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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猛然忆起这娃子与萧棠之的约定,心里明了几分,便继续问他:“哦?取出的名字他满意了?”
“恩,就是满意了才将忟青给我做师傅的呢。嘿嘿——”二笨神色得意,咧嘴笑着,露出两颗白白的虎牙,“今日学习扎马步了,一点也不累。”
不累才怪,我心道。却对他的名字更感兴趣:“二笨新名字叫什么?”
“慎。萧。。。萧慎。”二笨耸耸眉,“名比姓好,对吧,小迟娘亲。”
见他滑稽的鄙夷模样,我“噗——”地一笑,道:“是,是,好多了。二笨今日还有功课?”
“恩,我该去了,师傅要教我辨识草药。我是趁着休息来看小迟娘亲的。娘亲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少睡一些,等我学好了,便保护你!”他挺挺胸,豪气地拍了拍。
我被他逗得发笑,只连声应着。二笨见我笑够了,便凑上来用他的小脸蹭蹭我的,然后又匆忙走出了屋子,几步一回首,只没再跑。后来我才知道,他这名是浅墨逍给提议的,意思是“慎为人,慎行事。”而将小跑改为急行,也是为了凸显他的“慎”。那时闻此理由,我着实好笑了半日。
二笨走后,我又一人在床上想了许久,终是未能确定萧棠之的真实想法。又念及锦秦许久没来了,便将萧棠之的事情搁在心底,盘算着何时见一面锦秦。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手崴了,囧。。。
下面会写番外
各位想看谁的
留言呗~
☆、好娘子之圈三八
萧棠之这几日很是异常;早上睁开眼;对着身边空着的枕头;我如是想。
每日里除却议事之务;他均陪着我一道,用膳,午休;时而考察下二笨的功课。也不晓得他是哪根筋没搭对;成日里抬眼便能瞧见他;却独不见他提及有关“失忆”之事。于是,这瞧多了,我心里也愈发的没底。
这日夜里;在我迷蒙欲睡之际;萧棠之突地伸手揽过我,将我晃醒道:“早些都与你说了,省得你又多想。”
我本能地手肘一顶,将他推开,置他所言于脑后,拱拱身子准备睡去。可待我又眯眼犯困之时,他忽然掀了被子,又将我拉起,轻道:“前些时候应过你的,你若是想知何事,问我便是。明日我要出远门,怕是得好几日才回,索性你今日一并问了吧。”
我暗暗白了他一眼,如今我自己都记得了,说与不说也无甚大干系。不过,头次见他这般主动,我便假装来了兴致,问:“恩,我为何会嫁给你?”
“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
我想了想,似乎这般说也没错,便又问:“你为何娶了我又再要娶三个小夫人?”
“清儿并非夫人,你未曾见过的那位,是夫人,却不是我的夫人,是你娶,却不是我娶。至于芸儿。。。。。。”萧棠之顿了顿,“因她兄长有恩与我,取了她算是还他人之情。不过,碍着三年之约,芸儿也并不真正算的上我的夫人。”
我嘴角暗暗扬起,对这回答甚是满意。
“恩,还有,为何我会流落在外?真如独一、无二所说,我是与你大吵,而后离家出走?”
“你的性子,我便是赶你走你也舍不得的。”萧棠之伸手抱住我,紧了紧手臂,下巴磕着我的额头,“是我的疏忽,我以为她心里既装了那人,已对橙玉便会放手。却不想,到底是料错了,她竟为了私欲,加害与你。。。。。。”
“良辰清?”
“恩。”
两人静默了许久,我将寻了多年答案却未果的问题丢给他:“萧棠之,橙玉究竟有何用处,为何她一定要它?”
萧棠之拂着我发丝的手顿住,“为了回家。”语气涩然。
萧棠之之口中的“回家”,我也了解一些。他与我成亲之后,曾与我说过些许,奈何当时没深究,现下只大致知晓他并不属于锦阳城,也不属于任何地方。他也不知为何自己会身处锦阳城,他唯一所知的,便是他若要回家,便需得到橙玉,还有,良辰清与他从同一处来。
这也是他为何处处护着良辰清,甚至将良辰清置于自己园内的缘故。
我将头往他胸口埋了埋,闷闷道:“萧棠之,其实我并无失忆,先前,我。。。我骗了好些人。”
听不见他出声,我以为他已经恼怒,便怯怯想抬头看他,却不想又被他的大掌给摁了回去,耳边温热气息传来:“都说了你可以多等些时日,我不急,可以陪你等。”
我摇头,“其实你也早已经知道了对不对?我以为自我催眠之后,能先骗过自己,便也可骗到你们了。我比你,良辰清,甚至独一无二,还有很多很多人人都笨,你们定是早就察觉到 ,对不对?”
“我知你‘失忆’的目的。如今,其余人不似我,能与你日夜接触相对。你尽可放心,那些你背后做的事,只管继续便是。小迟的方法很好,只是太伤身,日后莫在使了。”萧棠之安慰般拍了拍我后脑,若无其事道。
见他如此淡定,我心中笃定,他定是早已知晓我催眠失忆之事了,而似乎我与七哥的安排,也为他所知。念及此,我不由恼得心中痒痒,就着他的胸口,张嘴便咬下去。
“丝——”萧棠之倒吸口凉气,伸手推了推我,却没使力,只好气道:“又胡想些什么呢。你那些小计划,你七哥与白先生早先在肃彷便告知我了,这也是我将他二人带回锦阳城安置在萧府的原因。否则早被惑无心给办了。至于你失忆之事,我却是前日里才知的,先前只是稍稍有些疑虑罢了。”
他微微将我推开一些,捏捏我下巴,“你要怪便怪他们还有浅墨逍,你七哥与白先生拿你们的计划与我交易,便是要我对你好一些,莫伤了你的心。浅墨逍在西园子见你那夜跑来寻我,将你失忆之事转告给我的,否则,我真想不到你会如此狠,亦有如此智慧。”
我想着既然他都知道了,便也没什么可装的了,便直接踹他一脚,咒道:“他们都是些叛徒,哼哼,那沫沫又与你说些什么了,尽背着我揭我的短,亏他们还在我面前装‘纯良’,哼——”
“唔——”萧棠之顺势握住我的脚,挑眉道:“他说小迟太过喜欢我了,要我莫要辜负你。还建议我睁只眼闭只眼,装作无事你失忆之事,接受你的试探。”
“才不是,哼——”我冷眼看他一眼,不满道:“合着你是听了他的话才待我好的,亏我以为你心里或许有我的呢,呸!”
他不语只笑,我耐了耐终是没忍住,便又嘀咕着问:“那。。。那你是何时看出破绽的?”
萧棠之嘴角弯起,“你忘了,萧府那一夜。”
说着,手掌也顺着衣摆,滑向我后背。我心叫不好,面上一红,向后滚了一滚,躲开他的手,“忘。。。忘了。”忘了才怪,折腾了一宿,五年来可是第一次。
“哦?我以为你该记得的,也不知那夜是何人,在房内燃了合欢香,与为夫合欢之时,眼里的满足尽显无余,那人还——”
“萧棠之!”
我恼羞成怒,撩起枕头便砸向他。平日里看着正经严肃的一人,怎的说起那事这般自在。我承认,那时是我使的计,这还不是因为引起良辰清的注意,要她先行出手么。她尚不知二笨是我的孩子,只道我未曾有孕,而橙玉之能也依旧随我而在。她若是知我与萧棠之行那夫妻之礼,定会担忧我身怀有孕。这不是之后她用自己的孩子,想换我日后不能有孩子么。
“小迟,不逗了,过来。”
萧棠之朝我招招手,我双颊早已红透,羞得不知所措。哪知他竟乐得大笑,伸手一拉锦被,便将我卷了过去:“夫人这可是连往日里的气势都给忘了?怎的在床上畏缩起来了,恩?”
忆起往事,我暗自贼赃一笑,趁他不备之际,猛地钻出被窝,将萧棠之拦在床帐内,挑眉正色道:“春宫有言曰,扑倒夫君的娘子方是好娘子。来,让本夫人好生伺候夫君你。”
萧棠之嘴角一勾,蓦地伸手将我拉过,天旋地覆,却不想,扑倒不成反被调戏,“想来夫人是真记起了,为夫甚是欢喜。”说着,便垂首向我压来。我面色一讪,顺势将头埋了埋,等了许久却不见他有所行为,便悄悄睁了眼,正好见他逐渐靠近的脸。
萧棠之轻笑着在我嘴角轻啄一口,复又搂了我,长叹道:“回来便回来吧,也好。只是日后不会常有悠哉日子了。”
我闷闷点头,表示理解他话中之意,他想是指橙玉之事。如今盯上橙玉之人,已不止良辰清。那日七哥与我说,也不知是谁传出的谣言,声称得到橙玉,便可了却任何心愿一桩。我虽不知橙玉究竟有何奇处,却也知传言太过异想天开。
“你明日去哪?”我戳着萧棠之的胸口,轻声问。
“你可记得忟青的师傅?昨日有人来报,老前辈的墓室,被人掘开毁了。他曾多次与我们有恩,我想着也该随忟青一道去看看,帮着将老前辈安置好,也算还了他的情。”萧棠之握了握我的手,轻轻摩挲着,低低道。
我心头一酸,老头子生前虽爱捉弄与我,却也助我颇多。但是将穗娘送到我身边保护我,我已是无以为报。现下听闻他死后扔不能按,心里怎的也不大好受,“萧棠之,那你可查到是谁所为?”
抬眼望着他,见他眯了眼,沉沉道:“隐门。”
这一夜,我有扒着萧棠之央了许久,最后应了他在外人面前仍需继续装作失忆,他才松口带我一并去看穗娘师傅。虽然我不知他口中的外人是谁,但总觉着除他以外不轻易暴露便是了。
本以为第二日能顺利与忟青同去将老头的墓室修好,顺道查查毁墓之人,却被一突如其来的“稀客”给阻在了城主府。
“城主,夫人,肃彷不能去。”慕容蕙一身轻便劲装,站在厅内,负手而立,英姿飒爽,“慕容方从肃彷归来,那一处如今出了不少江湖以及其他都城的人士,听说冲着宝物而来。”
“那我们更要去探探形势了。”我拿了块点心,放入口中。
“不妥,臣以为,宝物是其一,将城主引去又是其二。若是这般轻易前去,他城之人若是有何异举,届时便危矣。”
慕容蕙上前一步,恭敬却不屈,语气利落干净,若不细究,会真以为她是男子之身。我望了眼一旁的忟青,叹道,这不都是你做的孽么?/li》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结束,我也不晓得还有哪个为大谜团了
有些东西,小迟听到的不一定是对的
但必定也是有用的
至于有亲提出的家族之恨
我想想啊,你们这么确定小迟对家族有爱???
似乎我除了写七哥,从未写过锦家其余人啊
不是忘了写,是小迟根本不会想到。
所以。。。。。。懂不懂?
好吧,女人节,三月八日,恰好第三十八章
嘿嘿~
此文四月完结,不拖!
各位姑凉节日快乐~~~
☆、好娘子之圈三九
“慕容无需多忧;他们定还未那么快;莫曲城城主如今气数未尽;水斛不会轻举妄动自乱阵脚。”
“噗……水壶?”我方喝进口中的茶;一口喷了出,“好生。。。好生有意境的名字。”望着慕容衣摆上被茶水混着点心渣溅上的污处,我暗暗吐了吐舌头;这下出丑了。
“水斛是莫曲城城相之子;也是莫曲少将;传闻此人与隐门也有裙带关系,因此野心外露,莫曲城城主也不敢妄动;只得由着他继续野心蓬勃。”萧棠之凉凉看我一眼;似是解释一般,将水斛之事说与我听,可仔细听着