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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另一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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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见繁音已经满头大汗,便说:“小姐,请问您让我们来做什么?”

    “没有让你来。”她冷冷地说:“只让他来。”

    “是不是因为我丈夫伤了那个女孩子的事?”我说:“那件事我很抱歉,也愿意赔偿。”无论如何,分对错不是当务之急,出去才是。

    而我其实并不想承认繁音是我丈夫,如果没这层关系,我搞不好还有机会跑掉?毕竟人家的目标明显是他而不是我,可我不能把他丢在这里。就像他的第一人格从不曾在这种危险状况下丢下我。

    女人一愣,又抬了抬头:“他是你丈夫?”

    我说:“是的。”

    对方是个女人,又是这种态度,心里自然咯噔了一下。繁音这辈子对不住的女人太多了,难道是来找他寻仇的?

    我想着,女人看向繁音,问:“你已经结婚了?”语气有些微妙了。

    繁音神色已经完全慌了,那模样十足十地是小甜甜:“对……”他先是确认,很快又摇头:“没有……”

    这次轮到我愣住了。

    那女人冷冷地笑了一下。

    我心里涌上一阵反胃,开始沉不住气,看向那女人:“方便把眼镜拿下来吗?“

    她没答只微笑着看向我,然后对喷火龙说:“送这位小姐出去,把其他人也放掉。”

    我说:“请您把眼镜摘下来。”我也不知道担心繁音和觉得这个女人跟繁音有问题哪个更多,但是绝对不要走的。

    喷火龙已经过来,我赶在他拉住我之前抽出手枪,上膛指着那女人的头。我最近也没完全闲着,稍微练了练枪法,毕竟我是个倒霉蛋。因此这么近的距离,打她的脑袋我是有自信的。

    她也不慌,微微一笑,手抬了起来,捏住了眼镜腿,慢慢地摘了下来。

    这次,不光繁音自己发愣了,我也愣住了。

    这张脸,赫然就是amelie。

    我看过她的照片和雕像,知道她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但事实充分证明照片与真人真的是有出入的,她还是很漂亮的,虽然确实不如繁音找过的其他女人。完全不骄傲地说,也真的不如我。

    我无语半晌,见她始终在笑,便问:“你是amelie?”

    “你是她妻子?”她不答只问。

    “对。”这个问题我刚刚就主动说了,显然她只是需要进一步确认罢了。我问:“你是amelie?”她不是死了么?

    她又笑,看着我问:“你认得她?”

    我想了想,说:“看来你不是,如果你是,怎么这么多年不来看你的孩子?你知道她最近很辛苦么?”

    她微微地掀起了嘴角,说:“即便辛苦,也不会比在我身边更辛苦。”

    呵呵。

    这和米雪一样,是个冒牌货。

    因为amelie早已亲手掐死自己的孩子,她怎么会有孩子?但这女人总是不回答,自然是希望把误会继续下去。

    我以为繁音应该也醒悟了,没曾想他并没有,而是依然在望着她发呆。

    我到现在还记得我曾看过的那本日记,事实上,深爱着也深恨着amelie的那个人并不是第一人格,也不是第二人格,而是真正的繁音。在他爱着amelie时,他还是相对正常的,大概只是性格别扭了些。来自amelie的欺负也是他开始分裂出大佬版的直接原因,这里面的很多事,第一人格都不知道,第二人格似乎记得,又似乎不记得,我们不得而知。但无论如何,对繁音来说,这都是一段最难堪的回忆之一。而这张脸,大概就是直接开启这段回忆的钥匙。

    想到这里,我冷静多了,说:“小姐,请问该怎么称呼您?”

    她看了看我,笑了:“你不知道么?”

    “amelie小姐。”我顺她的意就是了,但我记不住amelie的姓氏了。我说:“看来您也知道我们的身份,我希望您能坦白一些,提出您的条件。”

    “我的确没有想杀你。”她看着我,嘴角向上弯着,眼中却丝毫不见笑意,“你可以走,我愿意放你走。”

    我说:“不行,我不能把我丈夫一个人留下。”

    她依旧看着我:“你可以放心,我又能怎样伤害他呢?”

    我说:“这我就更不能放心了。”哪怕她是真的amelie,我也不能把繁音留下。虽然没有直接打交道,但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是非常没有底线的。我有一个非常狭隘且可能不正确的观点:我不认为人性本善,同样的教育下,有一些人会选择变善,有一些人则会变额。像amelie这样小小年纪就能如此对待别人的人,就是人性本恶的代表。何况她并不是amelie本人,我说:“如果我没有记错,当年您并没有善待过他。最近他的一切都要服从我,您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我提。”

    她扬了扬眉,说:“你认为我不敢杀你。”

    “这与敢不敢无关。”我还真是这么认为的,敢的话,早在我一进门就把我杀了,她却一直叫我走,看样子还是颇为忌惮的。我说:“我非要留下,而您可以选择杀我。我了解凡事都有代价,我留下的代价就是面对可能失去生命,您杀我的代价,我想您比我更清楚。”

    她一愣,随即立刻笑了,再度站起了身,朝身边勾了勾手指,那动作既让我觉得熟悉,又让我无法想起是什么。但我很快就知道了,一个随从把一根褐色的香烟放进了她手里。

    我紧盯着那根香烟,觉得它首先不是雪茄,然后,虽然很多香烟是褐色的,可这支更像是大麻。

    她的随从给她点了烟,一股淡淡的香味飘散开来:确实不是雪茄。

    她踱步来到我们面前,伸出手来,抬了抬我的下巴,笑着说:“你认识我,而且很了解我。”

    我的手枪也就顺着她的动作顶在了她的肚子上,这下更方便要她的命了。我说:“amelie小姐,我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不对。”她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听说你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具体表现在你能够跟这个疯子相处十年。”

    我说:“那不是耐心。”我顶了顶枪口,压低了声音,说:“在我失去耐心之前,请你把你的目的说清楚,无论要钱、要物、要帮助、要我的命,还是要我的男人……请你说清楚。”

    她低头瞟了瞟我手里的枪。

    多好的机会呀,此时她正背对着繁音,繁音只要抬手一勾她的脖子,我们就八成能顺利出去了。

    可繁音没有,他就这么望着她,那目光难以形容。欣喜、恼火、纠结、紧张、诧异、不舍、恐惧……五味杂陈。

497 推开一个人() 
坦白说,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原因很简单:她那样残忍地对他,他反而恋恋不舍,到了如今,也这样失神。我一直尽量待他好,换来的却是“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她比”这是第一人格多年前的原话,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我竟还记得。

    我想这个女人现在还不够恐惧,于是说:“我数到三,你最好给我个答案。”

    她抬起了头,自然是不怕的,微笑着耸了耸肩,又扭头看向繁音。

    我说:“一。”

    她依旧神态轻松,说:“你不用太紧张,我可以向你发誓你可以轻松地离开这里,我不介意你曾用枪指着……”

    “二。”我打断她说。

    她一愣,终于正视我。

    我将手指套入扳机圈内,食指按住扳机,慢慢地往下压。这么多年,我从繁音身上学会一个在我看来近乎说真理的经验:想要不被人掣肘,就要无所顾忌。而无所顾忌是装不出来的,事实上,在聪明人的眼里,什么都是装不出来的。其实,亡命徒不是一种气质,而是一种选择。

    因此我在拔枪的那一刻就已经想好了:达不到我的目的,我就杀她,下一步就算自己被射成筛子,我也认了。

    我开始数:“s……”

    她总算感受到我的决心,快速打断我:“当然是你的男人。”

    “要他干什么?”

    她低头瞄了瞄我手里的枪,见我的手指仍扣在扳机上,随便一抖就有让她开膛破肚的危险。显然她开始怕了,这情况换谁都得怕,她语气温柔了些:“他掰断了我女儿的手臂,我要跟他谈谈。”

    “说实话。”粉头发半点没有混血的样子。

    “是实话。”她说:“她是我的继女。”

    如果他们真的是这种关系,那这个理由听起来挺顺理成章的。虽然小姑娘鲁莽,但繁音动粗在先,闹到这份上了,我们得道歉给钱。但如果真是这样,她刚刚就没必要故弄玄虚,更不必拉上那么多人命。我判断她八成是在说谎,因为我的枪正顶着她的肚子,她怕我情绪激动,手抖把她杀了,这样说,至少强过说“因为我想和你老公叙旧”。

    我也不揭穿,因为现在正是个机会,便顶了顶枪口,说:“这事跟我提就是了,要什么赔偿?”

    她愈发紧张,笑容也有些僵硬:“不用了。”

    “不用?”我挑起眉梢:“如此大动干戈地抓我们,现在你要我相信你一分钱都不要?”

    “不是不要,而是……”

    她忽然停下来,神态有些为难。我的注意力不由被她吸引,却与此同时,我突然感觉身后冷飕飕的,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仿佛后脑勺突然吹来一阵邪风。而我并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只是本能地朝假amelie扣动了扳机。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撞过来,却不是撞我,而是撞到了假amelie。枪声响过,我觉得或许我打中了,也或许没有,我不得而知,因为我闻到了血腥味,同时也感觉到了一阵剧痛伴眩晕。

    晕倒其实是种不错的体验,因为在这段时间内,我是什么都不想的。哦,不对,其实,晕倒就仿佛有人拍了我一下,眼前一黑,再一睁眼,时间便过去了。

    我睁眼时,四周一片漆黑。

    头上是剧痛,空气中散发着血腥和潮湿的味道。我的四肢通通不能动,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绑死了。

    我忍着满头的剧痛仔细地回忆,能想起的,也只有最后那个混乱的场面,我也完全想起来了,有人把假amelie撞开了,那是繁音。

    当时所有的事都挤在同一时间发生,这证明我背后的人已经花了些时间接近我。而繁音在我旁边站,余光应该可以看到我的背后。他可以选择推开任何一个人,但他选择推开了假amelie。

    虽然眼下判断位置才是最重要的,但此刻,我的心口忽然剧烈地痛了一下,就像被人攥紧似的。我得承认,虽然恩恩怨怨由来已久,我也早就觉得自己对小甜甜的感情早已翻篇。这一刻却还是犹如被人抽了一棍子,往事忽然汹涌而来:我想起我第一次见他,那年我还小,才十七岁,那是我第一次爱上一个人。我对小甜甜的感觉始终是有些复杂的,因为我一开始爱的人的确是他,是那个人格所装出来的一切。我对他的感情比后面对第一人格要简单得多,也纯粹得多,在那之后的两年,即便现在回忆,也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幸福时光。

    想不到……

    想不到。

    这时,耳边传来声音:“老板?”很虚弱,但我完全听得出,是周助理的声音。

    我心里立刻大喜,问:“周助理?”

    “是。”他欣喜地问:“您醒了怎么不叫我呢?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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