾左右而言他,质问爆妞道:“大姐,半山归中区警署管,这种案子怎会落到我们头上啊?”
谢亦欣当然不会承认是她硬把案子接到手,好让费伦随时工作,没时间陪某狐狸精:“阿伦,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是警察啊,碰到案件怎么可以推诿呢?再说了,中区重案组手头上有三四个案子在跟,所以王sir让我们把案子接过来,这合情合理嘛!”
费伦翻了个白眼,把谢亦欣扯到树林内僻静的角落,道:“我的大姐,你知道这件案的危险性有多大么?”
“有什么危险的,不就是多了一小瓶酸么?”谢爆妞不仅满不在乎,甚至还挑逗道,“自打我当了警察,就不晓得什么叫怕……怎么,你这个警队的明日之星被吓住啦?”
“你知道那一小瓶够干什么吗?”费伦恶狠狠地比出一个手指头,“一滴,只要一滴,溅在任何人身上,我可以保证他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实际上,他几乎可以肯定特氟龙小瓶里装的就是氟化类超强酸,甚至有可能是氟锑酸。
谢亦欣显然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张大小嘴,好半天才匀过气道:“没这么可怕吧?”
费伦再度翻了个白眼,无知者无畏,看来有空的时候得帮爆妞科普一下各种知识,不然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呐!
看到费伦的表情,谢亦欣又不太确定地问了一句:“真有这么可怕?”
费伦运了运气,比了个ok的手势,道:“纯硫酸能让人严重脱水,你知道吧?”
“啊?脱水,不是烧伤兼毁容么?”谢亦欣讶道。
费伦又流露出无语的表情,道:“一个意思!你别说话,听我说,如果是氟化类超强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