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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下一秒,费伦就将库克的人皮和衣物摄入了隐戒,并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裤,同样摄入隐戒,又扯了条浴巾遮羞,闪身到乔冷蝶身旁,一把把她抵门的手拽了开来。
乔冷蝶不解其意,愣愣望着他。费伦丝毫不以为意,坦然拉开房门,冲外面的服务生哂道:“你来得正好,我这门锁坏了,马上派人来修,费用算我的!”
门外由国安假扮的服务生闻言怔了怔,旋又瞟了眼费伦赤婐而精悍的上身,略带怀疑道:“这门锁什么时候坏的?怎么被弄坏的?”
费伦闻言眼内精芒一闪,立马意识到眼前之人恐怕不是真正的服务生,当下撇嘴道:“你管什么时候坏的?废话还真是多诶,就说派不派人来修吧?”
国安服务生顿时省悟到自己失言了,赶紧打住,恭敬道:“费先生,我只是个小小的服务生,您这情况我只能向上反映,至于上边派不派人来,什么时候派人来,那就不是我能做主的了!”
“不派人来也可以,我向贵酒店高管投诉就是了。总之今时今日这种服务质素肯定是不行的。”费伦吐槽道。
国安服务生不好接话,只能转回原先的借口道:“费先生,前天有您的国际长途电话。麻烦您去接……”
费伦比了个打住的手势,道:“这么夜了,我还是这副打扮,能去前台嘛?让他们把长途转到房间来!”
“很抱歉,这恐怕不能够,因为客房电话对外转接有点问题,这几天酒店方面正在请人维修!麻烦您还是去一趟吧!”
费伦闻言摆手道:“这样。我给你个手机号,不管打电话的是什么人,你直接把号码告诉他。ok?”
国安服务生愣了一下,最终不得不点头道:“那好吧,费先生!”
费伦随即说了个他从未用过的太空卡号,等对方记下后。他皮笑肉不笑道:“记住帮我把门锁的事儿反映一下。还有,别的服务生都叫我allen先生,你挺特别的嘛!”说完,不待对方辩解,“哐”地一声把门掩上了,同时还把撇到一边的高背椅扯过来重新顶上。
门外,国安服务生苦笑不已,敢情费伦早就识破他的身份了。
房间内。费伦通过思感“看”见国安服务生离开后,这才让乔冷蝶把格杀库克的具体位置指出来。
“就在卧室门口!”乔冷蝶领着费伦到了卧室门前。“然后我顺着这儿把他拖到了浴室!”
听到乔冷蝶说用拖的,费伦剑眉皱了皱,不豫道:“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不要拖,用抱或扛,把尸体扛到浴室去,uand?”
“啊?这不太好吧?晦气!”乔冷蝶虽然已算是杀了人开了荤,但女孩子的天性让她多少有点不适应抱尸体这种事。
费伦闻言瞪眼道:“活人你尚且不怕,还怕什么晦气!要是被别的什么人看出蛛丝马迹,那才是晦气!”
“可我是正当防卫啊,谁叫那鬼佬半夜深更偷摸进房间的……”
“从法理上来讲的确算是正当防卫,不过你把人给防卫死了,这就叫防卫过当,判你个几年不成问题,想进去吃牢饭吗?”
乔冷蝶赶紧摆手道:“不不不……不想!”
“那就去守好大门,在我重新打扫完之前,别放任何人进来,懂?”
“明白!”
也就在费伦重新清理卧室门口的细微痕迹和毛发之时,安佑丰已收到了老高的回复:“副组长,那个姓费的在房间里呢,不过据小杨(服务生)说,他的表现有点怪!”
“有点怪?怎么个怪法?”
“这都凌晨三点多了,他居然在洗澡,身上就围了个浴巾!”
安佑丰哑然失笑,道:“男人嘛,你懂的,做完那个事一身是汗洗个澡有什么问题?我就有这毛病。”顿了顿又道:“不过看样子,这费sir的体力相当不错啊!”
电话那头的老高一听,顿时也笑了起来:“可还有点别的问题!”
“什么问题?”
“他房间的门锁不知什么时候坏了,小杨调监控想一探究竟,结果发现那一层的摄像头偏巧出了故障……”
“有这种事!?”安佑丰闻言也觉得多少有点问题,但是在完全凭推测的基础上,这些小疑点根本没法撼动费伦,更不能拿他怎样,“这样老高,你让小杨他们加强对费伦的监控,但切忌不可打草惊蛇!”
老高闻言苦笑道:“已经打草惊蛇了……”接着他把小杨在称呼上的谬误向安佑丰讲一遍。
听完后,安佑丰也很无语,吐槽道:“靠,没想到咱们这个香江同行居然这么机敏,不过由小见大,如果那帮小曰本的失踪真跟他和那什么谢威廉有关,那么他们一定谋划得很周密!”
“放心吧副组长,再周密的计划也会有疏漏,如果事情真是他干的,我相信一定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第二天,没睡几个钟头的费伦依旧起得很早,吃过早餐,又替仍赖在床上不肯起身的两女各叫一份早点后,便出了门,驱车赶往阮玉刚所在医院。当然,费伦并非去探望阮玉刚,而是想看看阮玉蓉这块宝是否遁走。
好在有爱莎看着,阮玉蓉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好被费伦图谋的东西,自然也就没有逃走的企图,反而在费伦到病房后,把他拽到廊上,旧事重提,说起了替阮玉刚治眼的事情。
“费先生,你昨天说小刚的眼睛有可能被治好,是不是真的呀?”
“当然,只要我亲自出马帮忙联系,然后花一笔钱,小刚的眼睛应该有复明的希望!”费伦胡诌道,“不过这希望到底有多少,还得我那个医生同学诊断过后才能有定论!”这话说得相当没有把握,可阮玉蓉偏偏信了。如果费伦直接告诉她百分之百复明,恐怕她反而会产生大大的怀疑。
但事实上,甭说阮玉刚还保留了完整的眼球,就算他两只眼睛都只剩下眶,以费伦目前的基因能力完全可以克隆一对别人的眼珠子给他嵌上,到时候只要利用【基因控制】和【基因微改造】把眼球基因稍作修正,彻底变成阮玉蓉的基因就不用担心排斥了。可惜这样神奇的变态医治方法恐怕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能公诸于众。
“费先生,你能不能这就联系你那个医生同学啊?我想给小刚一个惊喜!”说着,阮玉蓉还探过身到门口,偷瞟了一眼病房内已经醒转却神情没落的阮玉刚。
费伦摊手道:“这个完全没有问题,不过你承诺的事情怎么说?”
“当牛做马(详见901)么?”阮玉蓉咬了咬下唇,“我愿意,只要你能让小刚重新看见这个世界!”不得不说,天生看不见和见过这花花世界后再看不见完全是两码事,这也是阮玉蓉想让自家小弟重见光明的最根本原因,因为阮玉刚在失明后就一直觉得了无生趣,否则也不会自杀了。
费伦闻言摆手道:“当牛做马倒不必,到时候你就来我身边给我当个秘书就成!”
阮玉蓉愕道:“可、可我从来没有干过秘书,一点工作经验也无怎么办呀?”
费伦听得一愣,差点没笑出声来,心说干秘书什么的由我来就好了,不用工作经验!面上却假正经道:“经验神马的还不都是慢慢积累出来的,到时候边干边学,你一定能很快上手的。”顿了顿又道:“而且你体内的隐疾也得治不是吗?”
阮玉蓉弱弱点点头,又觉得颇为不安,因为费伦给她的条件上实在太优厚了,不仅要帮她弟治眼,还要帮她治病,最后还给她安排个工作,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怎么看怎么不真实!
费伦似看穿了阮玉蓉的想法,当下笑道:“其实吧,你该我两万块钱,我怕你不知什么时候就跑了,所以想了这么一辙把你拴在身边,不反对吧?”
阮玉蓉微微一怔之后,连连摇头,却也知道肯定不是为了这么个原因,毕竟她坐过费伦开的奔驰suv,也打听过了,就那车要近百万,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费伦见阮玉蓉头摇得跟泼浪鼓似的,相当有萌范儿,正欲再打趣她几句,手机却响了。
是个陌生来电。
“喂,哪位?”
“我,华子!哈哈哈……”肖忠华在电话那头爆出一阵爽朗的笑声,“阿伦,没想到你真来京城了,现在在哪儿呢?”
“在医院探望个朋友!”费伦实话实说道。
“嗯?你在京城还有朋友?”
“才认识没多久,但也算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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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在京城还有朋友?”
“才认识没多久,但也算朋友!”
肖忠华一听,顿时觉出点味儿来:“男的女的啊?”
费伦当即笑骂道:“关你屁事,甭瞎打听!”
“行行行,我不打听,这总成了吧!”肖忠华难得服软道,“对了,既然你在探望朋友,现在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下完事你再给我拨过来,就这号码,咱们聚聚!”
费伦哂笑道:“已经完事了,我随时可以过来,说地方吧!”
“呵,那好啊,你开车来石景山这边的八大处,我在三岔路口这等你!”
“石景山?去哪儿干嘛?”
“现在九点半都不到,自然是找地方打几枪喽,莫非你这就想找地儿吃饭啦?”
费伦闻言顿时不干了:“打枪?没意思,不去!”
“你少来,赶紧过来,我可是在我战友面前夸下了海口,别让我丢人成不?”
费伦油盐不进道:“是你夸口又不是我夸口,关我屁事!”
“兄弟,别这样成不成?哥哥求你一回,就求一回,给个面子嘛!你过来也不一定非要打枪,总得亮个相吧?”肖忠华开始苦口婆心,“还有,燕子把介绍反恐经验那事儿跟你说了吧?你就算不答应也总得当面给人家老耿说一声嘛!”
费伦不禁翻了个白眼,道:“行行行,既然耿少将也在,我就给他个面子,勉为其难过来一趟!”话是这么说,其实是他很想找个机会问问耿报国,关于他那档案上所说的祖籍详见238)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就太好了,等你,我先挂了!”
结束通话后,费伦把爱莎叫到角落里。叮嘱她看护好阮玉蓉,这才离开了医,驱车赶往八大处。
到了地方后,费伦果然发现久违的肖忠华在那儿等他。而且不止是他一个人,肖璇周燕还有夏尔兰俱都在场。这样的阵容让费伦十分无语,但还是将车靠了过去,降下车窗与肖忠华来了个击掌。
“我说老肖,璇姐在这儿我能想得通,可要不要拖家带口这么严重啊?”
肖忠华闻言冲他憨厚一笑,也不解释,反而向仨女道:“是坐他的车还是坐我的车,你们自己选!”
话音刚落,肖璇已然拉开费伦车的副驾驶门。坐了进来,吐槽道:“老哥,你开我的车招摇过市,还好意思说什么你的车,真不害臊!”
“就是!”周燕附和了一句。也上了费伦车的后座。
夏尔兰一看这情况,连忙吐了吐小香舌,道:“姐夫,这回我也帮不了你了!”说着,她也坐进了费伦的车。
费伦见状,不禁狂翻白眼,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冲尴尬杵在路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