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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经验丰富的封神榜,看罢嘴角闪出一丝笑意,嘴里道:“不愧是我的卫哥,又无声无息地征服了一个女人。”
卫白丁正做着美梦,就觉脸上一阵刺痛,下意识翻滚起身,揉了揉眼睛怒视前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是谁打老子,有种的站出来。”卫白丁捂着脸叫嚷着。
元神大殿里叶骓在暗地里偷笑。
卫白丁找了半天,一仰头就看见站立在元神大殿上的封神榜,封神榜嘴角仍然带着笑意,猜测又是封神榜,算上这一次一共是三耳光,是时候和对方清清账了。
“封老弟,你可看见是谁打我?”卫白丁佯装问道。
封神榜一听笑出了声,一闪身就下来了,正要说出叶骓对他有意思,嘴刚张开就吃了一记耳刮子。
打他的当然是卫白丁,打完后卫白丁说道:“老弟,你有事叫我,推我起来不就可以了,干嘛下这么重的手?”
封神榜叫苦不迭,揉了揉脸,就要开口辩解,嘴还没张开,卫白丁便又甩出了一巴掌,又是“啪”地一声。封神榜忙捂着脸后退几步,带着苦楚看了看卫白丁又看了看元神大殿,突然一闪身人已无影无踪。
元神大殿里叶骓就藏在门后正捂着嘴偷笑,就觉一阵清风袭来,还没等她吃惊就觉手腕被人抓住,便又是一阵疾风,疾风过后,她就看见了卫白丁,身旁封神榜恶狠狠地将她手腕甩开,捂着脸大骂卫白丁道:“你心眼太缺!是她打你,刚才我看的清清楚楚。哎呦……”
卫白丁一听就把脸扭向了叶骓,开口问道:“是……是这样吗?”
叶骓斜眼看了看封神榜,已有了计较,忙撅着小嘴到:“我没有,我不敢。”说完,双目余光轻瞟封神榜。
卫白丁一看就火了,扬手就要去抽叶骓,一看对方是个弱女子,手伸了一半又缩了回来,哼笑到:“姑娘,在我们兄弟二人面前任何反间计都是没用的。我不打你,但我要知道,你为何要打我?”卫白丁说完心里美滋滋地,心说封神榜这两耳光必然挨的毫无怨言。
封神榜听卫白丁还是信任他,心里难免为拥有这样的兄弟而感到自豪,两记耳光也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扭头看着叶骓,心说这娘们是不是有毛病,你明明喜欢我卫哥,为何要打他呢?
叶骓见自己的计谋不管用,吱吱唔唔半天,只得把实话说了:“适才你用了一只大蛇把人家叼在半空,人家恨你嘛!”
卫白丁苦笑,这算什么理由?那时间他和叶骓是对立阵营,没要她小命她还不感激,居然还敢恨老子?!
“照你这么说,本少爷岂不是还有十七耳光需要挨?”卫白丁摊手到。
叶骓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很是灿烂,笑罢说道:“我听龙师妹说你二人都要跟随师父修行,那我就是你的师姐,对我好点,我会帮你劝劝那些师姐妹们。”
封神榜带着坏笑道:“你确定卫哥会听你的?”
卫白丁一听是这么回事,老子堂堂族长,这十八个娘们有什么资格当老子的师姐?不过话说回来,在云之卫家从小受的教育让他从小都是长幼分明,这种礼节已融入他的骨髓里了。
叶骓瞪了封神榜一眼:“你或许不会,但是他绝对会听师姐的。因为云之卫家是名门大家族,他们的族人不可能连这点礼数都不懂。”
卫白丁听罢忙昧着良心赞美到:“师姐真是聪明绝顶,连这些都瞒不过您的法眼,小可对您老由衷佩服。”
叶骓正要夸卫白丁上路,就听封神榜这样说道:“师姐,有句话,我不得不告诉你,我二人不过是这里的过客,尤其是卫哥!他的身份很不一般。一般女子最好与他保持距离,免得白受相思之苦。”
叶骓心头一震,扭头看了看仍然带着笑意的卫白丁,将卫白丁帅气的长相和朴素的衣着看在眼里,她并不认为卫白丁除了密宗身份外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他不是云之卫家人就是天天跪在她裙下,她也不会拿正眼看这种土鳖。她对自己征服卫白丁很有信心,对自己的美貌也很有自信。她不得不对另外一个更帅且不知名的小鬼刮目相看,对方居然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事。可这种事情,没有哪个女人会当着心上人的面承认。
“你胡扯什么?这里是道观,我警告你们,最好别学龙有眼,否则师父必然会赶走你们。”叶骓带着迷人的笑意说完,扭头离开,走的很快。
卫白丁二人目送叶骓绕过元神大殿,去了后庭。
“封老弟,你是不是认为她看上我了?”卫白丁哪里会听不出封神榜话中含义?
封神榜长叹道:“你还真是迟钝啊!不过卫哥,以我多年的情场经验,我不得不提示你,此女绝不可取。”
卫白丁对情感和女人都不怎么了解,他对封神榜自然是非常信任。
“放心吧老弟,我已心有所属了。”卫白丁说完抬头看向二元贯的屋顶,好像看见湮灭就像那天夜晚一般正坐在屋顶上遥望着远方一般。
封神榜嘴角泛起一丝笑意:“你可曾知道我哥哥封令的母亲是谁?”
封令的事迹经常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人们只是在说封令是个如何了不起的少年,却从来没人提过和他父母有关的事情。
封神榜道:“倒戈家告诉过我,我和我哥哥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我哥的娘亲就是个魔族。我父和我哥的娘亲两情相悦,却死都没能死在一起。卫哥,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卫白丁愕然,封神榜显然是在用他爹的痛苦经历来提示他不要迷恋湮灭,他虽涉世不深,也听说过人魔殊途这句话,脸上难免泛起失望之色。
封神榜在旁看着卫白丁心里就来气,适才那两耳光又被想了起来,突然出手就甩了卫白丁一记耳光,带着奸笑道:“我哥的亲娘是生我哥时难产死的,我父亲是为了杀死恶灵王施展地狱邪法而献出了生命。瞧瞧你那熊样,胆小鬼。如果我是湮灭,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人?”
卫白丁吃了一巴掌,这回非但不气,反而很开心,捂着脸道:“谢谢你,老弟,下次再见到湮灭,我就给她表白爱意。”
封神榜挑起大拇哥:“就是这样!”
二人说的荡气回肠,哪曾想过她们的话被躲在元神大殿后墙边的叶骓一字不漏地听在耳中。叶骓之所以躲在墙边当然不是为了听魔族的事,她想听听卫白丁对她有什么看法,还不惜为此动用了一些帮助耳朵变得聪慧的道法。听完这话,叶骓气的肠子都快炸了,特别是听到卫白丁居然要对一个魔族女子表白爱意时。
她认为卫白丁只是犯糊涂,她绝不能让卫白丁和魔族表白,可她又能怎么办呢?想来想去就想到了开元师太,她决定把这件事告知她老人家。
038 这就是爱
打定主意,叶骓便悄悄地离去,刚转过身,面前出现了阵阵白雾,白雾中一个声音到:“别出声。”
叶骓哪理敢出声?这是个陌生的声音,身体颤抖着凝视着那团白雾。
“把脸伸过来。”白雾中又一次发出了声音。
把脸伸过去?很少有人会提这种无理的要求。叶骓正要开口向卫封二人求救。由打雾中快速伸出了一只手正打在叶骓脸上,这一耳光那叫一个狠,直接将叶骓打翻在地,脸上立刻多了五道指头印记。
“远离卫白丁。”话音一落,白雾也消失不见了。
叶骓揉了揉已经麻木的脸蛋,封神榜的话语又一次在耳边响起。猜测那雾中之人必然是云之卫家人,而且是比卫白丁要可怕上百倍的卫家人。
想来是云之卫家安排在卫白丁身边用来暗中保护他的打手,她哪里还敢再对卫白丁抱有幻想,也不想找开元师太了。不敢恨卫白丁,她难道还不敢恨魔族吗?一旦她找开元告密坏了卫白丁的修行大计,那雾中人还不活剥了她啊?爬起身揉着脸回了自己的闺房,心里已有了主意。
且说卫白丁和封神榜谈完湮灭又一次靠着松树的树干坐下,像灾民一般叫饿不止。就在雾中人打叶骓耳光时,封神榜抖了个机灵,这种动静虽然很远,他却听的很清楚。
这么大的道观有人被打了耳光本就没啥稀奇的,封神榜自然也没有在意。
这时,一只老虎拍打着黑色的肉翅从天而降,虎背上坐着的自然就是龙溪水,龙溪水提着两个竹笼,里面装着的自然是五脏庙专用的祭品。
卫白丁忙起身迎将上来,和颜悦色道:“大小姐,你可回来了,封老弟都快饿疯了。”
龙溪水一听提着“祭品”就朝封神榜走了过去,到跟前将两个竹笼打开,从里面各端出了两盘素菜,他就喜欢封神榜瘦弱的样子,特意让大厨烧了四道美味的素食。
“快吃吧。”龙溪水带着笑意道。
封神榜带着笑意瞥了卫白丁一眼,那意思是老子有人疼。低头一看,便觉心头一堵,但见四个盘子里摆满各种菜叶被烧熟的尸体,一看之下顿觉鼻子酸楚,嘴角开始微微颤抖。
龙溪水本以为封神榜必然会非常感激她,哪曾想封神榜看了菜反而显出伤心的样子,想了想认为对方是喜极而泣,又催促封神榜赶紧吃。
封神榜摇了摇头,低下头将真气汇聚在手心,对准松树下的土壤就是一通刨挖,很快挖出了一个小坑。
卫白丁和龙溪水都吃惊地看着封神榜,都不明白封神榜在抽什么疯。
坑挖好了,封神榜端起一盘菜带着悲伤将菜倒进了坑里,很快已倒了三盘,正要将最后一盘菜心也倒进坑中,龙溪水已忍无可忍了,一把抓住封神榜的手,不解到:“人家大老远给你带来饭菜,你不吃就算了,干嘛倒掉?”
封神榜扭头看着龙溪水,眼角居然滴落了一行泪水,开口道:“它们是我的朋友,自然林叶都是我的亲人。”
龙溪水听完愣住了,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了:“我的错……对不起,我忘记你是灵魂叶剑封家人,封家人只吃肉食。可是,你不吃,好歹让卫哥吃啊,干嘛倒掉,这盘是人家亲自下厨做的啊。”
封神榜苦道:“不,我绝不允许有人在我面前吃菜!”说完,将盘中菜夺了过来同样倒进了坑中,随之揽土将之掩埋。
卫白丁表示理解,毕竟信仰不同,可他们现在在道观之中,道观禁止吃肉。
“老弟莫要伤悲,龙妹妹,劳烦您再跑一趟,弄些肉食过来?”卫白丁带着笑意劝说龙溪水。
龙溪水无奈只得又骑着老虎飞走了。
封神榜目送龙溪水离去,有些于心不忍,长叹道:“卫哥,说实在的,我对她的好感有限,她年纪还是太小了。”
卫白丁缓缓走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怒斥道:“混账,人家大家闺秀为了你来回奔波毫无怨言,你居然还不满意?”
封神榜揉了揉脸,陷入思考之中。
卫白丁不得不为封神榜扫盲:“你自以为自己内心能和大人比肩,你可知道别人活的时间比你多出十年,经历也会比你多出十年,无论哪里都强过你。哪个女人不希望找个比自己强的男人?你找那样的女人是自讨苦吃。”
封神榜不以为然道:“从古到今,人世间的道理就那么多,他们懂的我们也懂,为何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