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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高飞拥着上了车后,王晨对未来的两人世界,更加的向往了。
出租车一直来到了泉城步行街,落日餐厅的门前。
高飞俩人还没下车,就看到两座餐厅都是披红挂彩,大气球在天上飞,垂下写有‘欢迎董事长’的条幅,所有的职员都是一身正装,在老王几个人的带领下,站在总店门口两侧。
高飞刚下车,老王就一声令下:“放炮!”
八门小钢炮砰砰砰的打出一团团彩纸屑时,掌声响起,欢呼声也响起:“欢迎老板,老板娘前来视察工作!”
李德才、陈大彪等人尤为兴奋,喊老板娘的声音格外大,引得路边行人纷纷侧目,驻足观看。
老王等人虽说不是第一次称呼王晨为老板娘,但这次可是守着高飞,这么多人,羞的她恨不得把脸藏起来。
高飞倒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就像电视中那些外国元首一样,很装比的抬手,缓缓挥动。
看着踩着红地毯走进餐厅的高飞、王晨俩人,站在最边上的连雪,低低的叹了口气,一脸的落幕。
城阳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肩膀,却没说什么。
“其实我该知足了,对吧?”
连雪忽然笑了,笑着问城阳。
——
“是的,我是该知足了。”
沈银冰点上一颗烟,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颜红,淡淡的说:“最起码,我能比我母亲长寿。只要活的够长久,就能做很多事,佷多有趣的事。”
颜红抬手轻轻打了个哈欠,点头说:“对,小冰,只要你这样想就行了。其实人这一辈子,说起来也就那么一回事,睁眼闭眼的就过去了,只要能活个率性而为就可以了,何必为那些不开心的事所烦恼?”
也许是因为沈银冰的‘修罗’身份暴露了,所以组织上提前终止了对她们的惩罚,从昨天开始,老孙又来到了公司,给她们送上了忘忧粉。
沈银冰在看到老孙时,倒是能保持她的冷傲,但颜红却像看到了骨头的狼……她中毒太深了,估计这辈子都无法再戒掉忘忧粉,死心塌地为人家所用了。
嘴里说着自己知足了,但沈银冰明显的不知足。
她今天叫颜红上来,是因为想把母亲接回家。
不管她是个修罗,还是个人类,她都不想让母亲的尸体留在冷库中,任人摆布。
当她说出这个想法后,颜红有些为难:“小冰,我是真的不知道那个地方在哪儿,无法带你去——”
不等她说完,沈银冰打断了她的话:“红姐,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必须得收回妈妈的尸身。你去想办法。”
颜红既然被驱蛇神秘人带到过那个冷库,那么她就能找到那些人,传达沈银冰的意思。
至于颜红怎么去做,沈银冰不管。
她只知道,就算掌管她母亲尸体的是国家,也不能拒绝她这个要求。
“好的,我尽量。”
颜红沉默很久,才点了点头。
沈银冰淡淡的说:“不是尽量,是必须。”
“明白了。”
颜红站起身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进来。”
随着沈银冰的允许,门开了,苏青从外面走了进来:“沈总,天涯集团的梁总,刚派人送来请柬,请您明天去东郊天涯集团出席试生产剪彩。”
“高飞回来了么?”
沈银冰微微冷笑:“好,把请柬放在这儿吧,你去准备一下,我明天去捧场。”
颜红皱了下眉头:“沈总,我觉得你没必要再去了,我们和高飞,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要是去的话,会被人以为……”
“以为我对他旧情未忘?”
沈银冰不在意的嗤笑一声:“这有什么?别看他早就不是我的男朋友了,但我们还是朋友。”
“朋友?”
颜红从这两个字中,仿佛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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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9章 英国来的客人!()
“朋友?”
焦恩佐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随即点头笑道:“对,沈总和高飞,现在还是朋友嘛。朋友之间,要经常来往,互相帮助的,沈总的确该去参加明天的试生产剪彩。”
在颜红走后,沈银冰又把焦恩佐叫来了办公室。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沈银冰放下手里的签字笔,忽然很妩媚的笑了笑,问道:“恩佐哥,为什么距离我那么远?”
沈银冰从京华回来后,气色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侯都要好。
焦恩佐很清楚,这固然有及时服食忘忧粉的缘故,主要却是因为她看开了什么。
当一个人把生死看透后,那么世上任何事都不再是事了。
同样,当一个人得知自己是个异类后,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被人类所接受后,以前放不下的那些,也就全放下了。
“我、那个啥,咳,沈总,现在你也知道了,我们俩人之间并不是真正的表兄妹。”
焦恩佐干咳了声,抬手推了下镜框,笑着说:“所以,你现在的身份只能是集团总裁,我只是你的副手,自然要对你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这是规矩。”
“你这个解释,可真是烂透了。”
沈银冰依然笑着,只是眼神发冷,让焦恩佐脖子后面都觉得发毛:“你只是怕我会吸取你的阳气罢了——恩佐哥,不管怎么样,你只要当过我一天的表哥,那就是我一辈子的表哥。而且,你以前也追究过我来着,要不咱们……”
“算了,我可不敢。”
焦恩佐赶紧站起来,苦笑着连连摇手,正要说什么时,沈银冰的脸色却猛地一寒,冷冰冰的说:“既然你不敢,非得把自己当做我一个普通的副手,那你以后就不要再暗地里搞什么小动作,拉帮结派!”
焦恩佐自从第一天上任被高飞狠狠踩了一顿后,并没有就此老实下去,而是暗中接纳那些在公司混得不如意的人,逐步来扩大自己的影响力。
其实焦恩佐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既然他现在是北山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自然得有一批效忠自己的人了。
他断定,沈银冰就算知道他拉拢那些人,也不会有太大的意见,却没想到她现在忽然翻脸了,这让他感到不适应,语气也生硬起来:“沈总,你这样说可就没意思了啊。我自个儿说是你的副手,那是低姿态,但你也该明白,我们之间只是同盟关系。唯有我们齐心协力,才能达成目标的。”
“你出去吧,我不想再和你说什么了。”
沈银冰脸色厌烦的摆了摆手,好像在红苍蝇。
焦恩佐儒雅的脸色登时变青,张嘴好像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冷哼了声,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焦恩佐回到办公室后,张良华见他脸色很难看,赶紧给他泡上了一杯茶:“焦总,喝水。”
“哼,臭女人,敢和我翻脸。”
焦恩佐接过水杯,猛地喝了一口,却又接着吐了出来,狠狠把杯子摔在了地上,吸着冷气吼道:“你特么的想烫死我吗?”
嘴巴被烫了一下的焦恩佐,这时脸色狰狞,一点也没君子该有的风度。
“那水是刚接——”
张良华呆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算了,你先出去吧。”
可能是看到张良华被自己吓倒了,焦恩佐也没了发脾气的兴趣,就像沈银冰刚才赶他走时那样,摆了摆手。
“哦。”
张良华赶紧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才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停住脚步,就像受恶婆婆压迫的小媳妇那样,怯怯的说:“焦总。”
焦恩佐阴沉着脸,问道:“什么事?”
“刚才前台打电话来,说有你一个来自英国的朋友找,你看?”
“来自英国的?”
焦恩佐目光一闪:“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女的。”
“嗯,带她来见我。”
焦恩佐嗯了声,嘱咐道:“如果有人问起的话,你就是说那是我在国外的同学。”
“好的。”
张良华快步走出了办公室,在把房门关上走了两步后,猛地转身对着房门狠狠虚砸了一下,无声的骂道:“尼玛的,敢把我当狗一样的使唤,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像狗一样匍匐在我脚下,哀求我!”
“咦,张秘书,你怎么了?”
张良华刚要转身,就听到斜对面有人诧异的问他在做什么。
张良华一哆嗦,扭头看去,就看到某科室的一个小妹,就抱着一叠文件疑惑的看着他。
“啊,哈哈,没怎么,就是觉得肩膀有些酸痛,运动一下。”
张良华打了个哈哈,快步走向了电梯。
前来找焦恩佐的是个女孩子,个头不高,最多比公司颜副总高那么一两厘米,身材也相当不错,但比颜红要年轻佷多,长相一般,左边嘴角还有一颗黑痣……属于那种从背后看就硬,正面看上去会软的货色。
不过这女孩子的气质却很出众,穿着时尚有品位,还有股子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傲气,明明长的不咋样,下巴却高高的昂着,很有一副她只要出场,就会引起尖叫的高傲。
女孩子叫爱伦,自称是刚从英国回来的,是焦恩佐以前的大学同学。
爱伦也许真有值得骄傲的地方,不过张良华没有看出来,表面很热情的把她带到焦恩佐的办公室后,泡上两杯咖啡就知趣的退了出去。
等张良华出去后,焦恩佐脸上的亲切笑容就消失了,警惕的打量着爱伦:“爱伦小姐,你这次来冀南找我有何贵干?”
焦恩佐对张良华称,爱伦是他在英国的同学,实际上俩人根本不认识,今儿是第一次见面。
他那样对张良华说,那是因为昨晚他接到了上面的电话,说会有一个叫爱伦的女孩子过来。
爱伦轻轻抿了口咖啡,淡淡的说:“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
“对,就是帮你。”
爱伦从随身携带的小包中,拿出一个信封,抬手一甩——那个薄薄的信封,就轻飘飘的飞向了焦恩佐,恰好落在他面前的桌子上:“看完里面的内容后,烧掉。”
信封很轻,看起来也就最多几十克的样子,不过正因为信封太轻,一般人要想把它甩出去,恰到好处的落在焦恩佐面前,应该很难。
由此可以看出,爱伦是个掌控力度的高手,更能看出她这是在用这个动作告诉焦恩佐,她是一个有实力的人。
焦恩佐目光一闪,没再说什么,拿起了信封。
信封并没有封口,里面只有一张信纸。
信纸上只写了八个字,是打印机打印的:他是个女人,安归王。
“他是个女人,安归王?”
焦恩佐眉头紧紧拧起,盯着这行没头没脑的话,沉思很久才缓缓抬头,看着品咖啡的爱伦说:“我明白了,高飞——不是真正的高飞。”
说到后来这个高飞时,焦恩佐眼中攸地腾起一股子狂热。
没有谁比焦恩佐更痛恨高飞了:如果不是高飞,恩佐哥现在早就是北山集团的董事长了,说不定他已经把沈银冰给收服了,让她专心做一个全职太太(当然了,在知道沈总是修罗后,他是没这个心思了)。
焦恩佐的智商很高,从这短短八个字中,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