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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中午吃鱼吧,就上次你做的那个‘糖醋烧汁’的吧!”沐春阳说着就转头看向刘三郎和肖先生,问道:“这鱼是酸甜口味,稍稍带了一点儿辣,你们能吃吗?”
“可以!”刘三郎答着又扯了扯肖先生的袖子,示意他也吱一声,肖先生抹不过刘三郎的面子只得应了一声:“行!”
沐春阳点头,转头又对江月说:“还有,我要吃那个‘蒜茸’小油菜。”见江月应了他又转过头,专门问肖先生:“肖先生可有什么特别的口味?”
“我?什么都行!”肖先生没料到沐春阳会专门问他,怔了一下才答。
见他答了江月笑了笑,这才转过头跟刘三郎笑着说:“三爷的口味我是知道的。”只见刘三郎笑着点头,便又说:“肖先生可能是不好意思,三爷你就替他点两道吧!”
江月见沐春阳真把自己当开饭店的了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想要开两句玩笑,又想到那肖先生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人,便稳在那里等着刘三郎“点菜”!
那刘三郎也不客气,真真地替肖先生点了两道,有荤有素营养搭配倒是合理。
江月扳着指头记着,待刘三郎说完,睦州知府又说了两道,后一合计,好家伙,十几道菜呢!她是最不喜浪费的,若是按她原来的性子必会问上一句“点这么多吃得完吗?”后来瞥了一眼那个肖先生,终是将自己到嘴的话给吞了下去。
因着江月不是第一次借厨房了,加上江月每到厨房店里的大厨必会有所新得,所以虽然有十几道菜要做可江月却并未多累,配菜打下手的活都有厨房里的人干,就是上锅这些活儿也由掂勺的大厨帮着炒,江月只需要站在一边动动嘴皮子就可,只是要紧的几道菜自己动手而已。
人多力量大,这话真是至理名言,有人帮忙动作就是快,刘三郎觉得自己还没有跟沐春阳说上几句话呢,江月就端着一个大托盘进屋了。闻着那菜香刘三郎笑着站了起来,顺手接过江月手中的托盘,放到了桌上,看着色香俱全的菜式笑着赞道:“比起当初,江先生的手艺又精进不少啊!”
“劳你笑话,也就这样,你们就凑合着吃吧!”江月说着就将盘子摆到了桌上,然后招呼着大家上桌,自己却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又端着一个大托盘进来,再将托盘里摆上桌,等到店伙计端上剩下的酒菜这才在空出来的位置上坐下。刚一坐下就见沐春阳拿起了酒壶,便立即警告:“闻着味儿行,喝不准!”
“知道,不消你说!”沐春阳笑着应道,然后给刘三郎三人倒满了酒,这才把酒壶递给刘三郎说:“我现在不能饮酒,劳动三爷替我陪肖先生和李大人多喝两杯!”
刘三郎接过酒壶,望了一眼江月,问:“江月,你不喝点儿?”
“我喝醉了你帮我看顾这小子?”江月翻了一个白眼答着。
听着这话刘三郎自顾地笑了笑,然后也不再多说,只招呼着大家动筷子,让不明白的人一看倒觉得他是主人家似的。
动了筷子,喝了两三巡酒,气氛这才好了些,但寻位肖先生的脸还是依旧臭臭的。刘三郎好像有话要跟江月说,但鉴于桌上的气氛直到饭结束他都没有说一句正话。
桌面上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不等把饭吃完睦州知府便找了一个借口溜了,接着那个姓肖待吃饱喝
104、第 104 章 。。。
足后一抹嘴也说有事要走,刘三郎左右看了看,叹了一口气,冲江月说:“我还有事改天再来找你!”
江月随意地点了点头,说了一声:“饿了就来!”
惹得因吃饱了脸色刚好一些的肖先生又拉下了脸子,那样子倒觉得江月拉着沐春阳把他吃了一顿似的!
“我们过几天就要回杭州了,王爷若是要找她就到杭州城里的‘茗香居’留话就好!”沐春阳见势不对,过来插言。
“好!”刘三郎应着又给沐春阳道了一声谢,然后转头了一眼江月叹了一口气,便与那位肖先生走了。
待二人一走沐春阳开始学着江月训他的样子教训起江月来:“真不知道你这几年在官场中是怎么混下来的!”
“不消你说这些,我就看不惯他那副作派,我又不该他的,也不欠他的,凭什么见面就给我摆面子?”江月嘴上虽然不服,但是心里头却还是认同沐春阳这话的。
听着江月这般说沐春阳摇了摇头,叹着气说:“也就是三王爷和四王爷他们,要是换了旁的人还真容不得你这脾气!”说着就见江月脖子一梗像是还要辩解便提高了音调说道:“那年我考举试你还考我呢,今天你却比我还要犟。”
江月不依沐春阳这话,她说:“这一码归一码,当年你跟欧阳杰的事与我今天跟这个姓肖的情况完全不同,这个姓肖的完全看我不顺眼,跟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勾通!”说到这里江月一顿,脖子又硬挺了地起来,叫道:“况且我吃的是刘家兄弟的饭,又不是端他肖家的碗,他凭什么给我甩脸子?我又没有求教他什么,人家刘家三郎、四郎都没有说什么呢,他倒是条条框框地摆起来了,难不成他比刘家兄弟还要牛叉?!”
沐春阳听着江月一口一个刘家兄弟地叫着,不由得接着江月的话说了一句:“说不定他还真比刘家三郎、四郎牛叉!”
“什么?你说什么?”江月虽然没有反应过来,但觉得这话里大有文章。
虽然沐春阳对姓肖的有所猜测,但因为没有证实也不好明说出来,且怕说出来吓着江月,所以扯着谎说:“人家一句话就可以否了刘家三郎、四郎在皇帝面前给你建立的好感可不比那两兄弟牛叉么!”
“倒也是!”江月一听也对,点了点头,又无所谓地说:“牛叉就牛叉吧,反正我也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再说了,就算他弄些幺蛾子刘家两兄弟也不会见死不救的,顶多是让天下的官员不敢再聘我罢了。这正合我意,目前我钱也赚够了,一年花销控制在五六百两之内,至少四十到五十年我不用为钱发愁!”说着江月就眯了眯眼,扯着沐春阳的脸包子笑道:“再说了,我还在这里投了技术股呢,你拿着我的技术赚大钱,总不能眼瞅着我饿死吧?”
“自然不会!”沐春阳听着江月说的这话心情大好,虽然脸被江月扯得生疼可却依旧保持着笑容,他说:“别说是饿死,就是饿上一顿半顿地我也心疼!”
“好冷!”沐春阳这话说得深情,可却让江月打了一个寒颤,只见江月抖了一下,接着巴掌就落到了沐春阳的脑门儿上:“这话留着给你媳妇儿说吧,姐姐我不需要!”
看着江月还把自己当小孩子一般,沐春阳简直要吐血了,瞪着眼憋着那口气不要在这个时候说错话。他实在是觉得目前自己这身体条件,实在是太不合适□情表白了。
见沐春阳不吭声了江月也没了话说,往外看了看,觉得天气不错便提议到外面走一走,所谓走一走自然是要带沐春阳的。
沐春阳的腿现在还没有完全,江月还不敢让他用力,出门都是坐轮椅,好在睦州城的路面都很平整,江月在后面推着倒也不费劲,只是下楼的时候有些麻烦,她得先把轮椅扛下楼,然后再来背沐春阳,今天也不例外。
105
105、第 105 章:牡丹花开 。。。
待回到杭州江月腿刚好得可以下地走路就迎来一桩喜事,于沣这小子纳二房了,新娘子不是别人,正是差一点儿被沐春阳当花儿买回来的“牡丹”,真定府“花满楼”里面的头牌。
初听到这个消息时江月被吓了一跳,倒不是觉得于沣娶妓|女有什么惊世骇俗,而是因为她一直觉得牡丹所属之人应该是沐春阳才对。虽然她很清楚沐春阳对这个牡丹没有啥心思,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对牡丹抱什么心思多少还是有些感觉的。看到披粉挂彩的牡丹缓缓地从自己面前走过,江月竟有一种庆幸的感觉,这让她有些莫明其妙。
因着心里不舒服,所以江月在席面上难得地多喝了两杯,待有些晕晕地想上厕所时才停住。
“沐春阳怎么不见了?”从茅房里回来,江月见屋里少了人便问于洋!
“哎,刚才还在这里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于沣是于洋的亲堂兄,他这会儿得当主家男人招呼客人,所以喝得也不少,也有些晕呼呼的,舌头也有些不利索。
在旁边喝得飘飘然的司徒恒玉听见他们说话,便软耙耙地指着门外,大着舌头对江月说:“出,出去了,都好一会儿了。”
江月心想莫不是也上茅房了?可自己刚才回来的时候没有瞧见啊!又想起刚才沐春阳与几个兄弟推杯换盏的醉样子,不由得心紧,心道这么久没有回来莫不是掉到茅房里去了吧?想想也觉得不可能,自己刚才就从茅房里出来的,虽然男女隔了一墙,但他掉进茅房里到底会出些声儿,自己该能听到才对。回头又一想,许是这小子在去的时候走岔了路,酒劲一上来倒在某处睡着了。
如今可是快到初冬了,醉卧夜露可不是闹着玩的。江月推掉了司徒恒玉的老婆来劝酒的手,起身对众人说:“别摔在哪里了,我去瞧瞧!”
这边江月刚起身那边沐安就进来了,进来便对江月说:“小姐你赶紧去看看吧,六少爷又在人家店里撒酒疯呢,任谁的话也不听!”
自从在三河戌出了那档子事后,江月便写信把沐安两口子叫了过来,现在沐春阳进出都由沐安跟着。
原来刚才沐春阳跟于沣他们喝着酒便溜了出去,沐安只当他是去透气,所以也没有管他,直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来才出去寻,把于沣兄弟住的院子里外找了一圈才从守房的那里得知,沐春阳出府了,沐安怕出事连忙追了上去,好在他运气不错,出去就追对了方向,差不多走了半刻钟的样子就找到了沐春阳,这小子,只见沐春阳踉踉跄跄地往外前居然在路连边的小酒馆喝着闷酒呢!沐安连忙过去劝他,让他少喝些,在一旁的店家看不过去他往死里的喝,于是也过来劝,这小子间疯了似地跟店家闹了起来,砸桌子摔碗的,把好好的一个精致酒馆砸了一个稀巴烂!
江月一听酒醒了大半,一刻也不敢耽搁就出去了,于沣等人也都怕出事便撂下酒杯,跟着江月的身后出了院子,朝着沐安说的那酒馆奔去。
出了于沣的院子,顺着街角拐过一个大弯,迎面走来一个壮硕的身影,近前了一看才看清,原来这个身影并不是一个人的,它是由一个直立行走的正常人与一个醉鬼叠加在一起形成的。听那吱吱唔的醉语江月可以肯定,那醉鬼不是别人,正是害自己担心受怕的沐春阳。
“春阳?”江月先试着喊了一声。
“醉了!”回答江月的不是醉语,而是一个中气很足的中年男音,此人声音虽然不大,却很有穿透力,在寂静的夜空里嗡嗡直响。
“任大哥!”能有如此穿透力声音的除了任逢难还能有谁?江月一阵欣喜,快步迎了上去,果见是任逢难背着沐春阳,江月先不理沐春阳,只跟任逢难说话:“任大哥怎么来杭州了?”
“先别说这些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任逢难失去了往日嘻笑怒骂的兴趣,一脸嫌厌地将沐春阳一甩,然后麻利地将自己的外裳脱了下来,然后便站得离沐春阳远远地深呼吸去了。
一细看,才知道任逢难让沐春阳吐了一肩头,江月不由得对任逢难同情起来,这小子的醉吐的功力她可是早几年前都领教过了!再一看沐春阳,只见他缩在地上急促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