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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因为她要是死了,就会有数百上千无辜者为她殉葬。
所以就算是眼镜有查出她行踪,干掉她的把握,可也不敢随意动她。
更何况,沈银冰与高飞之间,有着说不清的关系,眼镜不能在不通知他的情况下,对她擅自下手。
借着星光,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眼镜,王晨笑了:“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沈银冰不能死?”
“是。”
眼镜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满嘴都是苦涩的说:“如果她能死的话,根本不用我们出手,华夏早就让她死一万遍了。”
顿了顿,眼镜又说:“王晨,你该知道,沈银冰的死,牵扯到数百上千的无辜者,如果我们擅自对她下手,那么她死后,会……”
“我知道。”
王晨打断眼镜的话:“我知道沈银冰还能活的悠闲自在,都是因为她绑架了数百上千无辜者的生命安危,这也是华夏迟迟不敢妄动她的主要原因。但我更知道,如果任由她籍此而继续强大下去,那么她对华夏所造成的伤害,就会呈几何形式的壮大,最终会达到一个再也不能动她的地步。”
伸出舌尖,舔了舔唇上的血渍,王晨声音嘶哑的说:“我们老祖宗有两句话是这样说的,长痛不如短痛,一家哭不如一路哭。既然早晚都无法避免疼痛、哭泣的悲剧,那为什么不趁着她还没有变得更强大之时,狠心把她除掉?”
重重吐出一口气后,看着发呆的眼镜,王晨眼眸中闪着坚毅:“现在她可以连累上千人,但任由她发展壮大下去,她会连累上万人,孰轻孰重,其实华夏高层心中也很清楚,但他们无法下这个狠心。”
“既然高层无法下这个狠心,那就让我来帮他们下吧。”
王晨语气放缓,再次坐了下来,下巴搁在膝头上望着玉米地说:“所有的罪过,也有我一个人来承担。”
眼镜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喃喃的说:“王晨,你最好是再想想……”
王晨摇头:“不用想了。你知道这些天在想什么吗?除了想我的男人外,我就是在想该怎么除掉沈银冰。”
眼镜又说:“但你最起码得告诉高飞呀!”
王晨反问:“我要是告诉他,他会允许我这样做吗?”
眼镜语气坚定的说:“决不会!”
“那不就结了?”
王晨冷笑一声,淡淡的说:“可我必须得做这件事——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眼镜轻轻叹了口气:“唉,王晨,你变了。”
“是啊,我承认我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对任何事都能保持平常心,泰然处之。”
王晨坦然承认:“可我为什么变了呢?因为有人阴魂不散紧缠着我的男人,眼镜,我是个女人,一个已婚的女人。为了那个女人,我曾经大度的离开我的男人……眼镜,你知道女人被迫离开她男人的时侯,就等于是天塌下来了吗?”
“在高飞离开她后,我就像女娲那样,苦苦修补我的天。可她。”
王晨呵呵轻笑,摇着头说:“却始终不放过我的男人。一个女人可以为了大义,在短时间内失去心爱的男人,但绝不允许永远的失去他!爱情,是自私的不是?”
“可她非得夺走我爱的男人,那我除了反击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王晨抬起头,定定的看着眼镜,说:“眼镜,我必须得杀沈银冰,为此,我可以付出任何我能付出的代价。你可以不帮我,甚至可以去告诉高飞,让他来阻止我。但你们能阻止得了我一时,却阻止不了我一世。要想我放弃这仇恨,除非……”
“除非,我死了。”
王晨又看向了星空,脸蛋在星光下看上去是那样的恬静,甚至有几分圣洁。
同一片天空下,冀南这边的降水量大了起来。
王晨扣掉电话后,高飞马上就给她拨打电话,对方却提示已经关机了。
他想给眼镜打电话,想了想却算了。
高飞以为,王晨误会了他这就是小事,等忙过眼前后再解释就可以了,没必要为此搞的大惊小怪的,反正他觉得王晨也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事后知道他没有去陪她,而是去陪红姐后,肯定会理解他心情的。
“唉,怪不得别人都说,婚姻就是围城,在里面的人拼命想跑出来。我倒是跑出来了,可眼下还不是被她仅仅束缚着?看来,还是光棍好啊。”
根本没有意识到王晨开始疯狂的高飞,苦笑一声后打着伞走出了小亭子,沿着青石板路慢慢走下了山包。
咔嚓!
随着一道闪电划破黑漆漆的长空,整个世界都变得雪亮,但瞬间后就更加的黑暗,雨势却更加的急了。
天气预报中说,华北地区最近半月中,会出现长时间的降水云层,这就是老百姓常说的黄梅天气。
江南的黄梅熟了,阴雨连绵的天气来到了。
时大时小的雨,在过去几天内始终没有停歇,给各地的防汛部门造成了很大的压力,这要是放在以前,黄河等流域差不多要发脾气了,不过现在她们都乖乖的按照人类既定的河道,蜿蜒向东,只向大海。
昨晚一场大雨过后,早上天就晴了,朝霞漂亮的让人心醉,不过很多老百姓却说今天还会有雨,因为谚语说得好,晚霞行万里,朝霞不出门。
有朝霞的早晨,就代表着今天会有雨。
果然,当太阳在下午四点多钟被一片云彩遮住后,就再也不出来了,雨水就像昨天那样如约而来,带着丝丝的凉意。
晚上八点时,雨势多少小了一点,牛毛细雨,但没有停。
“这鬼天气,怎么跟江南那边差不多?”
韩泽楷开门下车后,抬头看了眼黑压压的天空,小声咒骂了一句。
今晚韩泽楷正在参加防汛部门的一个临时会议,不过在接到来自京华的一个电话后,就委请假回来了。
电话是张耀明打来的,说是今晚会有人去他家拜访他,请他务必给个面子。
张耀明在电话中说明了那个人就是高雅,并隐晦的告诉韩泽楷,请他敷衍一下高雅,大体上过得去就行,不需要太上心。
高雅目前混到如此地步,韩泽楷很清楚,心里也很高兴:他看不惯所有比他强势的大少,尤其是高家的人(在京华时,高云华一直压着他),所以才在郝连偃月要求他来到冀南时,毫不犹豫的走马上任了。
凭良心说,韩泽楷还是很有几分工作能力的,除了心雄有些狭隘之外,别的都还好,来冀南的一年多时间内,也为冀南的建设做出过很大的贡献。
有消息说,韩泽楷的优异表现,已经被高层看在眼里,说不定什么时侯就会高升。
韩泽楷现在算是春风得意,这时候落魄的高雅来求他了,就算没有张耀明的拜托,他也不介意‘提携’一下高家二少。
走出车库后,韩泽楷看到有个人打着伞站在别墅门口,就知道那很可能是高雅了。
“高二少?”
韩泽楷打开别墅院子里的大灯,走到了门前。
“韩哥,是我。”
这次高雅并没有要求别人称呼他为方雅,赶紧收起伞放在地上,主动伸出双手,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献殷勤:“韩哥,打搅您工作了吧?”
高雅的懂礼貌,给了韩泽楷很大的满足,伸出右手任由他握著晃了晃,矜持的说道:“没什么打搅不打搅的,自己人嘛。来,跟我进屋。”
韩泽楷转身时,并没有看到远处树影下有两个黑影一晃,在看到高雅悄悄打了个手势后,又蛰伏了下来。
第1434章 多谢韩哥的慷慨!()
“嫂子呢,最近没有来冀南吗?”
跟着韩泽楷走进别墅客厅后,高雅随口说了一句,把手里的两瓶酒放在了门后。
“嗨,都是自己人,来就来吧,干嘛还要带东西?”
韩泽楷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心里却很满足。
他不在乎高雅带来的酒值钱不值钱,关键是高雅的态度,让他感到很爽,假装嗔怪了一下后,说:“你嫂子最近又出差了,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呢。唉,你也知道,因为她工作的特殊性,几乎每年都会消失几个月,甚至更多时间,我这个当丈夫的,跟独守空房也差不多。”
自嘲了两句后,韩泽楷请高雅坐下,泡上了两杯清茶。
高雅打量着房间里的布置,提议道:“韩哥,你该雇请一个保姆才对。在单位工作回来后,还得自己做饭,也的确是有些累。再说了,怎么着也得有人帮着打扫下卫生吧。”
“哈,我这个人吧有几点小毛病。”
韩泽楷哈了一声,说:“一呢,是喜欢清净。二来呢,喜欢住大房子。最后呢,就是有些小洁癖,不喜欢别人代我整理我的日常用品。”
“这可不算什么缺点,是品质。”
高雅很自然的又拍了下马屁。
韩泽楷笑着端起茶杯,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等高雅放下茶杯后,韩泽楷才说道:“高二少,咱们都是自己人,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我吧,也听说过你的遭遇,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不好,我心里很是感慨啊。”
高雅苦笑了下,低声说:“以前不懂事,自作自受。”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只要放下这些心结,重新振奋起来,依着你高二少的本领。也足够大有所为的。”
韩泽楷安慰了高雅几句,话锋一转正色说道:“兄弟,我托大叫你一声兄弟。你今天既然找上我了,那咱们就有什么说什么。说吧,你想让韩哥我帮你做什么?只要不违反纪律,我尽量帮你去做!”
张耀明在电话中,已经跟韩泽楷说的很清楚了,高雅这才上门求见他,就是为了求他照顾一下。
韩泽楷是这座城市最有权力的十几个人之一,要想照顾个把人还是很简单的。
“多谢韩哥的慷慨。”
高雅满脸都是感恩戴德的神色,缓缓的说:“我这次找韩哥帮忙,是找您打听个人的下落。”
韩泽楷也没在意,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说:“找人啊?这个简单。韩哥我虽然在公安口那边没太大影响力,但只要说出话来,那边的李承明还是要给我几分面子的。说吧,你要找的那人是谁?只要他在冀南,我现在就给李承明打电话。”
高雅脸上浮上一抹诡异的笑容,一字一顿的说:“解红颜。”
“解红颜?哦,解——什么!?”
韩泽楷脸色猛地一变,眼睛睁大好像见了鬼那样,死死盯着高雅,嘎声问道:“你说,你要找谁?”
高雅却是一脸的从容,手指翘着沙发帮说:“我要找解红颜。就是二十年前号称华夏第一美女的解红颜。当然了,她还有另外两层身份,一个是安归教东宫宫主上官印的妻子,另外一个就是破军辖下的魁首。”
高雅能知道解红颜这些信息,都是焦恩佐费了老大力气才打探到的。
韩泽楷虽然震惊于高雅提出的问题,但他终究是见过世面的人,脸色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高二少,说实话,我倒是听说过解红颜,以前好像也见过她一次。但却不知道她具体的身份,更不知道她现在哪儿——所以呢,我无法帮你。”
“韩哥,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吧?”
高雅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