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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那你加油,我先闪了!”说完,何友龙却没往楼上去,反而径朝贵宾厅大门口走。
“喂,你去哪儿啊?”费伦在后面多嘴问了一句。
何友龙头也不回,扬手回了一句:“过海!”
费伦瞬间了然了,肯定是幽会妙兰去了。毕竟濠江这边虽然不比香江繁华,但作为濠江太子爷,天天过海往港九跑算怎么回事啊?
这个时候,散去吃饭小憩的宾客已然陆陆续续转了回来,六强选手也差不多到齐了,主持人随即宣布道:“下面有请六强选手登台,抽签捉对进行比赛!”
费伦想了想,为了便于接下来针对至玄亲戚的行动,他必须得尽快尽快保送阿海进决赛,这样最少能拿到五千万,于是在抽签的时候,他又祭出思感网络在签纸张耍了点小花招,这样一来,阿海就跟六强中费伦认为最弱的印尼猴子分在了一对,而他自己则很成功的将与宝图棒子对决。
见此一幕,何鸿生纳闷不已,暗忖:阿海的赌术虽然还可以,但大赛实践太少,未必是印尼人的对手,莫非费老弟还有别的想法?
也就在何赌王惊疑不定之时,其余几家赌场的参赛领队却都松了口气:妈的,你老何厉害,以为请了今届的世界赌王过来就可以赶绝我们?现在傻眼了吧?你家那毛都没齐的小崽子恐怕连四强都未必进呢!
其余几家是个人都想到这一点,所以凑在一块一合计,决定一家出两百万,凑八百万出来,只要印尼赌手赢了阿海,这八百万就算是他的额外奖金。这个消息,很快就有侍应生通过递纸条的方式传给了台上的印尼猴子知道,不过侍应生是葡京自己人,虽说收了小费帮忙递纸条,但也不会瞒了何鸿生,所以赌王方面也很快知道了这消息。
“哼,这帮家伙也太目中无我了,派人告诉费老弟,不管他用什么方法,一定要令阿海胜了那印尼猴子!”已多年不动气的何鸿生终于动了真怒。
“可是九爷……眼下费生要与南韩人对赌!”汤博豪弱弱地提醒了一句。
“废话!你当我眼瞎耳聋不清楚么?总之你们就照我说的递话,同时再多加一句,如果阿海进了四强再进决赛,酬金在原本的基础上多加一千万!”
“明白,我这就去办!”老薛微微欠身,随即离开办公室吩咐下面人递消息去了。
收到小纸条的费伦不禁莞尔,虽然不知何鸿生为什么要增加酬金,不过他用屁股都能想得到,这是有人把老何给惹急了,可原本他就打算保送阿海进决赛,没曾想这下子还多捡一千万,实在是意外之喜,他自然却之不恭了!
“好,三对分组已经出来了,大的晋级规则我想六位选手也已经清楚了,那么我就再说一下小的规则,每个选手五百万筹码,比赛时间一个小时,比赛方式不限,时间一到,每一组谁手头上的筹码多就自动晋级下一轮,有没有问题?”
“有!”
规则很清楚,本来主持人只是例行询问一句,没想到还真有人答有问题的。主持人循声望去,看到了那位来自云顶赌场的新加坡华裔,顿时没了发作的心思,只道:“云顶的选手,你有什么问题,请明白说出来!”
“很简单,五百万筹码太少,我想加注!”说完,此人恶瞪向那个宝岛人。
费伦闻言一愣,没想到他按着自己性子调换的分组居然还凑成了一对冤家,不过华人斗华人这算什么事啊?可惜,局面已成,他只能两不相帮。
反倒是那个宝岛人相当从容,冷笑道:“李元逵,你想怎么加注我都奉陪!”毕竟这个时候是不能退的,因为前六跟前三光暗地里的比赛奖金就差好几十亿港币呢,因此不管这(宝岛)人赌坛地位有多高,到了这个份上,他退就是死,所以还不如痛快些,这样也不至于弱了自身的气势。
也就在宝岛人说话的同时,主持人也从耳机里收到了指示,当下道:“ok,赛事组委会方面传来消息,只要对赌的双方都愿意,随时可以加注!”
“好,那万国诚……我今天就跟你赌命,谁输了谁他妈从这楼上跳下去!”云顶赌手李元逵咬着后槽牙道。
这话一出,引得台下宾客阵阵惊呼,费伦闻言却笑了,冲对过的宝图棒子道:“嘿,南韩人,我这个人很仁慈的,我不赌命,我就赌全身上下除底裤之外的所有衣物,敢吗?”
宝图棒子闻言一愣,费伦续道:“谁要是输了这一局,那就只穿底裤在楼上楼下走三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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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是输了这一局,那就只穿底裤在楼上楼下走三趟怎么样?”
宝图棒子听到费伦的话,并不知道费伦图他脖子上的锦囊,可脸色依旧变得很难看,因为这个赌注他不能不接,相对于不接赌注就损失几十亿奖金来说,他个人丢脸反倒成了小事。
毕竟从经济挂帅的角度来看,若是有人说,只要谁有本事在省运会的操场上穿着底裤跑三圈就奖励一亿的话,恐怕绝大多数人都会乐意去跑上三圈,甚至于婐奔都可能有人愿意干,更别说眼下是几十亿的钞票了。
不过宝图棒子也算狡猾,冷笑着哂道:“我手上还有五百万筹码,你怎么知道一定能赢光它们?”
费伦淡淡道:“能不能赢咱们赌过就知道了!”
这时,主持人见三对选手已开始各自交流,当下也不多废话,直接宣布道:“各组选手请在五分钟之内选择好对赌方式,然后比赛将正式开始!”
话音刚落,其中火药味最重的那组对决已然定下了对赌方式。
“万国诚,既然赌命是我挑起的,你想赌什么,我都奉陪!”云顶选手李元逵道。
闻言,万国诚不屑一笑,道:“那就赌牌九吧!”
“可以!”
一分钟后,阿海也与印尼猴子商定了以听骰来一决胜负。
最后就是费伦这组了,他同样大气地冲宝图棒子道:“既然我说了想要加注的筹码,那由你决定赌博方式吧!”
宝图棒子洒然一笑。道:“本来我最厉害的是轮盘,不过我手下的人之前打听过了,貌似你轮盘也挺厉害的。所以我决定来个……”
“以暴制暴?”费伦哂道。
“对,就以暴制暴,跟你赌轮盘!”宝图棒子大声宣布,仿佛害怕别人听不到似的。
事实上,宝图棒子非常清楚费伦这位新晋的世界赌王似乎赌什么都很厉害,所以还不如就赌操控性最弱的轮盘,毕竟轮盘珠离手之后再想操控就难了。这一点比赌扑克好,因为扑克在手的话,对赌坛高手来说。是随时都能够出千的。
“赌轮盘啊?好,就跟你赌轮盘,不过具体怎么赌法可得有我来定!”费伦戏谑道。
“那你想怎么赌?”宝图棒子皱眉道。
“很简单,每次你我各三颗颜色不同的珠子。你用黑我就用白。你用红我就用蓝,只要区分开就好,然后在规定的时间内必须全部将手中的珠子投进轮盘,再预估自己的三个数,谁估得准估得多,谁就赢!”
“一个轮盘六颗珠子,好,我答应你!”宝图棒子一狠心一咬牙就点了头。毕竟赌轮盘可是他自己选的,只是费伦这规则加大了难度而已。
“ok。既然你也同意了,那个谁……”费伦一指边上候命的荷官,“去帮忙搬个轮盘来!”
对于赌场而言,最不缺的就是赌具,所以很快就有几个荷官抬来了一副轮盘,同时,另外两对选手要求的赌具也及时送到了。
“那好,既然三组选手都决定要赌什么,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他们的精彩表演吧!”随着主持人话音回荡,六进四的第一回合(输的三人还有第二回合)比赛算是正式打响了。
与此同时,听说了费伦所选择的赌博方式后,何鸿生眉头大皱,随即吩咐汤博豪道:“阿豪,你下去帮阿海盯着点儿,必要时可以给他些提点!”
“明白!”汤博豪躬身回了一句,径去执行何鸿生的命令了。
见状,边上的老薛道:“九爷,您是担心……”
“多颗轮盘珠比拼,他费伦要是还有心思分在其他赌局上的话,就真成神了!”何鸿生淡淡地说了一句,眼神却闪烁不定,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同一时间,没有放弃搜寻轮盘小曰本的至玄终于在葡京内部的内线配合下找到了小曰本所藏匿的房间,不过就在她打算进一步一探究竟时,隐在暗处的格兰特却出现了。
格兰特一出现就伸手拦住了正要开锁的至玄:“这位女士,我们老板说了,这个人暂时还不能动,所以就不麻烦你摸进房间打草惊蛇了!”
原本佝腰的至玄直起身来,左右看了看格兰特,一脸玩味的淡笑,冲格兰特勾勾手指,不发一言率先拐进了楼梯间。
格兰特随即跟了进去,不过刚一进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只小巧的鞋底板。
“砰!”
格兰特如今有点小帅的面孔顿时被揣了个结结实实,不过踹人的至玄落地之余却微微皱眉,因为刚那一脚她感觉踹在了铁板上,特别是对方较为笔挺的鼻子,就好像改锥一般,膈应得她脚底板生疼。
果不其然,显现出来的格兰特脸盘上,除了有个脏兮兮的脚印之外,一丝丝红痕擦伤都没有,更不要说血迹了,而且那鼻梁,仍好端端地挺拔这,一点没有被踹塌的迹象。
“你……”至玄见状相当惊愕,可不等她把惊诧的话说出口,纤细的玉颈已然被格兰特的大手紧箍住了,“呃……唔、呃、呃………”
“女士,我再跟你说一遍,老板说了,暂不打扰那个人,uand?”格兰特冷冷地问了至玄一句,手上却在不断的收紧。
至玄感到一种绝命的窒息感从四面八方向她压迫而来,脑子里顿时意识到如果她不答应对方的要求,眼前这个强绝的费伦手下可能真得会捏断她的脖子,不得已,她只能妥协,十指紧扣格兰特掐脖的手掌,艰难地点了点头。
“希望你不要食言,否则我不介意干掉你!”说完这句,格兰特卡住至玄脖子的手轻轻一推,就将至玄搡到了墙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至玄只感到背后一片火辣辣的疼,娇躯竟然在墙上挂了两秒才滑落到地上,察觉到这点后,她顿感骇然:“打人如挂画?”
“嗤——”闻言的格兰特冷笑一声,径直转回了廊上,等至玄回复过来,追上去时,却只见走廊上空无一人,格兰特已然消失不见。
不过至玄却清楚,如果她胆敢再去开轮盘小曰本所在的房门的话,刚才那个恐怖的费伦手下绝对会给予她奇峰突出的致命一击,悄无声息地干掉她。
略一思忖,至玄不得不退到不易打草惊蛇的安全之处,随即接通了接应组长的电话:“喂,外卖(外线)哥吗?我是品酒妹……亲戚的情况可能有变!”
“不是说已经找到接亲戚的人了吗?”接应组长陈少枫敏锐地感觉到事情恐怕出了岔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找到了接亲戚的人,不过目前因为某些原因我暂时无法接近他!”至玄也有点焦躁道,可她总不能说费伦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