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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鸢好似游戏般点出二枚银针。银针竟然把钨钢刀身都刺穿了。
“我来助你。”吕高最见不得有人欺负女孩子,钢爪击出。“招。”文鸢上肢不动,单靠手腕的力量甩出飞针,针芒将金色飞爪打断一指。“看招。”吕高收爪飞身一脚,文鸢单臂一横。“滚。”太监的声音有点怒意,康林飞身接住后仰的吕高。
“日月光华。”老李甩枪来战,三十六条银龙震慑全场。
“这……”
“好猛……”
“这老家竟然也要进入山中之境。”文鸢收起玩笑的心态,取出八枚银针破开枪影。
“督主威武。”
“好厉害的针渡术。”
“一层境界一层山,山外之人似神仙。”
“日月再光华。”“孤枕难眠。”“蜈蚣钻地。”三人合力攻击,文鸢两手捏一把针道:“无孔不入。”漫天的银针如回放的下雨片段。老李金盔破裂,吕高双眼流血,小李双手血洞,就连附近的花草也受到牵连,叶子根茎千疮百孔。
老李最先起身,那一身的装备不是盖的。摘下腰间的酒袋,蓬松头发顺风飞扬。“老李,帮个忙。”双目失明的吕高将事先预备的柳林雀交出去。“写个遗言也是对的。和朝廷作对,呵呵,都是这个结局。”文鸢不屑道。“我先走一步。”,吕高扑向声源,“死。”一枚钢针刺穿了他的眉心。那是一张“你是我孙子”的笑脸——“碰,轰隆”吕高身上的掌心雷爆炸。
吕高的死成了信号,七百热血青年一拥而上。
“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
“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
“杀了这个老太监。”
踏踏踏——
赵铁衣高声喊道:“骑兵已到,杀——”
疾驰而至的田海峰在马上一眼认出行天镖局几人:“就是他们,在柳林杀了张高波。”
陈坤扬鞭道:“杀——”
被炸的黑头土脸的文鸢怒道:“给我杀——”
“拼了。”
“杀啊。”
“杀——”
十一飞鹏和锦衣七虎的交战很快被人潮淹没,随之而来的鲜血和哀嚎渲染了整个画面。现实世界则采取了局部特写,未展现出战争的残酷。
五人换一人尚且勉强,待到陈坤的骑兵杀到,学生们的大义则变成了无价值的送命。
骑兵整齐的冲击仿佛海浪冲击沙滩,一往无前学生们的死已经毫无意义。
战斗激烈而短暂,学生们一触即溃,有些还选择了投河。背水之战,这次没有想象中的奇迹,一具具血淋淋的尸体控诉着天地不仁。
十一飞鹏死于乱军之中,康林丧命于七虎围攻。彭春、于黄自刎,李淼淼下落不明
。在场的高手只剩下疲惫的李卫东且战且退,苦苦支撑。
“哈哈,虐菜的感觉就是爽。”
“就他们这样的还想造反。”
……
四百多骑兵将老李团团围住,自此第一场大战基本结束。
文鸢用白锦帕擦拭沾血的头发道:“伤亡如何?”
“锦衣卫伤亡五百五十七人,其中潘博所部四百九十九人死于埋伏;战马死亡四十二匹。毙敌近七百人,很多敌人投河自尽。”
文鸢大笑道:“呵呵呵,呵呵呵……赵铁衣你果然是人才,本座要向皇上保举你出任锦衣卫副指挥使。一群贼盗也敢炮轰北京城。来啊,把那老匹夫给我乱马踏死——”
“啊——”老李挥动银枪刺死三名骑兵。“还敢放肆。”陈坤马鞭落下抽掉老李的武器。“嘿——”两名骑兵丢出绳索缠住老李双臂。“呔——”老李牙齿流血反把两人从马上拉下,飞身上前死死抱住两人。陈坤纵马踩过道:“踩成肉泥。”
凶残成性的锦衣卫疯狂地的践踏着死去的人,文鸢端坐马上笑道:“行天镖局,呵呵,行天,本座要踩得你们永世不得超生。”四只柳林雀盘桓在怀柔河畔,转而飞过断天涯的头顶。断天涯看着雀鸟飞去的方向道:“有云行天不死,行天镖局不灭。”
武当山秋风吹起一副悲凉的字。字体如刀割般,写着一首词——
山川无语各西东,
风月笑平生。
友情自有伤心泪,
患难识英雄。
烟波万里寄苍穹,
兄弟在心中。
夜雨江湖梦虽寒,
丹心映日红。
山重重、水重重,
山高水险也从容;
秋风冷、情更重,
怎么奈何风过雨歇,
有彩虹!
第九十五章 林忠飞扬
海边落日如一襟晚照。
黄裙短衫的刘诗诗和云行天并肩踏着沙砾。
海鸟归巢,哗哗海浪。
“沧海有泪,遗珠难寻。”云行天的声音有些阴霾。
刘诗诗眨眨眼睛道:“知道你学问大,也不用在我面前显摆吧。”
“喂,你就不知道安慰人吗?”
刘诗诗拍着云行天的肩膀说道:“菩萨拜观音,求人不如己。”
“你说得也对。我有件事想请你帮下忙。”
“这个……是要收费的。”
云行天停住脚步道:“可以。我喜欢你……喜欢你‘亲兄弟,明算帐’的性格。”
“呵呵,小心说话。乱说的话也是要收费的。”
“后天我有几个朋友要来,你有什么好的去处吗?”
刘诗诗手指顶着鼻尖说道:“我弟弟张宁远家不错。基础设施齐全,而且没有人打扰。”
“他家?我有八位朋友呢。”
“这么多。呵呵,他家宽敞的很,人多不是问题。可是……”
看着她狡黠的样子,云行天笑着说:“明天我们过去布置下。”
“没问题。”
……
又是清晨,还是打的,两人衣装朴素的前往城东商业街。
“你弟弟到底是干什么的。”云行天不习惯仰望高楼大厦。
刘诗诗说:“他啊,就是街边的小混混。”
路过的妖娆女人对青涩的少女投以冷眼。云行天本能地靠近爆发边缘的刘诗诗。
“怎么?想吃我豆腐?”
云行天后悔地说:“靠右侧走,我可不想被车撞死。”
“那你,就不怕被我打死。”
云行天冷哼道:“狗咬吕洞宾……”
“你说什么?”
“咦,你弟弟。”
街边闪出一群十七八岁的青年。
为首者白西服牛仔裤,嘴里吊着一根烟,不是张宁远又是谁。
“姐,姐夫?”张宁远吐出嘴里的烟头道。
身后七八名小弟鞠躬道:“大姐,大姐夫。”
云行天眉头深锁,刘诗诗笑着说:“正好,我们正要去找你。”
张宁远哼了一声道:“你们这帮兔崽子,这次的网费就算了。还不快走。”
“谢张老大。谢谢大姐,谢谢大姐夫。”一群读书郎乐呵呵地跑了。
云行天黑着脸道:“喂,我们只是雇主与雇员的关系好不?”
“刚才你美滋滋的,现在不想认账了。休想,钱,肯定是要赔偿的。”
张宁远上前道:“姐,你找我什么事?”
“雅格咖啡,咱们进去聊。”
云行天惊诧道:“不是吧,姐。你这路上吃吃喝喝还没够呀。先带我去看看,等下请你吃大餐。”
“也好。那咱们走吧。”
转过三个街口,步行街最大的网吧虎踞中央——翰隆源,大气而古朴。
张宁远得意地说:“我和朋友合伙开的。虽是全系游戏时代,生意也勉强过得去。客源主要是外地来的学生,当然熟客也有几十人。”
边说三人边往里面走。三十多台华丽的电脑全部处于待机状态,空荡屋子连苍蝇都不屑一顾。刘诗诗不满意地说:“上次我来还有五十台电脑,怎么又少了二十多台。你小子真是败家子。看我不打电话告诉姑妈。”
“好姐姐,千万不要啊。你也知道学生嘛,需要照顾需要理解的。我卖电脑也是资助下那些需要帮助的学生,我对天发誓,绝对是。”张宁远哀求道。
在二百平的房间里踱步,钻研经济学的云行天有些想法。“宁远老弟,这里开网吧可惜了,不如改成足疗更有前途。”
“足疗?”
云行天说道:“这里地处黄金地段,来得肯定都是有头有脸又有钱的人。这些人很少愿意去网吧玩,除了为了某些怀旧的情愫。不如开足疗,一来有学生妹可以培养,二来钱肯定也好赚。”
刘诗诗一拳打在张宁远腰间道:“你敢开足疗试试。还有你,你要培养多少学生妹?”|
“开足疗?开玩笑、开玩笑……”云行天后背发凉地说。
张宁远右手掐腰、脖子粗红地说:“老姐,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云大哥的方案极为可行。”
……
简单把网吧改造成会议室,一张圆桌摆上了鲜花水果。
刘诗诗上完本学期最后一节课,回到寝室梳妆打扮一番。在公交车上拒绝三次搭讪,迤逦清新的她赶到翰隆源。张宁远瞪大眼睛道:“这……你真是我姐姐?”刘诗诗含笑点头说:“他们人都到齐了?”“啊?哦。姐,你今天……绝对亮瞎各种氪金狗眼。”张宁远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美丽的小姐是刘诗诗。
“他们都到齐了?”刘诗诗声音平和地问。
张宁远小声说道:“我这位姐夫是游戏开发商吗?这来的人太出名了。”
“都谁?”
“怀柔之战,行天镖局……等等,云行天?行天镖局?”张宁远拉着刘诗诗的手说,“它不会是姐夫开的吧。”
“我进去看看。”刘诗诗推开呆若不鸡的张宁远。
行天镖局一家老小端坐在圆桌旁,互相凝视着谁也没开口说话。
忽然,门口走进一位淑女。离子烫长发,短袖连衣裙。五官水清秀,杏眸月清辉。
“你们这是干什么?提前给我开追悼会么?”
老李拄着根雕的拐杖打破沉默。
“哈哈,康林,你这一脸包我差点没认出来。”
“还以为云局是富二代,没想到是个穷学生。”
“还是冷哥哥最帅,比游戏里还帅。”
“小李姐,你眼睛没有游戏里好看。”
“你……”
云行天接过刘诗诗递过来的水果,惊讶地说:“你……你真是我认识的刘诗诗?”
突然,远道而来的众人齐齐起身。
“嫂子。”
“云局夫人。”
“我就说嘛,云大哥的眼光不能差。嫂子比林家姐妹强多了。”
“……”
云行天急忙站起身道:“你们误会了。我和她是同学关系。”
“你们先聊着,我出去给你们准备午饭。”刘诗诗红着脸说。
“嫂子太客气了。”
“嫂子我不吃素。”
“且慢。”老李叫住刘诗诗道:“姑娘,云小子给你添麻烦了。”
眼见木已成舟,云行天气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你们行……”
按照惯例,冷刻舟平静地开头。
“……我在太学院的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丐帮、阴煞教、锦衣卫三者已然合流。据我猜测武林将要迎来一场大风暴。”
云行天补充道:“不仅仅是武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