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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然脸上的表情一僵,饶是他两世为人,心脏无比强大,此时也被呼延傲波的一句话给弄得六神无主。
照顾金泰妍?
徐君然一想到这个事情,就觉得自己似乎要摊上一个**烦,他虽然不知道内情,可这几次的见面的所见所闻,再加上呼延傲波和金泰妍之间那种跟仇人差不多的关系,他隐约就觉得不太对劲,奈何自己有事情要求呼延傲波帮忙,所以才不得不硬着头皮留在医院,不然按照徐君然的性子,肯定把金泰妍送到医院之后转身就走的。
“首长,这……”
徐君然没敢马上答应,而是迟疑着看向呼延傲波,毕竟如今的这个时代男女之防还是很严重的,虽说自己和金泰妍之间没什么,可让自己一个外人来护理女儿,这呼延书记可真想的出来啊。
无奈的苦笑起来,呼延傲波对赵浮生道:“小赵,你去请医院的负责同志,帮忙安排一下护士照顾泰妍,我跟小徐走走。”
赵浮生点头答应着,转身去了医院院长的办公室,毕竟是省委领导的家属,总归是可以适当给予照顾的。
呼延傲波看向徐君然:“陪我走走吧。”
徐君然不敢反对,只能点点头,跟随在呼延傲波的身后,朝着医院外面走去。
穿过医院的病房,外面是一片花园,不时有病人在里面散步。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泰妍会随母亲的姓吧?”呼延傲波背着手,走在前面,徐君然跟在他的身后。
忽然听见这句话,徐君然愣了一下,虽然看不清楚呼延傲波的表情,可是他却能够猜想的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呼延傲波脸上那一抹落寞的感觉,因为此时此刻,呼延傲波不像一个杀伐果断的政治家,更像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不过徐君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不管怎么说,这是呼延傲波的家事,自己插口总归是不好的。
呼延傲波似乎也没有打算听徐君然的回答,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倾听者。
“泰妍的母亲是朝鲜族,当年我刚跟她妈妈结婚没多久,就被下放到了农村,走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她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为了不连累她,我提出了离婚。她是个坚强的女人,独自生下了女儿,后来因为生病去世了,泰妍则是跟着她小姨生活,一直到她十五岁那年我被重新平反吗,调回了城市才把她接到了我身边。这孩子从小吃了很多苦,因为怨恨当年我提出离婚,而她妈妈去世的时候我又不在身边,所以这么多年来,就算我把她接到我身边,也不愿意叫我一声爸爸。”
呼延傲波的一番话,让徐君然终于明白,为什么金泰妍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却好像一个陌生人一样,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位金队长的性子,如同冰块一样的冷。究竟是经历了何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才会让一个原本应该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封闭自己内心好像刺猬一样把自己包裹起来的人呢?()
第二百二十二章 针锋相对的男女()
“十几年过去了,泰妍一直被我带在身边,她也按部就班的被我安排着上学、工作。虽然违逆了我的意思做了刑警,可她还是遵从了妯妈妈的遗言,陪着我。但是,却始终没有叫过我一声爸爸。”
呼延傲波有些伤感的摇摇头,叹着气说道。
徐君然听得出来,对于这个女儿,他是真心真意的充满了愧疚,那种对妻子和对女儿的歉疚之情,是徐君然能够深切感受到的。因为徐君然前世也是如此,对自己早逝的妻子充满了歉疚,对养父充满了歉疚,因为那是一种无法弥补的遗憾。
哪怕拥有再高的地位,再大的权力,都没办法弥补的遗憾。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其实不仅仅是子女对待双亲,哪怕是丈夫对待妻子,也是一样的。
“首长,其实,金队长还是很在意您这个父亲的。”
看着呼延饭波有些落寞的身影,徐君然忍不住开口说道。
呼延傲波的身子一震,蓦然间停住自己前进的脚步,有些诧异的转过身,不敢相信的看着徐君然:“你怎么知道?”
徐君然苦笑了一下,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道:“首长,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她要是真的不打算认您这个父亲,哪怕是母亲的遗愿,也大可以不必回家啊。”
呼延傲波久久不语,满脸的惊讶之后,却只剩下一声叹息。
“小徐,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她一段时间,顺道,帮我开解一下泰妍。”半晌之后,呼延傲波开口对徐君然说道,语气很诚恳。
徐君然苦笑着道:“首长,我倒是想帮您这个忙不过我时间不多。”
“嗯?”眉毛一挑,呼延傲波看向徐君然有些诧异。
徐君然连忙解释道:“是这样的省城民族饭店的经理郑宇成是我的朋友,最近他正因为想要承包民族饭店的事情,被某些人整治的都快要崩溃了,我这次来就是有些事情,想跟您请教的。”
“民族饭店?”呼延傲波愣了愣神,点点头:“这个事情我知道,承包民族饭店的事情,也是常委会不久之前定下来的,怎么,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么?”
看来,他还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不过徐君然也理解毕竟呼延傲波是分管政法的领导,没有那个机会接触这些事情。更何况他为人方正耿直,就算借于泽演等人的胆子,也不敢跟他过招。
想到这里,徐君然就把这个事情的一系列情况向呼延傲波做了一个介绍从自己接到王伟达的电话赶到省城,再到请刘斌吃饭,得知冷岳跟这个事情有牵扯,然后托孙静芸帮忙,去省长孙振安的家里面探探情况没想到冷岳竟然跟自己见了面,话中暗示他并未参与此事。再有就是这个事情牵扯到于泽演、任深等人,以及省委机关事务管理局局长胡有才态度前后的变化等等情况全部都告诉了呼延傲波。
之所以这么信任呼延傲波,徐君然主要是有两个方面的原因,一是因为呼延傲波是曹家的人,说白了,曹俊明肯让自己来见他,就等于是在暗示自己,呼延书记是可以信任的。而第二,则是因为徐君然前世很了解呼延傲波的为人,这是一个很有原则的领导干部,可以说呼延傲波之所以能够在徐君然的前世最终走上国家领导人的位置,靠的就是不偏不倚、刚直不阿的处事作风。
半晌之后,呼延傲波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等到徐君然说完之后,他不由得冷笑起来:“好算盘啊,好算盘!”
顿了顿,他又沉声道:“好大的胃口,真是好大的胃口!”
徐君然没吭声,呼延傲波前后两句话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他无需多想就能明白,不外乎是在说省里面的某些人算盘打的太精明,而某些人的胃口又太大,连家里人都管不好。
“这个事情你不要参与了。”沉思了一下,呼延傲波断然对徐君然道。
徐君然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呼延傲波是因为这个事情牵扯的各方势力太多,不希望自己卷入这些纷争当中去。
张张嘴,徐君然想要再说什么,却没有开口。呼延傲波说的没错,以自己的身份,过多的介入这种事情,只会树立敌人,而不管是哪一方面的敌人,此时都不是自己能够抗衡的。
“你放心,这个事情我会提一提的,周书记那边,我相信他不是那种人。这个事情,十有八九是有人在后面搞鬼!”
呼延傲波斩钉截铁的说道。他跟周德亮的交往虽然不多,可是却对这位老人的品格很有信心,能做到省委一把手封疆大吏的位置,又怎么可能会用这么卑鄙的手锻对付政敌呢?
看到徐君然有些不解的眼神,呼延傲波一笑:“奇正相辅固然是一个人做事应该掌握的本事,可不管怎么说,想要做大事,不走正路是不可能的,那些阴谋诡计的东西,很多时候,不如阳谋的效果,君子坦荡荡嘛。”
他这番话让徐君然感触很多,上辈子徐君然只是中级领导,并没有达到省部级的层面,对于他来说,有些东西就好像隔「百度贴吧★香香★文字」在一层布之后,隐约的有些感觉,可是却没能触摸的到。呼延傲波的一番话,却给徐君然指出了一条明路。
君子坦荡荡!
心中无愧,做事才是真正的坦荡。只要走正路,不管是什么手段,哪怕用谋略,也一样是没问题的。
呼延帐波也许想不到,他的几句话,却让徐君然真正的领悟了属于他自己的为官之道。
“谢谢首长的指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徐君然恭敬的对呼延傲波说道。
呼延傲波点点头:“我下午还要去省厅开会,就不多留了。你帮我好好照顾泰妍,嗯,如果方便的话,帮我开导开导她。”
说着,他意味深长的对徐君然笑了起来。
徐君然愕然,怎么都没想到呼延傲波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他以为自己跟金泰妍的关系很好?
不过还没等他解释什么,不远处赵浮生己经小跑过来,来到呼延傲波的面前道:“书记,都安排好了。”
呼延傲波点点头:“那好,我扪走吧。”
说完,他拍了拍徐君然的肩膀道:“泰妍就拜托你照顾了。”
然后徐君然就在赵浮生诡秘的微笑当中,目送呼延傲波跟赵浮生远去,只留下他有些无奈的身影。
无奈的摇摇头,徐君然转身回到了病房,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金泰妍被包裹的跟个棕子一样,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似乎因为有些疲倦,她巴经沉沉睡去,并没有注意到徐君然走进来的身影。
站在病床前,徐君然打量着宛如婴儿般入睡的金泰妍,白皙的皮肤,一张美丽的童颜,丝毫没有平日里那种女强人的姿态,就好像童话当中的睡美人公主,让人心生怜爱之情。
也许是感受到了徐君然的目光,金泰妍竟然从睡梦当中清醒了过来,睁开了双眸,两个人的眼神交汇,徐君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却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呼延书记让我照顾你,有什么事情你就告诉我。”
半晌之后,徐君然有些干涩的对金泰妍说道。
金泰妍盯着徐君然的眼睛看了半天,挑了一下眉毛:“你,跟我很熟?”
徐君然闻言一愣,诧异的看着金泰妍,就听见她用很冷的语气说道:“我们见过几次面?”
嗤笑了一声,金泰妍冷笑道:“对于一个)只见过几次面,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的人,虽然你救了我,可也不至于这么贴心的照顾吧?又或者,你是看上了某人如今位高权重的地位,想要借着我给他留下好印象,攀上省政法委书记这颗大树吗?”
“你母亲就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
还没等金泰妍的话说完,徐君然就冷冷的打断了她的话道。
金泰妍一怔,随即眼神就变得冰冷起来,可还没等她开口,徐君然就接着说道:“别人帮了你,不管是感ji也好,还是抱歉也罢,非但一句好话不说,反而用生气发火、撒泼耍赖来责备对方,是吗?”
似乎没想到徐君然竟然会用这样的话语来反击自己,金泰妍哼了一声挣扎着就要起来,没想到被徐君然按住她的肩膀,固定在床上,徐君然双眼直直的盯着金泰妍,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