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喝醉酒的人,总会感到口渴的。
陈大彪拿着暖瓶走进高飞睡觉的屋子里,打开灯一看——炕上空空如也,毛毯叠的整整齐齐,高飞的人却不见了。
“当时我还以为,飞哥是不好意思打搅我们休息,所以才偷着走了。”
陈大彪拿出一颗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继续说:“可我后来却发现,在毛毯上面还有一张纸,那是飞哥留下的便条。”
高飞给陈大彪留下的便条内容,很奇怪,让他在看到便条后,就去北边不远的方家村,最北边的一栋老宅内,去告诉一个老妇人。
张妍打断他的话,问道:“让你去告诉那个老妇人什么?那个老妇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那个老妇人是谁。飞哥的吩咐很奇怪,让我对她说声对不起。”
“对她说声对不起?就这一句吗?”
“嗯,别的没说。”
陈大彪眼中闪过一抹心悸:“等我去了方家村,找到那栋老宅后,只发现院门口四敞大开着,整个差不多有足球场大小的院子里,好像宫殿一样的屋子里,根本没看到飞哥所说的那个老妇人——整个院子里,只有一只死了的野兔。”
虽然陈大彪现在已经来到了天涯集团,面前站着梁明等人,但他在想到那座老宅时,还是觉得背后发冷,仿佛有什么鬼东西在他脖子后面吹冷气那样。
陈大彪不止一次的自称为陈大胆,六岁那年就敢在半夜里跑荒坟上撒尿,向来不信那些神神叨叨的事儿。
可他在那座老宅内走了一圈出来后,却发现后背早就被冷汗湿透了,腿子也开始打软,心中暗暗发誓,宁可去找一群神经病打一架,也不半夜来那种鬼地方了。
尤其是在他着手电进了老宅正厅,看到墙上挂着的那副女人画像时,更是觉得那是进了森罗殿,因为他好像听到有女人在哭泣——墙上那幅画上的女人,在哭泣。
好像从陈大彪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什么,张妍也忍不住的缩了下脖子。
梁明伸手握住了妻子的手,问道:“大陈,那座老宅是什么人的?”
陈大彪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深更半夜的没处找人去问。”
“走!”
梁明拽着妻子就要上车,陈大彪赶紧问:“去哪儿?”
“去你说的那栋老宅,找附近的人问清楚,那座老宅和高飞什么关系。”
“好——哎,对了,有件事不知道我该不该说。”
陈大彪转身正要跑向他的车子时,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梁总,嫂子,过来一下。”
陈大彪看了眼其他几个保安,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带着梁明夫妻向路灯杆子那边走了过去。
张妍不耐烦的问:“到底是什么事呀,这么神神叨叨!”
“我觉得飞哥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这件事。”
陈大彪觉得距离那些保安够远后,才压低声音说:“我怀疑,飞哥忽然失控驾车,和一个女人有关。”
陈大彪就把高飞在喝酒期间,忽然问的那个某个男人和他小表姨发生关系,算不算乱那个啥那件事,仔细说了一遍。
“啥?陈大彪,你说高飞那混蛋,可能和他的一个小表姨有那事儿了?”
张妍一脸的不可思议,看着丈夫问:“梁明,你听说过高飞有什么小表姨吗?”
“没有。”
梁明认真想了想,才说:“但不代表他没有。”
高飞从小是在孤儿院内,和梁明一起长大的不假,不过后来人家孩子摇身变成高家大少后,这两口子可就搞不清他那些社会关系了。
既然能忽然多出个高官老娘来,再多个小表姨那又算什么?
“老天,难道他真和他的某个小表姨有那事了?老天,这就是乱啊乱那个啥呢。”
张妍有些发呆,开始胡乱琢磨:“难道,他那个小表姨是王晨?还是,沈银冰?梁明,你说我们是不是联系一下他老妈,问清楚咋回事?”
“不行!”
梁明断然拒绝。
〃〃温馨提示:请牢记本站域名
第1018章 那个自己人是梁娇娇?()
不管是梁明还是张妍,都是智商不低的人,在陈大彪说出高飞喝酒时说出的那些话后,就意识到某件很遗憾的事儿可能发生了,要不然高飞不会那样失态,竟然驾车在那种路况上狂奔,差点出事。
而且,依着梁明夫妻对高飞的了解,早就知道他和佷多女人有很暧昧的关系,暂且不说王晨和沈银冰俩人了,就说秦城城啊,梁娇娇啊等等,谁也搞不起,这厮外面究竟有多少个女人。
同样,谁也搞不清这些女人中,是不是真和高飞有关系,在一起打滚后才发现双方是亲戚关系,高飞得管某女叫小表姨……
乱,这绝对的乱了。
但这不能怪高飞,毕竟他是去年才同京华高家相认的,此前就是个孤儿,和任何女人都有可能发生那种关系。
不过就算的确发生了此类的遗憾事,也不能告诉方小艇。
方小艇,可不是某村某个包工头的老婆,就算被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说她有一个加强排的男人也不在意……那可是京华高家的儿媳妇,是要面子的人,假如梁明等人冒冒失失的把高飞和他某个小表姨那个啥的事儿捅出去,势必会在某个圈子内掀起惊涛骇浪的!
所以在高飞还没有露面之前,这件事必须得严守秘密,绝不能泄露半点!
至于那座老宅是怎么回事,那个陈大彪没有见到的老妇人又是谁,高飞为什么要向她说对不起这些破事,都先压一压。
一句话,大家就装做啥事也不知道,一切等高飞回来再说。
“大陈,张妍,高飞喝醉了时说的这番话,连王晨都不能告诉,明白了没有?”
梁明脸色凝重的看着俩人,一字一顿的说:“要不然,会出大事的!”
梁明等人凑在一起商量什么,沈银冰和叶心伤自然听不到,他们这时候早就上了高速公路,用最快的速度向南狂奔。
从冀南到岭南,几乎要横跨大半个华夏,当初赵率大少来时,都在路上跑了一整夜还有大半个上午,如果就这样开车过去,的确够累的。
最快的方式,当然是坐飞机,或者是做动车了。
不过现在深更半夜的,谁知道有几点的航班和动车?
所以叶心伤根本没时间去考虑这些,索性直接驾车赶去。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后,俩人始终没说话,沈银冰在那儿划拉手机。
叶心伤用眼角看了她一眼,觉得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子了:她明明和高飞已经水火不相容了,可在得知高飞有危险后,为什么能抛下一切赶去岭南?
还有,上次高飞的死讯传来后,要不是叶心伤及时出现,沈银冰恐怕早就变成一堆灰烬了。
难道说她是真的爱他,此前所做的那些,都是一种由爱生恨的表现?
就在叶心伤用眼角偶尔看沈银冰一眼,心里瞎琢磨时,那个女子淡淡的说:“想问什么就直接说,别这么鬼鬼祟祟的。”
叶心伤沉默了片刻,才说:“其实,你还爱着他,对不对?”
沈银冰没有否认:“是,那又怎么样?”
“可你该知道,你们之间根本不可能了,还有几天,他就要和王晨结婚了。难道,你这样的女子,会心甘给他做情人?”
“做情人?”
沈银冰嗤笑一声,抬起头说:“我从没有想过要给谁做情人,没有哪一个男人能有资格,让我给他做劳什子的情人。我要的男人,必须得把我明媒正娶。”
“可你没希望了。”
“不到最后一步,你敢保证我没希望了?”
“他马上就要和王晨结婚了,这是高家老爷子的意思,谁都违抗不了。”
“接了婚的,也同样可以离婚。”
沈银冰目视前方,声音平静:“去年的时侯,他就和梁娇娇领取了结婚证,最终结果不也是……”
叶心伤扭头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了,你怎么不说了?”
“梁娇娇,梁娇娇,难道是梁娇娇?”
就像没听到叶心伤在说话那样,沈银冰黛眉紧紧的皱着,好像抓到了什么似的。
叶心伤曾经见过梁娇娇,也知道她和高飞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此时见沈银冰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就很奇怪的问:“梁娇娇怎么了,什么难道是梁娇娇?”
沈银冰看着他,缓缓的说:“梁娇娇被迫和高飞离婚后,听说就是去了南方。但具体去了哪儿,高飞也不知道。而且,她也有足够的理由,去恨高飞。”
叶心伤嘴角猛地一抽,问道:“你是说,颜副总昏迷中念叨着的那个自己人,就是梁娇娇?”
“为什么不能是她呢?她有足够的理由去恨高飞!如果把我换成是她的话,我也会这样!假如当初他能像个男人那样把腰板挺直,死死抗住来自高家的压力,那么梁娇娇就没有必要去南方了。”
沈银冰说着,举起了手机:“刚才我通过手机搜查了一下‘争差’这个地名,发现这个不为人知的小村庄,在十几年前,曾经是境外大毒枭的御用交货地点,那边的自然环境复杂,到处都是能死人的毒虫,和无底的深洞!”
“梁娇娇,很可能就在岭南的争差!”
当沈银冰说出这句话时,叶心伤终于明白她要表达个什么意思了。
颜红在昏迷中说出的那个自己人,就是梁娇娇。
梁娇娇对于高飞来说,的确是自己人——都是做过夫妻的人了,能不是自己人吗?
梁娇娇虽说被迫离开了高飞,她的离开,高飞也无法左右,可她却开始恨高飞。
叶心伤毫不怀疑,女人一旦失去理智,就会钻牛角尖。
梁娇娇就是钻进了牛角尖,觉得既然得不到高飞,那就干脆毁了他,或者与他同归于尽!
于是,梁娇娇就设计了一个陷阱,比方通过某条不为人知的渠道,辗转让高飞知道她在岭南争差遇到了麻烦,目前最需要人帮助。
想当然的,对她抱有一定愧疚的高飞,就会急吼吼的赶去帮她。
高飞却不知道,这只是梁娇娇安排的一个圈套,等他去了争差后,要想再活着回来,希望就很渺茫了——陷入疯狂的女人要疯狂时,不管是智商还是能力,总能超水平的发挥。
梁娇娇在岭南,在争差,她就是那个自己人,目的就是引高飞过去,和他同归于尽!
这就是沈银冰想到的。
不过梁娇娇这个阴谋中,也许出现了某个漏洞,这才被颜红得知。
颜红给高飞打电话,没人接,她这才急着开车去东郊,接过遭遇了意外车祸。
昏迷中,她仍然没有忘记这件事,才会说出来被沈银冰听到了。
叶心伤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按照沈银冰的猜想仔细想了一遍,才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就算梁娇娇是这么阴险的人,但她也不会有这个实力来布置圈套。”
沈银冰冷笑:“一切皆有可能的,除了这点外,我确实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叶心伤反问:“梁娇娇为什么会遇到危险?”
沈银冰缓缓的说:“你不会不知道,梁娇娇此前在京华、冀南两地时,是什么职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