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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一般,灼。烧着我的每一处,我努力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望着天花板上的木纹。我承认,我的身体并不觉得糟,相反,他总能让我欲。仙。欲。死,这也是我心里觉得特别糟的原因。
后来我觉得很空虚,躺在床上发呆,他去了浴室,很快便出来。我不想他找我交流,连忙闭上眼睛。
但还是感觉床。上一震,他的身子贴到了我背上,温度有所降低,却依然烫的我难受。我无可奈何地缩了缩,他的手臂便圈住了我,问:“装睡啊?”他是笑着的,可见他现在挺高兴。
我自然是不想回答的。
他便握住了我的小手臂,用拇指摩挲着,问:“还疼么?”
还有一点,但不严重了,然而我还是没说话。
他便轻轻地搓着,就像在给我疗伤似的,一边解释说:“我没想弄伤你,但当时你抓得太狠了,我只是在制止你……骨头肯定没事,放心吧,我没用力。”
我倒是相信他没用力,可是没用力我也很疼,真是可恶。
他搂了搂我,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会儿,语气转柔:“生气了?”
我没动,闭紧眼睛,嘴唇上却忽然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极快地钻进了我的嘴巴里。我一阵腻烦,张口便咬,可惜他撤得快,我落了个空。
笑声传来,我装不下去了,只好张开眼。
他满意了,把头靠到了我的肩膀上,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没睡,还装。”
“你还想怎么样?”我真是感觉要崩溃。
“还想和你温。存一会儿。”他的手还乱动,“你要是愿意,就再战一局。”
“我不愿意。”我说:“我要睡觉。”
“已经四点了。”他一边说话,一边轻咬我的耳垂,“别睡了。”
我被他咬得很难受,用手去推他的脸,他便顺势含住了我的手指。
余光看到他得意的脸,我明白再这样折腾下去只是我被动,便抽出手来,没再说话。
他又握住了我的手,安静了一小会儿,说:“灵灵……”
我没理会。
“婚姻内发生关系是义务,我虽然带伤,但还是竭尽全力地满。足你,你应该高兴才对。”他开始装无辜,“为什么摆脸色给我看呢?”
“我已经说我不想做了。”
“你从来都说你不想做。”他依然用脸在我肩膀上蹭,而且我感觉他是真的想再来一遍,“但你的身体积极多了。”
我真受不了他这种得了便宜的语气,“别告诉我你连这种程度的生理知识都没有。”
他笑容更深,用手捏我的下巴,“蠢猪,这不属于生理知识……这是经验之谈。”
我更恼火,忍不住讽刺,“哟,原来你内心里是把经验多当做自己的优势?”
没听到他答话,只感觉他在捏我的手指,像是心不在焉。
难得清静,我闭上了眼睛。
好像过了挺久的,我稍微有些困了,即将进入梦乡,却突然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异样。我不由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涌上一阵恼火,没人喜欢被强。暴,何况还疼。我攥住他搂着我腰的手臂,他却早有准备,翻身把我压。了下去。
我知道他生气,也知道是为什么,他容不得侵犯,而他可以侵犯任何人。我已经习惯了,虽然这好疼,但我心里完全不觉得意外,坦白说,相比他说软话、讨好我,我更乐意接受他这样,因为我受够了自己的没出息,我怕自己不能坚定地恨他,我需要一遍遍地温习他给我的痛苦,这让我感到既熟悉又安全。
终于,他从我身上下去了,我刚想着能歇歇了,终于放松,他却猛地拍到了我的pi股上,冷冷地命令:“起来,五点了。”
我问:“五点做什么?”
“洗澡穿衣服。”他催促道:“快点,先去看孩子,然后去机场。”
我便爬起来,他已经转身去浴室了。
我找了条睡裙穿上,走路时依然觉得有些痛,此时我的确是后悔的,后悔自己跟他对着干做什么?明明了解他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我的房间以前只供我自己使用,浴室只有一个,碍于房屋本身的格局,也没有建得很大。我进去时,繁音正拿着花洒冲洗,他身上还包着纱布,脸上被我殴打的伤还在,手臂上还有昨晚被我挠过得血印。他站在玻璃后的样子活像个十恶不赦的罪犯,他的目光从我脸上慢慢滑到了我腿上,逐渐变得深邃。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血水已经顺着裙子留下来了,连忙拿毛巾去擦。我凭自己的经验判断伤口应该不大,血却越擦越多,简直就像流。产。我也不是第一次见血了,对这种画面应当比较冷静,然而我却不是。不知名的恐惧倏忽间便沾满了我的整个意识,让我的心噗噗直跳,眼前发黑,冷汗直流。我的身体无一处不在发抖,这让我站不稳,这时,有一股力量揽住了我的腰。
有人在叫我,“灵灵?”
我听得出是繁音,同时涌上了一种强烈的厌恶感。与此同时,我的脸上传来疼痛和冰冷的触感我终于清醒过来。
视觉慢慢开始恢复,我发觉自己正坐在地上,掀。开自己的睡裙,还是有血,我的心再次开始狂跳,这时,耳边传来繁音的声音,“别怕,是经。期。”
我禁不住愣了一下,扭头朝他看过去,这才发觉他正跪在我身边,用手臂搂着我。他吻了吻我的额头,用手掌抚着我的背,我稍微平静了一点,说:“抱歉。”
他没说话,搂住了我的身子。
之后我感觉自己舒服些了,便推开他去洗了澡。繁音没再生事,但一直站在外面看着我。
我出来后他便捧着浴巾帮我擦,还拿了药要帮我上,难得如此体贴。
我自然是乐意被服侍的,便没拒绝,最后他帮我穿了衣服,蹲在椅子旁握着我的手,问:“感觉好点了么?”
“嗯。”
他没再问了,拉着我的手到嘴边吻了吻,没说话。
时间已经被耽误掉了,接下来我抓紧时间去装扮,幸好化妆师和发型师动作都很快,结束后我站起身,发觉繁音正在门口。
我俩一起去吃早餐,期间他也没找话题,我身上还痛,自然也不想说话。就这样一路到了医院,现在才六点,两个小家伙都还没醒。繁音识趣地没有进来,我先去看了怜茵,她脖颈上的红痕已经褪去了,睡着的样子很乖,不像念念活像一只大螃蟹。我悄悄地亲了亲她的小脑袋,摸着她头顶软软的头发。其实,我觉得怜茵长得比较像我,但我并不希望她性格像我,希望她也像念念那么霸道。不过相比念念,我的确比较爱怜茵,大概是因为繁音比较爱念念,我不想冷落了茵茵。
后来我再去看念念,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四仰八叉,而是搂着繁音熊,样子有点脆弱。叫人意外的是熊耳朵破了一个小口,棉絮都已经露出来了,上面湿漉漉的,好像是被咬得。念念一向爱惜自己的东西,从来都是挑别人的毁坏,尤其疼爱这个代表爸爸的熊熊。
我也亲了亲她,摸摸她的小脑袋,心里非常窝心。作为一个母亲,我应当为她挡开一切痛苦,而我没有做到。因此即便她现在理解我了,希望跟繁音离婚了,反而让我更加难过了。
思考了一会儿,我出去了,繁音又不在,随扈说他又去看我养父了,倒是孝顺。
450 你说的()
我足足等了他十五分钟,心里有点暴躁,因为探视有时间限定,我决定派人去看看。来人很快回来,说:“先生还在那边?”
“在病房里?”
“不是,在病房门口。”他说:“七小姐也在。”
又等了十几分钟,繁音才终于回来。他见到我在门口似乎很诧异,愣了一下问:“怎么没在里面?”
“想出来叫你进去。”我问:“你去哪儿了?”
“看你爸爸。”他说。
我靠过去仔细地嗅了嗅,并没有闻到烟味。我问:“有必要看他这么久?”
他皱起眉头,露出不满,“什么意思?”
“他在昏迷,你却看了他接近一个小时。”我说:“你到哪儿去了?”
他立刻就笑了:“你想什么呢?”
“什么我想什么?”我觉得他有问题。
“我的确跟你六姐聊了几句,但绝对没有超出十句话。”他抬手企图按我的头,被我打开后又转而搂住了我的腰,揉了揉我的背,说:“我主要在跟医生聊,想详细了解病情。你怎么不在里面?”
“她俩在睡觉,我出来想找你,给你个机会叫你看看念念。”我推开他说:“我倒是不觉得你跟我六姐能聊什么,我是想知道你跟我七姐有什么可聊的?”
他微微一怔,眯起了眼睛,露出一脸开心,“你吃醋呀?不生气了?”
“我觉得你不用进去看念念了。”我说:“走吧,不是要去机场。”
“喂!”他伸出手臂,拦住了我,稍稍收敛了一下笑容,“恰好碰见她,就多聊了几句。”
我没理会他,绕过他的手臂,往出走。
他跟了上来,问:“不是批准我看念念?”
“自己去看。”
他却没去,而是拉住了我的手,“你真吃醋了?”
我不是吃醋,我是感觉到了恶意。我问:“你没告诉她我在?”
“当然告诉了。”他似笑非笑地瞟着我,“你醋劲儿真大。”
“我没吃醋。”我说:“我是觉得,既然她见到了你,也跟你‘聊了聊’,那她就得来见我。”
他满不在乎地笑,“人家干嘛来见你?”
我站住脚步,扭头看向他,“你说为什么?”
繁音没说话。
我说:“她现在是医药分公司的行政总裁?”
“嗯。”他正色起来:“这种事你倒是记得挺清楚。”
我没说话。
“那个位置暂时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他貌似公正地说:“她也做得没有瑕疵。”
我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他又笑,捏了捏我的手,“好啦,别这么小心眼,毕竟是亲戚,我总不能当不认识她吧?”
我说:“你跟她上。床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这个?”
“那时候还没你。”他有一句顶一句。
我忍不住甩开他的手,停下脚步说:“我要把她撤职。”
他问:“撤了换谁?难得有个好用的,你以为你有多少人可以用?”
“没关系。”我说:“把那间分公司卖给蒲蓝就是。”
他睁大眼睛,眨了眨。
我满意了:“你听好,在咱们离婚之前,你给我跟她保持距离。就是聊都不准聊,见面也不准笑。”
他又笑。
“笑什么!”我忍不住板起脸。
他便敛了敛笑容,但依然在笑:“好的,醋坛子。”
“再让我发现一次,我就给你戴几顶绿帽子玩玩。”
他微微一愣,“喂!你这是……”
“不管你是故意想惹我生气还是就这么喜欢跟她聊天,我都不准。”我说:“听得懂么?”
他这才认真起来,颇为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怪我小题大做:“抱歉。”
我没说话。
一路上了车,我依然觉得心里很不痛快。我没法形容这种不痛快,但我觉得不是吃醋,我就是单纯地不悦,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