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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不得不感叹,要是当初埋设管线时再深上十几二十米的话,恐怕那个宝箱已然暴露在了人前。
可惜世界上没有如果这回事,任何事一旦做出指向性决定,那么它就只有一种结果,不会产生如果,也正因为这样,费伦甚至在想,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只暗金宝箱也不会埋在防卫省。大院这么个地方了。
眼瞅着还有十来分钟菅野休加班就该结束了,费伦念力一动,就将地下其中一根次要的输水管道给弄裂了,不多时,大院内地上铺的石板缝隙间就开始往外渗水,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很快引起了巡逻警卫的重视,做为修缮课课长的菅野休也很快得到了消息。
听完警卫室打来的报告电话后,搁下话筒的菅野休不禁暗骂了一句:“倒霉。看样子这个班还得加啊……”想了想,他先到现场看了看情况,转头就给相熟的工程队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派一小队人来挖开地面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费伦通知神识“看”到菅野休打过这个电话后,立马将其催眠,让他觉得有点闹肚子,需要上厕所。也就在菅野休一脸苦相捂着肚子拐去卫生间的同时,费伦已然潜入了防卫省大楼,钻进了菅野休所上的卫生间。
只是一团小小的冥火,菅野休就被烧成飞灰冲入了马桶。而偏偏他身上的衣物一点没被烧掉,正好被费伦借用,所以当“菅野休”再出来时。已然是包藏祸心。
由费伦扮成的菅野休慢条斯理地转回了办公室,这时副课长山下也还没走,见了费伦便问道:“课长,院子里怎么回事儿啊?”
“没事儿。可能是地下的水管爆了。我已经通知工程队过来看一看,你要有事的话就先走吧!”说着,费伦拿起山下的杯子呡了口茶。
不得不说,这是费伦在菅野家从他小儿子的曰记里发现的一个坏习惯,那就是菅野口渴时会时不时喝下属杯子里的水来解渴,美其名曰拉近上下级关系!
实际上费伦对这种比较传染的方式很不感冒,但为了装得像点儿,不得不这么做了!结果他刚把茶杯放下。山下就有些茫然地转过杯子,道:“课长。我有肝炎的……”说着,还指了指杯子上贴着的一张小纸条。
费伦凑近一看,可不是嘛,纸条上写了排曰文:“我有肝炎!”,刚才他真没留意,当下笑了笑,本想说“没事的”,可话到嘴边,他又觉得直接说没事恐怕不够亲近,于是改口道:“没什么,我也有肝炎!”
山下一听这话,顿时有点傻眼,旋又很僵硬地笑了笑,道:“噢,那没事了!不过院子里的事……”
“你有事就先走吧,我留下来就行了!”费伦大度地挥了挥手。
“是是是……”山下连着应了几声,夹起公文包迅速离开了办公室。'。。l'
不过费伦却很奇怪山下怎么没询问他什么时候得的肝炎,当下分出一丝神识跟着已经出门的山下,谁知山下到了车库,钻进他自己的车后就开始狂砸方向盘,随即还自责道:“我真是头猪,刚才被震了一下,居然忘了问菅野那个老鬼什么时候得的肝炎,居然没跟他交流一下这个病的心得……蠢啊!”
原来山下有点小洁癖,很讨厌菅野休动不动就喝人茶杯的举动,于是就想了一招,在杯子上贴个小字条,上书“我有肝炎”,这病会传染,而且一得基本上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他想用这么个方法来杜绝菅野这个顶头上司污染他的杯子,结果没想到费伦给了他这么个答案。
费伦自然猜不到山下的招数,所以很不解他砸自己车干什么,却也没往心里去,反正把这个副课长打发走了就足够了,当然,如果他敢再拐回来,费伦不介意送他去西天见如来佛祖!
搞定山下这副课长后,整个修缮课就只剩下费伦一人,又等了大概四十分钟,工程队终于到了,费伦立马张罗着让他们在渗水点周围扎起了一个简易的铁皮围墙,然后才开挖。
不过由于这大院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因此在没有许可证之前,大型甚至中型的挖掘机械都是无法进入的,所以工程队的人只能用手工跟小型手扶式挖掘机并用的方式开挖。可问题是,各种管线的深度都在地下五米甚至更下面的位置,这也就造成了找出渗水点的工作并非短时间内可完成。
果不其然,一切都如费伦设想的那样,当工程队挖到被他弄裂的那截水管时,外面街道已经是华灯初上,而这时,整个防卫省。大院内,除了应有的留守人员外,其他工作人员早都回家愉快的玩耍去了!
“是吗?渗水点找到了?我去看看……”得了工程小队队长的报告,费伦闻讯赶到现场,装模作样的观察了一番后,他问那个小队长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通知有关方面彻底关闭水闸,然后换掉这一截开裂的水管!”小队长道。
之前,为了找出到底哪儿在漏水,送水闸一直没有完全关闭,不过现在既然已经确定了渗漏位置,自然可以将水闸关掉了。当然,如果是白天工作时间,费伦这个修缮课课长还得多方协调才能停水,不过眼下,他一个电话过去,水管里就断流了。
这时,在水泵的抽水声中,工程小队长凑到费伦耳边道:“菅野课长,我们老板说了,他那儿有优质的水管,还能给你几个点的回扣……”
费伦一听这话,就知这小队长是他妈个蠢材,回扣这种事能当着众多工人警卫的面说么?这根本就是在给他上眼药。再说了,他自己弄的茬自己知道,就尼玛一节管制坏了,有回扣又能有多少?于是费伦脸一板,大声喝叱道:“回什么扣?要用就用最好的水管!”
小队长一听这话暗叫“糟糕”,也就在他开动脑筋想要弥补时,却只觉一阵晕眩来袭。不止是他,在场所有的人都被费伦的神识给控制了。随即,费伦指使那几个警卫道:“守好口子,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出!”
“是……”几名警卫慢条斯理地应答一声,旋即就将铁皮围墙的豁口给堵上了。
接着,费伦又指示剩下的工人,包括那名小队长开始绕过管线向下发掘,直到凌晨,才终于将那只暗金宝箱给挖了出来。
宝箱到手后,费伦并没有立即用藏宝图钥匙将其打开,而是直接收进了隐戒之中,同时,他微一动念间就让在场所有人都主动跳进了那个深达近二十米的大坑中,甚至还把守大门的俩警卫一块叫过来也给扔了进去,然后随手祭出冥火,将所有人焚成了灰烬,如此一来,即便再有高手也无法从这帮被他催眠过的人那里获得丝毫关于暗金宝箱的信息了。
干完杀人灭迹的勾当后,费伦念力微动,轻易就将坑中的一条排便管给弄了个大口子出来,下一刻,那粪管的裂口处就开始“滋滋”地喷出臭气熏天的粪水。
费伦见状,赶紧捂住鼻子,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防卫省。大院。可就在他离开后不久,由于排便管内聚集了不少沼气的关系,内外并不均衡的管压将裂口越撕越大,直至有口子的那截管道完全裂开,无数大粪汹涌灌进挖宝深坑中这才算稍止威势。
不过只一个小时不到,整个挖宝坑就全灌满了,甚至还有外溢的迹象,一时间整个防卫省院子里臭气熏天,可惜大院里的警卫都被费伦给灭了,加上又是后半夜了,所以根本没人发现这个巨大的新闻嘘头。而此时,始作俑者的费伦却信手偷了辆甲壳虫,赶到了住吉会总部所在的赤坂。
不过赤坂这个地方虽不太繁华,但典型的曰式建筑却不少,纵。横往来的岔道也多,寻常人第一次来根本就甭想弄清方向。
可偏生巧就巧在,费伦刚进了一间仍在营业的酒吧想打听一下消息,就瞅见两个人在向店老板要保护费,为首的那个人穿着黑色紧身背心,满臂满肩的纹身,一看就知是社团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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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生巧就巧在,费伦刚进了一间仍在营业的酒吧想打听一下消息,就瞅见两个人在向店老板要保护费,为首的那个人穿着黑色紧身背心,满臂满肩的纹身,一看就知是社团人士。。
“老板,这个月的数给交了……”
“是是是,马上就交!”
费伦听到老板这样回答,立马猜到这两人应该都是住吉会的成员,否则在住吉会的本部所在地赤坂这里,其他帮派跑过来收保护费还不得被大卸八块啊!
于是,早就又换了副面孔的费伦凑到两人身边,用胳膊肘碰了碰背心男,道:“嘿,兄弟,我想加入住吉会,怎么搞?”
背心男一听这话,顿时眉头大皱,斜眼瞪了费伦一下,很大声道:“就凭你这个小白脸也想加入住吉一家?杀过人没有啊?”
费伦以戏谑的语气道:“还没有……”
背心男闻言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可他笑声刚起就见费伦骈指如刀将同伴的脑袋给斩了下来,“呃……”
同时,刚去后面拿钱的老板正好绕出来,结果被背心男同伴的满腔污血喷了一脸,当时就傻那儿了,手上的曰圆也掉了一地。
至于店内仅剩的两名酒客见状,一个被吓得瘫在地上,另一个企图夺路而逃,结果费伦祭出他之前在料理店杀人用的那把带消音器的sp,直接“嘟、嘟”两枪,将俩酒客都毙了。
“兄弟。人我已经杀给你看了,现在能加入住吉会了么?”
背心男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只觉腿脚发软。有种下跪的冲动,甚至想说点什么时却发现牙关根本不听使唤,眼前此人太可怕了,他刚刚轻描淡写就杀了三个人,偏偏语气是那么的无动于衷满不在乎,仿佛杀的根本不是三个人,而只是捏死了三只蚂蚁……
终于。背心男极力控制住自己的腮帮子,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语气却尽显色厉内荏:“你、你到底想要怎样?你你你……杀了我的同伴。他也是住吉一家的成员啊!”
“噢?是吗?那不正好,少了他一个,加我不就行了!”费伦口气像在过家家。可他越是表现得轻松,背心男越感到心寒。
这时。酒吧老板醒过味来。不敢去抹脸上的血迹,却悄然挪着步子想要逃到后面去。神识轻易地察觉了他的小动作,费伦哂道:“嘿,老板,如果你能在原地站到天亮你就能够活下去,不然我就炸了你的酒吧!”
一听这话,酒吧老板顿时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但偷挪的脚步却不禁回到了原位。
“这就对了嘛。有的时候听话的人往往会活得比较长久……”费伦九不搭八地说道,“你觉得呢?背心先生?”
背心男闻言两股颤颤。结结巴巴道:“要、要不我、我带老大你去见、见见我们头目?”
“离这儿远么?”费伦道。
“不、不远!”背心男赶紧回道。
其实费伦当然知道不远,因为他的神识扫过整个赤坂地区时就发现在两条街之外有个聚会,女多男少,不过在聚会的那个地方外面,有不少纹身小弟在巡逻警戒,所以费伦几乎可以肯定聚会上的人都是住吉会的中上层干部。只可惜的是,费伦虽听说过住吉会总裁野口茂这个人,但并未专门关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