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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到你这个年龄,能想出这一些计策已经是超水平发挥……”
“我明白你的潜藏意思,无非是此前与我们进行了9年战争的波里斯,怎么可能在这种这时候援助我们,但我曾经听一个伟大的存在说过,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盟友,唯有永恒的利益!”
听到孩童说的这句话,我一时心神大震,不知道该是何种存在,能在如此幼小的年纪就说出如此富有哲理的话语。
而这位孩童继续说下去:“是,波里斯如今正在光明正大的秘密给北部航道提供补给来援助他们的叛乱,但这并不妨碍波里斯愿意遏制波康的扩张,作为统治区在南部的波里斯,他既是希望波旁弱小,但也不希望波康大肆吞并波旁的领地!而抓住波里斯的这一种矛盾的心思,未必没有操作的余地。”
“另外,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将都末廖中转道卖给南部航道来讨好他们,顺便解决波旁的财政问题,毕竟为了连接北部航道和南部航道而建立的都末廖中转道,到了这个年代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说完波里斯,在回到腾龙大陆。经过我这些年的观察,我认为腾龙大陆对波旁、不,对整个波旁世界威胁最大的势力,不是迈席卡,也不是印哥纳,而是名义上服从我们的波旁侨民联盟!所以遏制波旁侨民联盟才是波旁的重中之重!”
“因此,我们应该团结教化区、腾龙殖民卫所、迈席卡、西部边境同盟、西部核心和印安地,对波旁侨民联盟形成一张遏制包围圈,阻止他的扩张。”
看着他说的这么慷慨激昂,我不由的想逗逗他:“你的包围遏制圈可没有把印哥纳算进去,要是印哥纳和波旁侨民联盟联手了怎么办?”
他仿佛是听出我语气中的不重视,整个人的精气神突然就垮了下来,后面的话语也不再充满着激情。
“不会的,印哥纳恨波旁侨民联盟这个二五仔比恨波旁还严重,即使是印哥纳的风暴王想和侨民联盟和解,也会被手下愤怒的贵族们撕碎的。即使印哥纳不加入包围圈,也不可能和侨民联盟联手。此外,印哥纳不加入,也有助于拉拢西部核心和西部边境同盟这两个印哥纳内部的叛逆……”
费力逊的语气越来越低落,最后声音小的都听不见了,还是他的同伴卢尔捅了捅他的手臂,费力逊才重新提高声音和我道别。
“我的话就到这里了,这是不通过涉及根本的改变,只靠嘴皮子最大限度能做到的事情,执政长大人如果你现在不采用这套方案,还是像以前一样等到事情出现了再去补救,那么即使是费力逊九世复活,也救不活波旁了。”
说罢,这位费力逊就无精打采的向我行告别礼,然后和他的同伴卢尔转身离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庆典的人海中。
“呵呵,两个有趣的小孩子,过早的成熟了,不是吗?”我笑着对旁边的文书说了一下,随即就把这件有趣的插曲抛到一旁了。
和十多年前平定南部航道叛乱时不同,此时波旁无需同时面对好几场战争,从而将兵力不必要的分散,再加上北部航道的实力比起南部航道还不如,因此波旁在初期的平叛中颇为顺利,很快就登陆了北部航道,开始收复城池。
北部航道很小,很弱。有多小、多弱呢?整个北部航道只有五座主城,沿着波旁北部海岸线形成一个┌,四个主城在海岸边缘一字排开,一个主城就是西南方那个凸起,┌的南方是一道东西走向的山脉,这限制了北部航道的活动范围。
因为初期的战争进行的非常顺利,所以大会宫对这次战争的安排,是在2年之内结束战争,然后掉回本土防御波康——1434年时,《多洛米承认》中签署的20年停战条约就到期了,波康可以合法的进攻波旁。
如果这一场战争我们的对手只有北部航道,那将是一场虽然会花点力气,但是还是能稳赢的战争,然而可惜的是,我们的对手并不只有波旁。
“执政长!紧急情况!波里斯派遣舰队声称是来北方做生意,但是实际上是在将埃多楠、中土殖民卫所和中土林间殖民卫所的军队与补给运送到北部航道去!我们的舰队应该如何是好?是击溃他们还是无视他们援助北部航道的叛军!请大会宫立刻下达指导意见!”
这一件事情事关重大,前线指挥官不敢擅自作出决定,只能把事情捅到我这里来,而我就敢独自做出决定吗?只能是“召集所有议员,在大会宫召开紧急会议”了。
又又又又一次的紧急会议上,祭司一边用颤抖的手擦拭着留下的汗滴,一边结结巴巴的向我们汇报他从海神那里得来的讯息。
“我、我询问海神大人这一次事件的处理结果,海神、海神大人的神谕是,波里斯踩在违规、违规与未违规那一条模糊的线上,因此、此海神不会对波里斯进行惩戒。不过波里斯毕、毕竟是钻了空子,所以海神特许,我们主动对波里斯宣战不算、不算是违反神灵见证的和约,而波里斯禁止在我们进攻前主、主动对我们宣战。”
在耐心听完祭司结结巴巴的解释神谕以后,大会宫中一时陷入了令人难受的沉默。虽然我们获得了主动宣战的权力,但是如今波旁真的能主动对波里斯宣战吗?再一次重开三场战争?要知道如今和迈席卡的战争还没结束呢,波旁的几万兵力还卡在腾龙大陆上面动弹不得呢!
经过大会宫几个小时的商议以后,最后波旁可耻的认怂了,无视波里斯的舰队一艘艘的在给北部航道运送着补给,让北部航道有着扑腾下去的兵力。
至于前线的军队在看到和他们作战的叛军中,居然出现了殖民卫所的军人,还引起了一阵恐慌,他们似乎认为殖民卫所也参与到了叛乱之中,不论波旁军官怎么安抚,说这些军队只是殖民卫所的叛徒、殖民卫所还是心向波旁的也没有用。
随着北方三个势力的援军加入,北部航道逐渐挽回了优势,我们投放在北部航道的军队又逐渐退回了北部航道曾经的治所洛恩,只能被压缩在这里。
而反复是为了策应北部航道的攻势一般,迈席卡又对迪特和比萨掀起了声势浩大的进攻,让我们放弃了从迈席卡抽走军队的计划。
在一片焦头烂额之中,1434年到来了,让我们恐惧的是,根据探子传来的消息,波康开始磨刀霍霍,隐约有趁乱即将进攻的倾向。
不过波康的和约还剩下那么几个月,还有最后几个月的时间给波旁进行缓冲,这几个月之中,我和一些议员们连家都没回一次,连夜在商讨如今的结局应该怎么办,可是还没等我们商讨出一个以所然来,又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传来。
“中土殖民卫所正式扯出反旗,宣布不再是波旁的领土,3天后中土林间殖民卫所紧随其后,一同对波旁发动正式的叛乱,而埃多楠只是没有正式叛乱而已,仍然是保持诡异的沉默姿态。”
“波旁危矣!请大会宫立刻做出决断!”
扑通!因为连续开了五天会议没有合眼的我,在听到这个可怕的消息以后,直接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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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帝国的崩溃(二十二)大贵族卢尔·捭阖纵横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值得庆幸的是,波旁大多数时候需要我,只是需要我来背黑锅而已,因此即使离开了我,波旁还是能正常运转的,不过是某些背黑锅的项目被耽搁了下来,等着我醒来背黑锅呢。
而在我昏迷的这些天中,大会宫对波旁北方两个卫所的叛乱,采取了“我们虽然知道你们叛乱,但我们可以假装已经对你们出兵”的态度。
在这三天内,捞钱的事情议员们做的倒是很熟练,各个都处理好了,但是对于最要命的问题,比如迈席卡的进攻,比如卫所的叛乱,他们根本没有做出任何计划,不要说可不可行,连一个计划都没有提出来。
当然,如果说他们这方面完全也没有做,那确实冤枉他们了,他们还真做了一件事,那就是送了埃多楠一笔钱财,并且宽宏大量的免去其这十多年来拖欠的贡税,来幻想埃多楠会被这个钱财拖住,并且告诉各位市民们,大会宫不是什么也没做的。
所以到这个时候,还是得我来背黑锅啊,不管是好是坏,我都得拿出一个以所然的方案出来。
而这个时候,那个叫做费力逊的孩童的建言,莫名的在我脑海里回想起来,想起已经掀起反旗的两个卫所,想起停战条约已经不到一个月的波康,我的心紧紧的抽起来,整个人变得非常难受。
“只能这样做了吗……”现在一想,那个小孩对埃多楠半岛局势的处理方法,和对波康的处理方法还真是不错,按照他的方案做也未尝不可。不过这个小孩居然说,侨民联盟才是最可怕的敌人,真是可笑至极,充满了孩童的幻想。
于是,在接下来紧急会议中,我以昔日费力逊的方案为基础,提出了对这次危机的解决方案。
“对于北方两个卫所的叛乱,我们不需要亲自去平叛,而可以将平叛权委托给埃多楠,甚至奖赏他土地也未尝不可;而对于和约即将到来的波康,我们可以联合南方的来进行遏制。”
因为南部航道的国家简称是波里斯,而波里斯又是我们首都的名字,所以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不愿意称他为波里斯,而是用“南方的”来指代。
被我修改掉以后的提案中,费力逊提案中的都末廖中转道和对波旁侨民联盟的遏制,我只字未提。
在听到我的方案以后,大会宫中顿时一片哗然,而我的老对手“雄辩者”安卢议员,再一次对这个提议提出了尖锐的反对意见。
“执政长大人,对于联合波里斯制衡波康这个提议我没有意见,然而对于北方的安排可谓是大错特错!”
“授予埃多楠平叛权,那么埃多楠占据了卫所的土地以后,还会乖乖撤走吗!执政长大人你这是引狼入室!北部航道再怎么叛逆,起码也是波旁人,而埃多楠呢!他们不过是拾波旁牙惠才起来的蛮夷孽种!”
“我、”就当我想反驳的时候,安卢再一次粗暴的打断了我的谈话。
“且不说埃多楠的反应,就说和平,执政长大人的意思是要稳住埃多楠,主攻北部航道和迈席卡,这样会造成什么结果?”
“波旁的舰队依旧被分割在北部航道和迈席卡南北两端,无法互相支援,那还不如与迈席卡和谈,利用和平时间将舰队全部调去北部!这样子波旁的军力就可以全部在北部投放了!而不是继续分散兵力!”
安卢说的依旧是句句在理,把我辩驳的哑口无言,然而这一次大会宫许多的贵族对我帮腔,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安卢,在我没出口的情况,仿佛就把安卢给辩驳下去。
可是这只是幻想,这个暴脾气的家伙不但没有被辩驳下去,反而直接暴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大会宫掀桌子了。
“你们!现在一个个的讽刺我!质疑我!是为什么!真的是为了波旁吗!不是!是为了你们的家族!你们的利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还幻想着拿回教化区的产业!拿回租界的产业!说到底不过是一些苟且之辈而已!”
说罢,安卢也不等这些议员发飙,就径直离开了大会宫,几天以后就送上了辞呈,辞去了议员的职务。
其实我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