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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凡耸肩道:“跃马帮主还真是仁慈。”
跃马上河桥呵斥道:“休要再说废话,拿着你的剑滚!”
方凡眯眼笑道:“倘若我不滚呢?”
跃马上河桥再次转身,凝视着方凡的脸,目中涌现杀机,道:“你想挑战我?”
方凡摊手笑道:“为什么不呢?”
跃马上河桥冷冷道:“你很有胆量,我已经很久没遇到有人敢这么和我说话了。”
方凡指着自己的鼻子道:“那是因为你没遇到我。”
“好,很好!”跃马上河桥对方凡扬了一下下巴,道:“你想怎么死?”
方凡挠挠鼻子道:“我只想活。”
跃马上河桥格格笑道:“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死?”
方凡拱手道:“不知跃马帮主有没有这个兴致到地府走一遭?”
跃马上河桥面沉如水道:“你倒是很大的胆子!”
“不大,不大。”方凡摇头道:“至少我是不敢去那阴暗地狱中的,所以,只能让跃马帮主代劳了。”
跃马上河桥眼含煞意的点点头,再没有接方凡的话,短剑呛啷拔出,猛然挥了出去。
瞬息间,泥石滚滚,水混泥沙更添几分声势,如千军万马策马奔腾而来。
方凡眼神微微一冷,流云剑同样挥出,一道黑色的圆月剑芒骤然飞出,顷刻间缩成飞镖大小,投入泥石流中,如飞蛾扑火。
跃马上河桥嘴角不屑的一勾,却隐隐见泥石流震动起来,轰隆一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泥花飞溅而起,河流从中断截,从方凡的左右两旁涌过。
方凡摊手一笑,道:“跃马帮主还是捡些拿的出手的剑法,这实在有些太难”
跃马上河桥脸色一僵,上前飞踏两步,纵身跃起,短剑从天而落,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瞬时浮现在了方凡的头顶。
山峰未至,一股几乎将筋骨碾碎的威压便将方凡笼罩了起来,双脚深陷泥中,双膝更是越来越弯,凭人力又怎么能扛起一座山峰?
方凡仰头望着越来越近的山峰,眼被压在山下,流云剑被方凡抛了起来,双手飞快结印。
“临者列前行斗……”
霎时间,一柄柄闪着红芒的流云剑浮现而出,足足有近百柄之多,紧接着,剑剑相撞,火星飞溅时,一柄涨大数十倍的流云剑凝聚成形,迎风一抖,剑气冲霄的刺向从天而降的高山。
红光骤然一闪,耳边顿时传来清晰的碎石声。
咔……咔……
山峰的底部,一条蜿蜒裂缝如蛇一般游走,咔嚓一声,山峰竟从底部裂成两半,就如被开山巨斧劈过,轰隆落在地上。
瞬息间,狂风大作,浓重的土腥气无孔不入的钻入鼻中,被流云劈裂的山峰竟忽然间消失了,留下的是深达数米的天坑。而方凡,正站在天坑的边缘持剑望天,天空中,是如风筝飘荡的跃马上河桥,剑招被破,他正承受着内力的反噬。
方凡当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反击机会,流云再次抛起,双手的印式飞变化。
“行皆斗兵阵……”
妇人呼吸艰难的低头部,尖锐的伞尖正深扎了进去,蕴含在其内的内力将内脏都几乎震碎了。
妇人呼吸艰难的低头部,尖锐的伞尖正深扎了进去,蕴含在其内的内力将内脏都几乎震碎了。
妇人又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火小能手,放火小能手报之一笑。
妇人眼中流露出一抹怨毒,啐骂道:“你是不是没有卵蛋,竟然说下手就下手!”
“哎,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怎么能侮辱人呢?”
妇人呸了一声,骂道:“你简直不是男人!”
“谁不是男人?”放火小能手急了:“你说谁不是男人?”
妇人不知是没有力气说话,还是不愿开口了,只是冷眼火小能手。
“逼我,你逼我的。”放火小能手拔出伞尖,将妇人踹倒在地。
妇人讥讽道:“你想怎样?”
放火小能手脸色阴晴不定,忽的褪下了裤子,道:“自己瞅瞅,可是没有?”
妇人呆住了,她竟没想到放火小能手能干出这种事来,这何止是个性洒脱,简直有些惊悚了。
未久,妇人回过神来,在闭眼之前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好……好……好小……”
“哎呦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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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卧槽!”:
第三百六十九 分身
眼看跃马上河桥逐渐接近,方凡微微摇摇头,双手旋即结为外狮子印,又立刻变为外缚印,顷刻间,百柄流云骤然静止,无处借力的跃马上河桥顿如折翼的鸟儿一般,从天空坠落。
同一时间,方凡的双手又开始动了,手印变为宝瓶印的一刹那,所有闪耀着冰冷寒光的剑尖全部指向跃马上河桥的头顶,只要方凡一声令下,跃马上河桥立时便会被利剑撕扯粉碎。
跃马上河桥自然察觉到了头顶上方涌动的杀机,面上怒色大盛,一股难以名状的力量从双腿上涌,身躯一抖,继而每一块肌肉都在颤动起来。
衣衫下似有气流涌动,裁剪合体的蓝衫向外鼓胀,波动的猎猎作响。那亮银色的短剑不知何时竟覆上了一层黄土,尖锐的土刺从剑柄飞快向剑尖蔓延,赫然形成了一柄奇形怪状的剑。
与此同时,浓重的土腥味从跃马上河桥的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就像是在干燥的石板路上泼了一碗水,腾起的土味异常的呛人。
跃马上河桥仰天大笑,随后敛去笑容,厉声喝道:“剑何不来!”
骤然间,无数道红芒透射大地,锋锐的剑气似能将大地劈裂两半,更何况是人?
跃马上河桥脸色倒不见有什么变化,只是有一种凶戾之色,短剑猛然插入土中,留下的只是一个古朴的剑柄,剑柄的末端隐隐能够看到两个小字——土公。
这既是剑名,也是这柄剑所有的能力。
霎时间,从剑下开始,地面剧烈晃动,泥石如弹丸蹦跳而起,泥水似活了,飞快的向跃马上河桥汇聚,顷刻之间,便将其团团包裹起来,形成了一个蛋形。
噗噗……
就如雨打芭蕉,红光接连不断的刺入泥泞的土中,可泥花只是微微溅起了几朵,利剑便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等到百柄流云荡然一空,弥漫在空气中的剑气缓缓消散,将跃马上河桥包裹的泥蛋只剩了薄薄的一层,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跃马上河桥的面孔。
“我承认,我确实犯了一个错误。”泥水缓缓蠕回大地,跃马上河桥凝视着方凡的脸,嘴角泛起了一抹傲然的笑容。
他虽然在说自己犯了错,可语气中完全没有自责懊悔的意思。
“不该小看我?”手中空无一物的方凡摊手笑道。
跃马上河桥一挑眉梢,道:“我必须得承认,对你我要认真一些了。”
方凡无奈的摇摇头,双腿弯曲,双拳握于腰侧,猛地轰击了出去。
两头纤毫毕现的五爪怒龙咆哮着扑向跃马上河桥,龙须飘荡,鳞片在雨水的冲刷中熠熠生辉,一头怒龙张着血盆大口,凶恶的獠牙流淌着腥味冲鼻的涎液,欲要将跃马上河桥生吞肚中。
另一头怒龙的龙爪闪耀着金属般的光泽,携带着肆虐的罡风抓向跃马上河桥的脑袋,一爪下去,跃马上河桥的头便会像西瓜一样爆碎开。
狂风卷着雨水袭面,将跃马上河桥的双眼击打的隐隐作痛,跃马上河桥双目微眯,右手如爪,爆发出一股强劲的吸力,将深扎进土里的土公剑扯到了掌中。
“破!”
跃马上河桥冷声暴喝,土公剑向前一指,玻璃珠大小的泥丸疾风骤雨般激…射而出,刹那之间,便激发出上百颗之多,两头怒龙在泥丸的轰击下,无从抵挡的瞬间溃散。
而泥丸余势未灭,依然向方凡射去,风声厉啸,数不清的泥丸携卷着浩大的声势遮天蔽日的侵袭而来。
方凡目光微微一闪,缠绕着炽烈黑炎的右拳闪电般击向虚空,霎时间,一条条漆黑的空间裂缝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泥丸飞来,便瞬间泯灭在了虚空中。短短几息的时间,呼啸的风便歇止了,劲风也一同散去了。
但方凡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在泥丸消失的一瞬间,跃马上河桥便双脚跺地的冲向方凡,土公剑狂涌出一股土色巨浪,由上到下骤然劈向方凡的天灵盖,土浪铺天盖地。
方凡心中一沉,强行提起口气,右脚玄之又玄的向左踏出一步,这一步明明平淡无奇,却在跃马上河桥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走出了土浪的攻击范围。
土浪经由右侧与方凡擦肩而过,狂啸着奔向远方。积压在胸腹中的气终于被方凡吐了出来,真气在经脉流转不定,方凡脚下连动数步,片刻便闪身到了跃马上河桥的左侧,双拳陡然击了出去。
哞……
身后震响的乱蹄中,一头犹如铁铸的水牛在方凡身后浮现而出,肌肉块块堆砌,雄壮的身躯仿若实体。
铁牛仰天长嗥,锐利的尖角猛然向跃马上河桥的左臂挑去。跃马上河桥在间不容发之际霍然转身,左掌擎住土公剑,与牛角相撞。
砰的一声,覆满剑身的黄土被震散了开,紧接着,从剑柄延伸而下的土刺也同时被无法抵御的巨力震碎,而跃马上河桥,如受重击般跌飞了出去。
方凡左脚一拧,瞬时疾如鹰隼般追击出去,掌心霎时凝聚出一个漆黑的真气漩涡,闪电般击中跃马上河桥的胸口,将其狠狠地砸进了泥水之中。
哗的一声,泥花全部迸溅了起来,方凡凝注着跃马上河桥涣散的双眼不屑的勾起嘴角,却又转头对空气喊道:“跃马帮主似乎还不够认真。”
话音未落,土里缓缓浮出一道蓝色人影来,黑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蓝衫紧贴在身,那张脸不是跃马上河桥又能是谁?
跃马上河桥的眼神阴寒,脸上布满煞意的盯着方凡道:“我竟然被你看穿了。”
说话间,真气漩涡轰中的“跃马上河桥”融成了一摊泥,方凡甩甩手,转身面对跃马上河桥道:“交手时我便知道‘他’只是你的分身。”
跃马上河桥双目不离方凡的脸,脸上涌现怒色的点点头,道:“不错,分身只有我的七成实力,对付你确实有些羸弱了。”
方凡耸肩苦笑道:“与一个分身缠斗如此之久,实在不值得骄傲。”
第三百七十章 游龙百变
跃马上河桥傲然道:“若是旁人,自然不值得骄傲,可若是我的分身,难道不值得你得意一番?”
方凡摊手努了努嘴,随后摇着头道:“我实在没想到跃马帮主如今会这么机警,分身留在外,真身却藏入了地底,真是与我听闻到的跃马上河桥大不一样。”
跃马上河桥自然听得出方凡语气中的讽意,可他竟反常的没有动怒,嘴角反倒泛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道:“马失前蹄的事不少见,尤其是在这种遍地暗箭的凶险之地,小心总是没大错的。”
方凡惊奇道:“跃马帮主竟然还能将别人放在眼里,这可真是让人大大的意外了。”
跃马上河桥冷哼一声,睥睨道:“只是不屑小人奸计得逞,在这片土地,谁值得我重视?”
方凡指着自己的鼻子,满目笑意的说道:“我呢?”
“你?”跃马上河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