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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倒是察觉到了墨镜男的异样,却不甚在意,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多少感到有点吃不消。当然,不是吃不消那些男食客要吃人的目光,而是他胯下的井底之蛙正蠢蠢欲动。
好在费伦定力惊人,勉力压住了将爱莎就地正法的**,装作高深莫测道:“等到了新加坡你自然就会见到了!”
爱莎本还欲撒娇磨蹭几下,但无意中瞥见费伦下面顶起了帐篷,顿时霞飞双颊,赶紧稍离,不然费伦一旦来了兴致,要将她就地正法她也没法拒绝,问题是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有点太开放了。
费伦自然猜到爱莎的心思,当下拍了拍她弹力惊人的大腿,道:“行了行了,别闹了,赶紧吃,吃完了咱们好去赶飞机!”说着,随手把空手提箱扔在了脚边。
与此同时,另一边。
墨镜男找了个能看见费伦和爱莎那张台的位子坐下,看到费伦摆弄手提箱,龌龊心思就更重了,当下掏出手机飞快拨通了一个号码:“喂,老三,老子出来吃饭居然碰见了一只大肥羊!”
“肥羊!?”对面愣了一下,“哥,你在哪儿呢?”
“全聚德啊!”
对面又是一愣,旋即讥诮道:“哥,你别逗了,大肥羊就吃全聚德?”要知道,能够被他们这票人称作所谓的大肥羊那身家至少得上千万才够格。
“老三,我说的是真的,你知道那肥羊送他马子什么吗?金条,大黄鱼,以我专业的眼光来看,不是足金也九成九!”墨镜男压着声音拼命想说服同伴,“哇靠,老三,你猜我又看到了什么吗?”
“什么?”
“那肥羊手上戴的腕表居然是百达翡丽,就他那款,没五十万真金白银根本拿不下来!”
“真的假的?”老三的信心开始动摇,不过仍很谨慎,“哥,最近风声有点紧,这不会是个套子吧?”
“屁个套子,本来今晚上有人约我去老莫谈事儿,结果临时取消了,我就拐到全聚德来了,要是套子,对方怎么能摸准我的行踪?”
“那倒也是,哥你的反跟踪技术可是咱们这票人里最强的,我就这打电话给老四他们……”
“千万别,这票算私活,我看有咱俩就成,实在不行叫上老六,就咱仨干一把,到时候也能分润得多点儿!”
“行,那就叫上老六,我叫上他马上开车过来!”
“那你们快点!”
墨镜男刚挂断电话,就有服务员上来问道:“先生,请问要吃点什么?”
“先给我开两瓶燕京,我先润润喉,顺便等人!”
“好的,您稍等!”
又过了大概半个钟头,爱莎终于吃妥,费伦随即汇了账,两人相携离开,却把手提箱留在了位子上。
墨镜男一看,顿时眼都直了,因为他当初进来时,正好看到爱莎从那箱子里拿出金条。于是,目送费伦和爱莎走到店外后,墨镜男立马赶过去拎起手提箱,结果一入手才发现坏了,根本就是个空箱子。
“妈的!”墨镜男在收拾东西的女服务员耳边骂了一句,惹得人家绿眉绿眼地瞪了他一眼。
“看毛啊!”墨镜男冲女服务员叱道,“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说着,又细细回忆了一下费伦和爱莎离开时的情景,顿时记起两人都随身挎着包。
想到此点,他立刻拍了张红票在女服务员胸口上:“啤酒钱!”说完,掏出手机气急败坏地冲出了全聚德。
被袭胸的女服务员怔愣了一下才回过神,直觉委屈不已,可墨镜男早已冲出了店不知所踪,令她想扯皮都找不着人。
墨镜男冲到人行道上,倏然看见对街开过一辆奔驰,那开车的不是大肥羊还有谁?随即拨通电话吼道:“喂老三,你们到哪儿了?”
“全聚德街对面的路口,马上拐角了!”
“车开慢点,别熄火,我马上就到!”扔下这话,墨镜男当即翻过围栏,生生横穿过马路,到了街对面。
没过几秒,一辆普桑开到了他身边:“哥!”
墨镜男一溜烟钻进后座,指着快要在前面路口消失的奔驰suv嚷道:“追追追……”
开车的彪汉二话没说,当即飞车而出,往前面路口追去。
“哥,奔驰啊,看来今天你选的货还真是肥羊!”
“少废话老三,专心开车,先跟住了再说!”墨镜男训了彪汉一句,又冲副驾驶位上的晾衣杆道:“老六,你现在就配药,到地方咱就行动!”
“好嘞哥!”晾衣杆应了一声,从驾驶台上取下个两掌宽的皮囊,倒出不少瓶瓶罐罐,开始鼓捣起来,一边弄还一边问道:“哥,那肥羊的妞靓不靓啊?”
“靓,亮瞎你的狗眼!”墨镜男猥琐地笑了起来,“不仅波大,屁股也大,但都挺翘得不得了,样貌也不输那些女明星,更关键的是,还是个洋妞呢!”
“啊?那到时候老六不得从晾衣杆变成皮包骨啊!”彪汉打趣道。
“去你的三哥,我这副身板完全是天生的。”
“专心开车!”墨镜男又念叨了一句。
孰料路口右转后,更前面发生了一起小型的交通事故,所以他们仨认准的那辆肥羊拍照的奔驰正在路当间龟爬,根本就没开多远。
彪汉见状一乐:“哥,这不追上了嘛!”
与此同时,奔驰suv上。
“这什么路况啊!”爱莎不爽道。
“沉住气好不好,离航班起飞还有个多钟头呢!”费伦倒是不慌,“而且这路也没完全堵死,车还在动嘛!”
“那万一要是堵死了怎办?”爱莎撇嘴道。
费伦斜了眼唱反调的爱莎,哂道:“那咱就跑过去呗!”
爱莎闻言没好气道:“我可不想汗渍渍地登机,班机上可没洗澡的地方!”
“那我抱你跑过去好了!”
爱莎顿时扔了个卫生眼给他,道:“那还不便宜死你呀!”
费伦一听,顿时伸手捏住了她的小下巴,道:“妞,你的便宜爷早就占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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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你的便宜爷早就占光了!”
听到费伦这话,爱莎不禁羞红了小脸,啐道:“你就是个大色狼!”
费伦闻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道:“妞,你的量词用错了,不应该是【个】,而是【条】!”说完还故意挺了挺髋。
爱莎见状俏脸红透,以手捧脸道:“死色鬼!”
“嘿嘿!”费伦顿时眉飞色舞地笑了起来,本欲再调戏爱莎几句,没曾想前面车流的速度倏然快了起来。
爱莎忙打岔提醒道:“这下终于可以快点到机场了。”
费伦不置可否,却也没再调笑爱莎,专心开车,在交警的指挥下滑过了交通事故发生的地段,随即加速往机场方向驶去。
缀在后面的普桑很幸运,交警刚好放过它就暂时拦了路。车上的墨镜男只觉这一幕是天都在帮他,于是刚过事故路段就急吼吼道:“老三,快追,别跟丢啰!”
“哥,你就放心吧,我的车技你还信不过?好歹当年东望洋大赛我也是做出过最快圈速的。”彪汉老三自吹自擂道。
晾衣杆老六一听,顿时讥诮道:“三哥,这都猴年马月的事了,再说你那最快圈速不当场就被人破了嘛!”
“滚蛋,捣你的药去吧!”彪汉老三斥了晾衣杆一句,脚底下却悄然加了油门。十来分钟后,墨镜男仨人所坐的普桑已然追近到只隔费伦和爱莎一辆车的地步。
不过,墨镜男却发现了一个不太好的问题,那就是方向:“诶我说,这条路好像是去机场的吧?”
“对啊!”彪汉老三随口应了一句,旋即失声叫道:“坏了,那肥羊该不会是要去机场赶飞机吧?”
“未必!”晾衣杆老六唱反调道,“说不定是去接人,要是赶飞机的话,谁他妈放心把上百万的车搁机场停车库啊?”
这话一出。墨镜男和彪汉皆愣,待回过神,墨镜男道:“老六说得不错,也有可能是那肥羊送靓妞赶飞机!”
晾衣杆一听顿时不乐意了:“那我宁愿是肥羊赶飞机!”
彪汉老三闻言怒道:“老六。这有了钱什么女人没有啊?尼玛还真是要色不要钱!”
“我好色我乐意!”
与此同时,奔驰上。
“,后面有辆老款桑塔纳,出了三环就一直跟着我们!”
费伦不动声色道:“早看见了!”实际上,他在发现普桑跟踪后就让赶去机场汇合的一号蚂蚁拐了个弯,直接附在了普桑上,甚至连墨镜男仨人在车里聊的什么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那要不要……”说到这,爱莎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算啦,这里是京城,首善之都。咱还是手下留情的好!”费伦哂道,“当然,前提是到了机场后那几个上赶着投胎的家伙别主动往枪口上撞!”
爱莎对费伦的想法虽不甚满意,却也不会反对,总之他是她男人。听男人的话总是没错的。
“哥,要不要在半道上把奔驰给撇下来?”眼瞅着离机场越来越近,彪汉老三终忍不住问道。
“不用了,再过几分钟就到机场了,你当其他人都是瞎子啊?”墨镜男摆手道,“老六,药弄好没有?”
晾衣杆将粉末撒进一张交叠的洗脸巾内里。然后洒了些水在洗脸巾上,道:“刚刚好!”
彪汉逮着空子瞅了一眼,笑骂道:“老六,就一张啊?你他妈就顾着你自己吧!”
“一张还不够么?”晾衣杆又掏出个塑料袋将微湿的洗脸巾笼了进去,道:“三哥,到时候我迷昏靓妞。省得她叫把人召来,凭你跟哥的手段对付那肥羊还不手到擒来?”
彪汉闻言,立马怪腔怪调地学道:“迷晕靓妞,省得她叫,把人召来……我看是迷晕了方便你上吧!”
“三哥。不揭我老底你要死啊?”晾衣杆不爽道。
“死倒是不会,不过不说你两句我这心里就过不去那坎儿!”
晾衣杆顿时无语凝噎。
这时,机场建筑群已历历在目,费伦驾驶着奔驰就在一号航站楼门口停了下来。本来他是不想停的,可从路的另一头过来一辆国安的警车,后座上赫然坐着潘为民,正降下车窗向他招手呢!
潘为民的车很快在路口调了个头,擦着一路跟踪而来的普桑,停到了费伦车后。正打算下车尾随行动的墨镜男仨人顿时停住了动作,只感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要不要这么寸啊?眼看肥羊就到手了,斜刺里生生杀出一辆警车!
更让墨镜男仨人直眼的是,车上下来一个肩膀上扛一级警监衔的中年警察,走到奔驰边上,待肥羊下车,亲切地与其握手。
值得一提的是,国安局隶属于安全部,属副部级单位,所以身为副局长的潘为民也就只能挂一级警监的衔了。
“哥,这样……咱们还动手吗?”晾衣杆突然觉得后脖梗有点发凉。
“等等看,说不定那老家伙只是过来亮个相!”墨镜男道。
与此同时,同潘为民面对面的费伦脸色相当不悦:“潘局,你跟踪我们?”
潘为民笑着摆手道:“我知道我说了你也不会信,但我真没跟踪你们,只不过我让手下查了一下你离京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