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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高氏兄弟没了往日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模样,高海更是冷笑道:“女王蓉,以前你闹也就阄了,咱是爷们,不想多计较什么,但今天你做得可不厚道,这绿液到底是不是破玩意,我想你心里比我更清楚!”说着挚起了高洋的左手,“阿洋手腕上有不少以前自虐时留下的刀痕,可忽然一下子都变得很淡很淡了,我的女王,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听完这席话,柴绮蓉瞬间省悟到为何平日里都对她敬畏有加的纨绔们突然就翻脸了,因为她犯了吃独食的大忌,而且还被当中拆穿了!
不过这个时候,柴绮蓉死都不会承认这个事情,否则以后纨绔圈子里再无她立锥之地:“切~~高海你神神叨叨的,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为什么?”
高氏兄弟闻言双双冷笑,懒得再理她,径直走掉了。
“表姐,咱们现在怎么办?”
“回去,不就六万块一瓶嘛,老娘这月吃泡面,怎么着也要弄它个十瓶八瓶的。”
利含若愕道:“表姐,貌似你一个月的生活费才三十几万吧?”
“这不还有你嘛!”
闻言,利含若无语凝噎。
仓务部发货厅。
当柴利两女回到这里的时候,厅内仅余的几名纨绔都以鄙视的目光看着她俩,其中以被抢了一瓶绿液的那家伙最甚,不过他好像还真挺畏惧柴绮蓉的“女王”威名,并不敢凑上前向二女讨要那瓶被用过的绿液,至于要钱就更不敢了。
好在柴绮蓉的脸皮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的厚度,并不像表妹利含若那样发窘发红,施施然来到前台边,冲发货那人道:“给我来五瓶绿液!”
“什么绿液?”发货人不解道。
“就我手上这种!”
“这叫清透护肤露。”发货人给柴绮蓉扫盲,“五瓶是吗?请先预付十二万五。”
听到这回答,柴绮蓉愣了一下,随即心下狂喜,她是准备买来自用,敢情还有打四折这种好事:“刷卡行吗?”
“当然没问题!”发货人接过柴绮蓉递上的银行卡,手却没有马上收回去,“合同呢?”
“什么合同?”柴绮蓉呆道。
“自然是取货的合同喽!”发货人一副拿她当白痴看的表情,“我这里见合同才发货,你没合同我怎么给你货?”
这话刚落,附近的纨绔都偷笑起来,王旭更是凑到柴绮蓉身边,递上份十万元的取货合同,道:“蓉姐,合同要不?十万卖你!”他倒是做的好生意,因此签合同的时候,费伦根本就分钱没收。
女王蓉气得差点咬碎银牙,连带着今儿从头至尾都没露过面的费伦也被她给记恨上了!
军器厂街,港岛总区总部,重案a组。
“还有半个小时放饭了,收拾东西收拾东西!”在办公桌前坐了一上午的施毅然开始忙活起来。
“好闲呐!”李立东也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儿,放他在办公室里喝茶看报,还不如让他去办案。
戴岩老神在在地呷了口茶,道:“你们几个就知足吧,有空看报纸,不如学阿强去练练枪!”
“玳瑁,别光说我们,那你呢?”施毅然反驳道。
“有练啊,我刚练了回来,十只乒乓全部落地之前我已经能中一半了!”戴岩不无得意道。
“那我们还不是一样!”李立东接茬道,“昨儿才练过,今天下午再去练。”
与戴岩等人在外面闲扯不同,费伦在小办公室里正跟曾曼煲电话粥。
“阿伦,你听说了嘛,上次那个蜡尸的案子已经被当作悬案给挂了起来!”
“噢?有这种事?你听谁说的?”
“就昨天,珍妮告诉我的,听说……”()
538 申请()
“就昨天,珍妮告诉我的,听说唐添耀为这案子还被东!区的头儿给狠批了呢!”
“那是他们东九龙的事儿,倒是你跟我提起这干嘛?”费伦多少有点纳闷。
“我听说,你们总部那边有意把这个案子转到你们港岛总区。”曾曼这话一出,费伦就有点愣了。
毕竟蜡尸案属于重案,如果真的转区的话,那铁定是移交到他们重案组来,但这种典型帮人擦屁股的事费伦可不乐意干,当下问道:“曼曼,你这事儿听谁说的,靠谱不?”
“我也就偶尔听别人聊那么一句,好像是前几天毒品调查科的人说的。”曾曼回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事儿到底是谁八卦的,“要不我帮你去打听打听?”
“不用了,该来的总会来!”费伦不愿曾曼多事,“还是说说咱俩的事吧!”
曾曼明知故问道:“咱俩能有什么事?”
“自然是扯证的事,你不说周一吗?今儿都周三了,还没搞掂。”费伦不豫道,“这事你到底想不想办?给个准话儿吧!”
一听费伦不耐烦了,曾曼忙道:“去去去······老公,我去还不成嘛!”
“那就下午两点,大会堂一楼,把律师叫上,不见不散!”讲完这句,费伦不等曾曼再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
曾曼拿着话筒一直没动弹,直到助手珍妮进来,她才叫唤起来:“我该怎么办呐?”
“什么怎么办?”珍妮关心道。
“就是我跟费伦去办结婚登记的事!”曾曼鼓着腮帮子道,“说实话,我现在特别不想去!”
珍妮闻言怔道:“曼姐,不是吧?你跟费sir还没去领证呐?”
“没有啊,本来说好周一的,可我推说事忙,没去!”
珍妮又是一怔:“那天你不是调休吗?”
曾曼患得患失道:“空倒是有·可是我怕······”
“你怕什么?”珍妮一脸的不解,“费sir既有钱又是型男范儿,关键是他比你小几岁还肯跟你结婚!”
曾曼闻言,立马棱起秀眉道:“我岁数很大吗?”
“曼姐·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岁数的问题,而是说一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肯跟比自己年龄大的女人结婚,那绝对是女人的幸福,因为他不图女人什么!”
珍妮这席话说得曾曼哑口无言,却有苦自己知,她又不能跟珍妮说和费伦结婚后他俩很快会离·更没法张扬费伦那些破事儿!毕竟当初跟费伦搅上床全是她主动的。
见曾曼有点瞠目结舌的样子,珍妮继续劝道:“我说曼姐,你就别傻了…···就算以后你跟费sir合不来离婚·但起码费家门你是进过了,况且费sir这种钻石王老五就跟厕格一样······”
“厕格?”曾曼愕然。
“我就打一比方,好像上次我得了费sir的免费餐券,和男朋友一起去君悦酒店吃饭,忽然尿急想上厕所,结果你猜怎么着?卫生间满员了,一个空厕格都没有,差点没急死我……”珍妮绘声绘色劝解道,“曼姐·你也老大不小了,眼见着快奔三的人能碰上费sir这种钻石王老五,先把坑占了再说呗!即便以后真有别的女人想跟你抢·那也得看你这个先占的人愿不愿意。”
这番话说得曾曼眼前一亮,对扯结婚证的事不再那么犹豫,可旋又省起威尔逊帮费伦厘定的那个婚前协议·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却还是忍住没对珍妮讲出来。
下午两点,中区大会堂,婚姻登记处。
曾曼犹豫几许,最终还是叫上了自己的律师,准时来到这儿。
不过,当刘姓律师看到费伦身边的威尔逊时·顿时意识到今天这事决不是领结婚证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费伦见曾曼到了·便把她邀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双方分对落座后,费伦当即抬手朝威尔逊示意了一下。威尔逊立刻打开公文包,掏出一式四份婚前财产协议书来。
协议上面的内容很简单,费曾二人一旦离婚,将不会实行离婚财产分配制度,而是由费伦单方面给付一亿美金予曾曼,另深水湾68号物业也将归曾曼所有,至于费伦个人拥有的其他财产及物业,一概与曾曼无尤。
除了这段关键的话之外,协议书剩下的部份就是一些附页以及律师提示,“经夫妻双方同意,结婚之前,以签订书面协议的方式,确认相关财产……”之类的屁话。
虽然威尔逊在这一行内的名声颇巨,但刘律师仍逐字逐句看完了协议的所有内容,同时也暗自吃惊对面这个小年青(费伦)的!身!
见刘律师停止了翻看协议,威尔逊适时道:“如果曾曼女士没有异议的话,就请在协议书上签字和落印吧!”
刘律师对这话很无语,却不得不征求曾曼的意见道:“曾女士,协议条款没有问题,你的意见呢?需不需要在财产分配方面多争取一些?”
曾曼对刘律师的话充耳不闻,看向费伦道:“以后咱俩别离婚,成吗?”
费伦苦笑道:“我这人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你觉得可能吗?”
曾曼的确有点了解费伦的性格,他就是那种上一秒还对着你笑,下一秒就可能拿刀捅你的那种人。可惜谁叫她跟他搅在一起了呢?
曾曼更清楚的是,幸好费伦对她的观感不差,不然那天的事儿怪得了谁?上了也就上了,根本不会有这份财产协议书出炉。
不得不说的是,协议书看似在宣示费伦的无情,但事实却恰恰相反,曾曼深知这一点,所以她想藉此让费伦作出承诺,短时间内不离婚的承诺……她死盯着费伦的双眸……
可惜,十来秒过去了,费伦眼中未有丝毫让步,曾曼终于有点绷不住了,把心一横,道:“我签!”说着,唰唰几笔在四份协议上都落了自己的款,又伸指在威尔逊递过来的印红上蘸了两下,在各个签名上落了指印。
等看到费伦也签了字摁了印,曾曼忽觉悲从中来,眼露花花捂着小嘴就奔出了咖啡馆。
费伦见状忙追了上去,赶紧几步,终把她逮住,逼到墙角位置,邪笑道:“曼儿,我知道你觉得特委屈,可我比你更委屈,两个神志不清的女人无缘无故上了我,结果到头来我还得赔钱,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混蛋……”
话音未落,费伦就捉住了曾曼拍打向他的手,大嘴更罩上去,一口叼住了那红艳!艳的小嘴。
曾曼猝不及防,一下就被粗鲁的舌头侵入嘴里,“呜嗯”两声,下意识就想抗拒费伦这个臭流氓。
可惜费伦怎可能放过令曾曼服软的好机会,他的大舌头勾缠着曾曼的丁香小舌,刁钻的撩拨着她口腔内的敏感带,不几秒便吻得又拍又打的曾曼嗯嗯哼哼起来······
两人的头换了好几次左右,直到曾曼胸脯开始剧烈起伏,费伦这才松了嘴。
“嘤咛······你、你个死流氓!”曾曼抹着小嘴,不依地抗议着,可实际上她双眼迷离,浑身发软,倚靠在费伦身上,直想挤进他怀里去。
好在光天化日之下,费伦的手脚并没有进一步施为,不然曾曼糗大了不说,他也将跟着“露脸”。
娇喘了一会,曾曼终于回复过来,怒瞪费伦的同时,脚下更是毫不留情地跺在了费伦的脚背上。费伦早有预料,却生受了这一下,还故意装作很疼的样子,抱着脚在原地单脚乱跳,可实际上他的脚屁事没有。
丝毫没看穿费伦惟妙-惟肖的表演,曾曼略显得意地往回走去,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