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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不废话嘛,对方绝对是念力高手,动念间就能伤到我的识海,除非我偷袭,否则……呃、偷袭也不大可能,普通念力高手对偷袭的警觉性就堪比化劲高手了,对上念力大高手,我这样的只怕也白给!”沈焕说到这多少有些沮丧,他突然发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八个字决不是杜撰出来的戏文,“对了,那个高手到底是谁啊?我们国安还有这号人物,我怎么没听说过呀?”
糜飞苦笑道:“那人虽然有个【编外】的名头,但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他并非我们国安的人!”
“难怪我没听说过,可他为什么伤我呢?莫非……”
“没错,你之前醒那次说你脑子里多了几个记忆片段,有一个是想去抓美女的手对吧?那位美女就是那人的女朋友,你说人家为什么伤你?”说话间,糜飞苦笑着耸了耸肩,“不止这样,当时是你叫我们去汇合的,说不定你那个时候还有别的打算,只可惜我们到时你已经昏过去了,而且依我看那人甚至对你动了杀机,如果不是我跟燕子恰好赶到,说不定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老沈!”
沈焕被这话吓了一跳,但细想想却发现糜飞根本没有夸大其词的必要,因为像他们这种拥有异种能量的暗(世)界行者对于律法的束缚意识淡薄得可怜,若非这样当年他的爱妻也不会死于非命,直到现在都没法报仇了:“那人到底谁啊?”
“你在北美那边出外勤这么久,应该听过【反恐英雄】这名号吧?”糜飞提醒道。
“是他,他好像是个hk的警察,噢,该死……”沈焕稍微运转了一下脑壳,又开始头痛欲裂,不得不抱头蜷曲在沙发上。
如今已经知道沈焕死不了的糜飞丝毫没有同情的模样,继续话题道:“总之那人可不好相与,若要求他对你施救,恐怕还得另外想个法子!”
“暂时还是算了吧,毕竟我昨天才调戏了他的女友!”疼痛来得快也去得快,沈焕艰难地坐起身,否决了糜飞的提议,“对了,你知道我过来hk这边的任务是什么吗?”
糜飞微微摇头道:“具体的不太清楚,不过接你机的时候倒是听你提过一嘴,说什么反恐队遭不明人士偷袭,损伤惨重,上面派你过来看看有没有超能者夹在其中暗地出手!”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就奇怪了,就算有超能者出手上面怎也不该派你这个外勤组前五的高手来吧?”
“你说错了,我之前的实力可是位列外勤组三甲好不好?”沈焕纠正了糜飞一句,旋又苦笑道,“不过你这话搁现在倒没错,不能动用土系异种能量,又没了念力攻击,我的战力排名是得稍稍下滑两三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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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这话搁现在倒没错,不能动用土系异种能量,又没了念力攻击方式,我的战力排名是得稍稍下滑两三位了。。us。”
听到沈焕的话,糜飞不禁撇嘴道:“别臭屁了行不行?就你这样在allen费面前不还跟孙子一个样?还位列三甲,你真好意思说!”
这话是典型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沈焕一听糜飞提到“反恐英雄”费伦脸色就变得很臭,一副怨念无比的表情。
“行了,我看你还是先再跟上头联系一下,把此行任务弄清楚再说吧!”糜飞提了一句,却没问沈焕会不会把自己的伤情上报这茬。
沈焕闻言点点头,旋即转到隔壁打电话去了。不多时,他又转了回来,呲牙咧嘴道:“搞清楚了,上面是想让我查一查hkp反恐队具体遇袭的经过,因为传言说此次袭击有美国超能者的影子!”
“噢?有这种事?”糜飞挑了挑眉。
“还不止这些……上面派我过来更重要的一个目的就是让我协助你跟周燕挖出那半份名单!”沈焕透露道,“上头指示,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名单出了大中华区,你跟周燕也会和我一起行动!”
“不是吧?”糜飞有些傻眼,“这岂不是要把我跟燕子编入外勤组的节奏?”
“这我倒没听说!”沈焕直摇头,“总之等天亮了我就去港岛警察总部调阅档案,你陪不陪我?”其实他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反恐队这件案与北美近来频繁出现的离奇死亡和进化有些牵扯,这也是上头派外勤过来的一个重要原因。
“我陪你个屁,我还得去参加一个人的婚礼……”见沈焕有面黑的迹象。糜飞又加了一句,“那个婚礼allen费也会参加,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帮你向他说说情!”
“你出面好使吗?”沈焕怀疑道,“我听说他跟潘局关系不错,要不……呃、算了不说了!”因为他倏然省起刚才通电话时没上报他自己受伤这回事。
听清沈焕言语的糜飞一下就猜到了个中缘由,哂笑道:“你没上报伤势吧?”
“你管得倒宽!”
也就在沈糜二人无聊得你一言我一语的斗嘴时。费伦却通过一号蚂蚁将两人的话听了个一字不漏,顿时打消了立马想办法弄死沈焕的念头,反而有了控制他的想法。不过倒也不急,毕竟沈焕还得查关于反恐队遭袭的案子,迟早两人会再碰面。
值得一提的是,若非费伦伤了沈焕的识海。那么他在与糜飞交流信息时是一定会发现一号蚂蚁存在。可惜现在的他念力触觉大大下降,甚至念力都无法发出体外,自然无从发现一号蚂蚁的存在。
两个钟头后,早上八点二十,梁慕晴已然打来了电话,问费伦准备好没有。
费伦本就一夜没睡,所以无所谓准备不准备,换了件得体的手工西装。在樱子的服侍下用过早餐后,又与玛丽莲几女打了个招呼。这才开车出门,直驱同在浅水湾的梁家大宅。
自从前次梁慕晴被禁足后来在费伦协助下偷溜掉的事件发生以后,梁祖泽终于明白了女大不中留的道理,索性放开管制,不再为难自己的亲孙女,加上其后《纽约时报》爆出了费伦的家产,他就更是乐得如此了,毕竟以费伦的身家怎么算上去都是门当户对。
更要重要的是,让亲孙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总好过强扭瓜闹到祖孙反目吧?所以梁祖泽现在对于梁慕晴与费伦的交往那是睁只眼闭只眼,对于打听回来的费伦有好几个情人的事实也选择性的忽略了,毕竟当年他自己就娶了四房姨太太。
也正因为梁祖泽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费伦今次开车来到梁家大宅,待遇明显不同于前次,不仅管家请他进屋坐(被费伦婉拒了),梁祖泽甚至还送梁慕晴出到门口,趁机与费伦打了个招呼。
本来费伦没打算应付梁祖泽的,可想想现在梁慕晴已经是他女朋友了,那梁祖泽也就成了他的长辈,所以对于梁祖泽表现出的亲近之意,他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等把梁慕晴接上车,拐出了梁家大宅所在的那条支路的岔口,费伦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不过一切都被梁慕晴看在眼里,惹得她咯咯娇笑:“嘻嘻……”
“怎么?很好笑吗?”费伦板着脸问。
“是有点好笑!”梁慕晴仍一副忍俊不禁的俏模样,“费大哥,你以前见我爷爷可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今次如此紧张?”
“我这还不都为了你!”费伦吐槽道。
可情人眼里出西施,费伦这明显的牢骚话却令梁慕晴大为感动,看向费伦的目光直可谓深情款款!
费伦被盯得有点发毛,再度吐槽道:“我说阿晴,你能不能别那么看着我,盯得我浑身不自在,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扑哧!”梁慕晴顿时又忍不住笑了出来,一副极为欢愉的模样,“人家哪有你说得那么可怕?我又不是老虎!”
“你是,你就是老虎!”费伦反驳道,“你就是一只美丽可爱的母老虎!”
“呀,费大哥,我不依,不依不依,我要是母老虎的话,那我就咬……”说着,她还真就把住费伦开车的臂膀打算下嘴,旋又省起什么,愕道:“费大哥,昨天我交给你的礼物呢?”
“放心好了,我有带,不过你别闹了,我还得开车!”
“喔!”梁慕晴应了一声,乖乖地正回身形,等车又开了一段,她左瞅瞅右看看,终忍不住道:“费大哥,那礼盒可不小,你到底藏哪儿了?”
“总之你别管,到时候少不了你那老同学的礼物,这总可以了吧?”
“嗯,我信费大哥!”
十几二十分钟后,费伦和梁慕晴终于赶到了举办婚礼所在的酒店,虽然这时候连上午十点都不到,但婚宴厅里已来了不少人,各自聚成大大小小的圈子在那儿扯闲篇,不过都是小字辈的年轻人,没什么重量级人物。
本来对于这样的场面,费伦是没心情上去凑热闹的,陪梁慕晴签到后就打算到一边躲清闲,只可惜事与愿违,本就冰肌玉骨的梁慕晴今天一袭天蓝色晚装搭配貂绒披肩的打扮实在太过亮眼,刚一进厅就吸引了不少青年才俊的目光。
当然,受到更多目光的是费伦,不过不是欣赏与爱慕之光,而是能万箭穿心的那种仇视眼光,只可惜费伦何许人也,自是怡然不怯,甭说眼光杀不死人,就算真如激光般能杀人,也绝对杀不死他。
不过麻烦倒是来了,一个似认识梁慕晴的手帕交端着酒杯主动走过来挽起她的手道:“阿晴,没想到你也来参加雨妃的婚礼了,真是稀罕呢!想当年你们为了些小事闹得不是很不愉快吗?”
梁慕晴闻言脸色顿时有点变冷:“文芳,当年的事你在我男友面前提它作什么?想给我添堵是不是?你再这样,我俩只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叫文芳的女子一听这话顿时微微色变,不过她媚眼一转,随即道:“好好好,不说就不说,都依你,但你得跟我去那边一下,我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
梁慕晴先是瞄了眼费伦,见他没有出言反对,这才看向文芳手指的那撮人,发现男女数量差不多后,这才微微颔首道:“好吧!”说完,又冲费伦投去了歉意的一瞥,因为她知道费伦向来不怎么喜欢人多的地方。
其实费伦也不是不喜交际,而是不太愿意与身份不对等的人处在一起,打个比方来说,扫马路的环卫工同样来参加婚礼,恐怕厅中许多人都不愿与其凑在一块,这倒不是有多大的职业歧视,而是双方的阅历、谈吐、知识面都不对等,从而形成一种鸡同鸭讲,用土话形容叫“尿不到一个壶里”的场面出现,所以绝大多数人都是不愿浪费那个时间的,毕竟古书上都说了,寸金难买寸光阴,踏入社会的人更能明白这个道理,与其白白浪费时间,不如省了这个交际。
对于费伦而言,那帮子青年才俊同样与他尿不到一个壶里,勉强凑到一块,也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不过既然梁慕晴打算过去趁下热闹,他作为男友也只好勉为其难一下下了。当然,这个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反而笑容可掬地挽着梁慕晴的粉臂,随在那个文芳身后缓步走进了那群人当中。
刚凑进圈子里,费伦就见到有个眼镜青年向文芳使了个眼色,她随即便道:“诸位,在阿晴面前,都自我介绍一下呗!”
这话相当巧妙,明目张胆的忽略了费伦这个大活人,偏生还让人挑不出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