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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坐吧。”周寒平淡的开口,但他的眼神却并不平静,他发现了一个有点意思的地方,虽然是一同进入文武殿的,但其中三人相距非常近,而另外一人,一直与那三人,有六七尺的距离,非常明显。
最明显的地方,那独自一人身穿,与另三人的衣着有很大不同,破烂不堪,有数出露出了皮肤,就如同那些破洞牛仔裤一样,很是新潮。
当他们站起身,抬起头时,周寒就知道原因了。
那名单独站着的人,脸上有一枚‘奴’字,说明了他的身份。
这应该就是那个奴隶左冷参了,周寒心想。
那聚集在一起的三人中,其中一名身高极高的男子,一脸正气的站了出来,主动向周寒行礼说道:“国君,此人。。。”他指着左冷参说道:“是个奴隶,侥幸通过初试,已是国君大恩,还请国君将此人赶出王宫,以免污了国君之眼。”
听到他的话,左冷参着急了,他付出了这么多代价,好不容易才到了这一步,却要前功尽弃,他怎么都无法接受,哪怕自己是个奴隶:“国,国君,奴隶左冷参,请求国君给奴隶一个机会。”
“你叫什么名字?”周寒轻笑着抬手指了指那高个男子。
高个男子看到周寒笑了后,也笑了起来,他认为国君听进他的谏言了,兴奋的说道:“国君,草民封羽,是温醴城封家次子。”
左冷参看到国君制止了自己的话,着急得满头大汗,看向封羽三人,眼里恨极,只可惜封羽三人并没有在意他,只有周寒眼角瞟到了一下。
周寒注意到了左冷参的恨意,但并没有在意,他只是笑着问道:“你是国君,还是寡人是国君?”
封羽乍一听周寒的话,愣了好一会,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但又不能不回答国君的话,愣愣的回道:“您是国君。”
“那寡人举办那大比试初试时,有没有规定不允许什么人参加?”周寒仍是一脸笑意的问,但封羽几人,已经看出他的笑中,毫无笑意了。
封羽冷汗瞬间从额头上冒出,而且越来越多,他忍不住用衣袖擦了擦脸,战战兢兢的说道:“没,没有规定。”
周寒脸色顿时反转,一脸怒意的一拍案几向封羽怒吼道:“既然寡人没有规定不允许什么人来参加,那任何人,只要报名,哪怕是头猪,只要它通过了初试,寡人就会将它招进王宫来,何须你来教寡人?”
站在周寒一拍的潘雄,立即顺着周寒的怒吼,拔出佩剑,指向封羽三人。
封羽听到周寒的怒吼,“噗通”一声就跪下了,连连向周寒磕头求饶:“请国君恕罪,请国君恕罪。”他虽然家世不凡,但在周寒这个国君的面前,却什么都不是,哪怕是周寒现在要他死,他也必须自裁当场,否则会连累家中的,到时,即便国君放过他,他的家中,也会把他的头割下来,送到国君面前,让国君息怒的。
封羽右手边一人,在封羽跪下后,也向周寒为封羽求情。
“国君请息怒,封羽虽高傲,但也有一片为国效力的赤诚之心,还请国君宽恕他,给他改过的机会。”事实上,不止封羽会歧视左冷参,就连他也多少有些,他们这些世家子弟,也都歧视奴隶,与这样牲口都不如的奴隶同台竞技,他们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被污秽的感觉。
只是封羽过于冲动,没有弄清国君的性子,就急着向国君表现自己了。
对于封羽的下场,他们并没有什么同病相怜的感觉,不如说,他们没有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大比试只有一个第一名,封羽得罪了国君,就算能继续留下了,也不可能再得到第一名了,而第一名与第二名之间,肯定有差别的。
“你叫什么名字?”周寒脸上的怒意,又瞬间消失,转为笑脸看向为封羽说话之人。
“草民毛书乐,温醴城人。”毛书乐向周寒行礼。
他并没有说自己的家世,有了封羽在前,他已经意识到,不管他有什么家世,在国君面前,都毫无作用,还不如不说自己的家世,以能力来向国君证实自己。
果然,听到毛书乐虽然与封羽一样同是温醴城人,但并没有说自己的家世,周寒点点头似乎很满意的样子。
他看向三人中剩余的一人。
那人十分机灵的向周寒介绍自己:“草民董志远,新阳城董啸昌之子。”
“董啸昌?董啸昌?”周寒对董啸昌这个名字非常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好一会,他才想起来,这个董啸昌就是那个毒杀山国国君山乐的,原山国宰相。
周寒看着那董志远,神情复杂,董啸昌让周国以最小的代价,占领了山国的王都,现在的新阳城,但董啸昌的恶劣作为,也让周寒忌惮他,特意宣布董啸昌及其后代子嗣,不允许在周国为官的。
但他之前才说过没有对大比试的报名人,有任何限制的。
周寒心头百转的再看向左冷参。
“奴,奴隶左冷参,是,是高司空家奴。”左冷参自曝了他的主人,让周寒颇为以外的,他居然是高常庚的家奴,并不是说周国的官员就不能蓄养奴隶,只是周寒一直以为像高常庚这样等级的人,家中对奴隶应该看管很严的,不可能让左冷参有机会来报名大比试的。
周寒向涂悦示意了一下,涂悦立即会意离开文武殿。
第三百一十章 荒唐的文试(第二更)
在四人都自我介绍完后,周寒看了看他们。
这四个人,都各有特色,但其中,封羽这个第一个开口的人,反倒是这四人中,最简单的人。
虽然封羽能通过大比试的初试,但他显然不如另外三人那么吸引周寒的注意力。
周寒让潘雄收起剑来说道:“行了,封羽,起身吧,寡人希望你能明白,现在在寡人面前的,不是奴隶,不是罪人之后,只是通过了寡人订立的大比试初试的人。”说到罪人之后时,他眼睛瞄了一下董志远,但董志远神色平静,仿佛周寒只是在正常举例一般。
而左冷参则十分激动,因为国君不在意他的奴隶身份,他就有了机会,达成他这次参与大比试的目的了,这个他为之付出了很多的机会,现在就摆在了他的面前。
封羽得到周寒的赦免后,再次向周寒磕了个头,然后唯唯诺诺的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站位比毛书乐和董志远还要后一步,低着头,仿佛让国君看到自己的脸,会引得国君再次大怒一样。
“你四人通过了初试,原本应该再进行复试,但寡人现在看你们,都是可照之才,不想让你们就此埋没,因此,寡人重新订立,你四人接下来,将先进行文考,文考分出名次后,随后,由寡人的禁卫军主将潘雄做裁判,由你们四人两两对战,对战败者,算双人第三名,对战胜者,相互对战,分出胜负,胜者第一,败者第二,不论文试第一,还是武试第一,寡人均会同意你们一个寡人可以做得到的要求,你们以为如何?”周寒说出了他改变过后的接下来的比试计划。
因为文试与武试是两种不同的方向,周寒并没有将他们混杂在一起进行评判,改为分开进行,毕竟各人会有各人的擅长,如果他们中,有一人擅长文,武弱一些,有一人擅长武,文弱一些,那就无法订立高下了,就必须另起比试的题目。
而在见过四人后,周寒就早已没有了再定题目考教他们,让他们分出先后的想法了。
四人对于文武试分开定,并没有太在意,一来这毕竟是国君订立的规则,二来,文武分开,他们就多了一分机会拿第一,获得国君的奖赏了。
周寒让易忠拿来他之前准备好的试卷,让四人当场在文武殿内作答,而他则作为这次文试的主考官。
四人拿到试卷后,立即分开各自找了个案几,在侍从为他们提供了笔墨后,就开始仔细察看试卷了。
试卷的内容只有十题,这十题,并非很简单的题目,而是周寒特意找裴显正和顾子瞻来出的,这十题,都是连裴显正和顾子瞻都无法回答得非常完美的题目,甚至两人现在还在为其中一些题目而争论不休的。
就如同拿世界难题,给高考学生来做一样,是周寒的一次极为恶劣的恶作剧。
周寒并非让他们答出题目来,他只想看看,这四人能用什么方式回答,哪怕他们的回答与裴显正和顾子瞻的答案不一样,只要有特点,有新意,能自圆其说,周寒就算他们答对。
四人原本还自信心满满的,但一看题目,瞬间眼花缭乱了,脑袋里嗡嗡的回响,让他们呼吸都沉重了几分,在这静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的文武殿里,十分清晰。
四人在看了一眼题目后,都同时抬头看向周寒,想看看他是不是给错试题了,但他们眼前的,是周寒吃着侍从拿来的小甜点,喝着蜂蜜水,十分悠闲的样子,他们不敢开口向周寒询问,无奈之下,只得低头继续看题。
由于题目过于难,封羽第一个投笔停写,他的卷子被送到了周寒面前,不出周寒所料,上面除了题目外,空白一片,封羽一个字都没有写,不是他不想写,而是无法下笔,他甚至连题目的意思都完全看不懂,而这是国君面前,是国君来亲自审阅的,他不敢乱写一个字,所幸就一个字都不写了。
封羽坐在自己的案几前,低着头,满脸的沮丧,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无能。
在封羽之后放下笔的,是左冷参,他更是沮丧,他能通过初试中的文试,那多亏了初试中,文试的单调性,其中的题目,只要熟读书籍,总能找到答案,而国君亲自给的这十题,他这样的奴隶,是一辈子都无法看懂的,这不是光靠努力就能做到的,没有一个好的老师讲解,他注定连题目的边都无法接近。
左冷参试着从几个词语来大致分析题目的意思,并简单的写了几句,他也不知道对不对,但在写了两题后,他眼前一黑,明显用脑过度的样子,他无法继续往下答题(瞎掰)了,只得投笔。
左冷参的卷子,也被送到了周寒面前,虽然比起封羽而言,左冷参试着答了两题,但周寒一看,就知道,他答的根本答非所问,虽然答了两题,但与封羽的空白卷子,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第三个投笔的,是董志远,他比起封羽和左冷参都要好许多,虽然答完后,也如同得了老年痴呆症一样,但周寒看了他的卷子,他答了五题,其中三题答得颇有新意,且算是沾了题目的边,这可是非常难得的,周寒算他答对了三题。
在董志远之后,足足过了半刻钟的时间,在另外三人都已经从那试卷中恢复过来之后,毛书乐才投笔。
周寒接过毛书乐的卷子看了起来,不得不说,毛书乐让周寒吃了一惊,他虽然只完成了六题,只比董志远多答了一题,但这其中,有五题的答案,都很让周寒满意,最最让周寒诧异的是,其中有一题的答案,与裴显正得出的答案一样,这一题,正是让裴显正和顾子瞻争论不停的一题。
在毛乐文交卷后,几乎没有什么悬念的,毛书乐被周寒宣布为文试第一名了。
“想来没有人有异议吧?”周寒在宣布完后,笑着看向四人。
四人除了毛书乐控制不住的露出笑容外,其余三人都点头同意了周寒的宣布,只是,他们的脸色十分苦闷。
文试的第一被夺,他们就必须在武试中获得第一来得到国君那十分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