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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君然无奈的笑了笑,有些事情还真就不能只顾着自己,轻轻的吻了一下王晓柔,两个人再度陷入了梦乡当中。
一直睡到中午,王晓柔才缓缓醒了过来,她慢慢的坐起身子,伸了一个大懒腰,却忽然发现今天早上还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不见了,抬起头看了看石英钟,发现已经快十一点了。
蓦然间,从卧室开着的门外面传来一阵香气,王晓柔的鼻子嗅了嗅,马上就闻到一股荷包蛋的香味。到了客厅,就看到徐君然在厨房里面正背对着自己给她做早餐。
看着这一幕,王晓柔不由自主的心中一暖,这不就是自己一直都在渴望着的生活么?
蹑手蹑脚的走到正在忙着做饭的徐君然身后,王晓柔一把抱住他的腰,樱唇吻住了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说道:“老公,早上好。”
徐君然把荷包蛋弄好。熄灭了炉子,侧着头轻轻碰了碰王晓柔的头,柔声道:“起来了,快吃早餐吧。”
回过身来,徐君然就看见王晓柔上身穿的正是自己的衬衫,可是她的下身既没有裤子也没有裙子,两条雪白的长腿裸露着,衬衫的下摆虽然把屁股盖住了,但臀部园翘的曲线还是被勾勒出来了。
那一瞬间,徐君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任何男人面对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都难以把持的住。
“怎么穿着我的衬衫跑出来了?”徐君然的双手干脆都伸进了衬衫里面,左手隔着衬衫捏住了女人的丰腴,另外一只右手却摸进她身上衬衫覆盖着的下半身,果然里面是真空的,什么都没有,徐君然干脆把手指停在了女人雪白的大腿内侧上。
“啊……你别乱摸,你的衬衫又宽又大,穿着舒服呗。”王晓柔妩媚的对徐君然一笑。已经完成了从女孩儿像女人转变的她,随着不断被徐君然滋润着,越发的有女人味了,自然也散发出一股让人心动的风情来。
“再说啦。你昨晚把我的裙子都给撕坏了,我只有穿你的衬衫了。”这句话实在是太勾人了,徐君然现在上身是背心,下身是宽敞的短裤。眼看着女人用手指在自己的胸前不住的画着圆圈,徐君然这心里面的欲火一下子就被挑了起来,他不得不承认。王晓柔就好像一只随时随地引诱人犯罪的妖精,让自己难以自控。
“好姐姐,是你太迷人了。让我控制不住嘛。”徐君然笑嘻嘻的对王晓柔说道。
王晓柔妩媚的看了自家男人一眼,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
徐君然双手环抱在女人的纤腰之上,不断的向下,按摩着女人越来越丰肥圆翘的臀部,嘴里面也没闲着,笑嘻嘻的说道:“姐姐,你现在恢复的不错了吧?要不要,我们再运动运动?”
“什么运动运动?”王晓柔先是一愣神,随即明白过来徐君然在说什么,顿时俏脸绯红起来,伸出手在徐君然的胸口轻轻拍了一下骂道:“这都大中午了,还运动什么?也不怕别人找上门来!”虽然说是很喜欢那种事情,可王晓柔心里面还是有些害羞的。不过身边男人的那双魔手不断的在自己身上作怪,让王晓柔的心里面痒痒的。不知不觉当中,理智已经让位于本能,说话的语气变得又甜又腻,一双玉臂已经挽住了男人的脖子。
“嘿嘿,反正你今天也没有事情可做,好不好?”
徐君然悄悄的咬着王晓柔精致的耳垂,低声说道:“闲着也是闲着嘛,再说了,你不会叫的小声点?”
瞪了徐君然一眼,王晓柔恨声道:“反正人家下面现在肿着呢,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都这么说了,徐君然当然不能再得寸进尺了,毕竟这感情比较重要,光靠下半身思考是没办法维系一段感情的。
“好啦好啦,我就是说说,一会儿我们吃饭,下午我去县政府坐坐。”徐君然伸出手抚摸着王晓柔的秀发,柔声说道。
女人都喜欢男人关心自己,见徐君然如此,王晓柔轻轻的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算是奖励男人珍惜自己。
两个人一起吃了午饭,又缠绵了一阵,徐君然这才迈步离开了王晓柔的香闺,朝着富乐县政府走去。
在政界,一个人出点事情,就象一个人在马路上摔倒一样。摔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此刻正好来了一辆车,而在政界,可能就是很多辆车从你身上压过去。当官的不怕出事,就怕出了事情之后,墙倒众人推。
徐君然很清楚,自己一旦拒绝了雷暴和解的建议,就必定会得罪叶伟民,进而得罪叶德华这位市委书记。到时候叶德华那边肯定是要对自己进行报复的,而徐君然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探一探富乐县县委当中几位大佬的口风,看看他们会不会被说服,像上次一样出手对付自己。
“徐县长来了,有事儿?”王长林的秘书自然是认识徐君然这位在县里面风头正劲的副县长大人的,见徐君然走过来他连忙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跟徐君然打着招呼。
徐君然呵呵一笑,直接问的:“县长在么?我有点事情要跟他汇报。”
那人目光微微有些闪烁,却没有马上回答徐君然。徐君然见状,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RS
第五百四十四章 县长()
一个政治家的成功经验不是人人都能学会的,但一个政治家的失败教训却是人人都可以汲取的。研究在仕途上失败的人,比研究成功的政治家更有价值。从别人身上汲取经验教训,变成自己的人生财富,这是一条捷径,可以避免自己走一些人走过的弯路。天下当官的人,他们所犯的错误都是大同小异的,既然错误可以归纳,那就是可以避免的。他们的血和泪,他们的挫折和失败,就是最好的标本。重复别人犯过的错误,这是仕途最大的失败。
徐君然最大的经验,就是前世今生他见过了太多在仕途上起起落落的人物,这些人有的最终取得了成功,有的最终沦为失败者,甚至于成为阶下之囚,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让徐君然学到了太多的东西。
为官数十年,徐君然清楚的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人是最耐人寻味的。在各色人中,党政机关干部又是最耐人寻味的。
机关是什么地方?
机关是一个生态场,良莠不齐,鱼龙混杂,有的善于攀高枝,有的喜钻深洞,有时狐假虎威,有时螳螂捕食。在这个生态场里,随时都有竞争和挤压,人人都面临着出局的危险,维持着这里的生态平衡同样是残酷的适者生存的自然规律。至于谁是适者,不仅仅看能力,还要看能量;不仅仅看工作,还要讲操作。不仅仅懂卖力,还要懂卖乖。
机关里的人格外依赖屁股下的位置和手中的那点权力。无职无权呆在机关是抬不起头做不起人的。机关人的全部本事,就是没有位置要争个位置,没有权力要争个权力,权力不大要耍出大权来。位置是前提,有了位置一切就好办了。那么,位置是领导给的,首先必须取得领导的青睐。你在领导心目中有了位置,领导自然就会给你位置。有了位置就有了权力,反过来又有了谋求更好更重要位置的可能。这叫做有位才有为,有为才有威,有威才有位;换一种说法,就是有位置才有作为,有作为才有权威,有权威才有地位。
要知道,机关是办公的地方,而“办公”二字含义深刻。“办”主要是出力,所以“力”在中间,占最重要的位置,两边则一边是汗水,是心血。另一边是泪水,是委屈;而“公”字,上面是人,下面却是私字。
办公室实际就是领导的后宫,就是为领导服务的。从某种程度上说,它只对上负责,下面只有听喝的份。
而在机关工作,最重要的是政治头脑。政治的敏感,政治的嗅觉,这是机关中每一个人要用心去观察,用心去体会的。
徐君然做官最早就是在机关里面开始的。自然对于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再清楚不过了,此时他看到王长林的秘书露出那种表情来,马上就察觉到。看来王长林是有客人,而且这个客人的身份还很特殊,特殊到秘书不敢因为自己要见王长林而去打扰他们的谈话。
轻轻的笑了笑,徐君然对正一脸为难的秘书摇摇头,淡淡的说道:“我的事情不着急,我先等一会儿吧。”
在机关里,人与人的关系,除了工作各种就是政治关系。机关里人们讲究的、热衷的、追求的、崇尚的,也就是政治。政治是机关干部的生命。政治关系在上下级之间比一般同事与同事之间的关系尤为复杂和微妙。工作关系一般不会出现多大不正常的关系,而政治关系就会经常出现不正常的关系。而且都是以一种十分微妙的形式出现。
任何一个小人物在机关里面的作用都是很大的,就好像现在徐君然这么做等于是给秘书解了围,使得他不必为难,秘书自然也就承了徐君然一个人情,等到有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说不定徐君然就能够用到这个人情。
这就是机关的学问,也是官场的学问,多结善缘,少惹仇敌。不到万不得已,在机关里面,不要把一个人给得罪死。这是徐君然几十年的宦海沉浮之后,总结出来的一个经验。
果然,那秘书听到徐君然的话,脸上总算露出一个轻松一些的表情来,毕竟刚刚王县长可是交待过了,不管什么人来了,都要对方等一下,自己有重要客人会见。
“徐县长,您喝茶吧。”秘书是王长林新换的,之前的那个秘书已经被派到下面去任副职了,徐君然跟这个新秘书并不熟悉。
“你是新来的吧?”徐君然笑着对那人问道。
那人连忙答道:“是的,我叫钱穆,徐县长您叫我小钱就行。”
钱穆实际上的年纪要比徐君然大几岁,可没有办法,人家徐君然二十多岁就已经是副处级干部了,跟他打交道的都是三十多岁四十多岁的老江湖,而钱穆却不过是个连副科级都未必能当上的县长通讯员,自然也就在徐君然面前矮了一截。
很多时候,官场上的称呼看的不是年龄,而是双方当事人的级别。
徐君然点点头,对钱穆问道:“王县长的客人是?”
他很好奇,能够让王长林这么慎重对待的客人,恐怕身份不会太低,毕竟在这富乐县里面,王长林头上除了齐三泰这个县委书记,再也没什么人能够压得住他。机械厂和钢厂那几个厂长不算,他们都是厅级领导,属于是国家部委的干部,轻易是不会出面来富乐县的,大多数时候都只是派人打声招呼而已。
钱穆想了想,觉得告诉徐君然也没什么,毕竟一会儿徐县长肯定要跟那人见面的,自己就算现在不说,人家一会儿也能够亲眼看见,到时候还会觉得自己这个人藏着掖着的不地道。
所以,钱穆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徐君然和自己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是市里面兴发公司的唐经理。”
徐君然眉头一皱:“是唐丽欣还是唐丽婷?”他很奇怪,怎么兴发公司的门路,居然走到王长林这里来了呢?
钱穆顿时就愣住了,没想到徐县长对兴发公司这么了解,迟疑了一下,他才回答道:“是唐丽欣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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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五章 不简单()
唐丽欣找上王长林?
徐君然脸上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